第二十五章 来自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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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电子炮充能！准备发射！”
赤木律子的声音让我收敛起杂乱的思绪，全神贯注地将所有的精神全部投入到狙击的过程中。
“没错...”
我低声念叨着，这是赌上生命的一击，将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寄托在这一发子弹上。
向死而生！
“发射！”
“发射！”我扣下扳机，强烈到极点的光芒顿时从枪口中喷射而出，摧毁了沿途中所有的障碍物，向着不断转动的三角准星中的核心击去。
中了。
在开出这一枪的同时我就知道这个结果了。
我吐出一口气。再向着那变得奇形怪状的雷天使看去。
奇怪的尖利哭嚎声猛地响起，原本分成上下两部分，如同沙漏状方块的使徒，此刻已经变得如同海胆一样满身是刺了，中间蓝得深邃到暗黑色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小孔。
那就是伤口。
第六使徒一边倒下一边从孔洞中喷出了巨量的鲜血，将周围的房屋，青山，全部喷染成了红色。
我松开了握在枪柄上的手。真想将头上伸出来的瞄准头盔推回去，但却没有想到下一瞬间已经变成海胆模样的雷天使突然又变成原本的棱形。
“打偏了。”美里的声音在通讯中响起。
“不可能！”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已经进行再次变形，并且发出尖啸声的第六使徒。“我？MISS？怎么可能！”
“目标体内出现高能量反应！”
“回避！”美里的尖叫在通讯中传达进我的耳朵里。
“这不可能！”我大吼着，咆哮着，粘滑的涎水从细密的尖齿间滑下，将爪中的盾牌钉在地上，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冲击。
‘这绝不可能！’
即便到了此刻，我也不愿相信自己会射偏，那一击绝绝对对地会从中间那一点完美地贯穿那红色的核心的。
因为，凯特林可是狙击界的王牌啊！这精心准备的完美一击可绝对不会偏离轨道的，就算目标会移动也一样。
比之前还要猛烈数倍的强光从前面袭来，更伴随着强烈的高温。
这就是被称作最强炮击使徒的炮击。
以科加斯的力量，我还能勉强支撑住盾牌。但是地面却已经无法坚持住了。脚爪此刻正在渐渐深入地面下，原本的地面此时已经被融化成熔岩，慢慢覆盖上我的脚掌。
NERV所特制的盾牌此时也开始慢慢崩解。AT力场刚刚触碰到这股力量便已经被蒸发掉，不仅如此，那并不算坚硬的昆虫节肢关节处的甲壳也有些裂痕。
当雷天使的第一次炮击结束后，我手上的盾牌已经碎成几块，根本不能再使用，地面也已经变成一片红得耀眼的岩浆，我的三对节肢已经断掉了三根，最上面的一对受到的冲击最大，第一瞬间就被彻底蒸发掉了。另外的一只是第二对里的，从关节那里自动脱落的。
“真嗣！阳电子炮还能再使用，抓紧时间再射击一次，这次一定要击中！”美里急促地说道，似乎自闭症一下子好了。
“目标内部再次出现高能量反应！”
美里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使徒就又准备好了一次新的炮击。
这次没有盾牌的阻挡，我再一次清晰地看见了那清晰的能量炮击。见那如闪电穿透山崖的阻挡的炮击，我心中不由出现了一次后悔。
这不是动漫，没有人会给你再攻击一次的机会。无论究竟如何，但是第一击始终是没有彻底地杀死雷天使。而我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我应得的。“真嗣！”美里的声音清晰地从耳边传来。
真是难以想象，明明都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抉择的时候到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身体的内部传来，这一瞬间，我仿佛沟通了某种不知名的伟大存在，杂乱的好像一罐子五颜六色的颜料和在一起，变得充满杂质与浑浊的能量从我脚下喷涌而出，在我的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到达面前炮击全部阻挡在外。
似乎也是因为那炮击的力量过于巨大，作为被保护的一方，我看到了这种充满了狂乱气息的能量罩向内凸其了一点，随后又恢复了平整。
‘这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也不清楚这种突来的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绝对不是盖亚的援手。因为盖亚的力量绝对不会是这种充满杂质和狂乱的能量。
这种能量的话，倒有些和科加斯显得更相称一些，在它的包裹下，就连关节处都有些痒痒的......
‘抉择的时候到了！’
之前那与这喷涌出的能量相比完全不引人注意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却并非而是一个人的声音，或者说着不是某一个单独生物的声音。有嘶哑，有吼叫，有尖鸣，有重音。
反正怎么感觉都不像是人的声音。
‘抉择吧！是选择我们，还是选择他们！’
在混沌色能量的内壁上，在我的眼睛面前，一些奇怪的身影出现了，其中有几个我熟悉的让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虚空之眼，维克兹。虚空先知，玛尔扎哈。虚空行者，卡萨丁。深渊巨口，克格莫。虚空掠食者，卡兹克。虚空遁地兽，雷克塞。还有现在的我，虚空恐惧，科加斯。
这些都是虚空一系的英雄，而且还有更多的不认识的家伙。
‘是选择我们，还是选择他们！’
更加狂乱，也是更多复杂的声音再次对着我询问着。
我心中明悟了，这是来自虚空的选择，也是虚空的援护。
“我，选择虚空。”
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在我绝望的时候，是它救下了我。仅这一点就足够了。
脑海中的系统里的英雄界面，其他的英雄都黯淡了下去，唯有虚空一系的光芒大盛，以科加斯为中心，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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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电子炮充能！准备发射！”
赤木律子的声音让我收敛起杂乱的思绪，全神贯注地将所有的精神全部投入到狙击的过程中。
“没错...”
