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火辣新妻:二少的心尖宠儿 > 第204章 郭真榕的下场

第204章 郭真榕的下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文景萱自然知道“中招”是什么意思。

    脸色“嗖”的一下就变白了。

    白姐继续说道,“我也就是跟你关系好,还有你人也好,这才私底下告诉你的。”

    文景萱立马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白姐对我好。”

    边说边赶紧从包里又是拿出一叠现金往白姐口袋里放去,小心谨慎的说道,“白姐,这是一点小意思,你帮我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白姐脸上浮起一抹浅笑,显然对于文景萱塞的这一叠现金很是满意。

    文景萱用着很轻的声音说道,“白姐,能不能帮我配一点安眠药?”

    白姐点了下头,“可以,不过只能很少的量。”

    “够了,够了。”文景萱连声说道,“还有,我阿姨中招这事,你能不能不要让她知道?毕竟这种事情,谁都不能接受的。她也是个苦命的人,有头发谁愿意去当秃子?她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来投靠我的。你就跟她说,是有点发炎,配点消炎药,让她以后这方面注意着点就行了。她都这个样子了,又只有我这么一个还有点血缘关系的亲人了,我总不能不管她。”

    白姐看着她,用着略有些同情的眼神,然后点了点头,“你啊,真是太好说话了。这要是换成别人,肯定立马就撒手不管了。哪有你这样的,还往自己身上揽。行吧,你都这么说了,我帮你吧。”

    文景萱抿唇一笑,“谢谢你,白姐!”

    白姐笑了笑便是离开了。

    文景萱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阴沉,双手紧了紧,做出一个决定。

    郭真榕从手术室里出来时,文景萱还是坐在外面玩着手机,跟以前的每一次没什么区别。

    白姐就按着文景萱刚才跟她说的告诉郭真榕,发痒是因为有点炎症,年纪不轻了,以后这方面注意着点。

    给她配了点消炎药,内服外抹的都有。

    郭真榕也没怀疑,只是觉得有些尴尬。

    然后又是将文哲与老太太在心里恨了一遍。

    炎症,肯定就是在天桥的那一天一夜给弄的。

    该死的老东西,上次就应该多闷一会,那样就一定把她闷死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了,她也不会落的这般下场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好下场,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也不会有儿子送终。她会孤独终老的!

    回到出租屋,文景萱就将今天的发票递给郭真榕,七七八八的加起来又是近两千的费用。

    “怎么这么贵?”郭真榕略有些怀疑的看着她,“这种小诊所不是应该便宜的吗?怎么每次都上千的?”

    文景萱凉凉的瞥她一眼,“你这是一般的小伤小痛,伤风感冒吗?你这都感染上炎症了,我能不让人家给你用好的药吗?要不然我送你去大医院,你看看没个上万,行不行!”

    郭真榕想想也是,这段时间总是痒痒的,很是不舒服,还有她的腿也是有给她上药的。

    再说了,这有发票。

    “我也没说什么,我不去大医院。”郭真榕一脸很肯定的说,“万一被文哲和那老不死的知道,我藏着钱,肯定得给我抢过去。行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以后有什么问题还是去这诊所。”

    说着自己推着轮椅去开了保险箱,开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不让文景萱看到她输的密码。

    然后拿出两千现金递给文景萱。

    文景萱冷冷的看着她,“两千?我开车送你去油费不用的吗?我把你背上背下的,力气不用的吗?你住我的,房租水电都不用钱的吗?你真把我当成是免费的佣人了吗?两千,你倒是拿得出手啊?我已经照顾了你一个多月了,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点工资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打算把这些钱带到下面去吗?”

