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自由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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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真的能飞吗？”当维修机库的大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扭曲变形的金属块，几乎认不出这曾是一艘护卫舰的船体，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问星舰驾驶员梁笑。
“已经修得差不多了，你应该看看它刚经历爆炸后的样子！”梁笑安慰我，随后他骄傲地指向船体下方的一大块长方形补丁，“看这里，我和尤赫已经修补好了最大的破洞，所有舱室的密封性都恢复了，不用担心空气泄露。在盖克人的母舰上，军方修理人员还给我们装了个空间跳跃引擎！虽然是从另一艘报废飞船上拆下来的，对护卫舰来说可能有些够呛，但它好歹能让我们飞起来，还有动力装置、操纵引擎和调度引擎，理论上讲，应该能飞。”
“理论上？”我捕捉到了这个词。
星舰驾驶员歪着头笑了：“你认为呢？这种东西可以在太空飞行，但飞到哪里去呢？恐怕我们无法知道，也无法控制……它没有正常的定位器，护盾装置几乎形同虚设，仪器屏幕不适合人眼，没有着陆架和稳定器，甚至没有人工重力场……”
我向飞行员保证，第三舰队指挥官已经答应会对我们的护卫舰进行基本维修，让我们能把飞船开到附近某个空间站。
我会要求维修人员履行这一承诺的。
这话让我的朋友立刻振作起来，接过装有红色水晶的袋子后，他的好心情又回来了。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一只巨大的扁平千足虫从船体撕裂的缝隙中爬了出来。
它用无数条腿灵活地抓住凹凸不平的表面，沿着船体外壳爬行！
而且，这只昆虫看上去完全是金属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飞船还没到手，上面就有寄生虫了？
我看到了这个生物的名字：
德克斯特，自动维修机器人
自动维修机器人？挺有用，对吧？
与此同时，那只金属千足虫爬到了船体一个凹痕处上方。
它扁平的“腹部”下方发出一道明亮的蓝光，就像电焊一样，我赶紧转过头去，以免伤到眼睛。
梁笑也学着我的样子转过头去。
“盖克母舰上有不少这样的东西，他们是一种自动修理工。尤赫说，尽管它们外表看上去是金属，但也算一种生物，而且相当聪明。不过我觉得它们只是机器人，某种机械文明的遗留，它们的创造者消亡后，它们却幸存下来。盖克人对它们司空见惯，它们爬来爬去，发现什么就修什么。我们的护卫舰上一下子来了三个这样的生物，尤赫说不要把它们赶走。你看，我们的领航员来了，他会亲自跟你解释的！”
尤赫满脸喜悦地朝我们走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并递给我一个橡胶盒：“格尔·陆岸，这是飞船的文件！指挥官已经正式确认了所有权！我已经把你列为船长了，你自己看看其他的职位空缺吧。”
我打开盒子，在一个特殊的凹槽里，除了平板电脑，还有一块深蓝色的平面水晶。
水晶里面可以看到一些复杂的电路板，不同颜色的灯光以不同的频率闪烁着，肉眼几乎看不清：
识别卡，格尔.陆岸，自由船长
“这就是船长的钥匙，”导航员很乐意地向我解释，“没什么作用，只是在进入太空港的控制中心时出示一下。不过如果需要更换「托里乌x」号护卫舰上的设备，就得用它来和飞船进行‘绑定’，还可以用来设置船员进入不同舱室。另外，还有两把备用钥匙，我拿一把，还有一把应该给飞船驾驶员。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启动飞船引擎并发出发射指令。”
「声望」增加到 59！
「电子学」技能升级到第 49 级！