我低声念叨着，这是赌上生命的一击，将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寄托在这一发子弹上。
向死而生！
“发射！”
“发射！”我扣下扳机，强烈到极点的光芒顿时从枪口中喷射而出，摧毁了沿途中所有的障碍物，向着不断转动的三角准星中的核心击去。
中了。
在开出这一枪的同时我就知道这个结果了。
我吐出一口气。再向着那变得奇形怪状的雷天使看去。
奇怪的尖利哭嚎声猛地响起，原本分成上下两部分，如同沙漏状方块的使徒，此刻已经变得如同海胆一样满身是刺了，中间蓝得深邃到暗黑色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小孔。
那就是伤口。
第六使徒一边倒下一边从孔洞中喷出了巨量的鲜血，将周围的房屋，青山，全部喷染成了红色。
我松开了握在枪柄上的手。真想将头上伸出来的瞄准头盔推回去，但却没有想到下一瞬间已经变成海胆模样的雷天使突然又变成原本的棱形。
“打偏了。”美里的声音在通讯中响起。
“不可能！”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已经进行再次变形，并且发出尖啸声的第六使徒。“我？MISS？怎么可能！”
“目标体内出现高能量反应！”
“回避！”美里的尖叫在通讯中传达进我的耳朵里。
“这不可能！”我大吼着，咆哮着，粘滑的涎水从细密的尖齿间滑下，将爪中的盾牌钉在地上，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冲击。
‘这绝不可能！’
即便到了此刻，我也不愿相信自己会射偏，那一击绝绝对对地会从中间那一点完美地贯穿那红色的核心的。
因为，凯特林可是狙击界的王牌啊！这精心准备的完美一击可绝对不会偏离轨道的，就算目标会移动也一样。
比之前还要猛烈数倍的强光从前面袭来，更伴随着强烈的高温。
这就是被称作最强炮击使徒的炮击。
以科加斯的力量，我还能勉强支撑住盾牌。但是地面却已经无法坚持住了。脚爪此刻正在渐渐深入地面下，原本的地面此时已经被融化成熔岩，慢慢覆盖上我的脚掌。
NERV所特制的盾牌此时也开始慢慢崩解。AT力场刚刚触碰到这股力量便已经被蒸发掉，不仅如此，那并不算坚硬的昆虫节肢关节处的甲壳也有些裂痕。
当雷天使的第一次炮击结束后，我手上的盾牌已经碎成几块，根本不能再使用，地面也已经变成一片红得耀眼的岩浆，我的三对节肢已经断掉了三根，最上面的一对受到的冲击最大，第一瞬间就被彻底蒸发掉了。另外的一只是第二对里的，从关节那里自动脱落的。
“真嗣！阳电子炮还能再使用，抓紧时间再射击一次，这次一定要击中！”美里急促地说道，似乎自闭症一下子好了。
“目标内部再次出现高能量反应！”
美里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使徒就又准备好了一次新的炮击。
这次没有盾牌的阻挡，我再一次清晰地看见了那清晰的能量炮击。见那如闪电穿透山崖的阻挡的炮击，我心中不由出现了一次后悔。
这不是动漫，没有人会给你再攻击一次的机会。无论究竟如何，但是第一击始终是没有彻底地杀死雷天使。而我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我应得的。“真嗣！”美里的声音清晰地从耳边传来。
真是难以想象，明明都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抉择的时候到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身体的内部传来，这一瞬间，我仿佛沟通了某种不知名的伟大存在，杂乱的好像一罐子五颜六色的颜料和在一起，变得充满杂质与浑浊的能量从我脚下喷涌而出，在我的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到达面前炮击全部阻挡在外。
似乎也是因为那炮击的力量过于巨大，作为被保护的一方，我看到了这种充满了狂乱气息的能量罩向内凸其了一点，随后又恢复了平整。
‘这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也不清楚这种突来的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绝对不是盖亚的援手。因为盖亚的力量绝对不会是这种充满杂质和狂乱的能量。
这种能量的话，倒有些和科加斯显得更相称一些，在它的包裹下，就连关节处都有些痒痒的......
‘抉择的时候到了！’
之前那与这喷涌出的能量相比完全不引人注意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却并非而是一个人的声音，或者说着不是某一个单独生物的声音。有嘶哑，有吼叫，有尖鸣，有重音。
反正怎么感觉都不像是人的声音。
‘抉择吧！是选择我们，还是选择他们！’
在混沌色能量的内壁上，在我的眼睛面前，一些奇怪的身影出现了，其中有几个我熟悉的让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虚空之眼，维克兹。虚空先知，玛尔扎哈。虚空行者，卡萨丁。深渊巨口，克格莫。虚空掠食者，卡兹克。虚空遁地兽，雷克塞。还有现在的我，虚空恐惧，科加斯。
这些都是虚空一系的英雄，而且还有更多的不认识的家伙。
‘是选择我们，还是选择他们！’
更加狂乱，也是更多复杂的声音再次对着我询问着。
我心中明悟了，这是来自虚空的选择，也是虚空的援护。
“我，选择虚空。”
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在我绝望的时候，是它救下了我。仅这一点就足够了。
脑海中的系统里的英雄界面，其他的英雄都黯淡了下去，唯有虚空一系的光芒大盛，以科加斯为中心，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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