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流浪的兄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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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纳了程宝妮，一开始倒也相安无事。然而有一天，喝醉酒的他进了程宝妮的房间。
就这样，形式上的妾变成了真正的妾，而程宝妮因此怀孕了。
十个月后，程宝妮产下一名男孩，取名为张家祥。
是的，这个孩子姓张，也是张洋唯一一个跟他姓的孩子。
老太太仿佛只有这一个孙子，每天抱在怀里不撒手。
从此以后，老太太和程宝妮在家里越来越活跃，今天嫌下人不听话，明天嫌饭菜不好吃，后天嫌房间不够宽敞明亮。家里的下人被她们陆陆续续换了一拨。
而一心抚养两个孩子的莫西，则在家里活的像个隐形人，基本不出门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老太太和程宝妮根本不是什么善茬，她们已经把自己当成莫府的真正主人了。
可是现在孩子还小，她只想握紧手里的财产，安安静静把孩子养大。
然而如此简单的愿望，她都没有实现。
在书禾两岁多的时候，一天张洋出门谈生意，莫西午睡起来后，发现身边躺了一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老太太和程宝妮带着一群下人冲进房屋。
老太太指着她说她偷人，让下人把她捆了扔到院子里。
气势汹汹的老太太命令两个下人把她按在地上不动，另两个人拿着板子打她。
那是老太太后来换的下人，都听她的话。板子打在身上痛彻心扉，莫西的身体根本扛不住，二十多板子下来，她直接昏死过去了。
那时候的莫西气若柔丝，一人过来探了下鼻息，说没气了。
后来，莫西就让他们抬着远远扔到了野外。
而后世的莫西就这么穿过来了，醒来的时候就是刚打完板子，全身疼痛的时候。
事实上，原主莫西就这么死在了野外，年芳二十五岁。
而原主的两个孩子呢？他们的命运更悲惨。
莫西被扔到野外后，书尧和书禾两个娃就被她们打包卖给人贩子了。
人贩子原本是要把两个娃运到更远的地方卖掉的，带着买来或拐来的一群孩子刚走到临县，两岁的书禾就发了高烧。
书尧一路上都紧紧抱着妹妹，小孩子抵抗力弱，他也被传染上了，开始发烧。
看着烧得奄奄一息的两个孩子，人贩子感觉他们活不久了，不想花钱给他们治病，更害怕他们把病传染给别的孩子，就直接把他们扔下车了。
就这样，小小的两个娃被丢在了人生地不熟的隔壁县城——枣县。
从此，书尧带着妹妹开始了艰难的流浪生活。
过了两年，一次书尧出去找食物回来的时候，发现妹妹不见了。
听附近的流浪汉说，好像是被一个拐子抱走了。
书尧开始发疯般地寻找妹妹，可是茫茫人海，哪里能找得到呢？
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从一座城到另一座城，书尧就这么流浪着，打听着关于妹妹的消息。
机缘巧合，书尧十三岁的时候，被路过的一队镖师收留了，从此跟着他们学本事，慢慢长大。
而书禾确实是被拐走了，卖进了一个专门培养瘦马的地方，长大后被一个富家少爷买走，最后被那个有暴力倾向的少爷折磨而死。
书尧长大后，隐约打听到了妹妹的消息，最后找到的时候妹妹已经死了。
最后为了给妹妹报仇，他去杀死了那个富家少爷，随后也被富家少爷的随从打死了。
可怜的两兄妹，这就是他们的凄凉的一生。
回顾完剧情，莫西睁开眼睛，天已经微微亮了。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艰难地迈开了步子，一步步朝前挪着。
呵，傻子。
莫西叹着，那个原主恐怕死了都不知道，她救下张洋的事本不是巧合，而是一场蓄意的谋划。
张洋所说的话中，也只有他和家人是南边逃难过来的是实话，其他的都是他编造的谎言。
事实上，张洋和他娘以及表妹，三个人在逃难中活了下来，一路乞讨到梅县。
在梅县待了一阵子，甚至在莫西家铺子附近乞讨过，张洋对于莫西家的情况基本了解。
于是，他就计划了一场被美人救的戏码。
当张洋被莫家收留后，老太太和程宝妮就藏在附近的街角。他每天早上起那么早，是因为要趁着没人注意，偷偷跑出去给她们送食物。
莫家老两口的死也是他谋害的，等两人一去世，他就安排老太太和表妹出场了。
所以张洋遇到老太太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去临县进货的时候遇到的，而是直接出门拐了个弯，就把人接过来了。
至于后面的表妹落水被救，自杀然后被纳为小妾，以及被张洋醉酒欺负怀孕，这些都是张洋一手策划的。
他把所有计划告诉自家娘和表妹，然后站在身后指导她们实施。