「机械控制」技能升级到第 43 级！
「等级」提升到 68 级！
获得 3 个可自由分配的技能点！(累计 6 点）
成功了！我正式成为拥有自己飞船的自由船长，甚至还拿到了证明文件！
我把水晶钥匙放进背包，随后拿起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立刻亮了起来。
托利乌x，模块化近空护卫舰，配置（未定义）
状态：严重损坏，需要修复。
能量护盾：100% （\/）
船体强度：2.2% （\/）
最高速度：未定义，暂无可用推进器
机动性：未定义，暂无可用机动引擎
最大空间跳跃范围：0.831
注意！您是护卫舰的首位拥有者，有权为飞船命名。
这最后一行引起了我的兴趣。
既然给小型武器命名都有好处，那么飞船应该也有吧？我问导航员，给飞船命名有哪些好处。
无所不知的尤赫立刻回答道：“能提升一点机动性和速度。但并不是所有船长都愿意这么做，因为这也有许多缺点。最明显的是，被命名的飞船更容易被追踪。当任何扫描系统查询它时，它都不会以「托利乌x」这样的通用名字出现，而是会显示你取的名字。对于不喜欢公开航线的商人或走私者来说，这无疑是个隐患。海盗、军人或赏金猎人也不总是希望敌人知道是哪艘船袭击了他们，然后找到船主并进行报复。总之，给飞船命名有利有弊。”
我清楚地意识到，在这样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上，我不能操之过急。
首先，我应该至少决定如何使用我的飞船。
不，我不打算成为海盗、赏金猎人或走私商人。
相反，我对寻找珍稀矿物和异常点特别感兴趣，这是我以前在莎米亚号上做过的事，只不过现在是为我自己了。
“格尔·陆岸，你可以切换到下一个标签页，那里有更多信息。”领航员提醒我，我听从了他的建议。
屏幕上随即显示出「托利乌x」护卫舰的彩色示意图，显示了飞船设备的当前状态。
我仔细查阅了帮助文档，上面详细解释了颜色代号的含义。
灰色代表“缺失”，红色表示“严重损坏，无法使用”，橙色代表“功能异常”，黄色则是“存在故障，需要注意”，而绿色则意味着“一切正常”。
从屏幕上看，护卫舰的大部分设备都是灰色的，还有一些是红色，只有护盾和空间跳跃引擎的状态是橙色。
实际上，这和我之前从飞船外观推测的情况差不多，只是现在得到了正式确认。
我切换到最后一个，也就是第三个选项卡，发现上面列着一份船员名单，以及一个几乎空白的职位分配方案。
目前，只有在“船长”的绿色高亮区域中显示着我的名字：“格尔·陆岸”，下方还提示我的技能可以带来一些有用的奖励，但目前尚未激活。
我首先尝试将梁笑的名字移到“主驾驶员”的位置，看看会有什么变化。他作为星舰驾驶员，这个位置应该很合适。
方框随即亮起绿灯，显示玩家和他在飞船上的预期角色完全匹配，下方还出现一条提示信息：
玩家技能奖励：最大速度 +7%，机动性 +14%。
太棒了！简直太棒了！而且随着飞行员技能的提升，这些奖励很可能还会增加。
接下来，我打算把老尤赫移到空白的“领航员”一栏。
玩家技能奖励：空间跳跃时间减少25%。
所有的空间跳跃时间都能减少四分之一！这奖励可真不少！
之前，我一直以为有个经验丰富的导航员就很幸运了，但直到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他的价值。
特别是在长途飞行中，这种时间上的节省会更加明显。
比如，去寻找我的「小型守卫无人机」的飞行，我迟早都要飞往那里。
高级运载员的分配也很明确，还有完全兼容带来的奖励：装卸操作的时间减少了三分之一。
巴沙图卡和巴沙图恩这对孪生兄弟非常适合当他的助手，但和我的情况一样，他们的奖励还没激活。
在我的小队里找不到合适的高级机械师，但我发现可以把三个自动维修机器人中的一个拖到这个空白的位置，另外两个可以作为他的助手。
就连他们三个也给船体强度和维修速度带来了奖励！