    “萱萱,我们母女俩就指望着这笔钱过日子了。”郭真榕很是无奈又一脸好脾气的说,“我们得省着点用的,我们都没有收入,要是再这么大手大脚的花着,总有坐吃山空的那一天。我不是不给你,我的钱不还全都是你的吗?等我的身体稍微好了一点了,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去另外的城市,我们不还得买个房子吗?这可都是要花钱的。所以,我们省着点花总是没错的。”

    “哼!”文景萱凉凉的哼了她一声,接过钱,“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也没别人可靠了,只有我这个女儿能靠得住了。要不然,我要是不管你,你真是连个自理能力都没有。”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郭真榕连连点头,“我肯定说的都是真心花,我们母女俩也只能相依为命了。”

    “你先坐着,我去烧水给你泡药。”文景萱瞥她一眼,拎着那一大袋子药进厨房。

    郭真榕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不是她手里还有这笔钱,文景萱又怎么可能会搭理她?

    真是人情冷暖啊,连亲生的女儿都要靠金钱来维持。我

    那一种苍凉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着还在牢里蹲着的文景瑞,郭真榕又是一阵心塞。

    如果换成是瑞瑞,肯定不会如文景萱这般心硬,一定会很好的照顾她的。

    可惜……

    “吃药了。”郭真榕还在惆怅着,文景萱已经拿着一杯白水,一杯泡好的中成药,还在几颗西药,往她面前的桌子上一放,“人家说了,你这是炎症,这是配的消炎药。还有,那些药膏,一会你自己擦一下。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因为这种事情炎症。”

    她的语气里是透着责备的,数落的。

    郭真榕看着她,长叹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文哲那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把我丢到那种地方,我就算想逃也有心无力。”

    一想到文哲,郭真榕那真是叫恨的想杀了他。

    不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

    他倒是一点夫妻情份都不念啊!

    还人把她害成这样,真是人神共愤!

    “总有一天,那母子俩会得到报应的!”郭真榕咬牙切齿的说道。

    “行了,不用说那些没用的话了。”文景萱一脸嗤之不屑的说道,“你还能怎么样?去找他们拼命吗?你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看看你自己,都成个什么样了!苟活着吧,你也不是那老不死的对手。还没靠近他们家,就被他们给弄死了。把药吃了,让我轻松点,就是对我最好的照顾了。”

    郭真榕又是恨恨的一咬牙,拿过那杯泡好的中成药,一仰头闷掉。

    又将那些个西药,一份一份的都按量吃了。

    “我先回房间擦药,你进来帮我一下。”郭真榕看着文景萱说道。

    文景萱瞪大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你让我帮你?你倒是好意思啊!我不帮,你自己弄!我小产的时候,你也没来照顾我一天。这种恶心的事情,我……”

    “我只是让你扶我到床上!没让你帮我上药!”郭真榕打断她的话,气呼呼的说道,“再说了,你一个女儿,照顾我这个亲妈,难道不应该吗?你小的时候,我给你把屎把尿的,我也没嫌弃过你!你倒是嫌弃我?”

    文景萱咬牙,“要不是因为我们对你有用,可以让你飞黄腾达,让你过上豪门好日子,你会把我们生下来吗?”

    “你怎么就不是文哲的女儿呢?”郭真榕直直的盯着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文景萱听,“你这冷情冷血的性子倒是跟他十足的像了,怎么就不是他的女儿?”

    “那就要问你了!”文景萱冷冷的说道。

    “文景萱,你还想不想要那笔钱了?”郭真榕气呼呼的轻吼,“想要的话,就推我进房间,扶我上床,我要上药。”

    文景萱冷盯她一眼,推着她的轮椅进房间,又将她抱到床上。

    说实话,在抱郭真榕的时候,她是很嫌弃的。

    那种病,谁不厌恶!

