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再苏就炸了[快穿] > 195.高冷师尊坏徒弟23

195.高冷师尊坏徒弟23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最快更新再苏就炸了[快穿]最新章节!

    此为防盗章

    方灼烦躁的抓扯头发, “那上个世界确认目标的方法,这个世界还有效吗?”

    【当然, 派送员和主角只要肢体接触,就一定会有特殊感应。】

    方灼松口气, 心累的揉了揉眉心,下意识想躺下放空发呆, 突然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 扭头看过去,视线正好对上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冷寂、桀骜、幽深,一看就不是善类。

    经过上一个世界, 方灼对危险的敏感度已经很高。

    按耐住没来由的心虚,伸手推了把男人的脑袋,“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男人抿着唇, 不说话。

    方灼不敢和他对视, 别开眼转移话题, 缓和气氛,“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还是不说话。

    “不说算了。”方灼眼珠子转了一圈, 灵光一闪,“那我叫你蛋蛋好了。”

    男人下面那两坨给他的印象很深,而且这个名字真的很可爱啊。

    “蛋蛋你放心, 我不会对你干什么。”方灼示完好, 又面露凶相, “但如果有人问你今晚的事, 你要告诉他们,我把你干得很爽。”

    说完担心男人不配合,又威胁说:“否则我就杀了你。”

    死人脸终于有了反应,嘴唇微动,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方灼听出了嘲讽的意思,“找抽呢你。”

    “你可以试试。”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有些沙哑。

    好听,绝对有做声优的潜质,方灼咂咂嘴,还没回过味来,就见被绑得好好的人,竟挣开束缚坐起来。

    他第一时间去拔靴子里的防身匕首,刚摸到刀柄,手腕一痛,匕首被男人截过去,抵在了他脖子上。

    方灼想到那两个被砸出脑浆的可怜虫,小心脏吓得要爆了,口头却很冷静,“外头可都是我的人,你把我弄死了,你也走不出去。”

    男人眼底泛起冷光,把刀往下一按,鲜红的血从伤口溢出,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流,显得那一块皮肤异常艳丽。

    方灼的淡定装不下去了,浑身僵硬,脸色苍白,“蛋……不,同志你别冲动,我们可以和平谈判。”

    男人因为那个字额角青筋都鼓了起来。

    他半阖着眼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把你的身份情况说一下。”

    说话间指腹嗜血地划过刀口,像极了拷问特务分子的冷血军官。

    方灼打了个激灵,老实报告:“身高182,体重70公斤,天蝎座,口味偏辣……”

    陡然感觉脖子上一凉,对方好像不爱听这个呢。

    方灼抿了下嘴,挑他爱听的说,“目前整个西街都是我的地盘,手底下就二百多号人,还算忠心,存款没有,武器装备为零。”

    几句话就把老底抖得干干净净。

    “我叫庄续。”

    男人站起来,刀尖将方灼胸前的扣子一颗颗挑开,露出白皙的胸口,“把上衣脱了。”

    方灼咽了咽口水,不愿意。

    庄续眼睛一眯,半个字没说,方灼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就留了条内-裤,表现很积极。

    在这破地方,他是只披着狼皮的兔子,而现在,庄续是剥皮人,刀尖正在他身上慢条斯理的滑动,像在找什么。

    庄续神色晦暗,这小子身上没有任何芯片植入的伤口,也没有部队身份编号,应该不是来抓他的人。

    “我听说你最近在找人。”庄续的刀划过青年后腰凹陷的线条,吓得人屁股夹得邦硬。

    “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方灼鸡皮疙瘩掉了一床,快哭了,“哥,我错了,我给你钱行么,大哥的宝座也可以让给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

    庄续漠然地看了他一会儿,挑起那堆衣服,丢到他背上,“什么人?”

    “比我命还重要的人。”方灼突然明白过来,抱着衣服坐起来,“你放心,我找的人不是你。”

    庄续对他没有信任,拿出一管黑乎乎的药剂,“喝了。”

    方灼对这类东西有点阴影,小心翼翼的问,“什么东西?”