当我把这事告诉尤赫时，这位经验丰富的领航员一点也不惊讶：“这是应该的，事实上，维修机器人与玩家并没有太大区别，甚至可以在死亡后复活。而且它们不爱说话，不喜欢和人交流，总是忙于自己的工作，也不要求支付工资，所以很受欢迎。他们愿意成为船员真是太好了，现在他们不会离开我们了。也许你可以安排它们去做更重要的工作。至于那个地方，”尤赫指着星舰船体上的凹痕，“可以稍后再处理。现在首要任务是重建空气循环系统，启动空气再生，这样我们就不需要一直用气瓶运氧气了。”
没错，应该让他们先去完成更紧急的任务。
只是，具体要怎么做呢？不过……如果它们是机械，那或许我可以试试用「机械控制」技能来控制它们。
我启动了「扫描」，果然在附近的众多系统中发现了三个相同类型的维修机器人：
德克斯特[你的下属]，自主维修机器人，连接成功率 100%，控制成功率 100%。
我试着用意念命令这三个机器人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去修理飞船的空气循环系统。
千足虫停止了船体外表面的工作，并通过船体上的同一个裂缝进入了护卫舰内部，看来它们成功接收到了我的指令。
「扫描」技能升级到第 27 级！
「幻术」技能升级到第 59 级！
「机械控制」技能升级到第 44 级！
哇，这么难的操作竟然成功了！我为自己感到骄傲。
不过，我突然好奇其他船长是怎么管理这些维修机器人的，他们应该没有我这个版本的「扫描」技能吧？
在角色设置中，我打开了之前保存的控制无人机和其他系统的选项卡，然后……
他们都在那里，三个维修机器人！可以直接向它们下达指令，根本不需要搞那么复杂！
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坏处，我完成了任务，技能也同时提升了。
我在想，如果这些维修机器人这么聪明，它们是否真的能替代正式的飞船机械师呢？
我从三个同类型的机器人中选了一个，命令那只千足虫向我移动。
我自己则从护卫舰上的梯子爬上了我的飞船。
我立刻发现，飞船内部的情况远比外面要好。
是的，地板上散落着一堆堆电源线，进入飞船的自动电梯也坏了，但如果不了解这艘飞船的残破程度，单从这条走廊和最近的船舱看，还真看不出什么大问题。
千足虫爬到我身边，停下来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我从库存中拿出歼灭者，向机械修理工展示了武器的手柄和七个手指孔。
接着，我伸出自己的手，甚至脱下手套，让他看得更清楚。
“五个手指，七个孔，不方便。”我用盖克语对德克斯特说，同时心里默默地重复着自己的话。
千足虫抬起躯干的前半部分，向歼灭者伸出细长的关节腿。
我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把这件珍贵的装备交给了维修机器人，祈祷它不会向我开枪，也不会认为它对我毫无用处，把武器拆成零件。
德克斯特若有所思地用他那细长的关节脚拨弄着这把古老的武器，然后把它递了回来。
与此同时，我的平板电脑震动起来，显示有新的信息传入。
我赶紧掏出平板电脑，打开屏幕。
高级机械师发来了一份所需材料的采购清单：
谐振器 RtN-2356 4 件
0.05 毫米钨丝 63 厘米
直径为 6 毫米的氮化硼金属钻头 4 个
等离子焊接机 1 件
碳塑料棒，尺寸
厘米 1 件
石英透镜 pp-56 3 件
粉末灭火器 op-5 12 件
……
地板轨道，由抗磨损的不燃材料制成，宽 1.8 米，4 卷 50 米
带 KKG\/78 阀门的 200 升高压气瓶，空瓶 3 个
机械师送来的清单上总共有 318 件物品。
如果说第一种物品我还能想象成是改装歼灭者的材料，那么灭火器和其他东西就完全没必要了。
不，它们显然也是修理飞船上其他东西或配备基础设施所需要的，虽然这和我刚才的要求略有不同……
正好，我看到商人乌林塔尔走进了维修机库，同行的还有高级运载员和一群穿着基地维修制服的盖克人。
显然，奉「科隆」命令来维修我的飞船的人已经到了。
我向我的盖克朋友招了招手，给她看了要购买的材料清单。
“格尔·陆岸，我稍后再看，然后再订购，好吗？首先，我们得找个安静的地方，避开这些嘈杂的人群和好奇的耳朵。我们得私下谈谈最重要、最敏感的话题：这艘战利品护卫舰的主人应该是谁，维修需要投入多少资金，以及未来的利润如何分配？”