莫西就像是被蒙上眼睛的盲人，被他牵着一步步走入设好的陷阱里，最后葬身。
所以，张洋说自己不在乎孩子的姓氏，是因为他连这两个孩子都不在乎，何况是姓氏呢。对于他来说，两个孩子只是自己稳固身份、完成计划的棋子，实现了价值后就可以丢弃了。
从头到尾，他在乎的就只有表妹的孩子，毕竟他和表妹是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情分。
带着对原主的同情，莫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最近的一个小镇上。
虽然她被扔的地方离梅县更近一些，但莫西怕被熟人认出来，不敢回那里。
到了小镇上，莫西身体的疼痛和饥饿已经到了极限，直接晕倒在了路边。
她不像张洋那么运气好，能遇到她这样的好人去救。
醒过来的时候，莫西还在原来晕倒的地方，没有任何人来帮一下她。只不过，她发现自己的面前被丢了一块饼子。
毫不嫌弃饼子变冷变脏了，莫西抓过来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肚子里有了饱腹感，她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
回顾了下剧情，莫西了解了两个孩子现在的处境。
此刻的枣县大街上，看着陌生的街道和房子，虚弱的书尧抱着更虚弱的妹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走到一家药铺门前，书尧跪在门口，求里面的人给妹妹一点治病的药。
“滚滚滚！”他被老板粗鲁地赶走了。
书尧只好抱着妹妹往别处去，走了一会儿，听到后面有人叫他。
原来是刚才药铺的一个小伙计，看到他们的样子不忍心，偷偷跑出来给了他一点治风寒的药，书尧感激地一直对他鞠躬。
没有热水，书尧把药直接喂到自己和妹妹的嘴里，祈祷着两个人都能尽快好起来。
想着两兄妹的惨状，莫西恨不能立刻飞到他们身边去，好好照顾两个孩子。
可是不行，她现在的身体受伤太严重，连走路都困难。而且她还身无分文，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到达枣县。
为今之计，只能先在这个小镇上落脚，一边养伤一边挣点钱，攒够路费和伙食费才能去找孩子。
不然，现在徒步去枣县，她要么会累死在路上，要么会被伤口疼死，要么会被饿死。
小心翼翼朝前走着，莫西看到前面有一家面馆。她过去问别人要不要洗碗的人，老板娘冲她摇摇头。
“老板娘，我只要一半的工钱就行，只要给我个住的地方。”莫西哀求道。
莫西知道，自己满身伤的样子有些可怕，基本招工的地方都不会要她的。所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工钱是次要的，主要有个地方肯收留她就不错了。
听说她只要一半的工钱，老板娘犹豫了，略带嫌弃地说：“你伤成这样，能干活吗？”
“能能能。”莫西连忙点头，“我这伤也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的，我今天就可以开始干活了。”
“算了，你今天先休息吧，明天开始干活。”老板娘指着面馆的后门，“你就住后院靠墙的那个柴房。”
莫西感激地点头，慢慢朝后院走去。
推开柴房的门，她被里面的灰尘呛了下。
这里就是个真正的柴房，里面堆满了劈好的柴火。角落里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张看不清颜色的床单。
现在的条件不容她多讲究，莫西直接躺了上去，还好现在天气还不冷，没有被子也还能睡。
很快，体力不支的她睡了过去。
半夜，莫西被饿醒了。准备起床去找点吃的，她摸到了床头有一个冷冰冰的馒头，应该是老板娘放过来的，她拿起来三两口吃了。
吃完她接着又躺了下去，却再也睡不着了。
虽然不忍心去想两个孩子的状况，可是熟知剧情的她却没办法不去想他们。
根据原剧情，两个娃现在的状态是真的惨。
漆黑的夜里，书尧抱着妹妹躲在一座石桥下。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原因，书尧已经不发烧了，可是书禾的额头还是发烫，脸蛋儿也红彤彤的。
小姑娘难受地睡不着，有些沙哑的声音一直喊着哥哥。
“哥哥。”
“嗯？”
“哥哥，头痛痛，小禾难受。”
“小禾乖，睡觉觉，哥哥抱着你，醒来了就不疼了啊。”
“哥哥，我想娘了。”
一直坚强的小男孩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我也想娘了。”
可是，娘已经不在了啊。小男孩眼睛里露出愤怒的凶光，是她们，是那老妖婆和狐狸精，她们把娘打死了。他亲眼看着下人把娘抬出去了，他哭着喊着要跟过去，被他们拦下来了。他连娘被扔在哪了都不知道。
