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山寨被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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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剿太子?太子不是他们劫持的吗?抢夺赈灾银两?貌似也是他们抢的。怎么都糊弄到官兵身上了。“荀二想不明白,太子妃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荀二挠了挠头,一副你喊打,我就上的姿态。“有前途。”云浅歌满意地看向荀二。“将所有老弱妇孺都安置在宅子中来,晨阳,领着其余的人布置防线,夜羽,领兵回击,别让人攻上山...”君子珩像是对寨子了若指掌,将所有人都安排出去。众人离开后,大厅就只剩下云浅歌,君子珩以及荀州(大当家)三人。云浅歌主动请命,“我呢?”“小七,找出暗中隐藏的狼卫和奸细,辛苦你了。”没办法,论找人和找东西的本事,他只剩下拜服了。“没问题。”“小心些。”“你也是。”虽然死狐狸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能伤他的人不多,他叮嘱了她,貌似不关心他一下说不过去。云浅歌叫上豆蔻,行走在寨子里。“主子,殿下是如何打算的,真要收下寨子里的人?”土匪想恢复寻常身份可不容易,尤其是君子珩现在处境艰难,很容易就被人拿住这点,这不是自己将罪名送给陛下吗?“北苍国异动,殿下来到山寨,自然是为诏安,一句话的事,有什么难的。”云浅歌心中暗想,凭君子珩的计划,恐怕还不止如此。恢复昔日荀家荣光。前提是洗清秦家那些似是而非的罪名。虽然过去二十年,秦家在北地百姓心中的威望依旧很高。哪怕今日平西王独占龙霄国三分之一的兵权,却不如秦家那般得民心。秦家的覆灭,却正是因民心之故。“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还能诏安呢?”豆蔻的心瞬间宽慰了不少。将近里面,山下厮杀声传来。火光满天。云浅歌带着豆蔻,走了一圈,抓了几个奸细,找到高处,观察战局。“他们这是要放火烧山吗?”“烧不起来,若是夏日,火攻或许能取胜,大冬日火攻,有这样的首领,龙霄国未来堪忧。”云浅歌语气中仿佛透着浓浓的可惜。“他们上不来,我们也下不去,若是时间久了,怕是会被困死在山上。”豆蔻没有云浅歌那么乐观,担忧道。“跟我来。”两人重回议事厅,君子珩一脸淡定,荀州被急得来回踱步。“小七,喝茶。”君子珩递上一杯热茶。“官兵攻打寨子准备得很充分。”这让云浅歌忍不住想,若是没有君子珩北行赈灾,这寨子迟早要落到狼卫手中。只是现在她还想不到幕后之人所谋的是什么?重夺皇权,恢复前朝江山?前朝灭亡百余年,似乎不怎么现实。“狗日的老三,我怎么想不到你是个狼子野心之辈,亏我还那么信任你。”荀州看向被绑在柱子上,四肢被废的老三,忍不住上去给了一拳。“荀州,太子,你们死定了,有本事杀了我。”三当家挑衅的看着一众人。荀州又急得揍了三当家几拳,直接将人给揍晕过去了。“别打了,再打就死了,火油是怎么回事。”“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挖了一条暗渠,里面灌满了火油,不知会烧到什么时候?”荀州咬牙切齿道。“你呢?”云浅歌看向君子珩,这人心中似乎早有主意,看着荀州急得团团转,一点都没有开尊口的意思。君子珩玉指敲了敲桌面,相视一笑,两人同时写下一个雪字。“雪?你们打什么哑谜呢?”云浅歌看向一脸焦急的荀州,直接道,“召集人手,从山上制作雪球,直接滚下去。”“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太子妃聪明。”荀州说完,就领人去办事。“你要敲打荀州,这个时机选得可不怎么好。”“一根筋,真是荀家人,没得跑了。”“哦?”云浅歌不明,目含疑问看过去。“荀家人善武,善战,唯独不善谋,战场上是杀敌的好手,就是脑子...”