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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高丽小皇子要来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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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离去,阮星瑜狠狠松了口气。

    快速拆掉发钗,往床上一躺,盖被睡觉。

    等谢竹青再回来时,阮星瑜已经睡着了。

    谢竹青坐在床沿,眸色复杂地看着她的侧颜。

    烛光摇曳,女子的容颜安详而恬静,一如初见......

    直到蜡在烛身堆积大半,只着一件中衣的谢竹青。

    起身,吹灭了蜡烛,脚步轻轻,往院内配套的小书房而去。

    听着脚步声消失,阮星瑜陡然睁开眼,衾被下的手,紧紧攥着床单。

    其手感顺滑,乃益州上品的蜀锦。

    寻常人家都舍不得买,江陵侯府却直接用来做床单。

    上京富贵迷人眼,其中当属江陵侯府最为耀眼,一如红衣美少年......

    次日,九月廿四。

    天气愈发寒冷,谢玉衡给庶常馆上完课,便往东厅而去。

    “学士大人!”

    谢玉衡循声望去,就见陆升站在不远处。其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青紫。

    “何事?”

    见周围人投来打量的目光,陆升上前几步,看着比自己还矮些的少年。

    洗得泛白的长衫下,膝盖微屈,直到视线与谢玉衡齐平。

    陆升方道:“多谢大人赠银,陆某会尽快还给侯爷的。”

    谢玉衡只点了点头,“不急,且将自己先照顾妥当吧。”

    “你...家人若还在世,定也不想见你此般沮丧模样。”

    忽然被人关心,陆升险些落下泪来。

    忙快速眨眼,将泪意逼退,垂眸小声道:“多谢侯爷关心,只是我还有一事想问侯爷。”

    有问而不直言,反压低声音。

    谢玉衡指间相互摩挲一下,带着他回到了东厅。

    让杂役在屋外候着,谢玉衡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写在纸上。

    陆升拿过墨条,哪怕心中焦急万分。

    也一直保持匀速研墨,如此方不伤砚台。

    秋风拂叶,沙沙作响。

    纸上明亮的墨迹,一个问题直扣谢玉衡心门。

    ‘江陵侯祖上之籍可是扬州钱唐?’

    谢玉衡波澜不惊,摇头道:“我家世代都在荆州,本侯亦是乃土生土长的江陵人。”

    陆升苦笑,搁了笔。

    想来也是,就算当时谢谦的血脉被保了下来。

    历经五百多年,谁又能保证,其不在几次天下大乱中,亡了血脉。

    只是......陆升往后退了几步,似下定了某种决心,郑重对着谢玉衡一礼。

    “庶常馆散馆在即,不知在下以后有不晓之处,可否登门拜访求教?”

    仅见那日江陵侯赠银,便知其是个心善的。

    祖母在世时,有言:如要向人求助,要向帮助过你的人求助,而非你帮过之人。

    一至二,易。零至一,难。

    果不其然,就闻谢玉衡道:“可。”

    反正教谢氏书院,及钱唐的举子也是教。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陆升又是深深一礼,转身时目光坚定。

    陆氏祖传家训:‘待人至诚,做事厚道,知恩图报。’

    便是为了活下去的理由,他也会努力为谢谦翻案。

    先生之高义,该居于庙堂。

    而非埋名无姓,唯野史方见片语只言。

    目送陆升离去,谢玉衡取出火折子,将那张纸燃了干净。

    这陆升,她亦是好奇得很……只是,还没到动池家时候。

    十三州的商队,全面展开不过两年。

    逼急了,狗才会跳墙!

    乌孙急不急,礼部不知道,但高丽似乎挺急的。

    “不是,这高丽小皇子有病吧?”

    礼部右侍郎谭理,一大早就收到,幽州边境递交礼部的折子。

    他的同僚以书掩面,打趣道:“你这话莫叫尚书大人听见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都快过年了,这人还往别的国家跑?他自己是没家吗!”

    谭理不解,非常不解!

    主要是这个时间,幽州那边已经下雪了,路上怎也得走小两个月。

    谁去迎接,谁就在半路过年。

    “而且,我听回京述职的幽州武官说,那高丽小皇子,脾气也是极不好的。”

    “我等气急,又不能把他砍了,重言都不能相向。”

    “万一不慎引发两国开战,就成了千古罪人。”

    谭理烦躁地在堂内踱来踱去,而后一拍手道:

    “你说,这庶吉士散馆考试,它能不能提前啊,左右也不差最后两个月学习。”

    同僚咂吧了一下嘴,道:“我估摸着不太行,要不明儿上朝你试试?”

    试试就逝世,翌日谭理提出此议。

    没等陛下开口,先被叶仲良大义灭亲,训了半天。

    谢玉衡借着笏板遮挡,看了楚珩一眼。

    只见其面色深沉如水,满身写着‘朕不高兴!’

    这接待他国使臣,既费银子,又费人!

    可不巧,大梁缺人又缺德,哦不,缺财!

    咱铁公鸡转世的皇帝陛下,能不生气嘛。

    楚珩差不多就是这样想的,有这银子接待他国使臣。

    不如修个路啊,造个船啊,给缺水地区的村民挖个井啊。

    便是什么也不造,直接发给臣子当过年红封,也不错啊!

    司远道沉思片刻,出列道:“据幽州边境消息来报,高丽皇帝已是垂垂老矣。”

    “小皇子虽是受宠,但朝中是其同父异母的太子长兄掌权,且两方多年不和。”

    “臣斗胆猜测,许是太子一方要借刀杀人,或是趁机夺权!”

    “是以,咱们倒也可以晾上一晾。”

    要不是手持笏板,谭理高低得给司远道鼓个掌。

    能教出江陵侯六元及第,果然这当老师的,也是有亿点东西在身上。

    叶仲良沉默不言,他反对谭理之策,只因提前散馆考试,会打乱吏部许多安排。

    谁又真的想为迎接使团,寒冬腊月的,在外头过年。

    不过一个小国,怕他不成!

    于是高丽小皇子来梁的事,就这样先放一边了。左右正式的国书,还没递上来。

    散朝后,谢玉衡被唤去垂拱殿。

    楚珩和蔼道:“近日城中已组织的人,教百姓织毛衣。”

    “你娘的诰命,且再等些时日。”

    “多谢陛下!”谢玉衡拱手一礼。

    既然是诰命,那必是五品以上,以下则为敕命。

    有诰命在身,娘亲行走在外谈生意,若遭人陷害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