    但是,为了那笔钱和那些珠宝,她忍了。

    只是一出房门,她就立马进洗手间,和洗手液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

    郭真榕坐在床上,有些吃力的抹着药,眼皮老是往下压,很重,很想睡觉。

    她也知道,有些药是略有安眠成份的,吃了之后会觉得很困。

    快速的将药抹好,躺在床上便是睡着了。

    文景萱进房间,看着裤子都没穿的郭真榕,就这么躺在床上睡着了,眼眸里划过一抹厌恶的表情。

    “妈,妈!”站于床沿上,轻唤着。

    郭真榕没反应,睡的很熟。

    文景萱又拿一旁的一个盒子,往郭真榕身上拍了拍,“醒醒,郭真榕,醒醒!”

    郭真榕还是没反应,睡的很熟。

    见此,文景萱的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阴笑,直接将盒子往她身上一扔,恨恨的说,“你就自生自灭吧!想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做梦吧!郭真榕,你也会有今天吗?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是我的亲妈,你却亲手把我毁了!如果不是你,不是你把我送到文哲的床上,让他把我睡了,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你话该是这个下场。钱,我都拿走了,这是你欠我的!”

    文景萱拿过一盒橡皮泥,将郭真榕的十个手指指纹全都印下,朝着沉睡中的郭真榕恨恨的瞪去一眼,直接将整个保险箱搬走,没有一丝犹豫与迟疑,头也不回的离开。

    郭真榕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整个人还是晕晕沉沉的,就像是没有睡醒一样。

    一个盒子丢在她的身边,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小区的路灯亮着。

    感觉肚子有些饿,沉了下眉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撑身有些吃力的坐起来,“萱萱,几点了?外面天都黑了,我怎么睡了这么久?我有点饿了,你做点吃的给我。”

    并没有文景萱的应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就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郭真榕想,可能是半夜了。

    文景萱睡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

    这一个多月来,都是她睡在房间的床上,文景萱睡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

    当然,这是她要求的。

    她是长辈也是病人,自然应该睡床。

    文景萱年轻,睡的差一点没什么。

    再说,沙发也并不差的,还是挺软的。

    “萱萱,萱萱!”郭真榕加重音量叫着,很费力的将自己移坐到轮椅上。

    下体处又是一阵阵的痒意传来,还伴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很难闻。

    就连她自己都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郭真榕的眉头拧了一下,心情有些烦躁。

    自己摇着轮椅出房间,有些不悦的大叫着,“文景萱,我肚子饿了,给我……”

    客厅里并没有文景萱的人影,而那一个放在沙发矮几上的迷你保险箱,已经不翼而飞。

    郭真榕有那么片刻的怔神,眼眸就那么直直的盯着那张矮几,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五秒后,猛的反应过来。

    “啊,啊!啊!”郭真榕大叫着,整个人疯了一样,推着轮椅在原地转着圈,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不会的,不会的!萱萱,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我是你妈啊,我是你妈!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大叫着,然后又进房间,打开衣柜。

    柜子里,文景萱的衣服全都在,并没有拿走。

    只是当她打开那个抽屉时,郭真榕却是傻眼了。

    文景萱的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所有证件,全都没有了。

    赶紧又推着轮椅到窗户边上,很费力的探出身子去。

    楼下那辆属于文景萱的QQ车,也不见了。

    “该死的!文景萱,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竟然拿走了我所有的积蓄!那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你妈,我是你亲妈!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要我死啊!”

    郭真榕大叫着,撕心裂肺的大叫着,双眸是一片赤红的,就像是要着火一般。

    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把抓过,颤抖着手拨打着文景萱的手机号码。

    “喂。”文景萱竟是接了,只是语气是那样的冷漠,还带着一丝厌恶。

    “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保险箱?你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离开了,是不是把我丢下了!文景萱,你告诉我,你没有这么做!”

    “是,我拿走了保险箱,拿走了所有的钱和首饰!”文景萱冷冷的说道,“这是你欠我的,郭真榕。我只是拿走我应得的!”

    “我没有欠你的!那些钱都是我的!”郭真榕撕吼着,“文景萱,我命令你现在马上立刻把钱拿回来还给我!那是我的,不是你的!我没有欠你的!文景萱,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是你妈啊,我是你亲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把钱还给我啊,那些都是我的!是我的!”