“这东西真的能飞吗？”当维修机库的大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扭曲变形的金属块，几乎认不出这曾是一艘护卫舰的船体，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问星舰驾驶员梁笑。
“已经修得差不多了，你应该看看它刚经历爆炸后的样子！”梁笑安慰我，随后他骄傲地指向船体下方的一大块长方形补丁，“看这里，我和尤赫已经修补好了最大的破洞，所有舱室的密封性都恢复了，不用担心空气泄露。在盖克人的母舰上，军方修理人员还给我们装了个空间跳跃引擎！虽然是从另一艘报废飞船上拆下来的，对护卫舰来说可能有些够呛，但它好歹能让我们飞起来，还有动力装置、操纵引擎和调度引擎，理论上讲，应该能飞。”
“理论上？”我捕捉到了这个词。
星舰驾驶员歪着头笑了：“你认为呢？这种东西可以在太空飞行，但飞到哪里去呢？恐怕我们无法知道，也无法控制……它没有正常的定位器，护盾装置几乎形同虚设，仪器屏幕不适合人眼，没有着陆架和稳定器，甚至没有人工重力场……”
我向飞行员保证，第三舰队指挥官已经答应会对我们的护卫舰进行基本维修，让我们能把飞船开到附近某个空间站。
我会要求维修人员履行这一承诺的。
这话让我的朋友立刻振作起来，接过装有红色水晶的袋子后，他的好心情又回来了。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一只巨大的扁平千足虫从船体撕裂的缝隙中爬了出来。
它用无数条腿灵活地抓住凹凸不平的表面，沿着船体外壳爬行！
而且，这只昆虫看上去完全是金属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飞船还没到手，上面就有寄生虫了？
我看到了这个生物的名字：
德克斯特，自动维修机器人
自动维修机器人？挺有用，对吧？
与此同时，那只金属千足虫爬到了船体一个凹痕处上方。
它扁平的“腹部”下方发出一道明亮的蓝光，就像电焊一样，我赶紧转过头去，以免伤到眼睛。
梁笑也学着我的样子转过头去。
“盖克母舰上有不少这样的东西，他们是一种自动修理工。尤赫说，尽管它们外表看上去是金属，但也算一种生物，而且相当聪明。不过我觉得它们只是机器人，某种机械文明的遗留，它们的创造者消亡后，它们却幸存下来。盖克人对它们司空见惯，它们爬来爬去，发现什么就修什么。我们的护卫舰上一下子来了三个这样的生物，尤赫说不要把它们赶走。你看，我们的领航员来了，他会亲自跟你解释的！”
尤赫满脸喜悦地朝我们走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并递给我一个橡胶盒：“格尔·陆岸，这是飞船的文件！指挥官已经正式确认了所有权！我已经把你列为船长了，你自己看看其他的职位空缺吧。”
我打开盒子，在一个特殊的凹槽里，除了平板电脑，还有一块深蓝色的平面水晶。
水晶里面可以看到一些复杂的电路板，不同颜色的灯光以不同的频率闪烁着，肉眼几乎看不清：
识别卡，格尔.陆岸，自由船长
“这就是船长的钥匙，”导航员很乐意地向我解释，“没什么作用，只是在进入太空港的控制中心时出示一下。不过如果需要更换「托里乌x」号护卫舰上的设备，就得用它来和飞船进行‘绑定’，还可以用来设置船员进入不同舱室。另外，还有两把备用钥匙，我拿一把，还有一把应该给飞船驾驶员。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启动飞船引擎并发出发射指令。”
「声望」增加到 59！
「电子学」技能升级到第 49 级！
「机械控制」技能升级到第 43 级！
「等级」提升到 68 级！
获得 3 个可自由分配的技能点！(累计 6 点）
成功了！我正式成为拥有自己飞船的自由船长，甚至还拿到了证明文件！
我把水晶钥匙放进背包，随后拿起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立刻亮了起来。
托利乌x，模块化近空护卫舰，配置（未定义）