    “能保证你对我忠心的东西。”男人手指灵活,一把匕首都要玩儿出花了,威胁的意思明显。

    方灼只好硬着头皮把一股怪味的液体喝了下去,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早知道这人芯子是黑的,他就不该把人带回来。

    也不知道星际时代有没有后悔药卖。

    门外,赵七一直在听墙角,听了半天,里面一点声没有。

    想起关于庄续的传闻,他心头一跳,连忙扯着嗓子喊起来,“老大,要帮忙吗?”

    帮个几把忙,你老大我现在生不如死。

    方灼看了庄续一眼,也扯着嗓子喊:“滚去烧水,老大我要洗澡。”

    赵七一肚子黄水,“这么快就干完了?着啥急,今天反正不开工,继续干呗。”

    方灼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求你憋说话了行么!

    顶着庄续如有实质的目光,暴躁的吼道:“废什么话,让你烧就烧!”

    不到半小时,公共澡堂的热水烧好了。

    方灼走在前面,庄续跟在后面,明明相貌平平,穿的也是老医生的旧衣旧裤,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矜贵。

    赵七瞅了两眼,自叹不如。

    有的人,哪怕没有皮相和金装,也能风度翩翩,气质逼人。

    一号矿星的居住条件并不好,即便是原主这样的街霸,也要和兄弟们挤在集体宿舍,共用一个澡堂子。

    方灼洗澡洗的很快,还特意让人准备了一套新衣,和一笔现金,用来送瘟神。

    瘟神洗完澡,穿上新衣,揣上现金,没往门口走去,而是径直回了房间。

    方灼目瞪口呆:“……”这是打算赖上他了??

    “老大别愣着啊,赶紧的。”旁边有人拽了他一把。

    方灼把目光投向四周,兄弟们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圈。

    有些人心里越痛苦,越要掩饰,原主就是这样。每次干完,总要拉几个兄弟夸夸其谈,吹自己有多厉害,有多猛,把人弄得有多爽,以此麻痹自己。

    久而久之,大家养成了习惯,不用喊,一个个自觉排排坐,等着老大一讲雄风。

    方灼干巴巴的说:“就那么回事儿吧。”

    赵七:“今天玩儿的什么花样,怎么连个声音都没有。”

    又不是养猪,叫唤个屁,方灼糟心的说:“老子不爱听,把他嘴给堵上了。”

    “没声音能爽?”有人好奇的问。

    方灼胸口堵了一口血,扫了眼空空如也的走廊,“废话,那种呜呜咽咽,反抗不能的声音,更能激发征服欲。”

    “老大就是老大,懂得真多。”兄弟几个一脸崇拜,发自内心的。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也不知道怎么的,闹哄哄的大厅,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

    方灼下意识坐直,僵硬的扭过头。

    庄续站在走廊尽头,正看着他,“你进来一下。”

    方灼磨磨蹭蹭,恨不得屁股长在凳子上,一辈子都不起来。

    “老大还愣着干啥呢,赶紧去啊。”

    “就是就是,这是还想要呢。”

    “六万块的金菊花,得多干几回才行。”

    方灼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站起来,顶着对死亡的巨大恐惧,走进房间。

    庄续霸占着他的柔软的床,大长腿伸直交叠着,慵懒随意。

    方灼半点不敢松懈,动了动嘴皮子,“干嘛。”

    “聊得高兴吗。”庄续的声音平淡。

    方灼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差点跪下,“不高兴,我其实不想聊这种话题。”

    庄续把匕首一甩,刀尖垂直的插-入木头桌子。

    方灼已经预见到和桌子差不多的命运,绞尽脑汁,决定搬出无论发生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会让人痛不欲生的秘密。

    希望庄续能念在同为男人的份上,别跟他计较。

    “兄弟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搞不了,平时就爱跟兄弟几个说点荤话过个嘴硬,人生惨淡,你体谅体谅,就当我刚刚在放屁行吗。”