    郭真榕喊到最后都哭了,哭的很是伤心痛苦。

    那些钱和珠宝,就是她的命根子啊!

    那个白眼狼,竟是全部拿走了,一点都不给她留啊!简直就是在生生的剐她的肉,喝她的血!

    “亲妈?呵!”文景萱冷笑,“哪个亲妈会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男人床上?还是她自己的男人!郭真榕,你觉得你配当一个妈吗?你为了自己过着好日子,可以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你现在还有脸跟我提你是我亲妈?郭真榕,我告诉你,从你把我送到文哲床上那一刻起,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让你生不如死!”

    郭真榕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在“砰砰”的跳着,呼吸很是急促,“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啊!你怎么这么好坏不分啊!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你……”

    “你放屁!”文景萱恨恨的打断她的话,“你要是为了我好,你就不会把我送给文哲那个老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像现在这样过着!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如果不是你说你手里有这笔钱,你觉得我会把你接过来,还照顾你这么长时间吗?我就是冲着你的钱来的!现在好了,钱是我的,你就自生自灭吧!”

    “保险箱有密码的,没有我的指纹,你打不开!”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文景萱冷冷的说,“至于你的指纹,十个手指头,我都复了。”

    “你……文景萱,你这只白眼狼!我……我要报警,你这是盗窃!”郭真榕恨恨的说。

    “你尽管去报好了!”文景萱无所谓的说,“警察还没到,我保证文哲和那老东西先到!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得到并不是炎症,而是中招。你得艾滋了!你没得治了!”

    “你胡说!你胡说!”郭真榕恨恨吼着,“文景萱,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艾滋!”

    “信不信随你!”文景萱不以为意的嗤笑,“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自生自灭吧!这都是你该得的下场!”

    说完,挂断了电话。

    “喂,文景萱,文景萱!”郭真榕大叫着,然后快速的拨回去,已经提示关机了。

    “啊,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这么对我!那是我的钱,都是我的钱啊!我你这个白眼狼,你把钱还给我!还给我!”

    郭真榕大叫着,怒吼着,但一切都已经晚了,于事无补了。

    只觉得胸口一阵腥味传来。

    “噗!”郭真榕吐出一大口血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她瘫坐在轮椅上,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整个人都是呆滞的,木然的。

    原来又换成“我没有艾滋,我没艾滋,骗我的,骗我的!”

    这大半夜的,这个屋子里的动静太大,直接吵到了隔壁。

    隔壁的人很生气,直接冲过来要敲门骂人,结果在门口便是听到了“我没有艾滋,我没有艾滋”这句话。

    艾滋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那都是如瘟疫一般的令人恐惧。

    于是,大半夜的,人家一个电话打到房东那,要求房东把这人赶走,要不然就是他们全部搬走。

    于是,郭真榕还没从钱财全部被文景萱卷走的怒火中缓过来,门被人打开。

    几个穿着隔离服一样的壮汉冲进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郭真榕大叫着。

    “你哪来的?给我滚出去,我没有把房子租给你!你这个肮脏的东西,别脏了我的地方!”

    “我是我女儿的房子,我住我女儿房子,你们凭什么赶我走!”

    “我呸!给我扔出去!一个有艾滋的肮脏货,给我滚远一点!”

