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棒梗是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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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国后悔了，好东西应该一样一样来，不应该凑在一起。
今天先弄一辆自行车，明天再拎回来一串鱼，这样可以收割更多的情绪值。
现在不行了，有了自行车，就没人关注自己拎的鱼了。
李卫国没想到，刚把自行车停好，阎老抠就从前院赶了过来。
“李大夫，你是文化人，杀鱼的事情，交给你三大妈干吧！”
李卫国脑门子直冒黑线，不愧是阎老抠，这是白帮忙吗，这是算计自己来了啊！
“三大爷，我们老家有熬鱼冻的习惯，刮下来的鱼鳞，鱼肚子里的鱼鳔，加水熬一段时间，等凉了之后，就会形成鱼冻，无论是直接吃，还是煮菜煮面，味道都不错，要是三大妈帮忙杀鱼，我可以把鱼鳞和鱼鳔送给您！”
想要鱼，门儿都没有！
不是李卫国小气，主要是不能让某些人养成习惯。
今天算计你一头蒜，明天就敢算计你一只鸡，后天就敢算计你一头猪。
做人要学会拒绝，不然早晚吃大亏。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333！
好家伙。
阎埠贵直呼好家伙。
这小子比自己还会算计，大热的天，你让我熬鱼冻，你搁我这儿扯淡呢！
鱼冻也好，皮冻也罢，包括蘸糖葫芦，全都有个前提，就是温度不能高，或者说要足够低。
除非用某些科技与狠活，不然天热的时候，这些东西是无法成形的。
李卫国说的鱼冻，这时候做就只能是鱼鳞汤，阎埠贵家可没冰箱。
“成，就按你说的办！”
李卫国没想到，阎老抠居然答应了，看来就算是鱼鳞汤，老小子也不打算放过。
大夏天，李卫国可不想弄一身腥，招苍蝇，干脆就把收拾这些小鱼的工作交给老阎家算了，反正内脏什么的自己也不打算要。
“好嘞，那就麻烦三大妈了！”
“李大夫你就放心吧，保证一条鱼也少不了！”
来自阎埠贵的正面情绪+16！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66！
来自贾梗的负面情绪+88！
来自……
李卫国只不过答应了让三大妈收拾鱼，没想到那么多人给自己提供负面情绪，看来这是有人羡慕嫉妒恨了啊！
冲着这么多情绪值，自己的鱼鳞和内脏就算没白送！
拎着鱼，阎埠贵兴冲冲回了屋。
一直在前院偷听的三大妈也跟着回来了。
一进屋，阎埠贵脸上的兴奋就不见了。
“你去把这几条鱼收拾一下，给姓李的小子送过去。”
三大妈眨巴着希冀的大眼睛：“咱们留几条？”
阎解成四兄妹眼巴巴看着，憧憬着晚上吃鱼的情形。
“留个屁！”
看到老婆孩子的倒霉德行，阎埠贵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条也不留，全都给人家送回去！”
“啊，一条也不留，那咱们图什么啊？你真的想熬鱼冻吗？”
“哼，这么热的天，你要是能熬成鱼冻，我明天三顿不吃饭！”
“那你是要吃鱼肠子吗？”
“不吃，这么小的鱼，内脏有什么吃头，腥得半死，统统扔掉！”
四九城人没有吃鱼内脏的习惯，别说白条、鲫鱼之类的内脏，就是护城河里的鲶鱼肉，很多讲究的老四九城人都不吃。
据说是当年扔到护城河里的死人太多，那些鲶鱼都是吃死人长大的，吃它们的肉不但膈应，还容易生病。
三大妈和阎解成几兄妹都被阎埠贵整不会了。
鱼冻熬不成，内脏也不吃，那给李卫国帮的什么忙，白费劲吗？
看到老婆孩子清澈而又愚蠢的小眼神，阎埠贵感觉一阵阵地心累，自己这么聪明，身边怎么就全都是笨蛋呢？
“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姓李的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过日子的，又是单身汉，将来不知道会买多少好东西，只要咱们能取得他的信任，以后还用愁占不到便宜吗？”
“哦！”
阎家众人如梦方醒。
不愧是算盘精，就是算得清楚！