    “那是挺惨的。”庄续拔-出匕首,走到方灼面前。

    方灼吓得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了,微仰起脸,哀求的看着男人。

    庄续在青年眼里看见了熟悉的恐惧,舌尖舔过牙齿,勾起薄唇,刀尖慢悠悠的划过青年的皮带,落在了下面。

    “既然没用,那就切了吧。”

    方灼想喷人,触及到周猝阴郁的眼神顿时就怂了,嘟囔说:“我自己脱还不行吗。”

    在方灼的记忆里,他没跟人一起洗过澡,倒是原主经常去澡堂,他翻着记忆,拿了两块浴巾,一条给自己围上,一条给周猝围上,围的时候一直翻白眼,往天花板看,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背过去,我先给你擦背。”

    周猝一动不动,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一寸寸的割过,方灼有种被凌迟的错觉,说话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说一套,做一套,两手按住方灼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

    周二少估计又犯病了,像只小狗一样在方灼脖子上闻来闻去,方灼头皮都要炸了,拳头攥得死紧,“冷静点,别冲动。”

    周猝不冲动,他很镇定,“应该给你标个记号。”

    被咬住的痛感袭来,那块皮肤像着了火,火势正在往下蔓延,灭不了。

    周猝没咬几下,那块皮肤上就红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知道错了吗?”

    方灼点头,“知道知道,以后见到周丞我绕道走。”

    他猜男人应该是知道原主曾经疯狂追求周丞的事,这黑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捻了捻手指,转过身去,“过来帮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从,别墅换了个更凶狠的主人,不顺从可讨不到好。

    连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过去,没几下就把周猝后背搓得通红,看着都疼。

    方灼讪讪的停手,“好了。”

    周猝转过身,将青年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男人贴着他耳朵说:“还记得你说,你的命交给我了吗。”

    前面瓷砖冰凉,背后贴上来的身体灼热,方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记、记得。”

    “所以你是我的,明白吗。”

    “明白了二少。”方灼头皮发麻,这缸子里装的是老陈酿吧。

    周猝静默一瞬,在青年鬓角亲吻着,然后用厚实的手心遮住了他的眼,开始认真给他搓背,没用手,而是用嘴。

    细密的亲吻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背上爬来爬去,又爽又痒,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澡洗得生不如死,后遗症强烈,方灼当晚就做了个梦,梦里的人面庞熟悉,身材精壮,是个男的。

    他揉着空荡荡的肚子,把裤子洗了,藏在卫生间里,十分钟后就被打扫卫生的陈嫂发现,拿着经过饭厅,去了后院,大摇大摆的挂在晾衣绳上。

    周猝垂着眼眸喝粥,淡淡点评,“人之常情。”

    方灼:“……”

    ——

    两天后,周猝按周鹤年的意愿,带上方灼和别墅里的一些还不错的老人,一起搬去了主宅副楼。

    一个私生子,就这样一跃龙门成了族里唯一能和老爷子同吃同住住的人,纵然下面的人敢怒不敢言,表面平静海面下,波涛却暗中汹涌着。

    周鹤年自然也察觉到些什么,他将教学安排很密集,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能一下子把所有本领全交给周猝。

    好在周猝争气,什么东西一学就会,思维活跃,还能自己琢磨出一些新鲜东西,老爷子越发觉得这位接班人没选错,心里也越发埋怨周父作的孽。

    “你父亲最近怎么样?”周鹤年状似无意问道。

    周猝:“不清楚。”

    周鹤年:“恨他吗?”

    周猝没有隐瞒,“恨,恨不得他死。”

    老爷子眯了下眼,“快了。”

    一周后,医院传来周父的噩耗,他死后不到半年,老爷子也走了,走的时候还在梦中,很安详。

    尸体火化完当天,周家就闹翻了天,一群人把周猝堵在殡仪馆大厅,非让他交出家主信物,和老爷子留下的那些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