君子珩轻轻摇头。“一根筋?”“嗯。”“你再敲打他,他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多长出一根筋来,不过他夫人倒是不错,是个坚强的。”剖腹取子,荀州的夫人自始至终意识都很清醒,硬生生地熬了过来,直到听到孩子的哭声才昏睡过去。“这我倒是不知道,小七详细说说。”“为她接生后,我看过房间,用度虽然粗糙,但布置却不像是寻常百姓家能养出的女子,很清雅,和五大三粗的荀州截然相反,她生产时候,山庄其它妇人十分担忧,可见平时人缘不错...”云浅歌详细说出自己心头的疑点,君子珩点了点头。“这么说荀州倒是个有福气的。”“具体得等她醒了再说,对了,此地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天,你打算停留多久。”“这里距离平西王府也只有三天的距离。”君子珩目光深邃,宛若一潭没有底的深水。“此事与平西王有关?”云浅歌心中存疑,“平西王忠君,会不会是陛下的命令。”君文清将玉佩给她的时候,说若到关键时刻,可向平西王求助。怎么现在更像是送人头呢?“不知道,只是小姑姑曾说过,二舅舅最喜欢梅花,看到那枚木槿花玉佩花蕊处的梅花,总让我想到秦家。”这一路上,他利用沈家的渠道,搜集消息,一无所获。正因为一无所获才更让他怀疑。秦家出事后,平西王接管了西北的兵权,这些年隐约取代了秦家。“你怀疑秦家的出事和平西王有关。”“我不知道。”君子珩重叹一声,“只是秦家出事后,最大的受益者是平西王,我还收到消息,陛下派了卓远来北地,入北地后,卓远行踪便消失了。”卓远的失踪,已经证明君文鸿为除掉君子珩另有计划。“他在什么地方消失的。”“赈灾之地。”云浅歌也忍不住蹙起眉头,“此次陛下下令,赈灾之地距离边境不过两日路程,你说陛下有没有打算借北苍国的手。”话一落,君子珩猛地看向云浅歌,让云浅歌一脸懵,“我说错了吗?”“没有,北苍国,我怎么就没有怀疑北苍国呢?当年秦家三战皆败,一直怀疑军中有奸细,查找无果,陛下完全可以借北苍国的手,除掉秦家,还能给秦家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君子珩越说越激动,神情也越来越愤怒。
围剿太子?太子不是他们劫持的吗?抢夺赈灾银两?貌似也是他们抢的。怎么都糊弄到官兵身上了。“荀二想不明白,太子妃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荀二挠了挠头,一副你喊打,我就上的姿态。“有前途。”云浅歌满意地看向荀二。“将所有老弱妇孺都安置在宅子中来,晨阳,领着其余的人布置防线,夜羽,领兵回击,别让人攻上山...”君子珩像是对寨子了若指掌,将所有人都安排出去。众人离开后,大厅就只剩下云浅歌,君子珩以及荀州(大当家)三人。云浅歌主动请命,“我呢?”“小七,找出暗中隐藏的狼卫和奸细,辛苦你了。”没办法,论找人和找东西的本事,他只剩下拜服了。“没问题。”“小心些。”“你也是。”虽然死狐狸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能伤他的人不多,他叮嘱了她,貌似不关心他一下说不过去。云浅歌叫上豆蔻,行走在寨子里。“主子,殿下是如何打算的,真要收下寨子里的人?”土匪想恢复寻常身份可不容易,尤其是君子珩现在处境艰难,很容易就被人拿住这点,这不是自己将罪名送给陛下吗?“北苍国异动,殿下来到山寨,自然是为诏安,一句话的事,有什么难的。”云浅歌心中暗想,凭君子珩的计划,恐怕还不止如此。恢复昔日荀家荣光。前提是洗清秦家那些似是而非的罪名。虽然过去二十年,秦家在北地百姓心中的威望依旧很高。哪怕今日平西王独占龙霄国三分之一的兵权,却不如秦家那般得民心。秦家的覆灭,却正是因民心之故。“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还能诏安呢?”豆蔻的心瞬间宽慰了不少。将近里面,山下厮杀声传来。火光满天。云浅歌带着豆蔻,走了一圈,抓了几个奸细,找到高处,观察战局。“他们这是要放火烧山吗?”