状态：严重损坏，需要修复。
能量护盾：100% （\/）
船体强度：2.2% （\/）
最高速度：未定义，暂无可用推进器
机动性：未定义，暂无可用机动引擎
最大空间跳跃范围：0.831
注意！您是护卫舰的首位拥有者，有权为飞船命名。
这最后一行引起了我的兴趣。
既然给小型武器命名都有好处，那么飞船应该也有吧？我问导航员，给飞船命名有哪些好处。
无所不知的尤赫立刻回答道：“能提升一点机动性和速度。但并不是所有船长都愿意这么做，因为这也有许多缺点。最明显的是，被命名的飞船更容易被追踪。当任何扫描系统查询它时，它都不会以「托利乌x」这样的通用名字出现，而是会显示你取的名字。对于不喜欢公开航线的商人或走私者来说，这无疑是个隐患。海盗、军人或赏金猎人也不总是希望敌人知道是哪艘船袭击了他们，然后找到船主并进行报复。总之，给飞船命名有利有弊。”
我清楚地意识到，在这样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上，我不能操之过急。
首先，我应该至少决定如何使用我的飞船。
不，我不打算成为海盗、赏金猎人或走私商人。
相反，我对寻找珍稀矿物和异常点特别感兴趣，这是我以前在莎米亚号上做过的事，只不过现在是为我自己了。
“格尔·陆岸，你可以切换到下一个标签页，那里有更多信息。”领航员提醒我，我听从了他的建议。
屏幕上随即显示出「托利乌x」护卫舰的彩色示意图，显示了飞船设备的当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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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代表“缺失”，红色表示“严重损坏，无法使用”，橙色代表“功能异常”，黄色则是“存在故障，需要注意”，而绿色则意味着“一切正常”。
从屏幕上看，护卫舰的大部分设备都是灰色的，还有一些是红色，只有护盾和空间跳跃引擎的状态是橙色。
实际上，这和我之前从飞船外观推测的情况差不多，只是现在得到了正式确认。
我切换到最后一个，也就是第三个选项卡，发现上面列着一份船员名单，以及一个几乎空白的职位分配方案。
目前，只有在“船长”的绿色高亮区域中显示着我的名字：“格尔·陆岸”，下方还提示我的技能可以带来一些有用的奖励，但目前尚未激活。
我首先尝试将梁笑的名字移到“主驾驶员”的位置，看看会有什么变化。他作为星舰驾驶员，这个位置应该很合适。
方框随即亮起绿灯，显示玩家和他在飞船上的预期角色完全匹配，下方还出现一条提示信息：
玩家技能奖励：最大速度 +7%，机动性 +14%。
太棒了！简直太棒了！而且随着飞行员技能的提升，这些奖励很可能还会增加。
接下来，我打算把老尤赫移到空白的“领航员”一栏。
玩家技能奖励：空间跳跃时间减少25%。
所有的空间跳跃时间都能减少四分之一！这奖励可真不少！
之前，我一直以为有个经验丰富的导航员就很幸运了，但直到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他的价值。
特别是在长途飞行中，这种时间上的节省会更加明显。
比如，去寻找我的「小型守卫无人机」的飞行，我迟早都要飞往那里。
高级运载员的分配也很明确，还有完全兼容带来的奖励：装卸操作的时间减少了三分之一。
巴沙图卡和巴沙图恩这对孪生兄弟非常适合当他的助手，但和我的情况一样，他们的奖励还没激活。
在我的小队里找不到合适的高级机械师，但我发现可以把三个自动维修机器人中的一个拖到这个空白的位置，另外两个可以作为他的助手。
就连他们三个也给船体强度和维修速度带来了奖励！
当我把这事告诉尤赫时，这位经验丰富的领航员一点也不惊讶：“这是应该的，事实上，维修机器人与玩家并没有太大区别，甚至可以在死亡后复活。而且它们不爱说话，不喜欢和人交流，总是忙于自己的工作，也不要求支付工资，所以很受欢迎。他们愿意成为船员真是太好了，现在他们不会离开我们了。也许你可以安排它们去做更重要的工作。至于那个地方，”尤赫指着星舰船体上的凹痕，“可以稍后再处理。现在首要任务是重建空气循环系统，启动空气再生，这样我们就不需要一直用气瓶运氧气了。”