“哥哥，我好像看到娘了，她在对我笑呢。”小姑娘弱弱的声音说道，“哥哥，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娘好吗？”
“好。”
如果今天活不过去，明天应该就可以见到娘了吧。
张洋纳了程宝妮，一开始倒也相安无事。然而有一天，喝醉酒的他进了程宝妮的房间。
就这样，形式上的妾变成了真正的妾，而程宝妮因此怀孕了。
十个月后，程宝妮产下一名男孩，取名为张家祥。
是的，这个孩子姓张，也是张洋唯一一个跟他姓的孩子。
老太太仿佛只有这一个孙子，每天抱在怀里不撒手。
从此以后，老太太和程宝妮在家里越来越活跃，今天嫌下人不听话，明天嫌饭菜不好吃，后天嫌房间不够宽敞明亮。家里的下人被她们陆陆续续换了一拨。
而一心抚养两个孩子的莫西，则在家里活的像个隐形人，基本不出门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老太太和程宝妮根本不是什么善茬，她们已经把自己当成莫府的真正主人了。
可是现在孩子还小，她只想握紧手里的财产，安安静静把孩子养大。
然而如此简单的愿望，她都没有实现。
在书禾两岁多的时候，一天张洋出门谈生意，莫西午睡起来后，发现身边躺了一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老太太和程宝妮带着一群下人冲进房屋。
老太太指着她说她偷人，让下人把她捆了扔到院子里。
气势汹汹的老太太命令两个下人把她按在地上不动，另两个人拿着板子打她。
那是老太太后来换的下人，都听她的话。板子打在身上痛彻心扉，莫西的身体根本扛不住，二十多板子下来，她直接昏死过去了。
那时候的莫西气若柔丝，一人过来探了下鼻息，说没气了。
后来，莫西就让他们抬着远远扔到了野外。
而后世的莫西就这么穿过来了，醒来的时候就是刚打完板子，全身疼痛的时候。
事实上，原主莫西就这么死在了野外，年芳二十五岁。
而原主的两个孩子呢？他们的命运更悲惨。
莫西被扔到野外后，书尧和书禾两个娃就被她们打包卖给人贩子了。
人贩子原本是要把两个娃运到更远的地方卖掉的，带着买来或拐来的一群孩子刚走到临县，两岁的书禾就发了高烧。
书尧一路上都紧紧抱着妹妹，小孩子抵抗力弱，他也被传染上了，开始发烧。
看着烧得奄奄一息的两个孩子，人贩子感觉他们活不久了，不想花钱给他们治病，更害怕他们把病传染给别的孩子，就直接把他们扔下车了。
就这样，小小的两个娃被丢在了人生地不熟的隔壁县城——枣县。
从此，书尧带着妹妹开始了艰难的流浪生活。
过了两年，一次书尧出去找食物回来的时候，发现妹妹不见了。
听附近的流浪汉说，好像是被一个拐子抱走了。
书尧开始发疯般地寻找妹妹，可是茫茫人海，哪里能找得到呢？
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从一座城到另一座城，书尧就这么流浪着，打听着关于妹妹的消息。
机缘巧合，书尧十三岁的时候，被路过的一队镖师收留了，从此跟着他们学本事，慢慢长大。
而书禾确实是被拐走了，卖进了一个专门培养瘦马的地方，长大后被一个富家少爷买走，最后被那个有暴力倾向的少爷折磨而死。
书尧长大后，隐约打听到了妹妹的消息，最后找到的时候妹妹已经死了。
最后为了给妹妹报仇，他去杀死了那个富家少爷，随后也被富家少爷的随从打死了。
可怜的两兄妹，这就是他们的凄凉的一生。
回顾完剧情，莫西睁开眼睛，天已经微微亮了。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艰难地迈开了步子，一步步朝前挪着。
呵，傻子。
莫西叹着，那个原主恐怕死了都不知道，她救下张洋的事本不是巧合，而是一场蓄意的谋划。
张洋所说的话中，也只有他和家人是南边逃难过来的是实话，其他的都是他编造的谎言。
事实上，张洋和他娘以及表妹，三个人在逃难中活了下来，一路乞讨到梅县。
在梅县待了一阵子，甚至在莫西家铺子附近乞讨过，张洋对于莫西家的情况基本了解。
于是，他就计划了一场被美人救的戏码。
当张洋被莫家收留后，老太太和程宝妮就藏在附近的街角。他每天早上起那么早，是因为要趁着没人注意，偷偷跑出去给她们送食物。
莫家老两口的死也是他谋害的，等两人一去世，他就安排老太太和表妹出场了。
所以张洋遇到老太太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去临县进货的时候遇到的，而是直接出门拐了个弯，就把人接过来了。
至于后面的表妹落水被救，自杀然后被纳为小妾，以及被张洋醉酒欺负怀孕，这些都是张洋一手策划的。
他把所有计划告诉自家娘和表妹，然后站在身后指导她们实施。
莫西就像是被蒙上眼睛的盲人，被他牵着一步步走入设好的陷阱里，最后葬身。
所以，张洋说自己不在乎孩子的姓氏，是因为他连这两个孩子都不在乎，何况是姓氏呢。对于他来说，两个孩子只是自己稳固身份、完成计划的棋子，实现了价值后就可以丢弃了。