看到老婆孩子眼中的崇拜，阎埠贵那叫一个得意：“你们以后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千万不能骄傲，知道吗？”
……
感受着阎家众人的情绪值，李卫国的嘴角忍不住扯了又扯。
阎家人这是多大的怨念，不就是让你们干点活吗，哪来那么大的气，以后还合作不合作了？
阎埠贵有一点没有说错，三大妈干活的确很利索，十来条鱼，三下五除二就料理得干干净净。
去鳃，去鳞，去内脏，还冲洗了好几遍。
这么大一座四合院，只有中院有水管，三大妈一边收拾鱼，一边向众人炫耀，说李卫国和他们家关系好，以后李卫国的事情，就是他们家的事情，主打的就是一个形成既定事实，省得别人打李卫国的主意，截他们老阎家的胡。
四合院众禽已经开始陆续下班了。
听说李卫国买了辆自行车，负面情绪简直就是排山倒海！
尤其是何雨柱和易中海，鼻子都快气歪了。
一想到李卫国胯下骑的是自己的钱，就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不舍得吃，不舍得喝，好容易攒下来的钱，却成了别人的东西，说不心疼，李卫国收到那么多情绪值都不答应！
然而，让他们更加郁闷的还在后头。
当一股鱼香从李卫国家飘出来的时候，四合院众禽的情绪值几乎达到了顶峰。
好端端你熬什么鱼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野生鱼和养殖的鱼不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鲜。
尤其是熬鱼汤的时候，鲜香的味道顺风能传出去几百米，几乎覆盖了整个四合院！
不仅是中院的住户，就连前院和后院的人也都坐不住了。
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人下定决心，等星期天休息的时候，一定要去什刹海钓几条鱼解馋！
“妈，我要吃鱼！”
大人都扛不住，何况是小孩子。
尤其是住在李卫国隔壁的棒梗。
闻到炖鱼的味道，顿时觉得手里的窝头就不香了。
“秦淮茹，你是死人吗？没听见你儿子要吃鱼吗？”
贾张氏本来就馋得直流口水，现在听自己的好大孙说要吃鱼，哪里还能忍得住。
“妈，都这时候了，我去哪给他弄鱼啊？”
“没用的东西，隔壁不是现成的吗，你端个碗，过去要两三……七八条过来！真是的，都怀疑棒梗是不是你亲生的！”
秦淮茹：“……”
李卫国后悔了，好东西应该一样一样来，不应该凑在一起。
今天先弄一辆自行车，明天再拎回来一串鱼，这样可以收割更多的情绪值。
现在不行了，有了自行车，就没人关注自己拎的鱼了。
李卫国没想到，刚把自行车停好，阎老抠就从前院赶了过来。
“李大夫，你是文化人，杀鱼的事情，交给你三大妈干吧！”
李卫国脑门子直冒黑线，不愧是阎老抠，这是白帮忙吗，这是算计自己来了啊！
“三大爷，我们老家有熬鱼冻的习惯，刮下来的鱼鳞，鱼肚子里的鱼鳔，加水熬一段时间，等凉了之后，就会形成鱼冻，无论是直接吃，还是煮菜煮面，味道都不错，要是三大妈帮忙杀鱼，我可以把鱼鳞和鱼鳔送给您！”
想要鱼，门儿都没有！
不是李卫国小气，主要是不能让某些人养成习惯。
今天算计你一头蒜，明天就敢算计你一只鸡，后天就敢算计你一头猪。
做人要学会拒绝，不然早晚吃大亏。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333！
好家伙。
阎埠贵直呼好家伙。
这小子比自己还会算计，大热的天，你让我熬鱼冻，你搁我这儿扯淡呢！
鱼冻也好，皮冻也罢，包括蘸糖葫芦，全都有个前提，就是温度不能高，或者说要足够低。
除非用某些科技与狠活，不然天热的时候，这些东西是无法成形的。
李卫国说的鱼冻，这时候做就只能是鱼鳞汤，阎埠贵家可没冰箱。
“成，就按你说的办！”
李卫国没想到，阎老抠居然答应了，看来就算是鱼鳞汤，老小子也不打算放过。
大夏天，李卫国可不想弄一身腥，招苍蝇，干脆就把收拾这些小鱼的工作交给老阎家算了，反正内脏什么的自己也不打算要。
“好嘞，那就麻烦三大妈了！”
“李大夫你就放心吧，保证一条鱼也少不了！”
来自阎埠贵的正面情绪+16！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66！
来自贾梗的负面情绪+88！
来自……
李卫国只不过答应了让三大妈收拾鱼，没想到那么多人给自己提供负面情绪，看来这是有人羡慕嫉妒恨了啊！