没错，应该让他们先去完成更紧急的任务。
只是，具体要怎么做呢？不过……如果它们是机械，那或许我可以试试用「机械控制」技能来控制它们。
我启动了「扫描」，果然在附近的众多系统中发现了三个相同类型的维修机器人：
德克斯特[你的下属]，自主维修机器人，连接成功率 100%，控制成功率 100%。
我试着用意念命令这三个机器人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去修理飞船的空气循环系统。
千足虫停止了船体外表面的工作，并通过船体上的同一个裂缝进入了护卫舰内部，看来它们成功接收到了我的指令。
「扫描」技能升级到第 27 级！
「幻术」技能升级到第 59 级！
「机械控制」技能升级到第 44 级！
哇，这么难的操作竟然成功了！我为自己感到骄傲。
不过，我突然好奇其他船长是怎么管理这些维修机器人的，他们应该没有我这个版本的「扫描」技能吧？
在角色设置中，我打开了之前保存的控制无人机和其他系统的选项卡，然后……
他们都在那里，三个维修机器人！可以直接向它们下达指令，根本不需要搞那么复杂！
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坏处，我完成了任务，技能也同时提升了。
我在想，如果这些维修机器人这么聪明，它们是否真的能替代正式的飞船机械师呢？
我从三个同类型的机器人中选了一个，命令那只千足虫向我移动。
我自己则从护卫舰上的梯子爬上了我的飞船。
我立刻发现，飞船内部的情况远比外面要好。
是的，地板上散落着一堆堆电源线，进入飞船的自动电梯也坏了，但如果不了解这艘飞船的残破程度，单从这条走廊和最近的船舱看，还真看不出什么大问题。
千足虫爬到我身边，停下来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我从库存中拿出歼灭者，向机械修理工展示了武器的手柄和七个手指孔。
接着，我伸出自己的手，甚至脱下手套，让他看得更清楚。
“五个手指，七个孔，不方便。”我用盖克语对德克斯特说，同时心里默默地重复着自己的话。
千足虫抬起躯干的前半部分，向歼灭者伸出细长的关节腿。
我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把这件珍贵的装备交给了维修机器人，祈祷它不会向我开枪，也不会认为它对我毫无用处，把武器拆成零件。
德克斯特若有所思地用他那细长的关节脚拨弄着这把古老的武器，然后把它递了回来。
与此同时，我的平板电脑震动起来，显示有新的信息传入。
我赶紧掏出平板电脑，打开屏幕。
高级机械师发来了一份所需材料的采购清单：
谐振器 RtN-2356 4 件
0.05 毫米钨丝 63 厘米
直径为 6 毫米的氮化硼金属钻头 4 个
等离子焊接机 1 件
碳塑料棒，尺寸
厘米 1 件
石英透镜 pp-56 3 件
粉末灭火器 op-5 12 件
……
地板轨道，由抗磨损的不燃材料制成，宽 1.8 米，4 卷 50 米
带 KKG\/78 阀门的 200 升高压气瓶，空瓶 3 个
机械师送来的清单上总共有 318 件物品。
如果说第一种物品我还能想象成是改装歼灭者的材料，那么灭火器和其他东西就完全没必要了。
不，它们显然也是修理飞船上其他东西或配备基础设施所需要的，虽然这和我刚才的要求略有不同……
正好，我看到商人乌林塔尔走进了维修机库，同行的还有高级运载员和一群穿着基地维修制服的盖克人。
显然，奉「科隆」命令来维修我的飞船的人已经到了。
我向我的盖克朋友招了招手，给她看了要购买的材料清单。
“格尔·陆岸，我稍后再看，然后再订购，好吗？首先，我们得找个安静的地方，避开这些嘈杂的人群和好奇的耳朵。我们得私下谈谈最重要、最敏感的话题：这艘战利品护卫舰的主人应该是谁，维修需要投入多少资金，以及未来的利润如何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