“烧不起来,若是夏日,火攻或许能取胜,大冬日火攻,有这样的首领,龙霄国未来堪忧。”云浅歌语气中仿佛透着浓浓的可惜。“他们上不来,我们也下不去,若是时间久了,怕是会被困死在山上。”豆蔻没有云浅歌那么乐观,担忧道。“跟我来。”两人重回议事厅,君子珩一脸淡定,荀州被急得来回踱步。“小七,喝茶。”君子珩递上一杯热茶。“官兵攻打寨子准备得很充分。”这让云浅歌忍不住想,若是没有君子珩北行赈灾,这寨子迟早要落到狼卫手中。只是现在她还想不到幕后之人所谋的是什么?重夺皇权,恢复前朝江山?前朝灭亡百余年,似乎不怎么现实。“狗日的老三,我怎么想不到你是个狼子野心之辈,亏我还那么信任你。”荀州看向被绑在柱子上,四肢被废的老三,忍不住上去给了一拳。“荀州,太子,你们死定了,有本事杀了我。”三当家挑衅的看着一众人。荀州又急得揍了三当家几拳,直接将人给揍晕过去了。“别打了,再打就死了,火油是怎么回事。”“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挖了一条暗渠,里面灌满了火油,不知会烧到什么时候?”荀州咬牙切齿道。“你呢?”云浅歌看向君子珩,这人心中似乎早有主意,看着荀州急得团团转,一点都没有开尊口的意思。君子珩玉指敲了敲桌面,相视一笑,两人同时写下一个雪字。“雪?你们打什么哑谜呢?”云浅歌看向一脸焦急的荀州,直接道,“召集人手,从山上制作雪球,直接滚下去。”“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太子妃聪明。”荀州说完,就领人去办事。“你要敲打荀州,这个时机选得可不怎么好。”“一根筋,真是荀家人,没得跑了。”“哦?”云浅歌不明,目含疑问看过去。“荀家人善武,善战,唯独不善谋,战场上是杀敌的好手,就是脑子...”君子珩轻轻摇头。“一根筋?”“嗯。”“你再敲打他,他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多长出一根筋来,不过他夫人倒是不错,是个坚强的。”剖腹取子,荀州的夫人自始至终意识都很清醒,硬生生地熬了过来,直到听到孩子的哭声才昏睡过去。“这我倒是不知道,小七详细说说。”“为她接生后,我看过房间,用度虽然粗糙,但布置却不像是寻常百姓家能养出的女子,很清雅,和五大三粗的荀州截然相反,她生产时候,山庄其它妇人十分担忧,可见平时人缘不错...”云浅歌详细说出自己心头的疑点,君子珩点了点头。“这么说荀州倒是个有福气的。”“具体得等她醒了再说,对了,此地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天,你打算停留多久。”“这里距离平西王府也只有三天的距离。”君子珩目光深邃,宛若一潭没有底的深水。“此事与平西王有关?”云浅歌心中存疑,“平西王忠君,会不会是陛下的命令。”君文清将玉佩给她的时候,说若到关键时刻,可向平西王求助。怎么现在更像是送人头呢?“不知道,只是小姑姑曾说过,二舅舅最喜欢梅花,看到那枚木槿花玉佩花蕊处的梅花,总让我想到秦家。”这一路上,他利用沈家的渠道,搜集消息,一无所获。正因为一无所获才更让他怀疑。秦家出事后,平西王接管了西北的兵权,这些年隐约取代了秦家。“你怀疑秦家的出事和平西王有关。”“我不知道。”君子珩重叹一声,“只是秦家出事后,最大的受益者是平西王,我还收到消息,陛下派了卓远来北地,入北地后,卓远行踪便消失了。”卓远的失踪,已经证明君文鸿为除掉君子珩另有计划。“他在什么地方消失的。”“赈灾之地。”云浅歌也忍不住蹙起眉头,“此次陛下下令,赈灾之地距离边境不过两日路程,你说陛下有没有打算借北苍国的手。”话一落,君子珩猛地看向云浅歌,让云浅歌一脸懵,“我说错了吗?”“没有,北苍国,我怎么就没有怀疑北苍国呢?当年秦家三战皆败,一直怀疑军中有奸细,查找无果,陛下完全可以借北苍国的手,除掉秦家,还能给秦家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君子珩越说越激动,神情也越来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