从头到尾，他在乎的就只有表妹的孩子，毕竟他和表妹是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情分。
带着对原主的同情，莫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最近的一个小镇上。
虽然她被扔的地方离梅县更近一些，但莫西怕被熟人认出来，不敢回那里。
到了小镇上，莫西身体的疼痛和饥饿已经到了极限，直接晕倒在了路边。
她不像张洋那么运气好，能遇到她这样的好人去救。
醒过来的时候，莫西还在原来晕倒的地方，没有任何人来帮一下她。只不过，她发现自己的面前被丢了一块饼子。
毫不嫌弃饼子变冷变脏了，莫西抓过来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肚子里有了饱腹感，她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
回顾了下剧情，莫西了解了两个孩子现在的处境。
此刻的枣县大街上，看着陌生的街道和房子，虚弱的书尧抱着更虚弱的妹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走到一家药铺门前，书尧跪在门口，求里面的人给妹妹一点治病的药。
“滚滚滚！”他被老板粗鲁地赶走了。
书尧只好抱着妹妹往别处去，走了一会儿，听到后面有人叫他。
原来是刚才药铺的一个小伙计，看到他们的样子不忍心，偷偷跑出来给了他一点治风寒的药，书尧感激地一直对他鞠躬。
没有热水，书尧把药直接喂到自己和妹妹的嘴里，祈祷着两个人都能尽快好起来。
想着两兄妹的惨状，莫西恨不能立刻飞到他们身边去，好好照顾两个孩子。
可是不行，她现在的身体受伤太严重，连走路都困难。而且她还身无分文，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到达枣县。
为今之计，只能先在这个小镇上落脚，一边养伤一边挣点钱，攒够路费和伙食费才能去找孩子。
不然，现在徒步去枣县，她要么会累死在路上，要么会被伤口疼死，要么会被饿死。
小心翼翼朝前走着，莫西看到前面有一家面馆。她过去问别人要不要洗碗的人，老板娘冲她摇摇头。
“老板娘，我只要一半的工钱就行，只要给我个住的地方。”莫西哀求道。
莫西知道，自己满身伤的样子有些可怕，基本招工的地方都不会要她的。所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工钱是次要的，主要有个地方肯收留她就不错了。
听说她只要一半的工钱，老板娘犹豫了，略带嫌弃地说：“你伤成这样，能干活吗？”
“能能能。”莫西连忙点头，“我这伤也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的，我今天就可以开始干活了。”
“算了，你今天先休息吧，明天开始干活。”老板娘指着面馆的后门，“你就住后院靠墙的那个柴房。”
莫西感激地点头，慢慢朝后院走去。
推开柴房的门，她被里面的灰尘呛了下。
这里就是个真正的柴房，里面堆满了劈好的柴火。角落里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张看不清颜色的床单。
现在的条件不容她多讲究，莫西直接躺了上去，还好现在天气还不冷，没有被子也还能睡。
很快，体力不支的她睡了过去。
半夜，莫西被饿醒了。准备起床去找点吃的，她摸到了床头有一个冷冰冰的馒头，应该是老板娘放过来的，她拿起来三两口吃了。
吃完她接着又躺了下去，却再也睡不着了。
虽然不忍心去想两个孩子的状况，可是熟知剧情的她却没办法不去想他们。
根据原剧情，两个娃现在的状态是真的惨。
漆黑的夜里，书尧抱着妹妹躲在一座石桥下。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原因，书尧已经不发烧了，可是书禾的额头还是发烫，脸蛋儿也红彤彤的。
小姑娘难受地睡不着，有些沙哑的声音一直喊着哥哥。
“哥哥。”
“嗯？”
“哥哥，头痛痛，小禾难受。”
“小禾乖，睡觉觉，哥哥抱着你，醒来了就不疼了啊。”
“哥哥，我想娘了。”
一直坚强的小男孩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我也想娘了。”
可是，娘已经不在了啊。小男孩眼睛里露出愤怒的凶光，是她们，是那老妖婆和狐狸精，她们把娘打死了。他亲眼看着下人把娘抬出去了，他哭着喊着要跟过去，被他们拦下来了。他连娘被扔在哪了都不知道。
“哥哥，我好像看到娘了，她在对我笑呢。”小姑娘弱弱的声音说道，“哥哥，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娘好吗？”
“好。”
如果今天活不过去，明天应该就可以见到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