冲着这么多情绪值，自己的鱼鳞和内脏就算没白送！
拎着鱼，阎埠贵兴冲冲回了屋。
一直在前院偷听的三大妈也跟着回来了。
一进屋，阎埠贵脸上的兴奋就不见了。
“你去把这几条鱼收拾一下，给姓李的小子送过去。”
三大妈眨巴着希冀的大眼睛：“咱们留几条？”
阎解成四兄妹眼巴巴看着，憧憬着晚上吃鱼的情形。
“留个屁！”
看到老婆孩子的倒霉德行，阎埠贵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条也不留，全都给人家送回去！”
“啊，一条也不留，那咱们图什么啊？你真的想熬鱼冻吗？”
“哼，这么热的天，你要是能熬成鱼冻，我明天三顿不吃饭！”
“那你是要吃鱼肠子吗？”
“不吃，这么小的鱼，内脏有什么吃头，腥得半死，统统扔掉！”
四九城人没有吃鱼内脏的习惯，别说白条、鲫鱼之类的内脏，就是护城河里的鲶鱼肉，很多讲究的老四九城人都不吃。
据说是当年扔到护城河里的死人太多，那些鲶鱼都是吃死人长大的，吃它们的肉不但膈应，还容易生病。
三大妈和阎解成几兄妹都被阎埠贵整不会了。
鱼冻熬不成，内脏也不吃，那给李卫国帮的什么忙，白费劲吗？
看到老婆孩子清澈而又愚蠢的小眼神，阎埠贵感觉一阵阵地心累，自己这么聪明，身边怎么就全都是笨蛋呢？
“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姓李的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过日子的，又是单身汉，将来不知道会买多少好东西，只要咱们能取得他的信任，以后还用愁占不到便宜吗？”
“哦！”
阎家众人如梦方醒。
不愧是算盘精，就是算得清楚！
看到老婆孩子眼中的崇拜，阎埠贵那叫一个得意：“你们以后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千万不能骄傲，知道吗？”
……
感受着阎家众人的情绪值，李卫国的嘴角忍不住扯了又扯。
阎家人这是多大的怨念，不就是让你们干点活吗，哪来那么大的气，以后还合作不合作了？
阎埠贵有一点没有说错，三大妈干活的确很利索，十来条鱼，三下五除二就料理得干干净净。
去鳃，去鳞，去内脏，还冲洗了好几遍。
这么大一座四合院，只有中院有水管，三大妈一边收拾鱼，一边向众人炫耀，说李卫国和他们家关系好，以后李卫国的事情，就是他们家的事情，主打的就是一个形成既定事实，省得别人打李卫国的主意，截他们老阎家的胡。
四合院众禽已经开始陆续下班了。
听说李卫国买了辆自行车，负面情绪简直就是排山倒海！
尤其是何雨柱和易中海，鼻子都快气歪了。
一想到李卫国胯下骑的是自己的钱，就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不舍得吃，不舍得喝，好容易攒下来的钱，却成了别人的东西，说不心疼，李卫国收到那么多情绪值都不答应！
然而，让他们更加郁闷的还在后头。
当一股鱼香从李卫国家飘出来的时候，四合院众禽的情绪值几乎达到了顶峰。
好端端你熬什么鱼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野生鱼和养殖的鱼不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鲜。
尤其是熬鱼汤的时候，鲜香的味道顺风能传出去几百米，几乎覆盖了整个四合院！
不仅是中院的住户，就连前院和后院的人也都坐不住了。
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人下定决心，等星期天休息的时候，一定要去什刹海钓几条鱼解馋！
“妈，我要吃鱼！”
大人都扛不住，何况是小孩子。
尤其是住在李卫国隔壁的棒梗。
闻到炖鱼的味道，顿时觉得手里的窝头就不香了。
“秦淮茹，你是死人吗？没听见你儿子要吃鱼吗？”
贾张氏本来就馋得直流口水，现在听自己的好大孙说要吃鱼，哪里还能忍得住。
“妈，都这时候了，我去哪给他弄鱼啊？”
“没用的东西，隔壁不是现成的吗，你端个碗，过去要两三……七八条过来！真是的，都怀疑棒梗是不是你亲生的！”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