    不管郭真榕怎么的挣扎,怎么的反抗,最终还是被丢出去了。

    就把她丢在大马路上,房间里所有的衣物之类的,只要是她们带进来,全都丢给了她。

    郭真榕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

    佟栀言不去学校上班了,开始休产假,安心在家待产。

    俞深海手里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到她的名下了。

    俞深海就算再不乐意,也没有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签转。

    至于公司,他自然是不能再能与管理了。

    手里的百分之十股份,已经足够他生活下半辈子了。

    俞云海并没有将他赶尽杀绝,只是让他不用再参与公司的动作与管理,直接就让他当了一个闲散之人。

    这对于俞深海来说,已然是最大的惩罚了。

    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拿走他最在意的东西,就等于是要了他的大半条命一样。

    俞深海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俞氏集团,要不然他也不会做出那等丧尽天良之事。

    公司从他的手里被抢走了,也就是跟要了他的命一样,他一下子就苍老了二十来岁,整个人都没精神了。

    而最要他命的是,冯岚竟是要他履行承诺,将他手里仅有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俞轩宁。

    俞深海毫不犹豫的拒绝,这要是连仅有的这点股份都没有了,他还有活着的希望吗?

    于是,冯岚就每天都跟他闹。

    闹到最后,他也就回那个家了,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的公寓里住着,反而还清静了不少。

    佟栀言见到许蒙是在医院。

    佟栀言是来做产前检查的,慕容煜陪着来的,检查结束出医院时在门口遇到许蒙。

    许蒙好像是来谈业务的,但是显然没有谈成的样子。

    “好久不见,栀言。”许蒙浅笑着与她打招呼,很是客气又友好的样子。

    “挺好。”佟栀言点头,“怎么,你来谈业务?”

    “对!”许蒙点头,“谈完了。来做检查吗?”

    “是的,产检。”

    两人的聊天感觉有些尴尬的样子。

    “宝宝还好吗?”许蒙问。

    “挺好,很正常。”

    “离预产期还有多久?”

    “还有十周。”

    许蒙转眸看向慕容煜,问,“慕容先生,我能和栀言聊聊吗?如果恋方便的话,去对面的咖啡厅坐坐。”

    “好。”佟栀言点头。

    慕容煜送佟栀言到对面的咖啡厅,“我在那边坐着,有事叫我。”

    “好,知道了。”佟栀言嫣然一笑。

    “看到你现在幸福,我也就安心了。”许蒙朝着慕容煜看去一眼,笑盈盈的很是欣慰的说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

    “算了,都过去了。”佟栀言无所谓的说道,“如你说的,我现在过的挺好的。你呢,怎么样?许叔还好吗?我也很久没见许叔了。”

    “我爸挺好的,也从我妈的事情中走出来了。我让他退休了,别去工地了。没事就在小区和其他老头老太的打打牌,跳跳广场舞的。”许蒙缓声道。

    “挺好。”佟栀言点头,“许叔这个年纪,也确实好退休了。工地上的工作也确实太累人了。能从莲姨的事情走出来,也不容易。你还是要多关心他,就怕他嘴上说是放下了,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放下。”

    “嗯,我知道。我会多关心他的。”许蒙顿了顿,有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佟栀言看着他,很是平静的说道。

    许蒙弯唇一笑,倒是一副尴尬但是却又释然的样子,“也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自己会是慕容前程的种,竟然和你老公成了堂兄弟。不过慕容前程也没了,我们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的也就随着他的离世结束了。你让慕容煜放心,我不会来跟他争家产的。”

    “呵,”佟栀言低低的一笑,带着一副半玩笑的样子,“争家产,你不应该是去跟慕容越争吗?跟我老公有什么关系呢?”

    许蒙微怔,随即轻轻的一笑,点头,“也是。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握手言和了?”

    “说得好像我和你闹过很大的不愉快似的。”佟栀言笑盈盈的说,然后脸色一正,很认真的说,“许蒙,之前那次事情,我应该谢谢你的。谢谢你帮我。”

    许蒙抿唇一笑,“就当我将功补过了。我们做不成情侣,希望可以继续做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可以相互帮忙的朋友。”

    “当然!我们一直都是。”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栀言!”许蒙很开心的说道。

    佟栀言和慕容煜离开了,许蒙独自坐着喝咖啡。

    对面的椅子上,有人坐下,“聊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