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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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多亏娘您了，不然儿子势必出事，不过儿子也没有得罪谁啊！”
“你忘了白莲教吗？她们可不是吃素的，你们今天找到人家地盘上去，你说人家能不找你们麻烦吗？”
被包大娘一说，包小天也出了一身冷汗，看来这件案子果真有危险。
“娘，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大不了娘以后晚上不睡，就守着你，谁叫你倒霉。”
包大娘说着就去关好了窗户，包小天这一吓，也没敢再睡了。
跟包大娘聊天一直到黎明时分，两人这才各自去休息了。
“小天，该起床了，还要不要吃饭了你？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睡？起来了。”
包拯饭都做好了，还不见包小天起床，便没好气的唠叨了起来。
“三叔，你别吵了，昨天晚上我跟娘一晚上没睡，一直到今天早上黎明时分才睡觉，你自己吃饭吧！”
“真是的。”
包拯并不知晓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没多问，起身就出去了。
一直到大中午，包小天这才起床。
“三叔，这几天，我们要警惕一点，昨天晚上，我被人点了睡穴，幸好娘发现的及时，不然肯定出事。”
“怎么回事？”
一听包小天说这话，包拯急忙放下手里的药草走了过来。
“估计是白莲教的人，我觉得昨天晚上，我们肯定是惊动了她们，今天晚上的行动暂时取消吧！”
包小天心有余悸，生怕晚上再出事，所以无奈只能取消行动了。
“唉！我就说这个计策不靠谱，现在好了吧！”
包拯也是一脸的埋怨，包小天没敢顶嘴，毕竟这主意是他出的。
“好了三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去找公孙策商量一下吧！”
包小天叹了口气，便拉着包拯去找公孙策了。
对于赵夫子说的派人保护他们的安全，包小天对这个根本就不抱希望，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赵夫子派来的人。
其实赵夫子在包小天他们下山时，就派了人的。
只是派来的人一点用处都没有起到，昨天晚上，赵夫子的人正在守夜，就被白子墨迷晕了过去。
所以一大早醒来后，那个人就上山去找赵夫子汇报情况去了。
包小天和包拯来到大街上，又听到昨天晚上有女孩发疯了，而且还是两个。
听到这个消息，包小天心里很是憋闷。
“唉！感情我们昨晚上白忙活一场了。”
“看样子似乎是。”
包拯脸色太黑，所以只要不是起伏太大，就很难看出他的脸色。
“三叔，你说我现在已经很危险了吗？”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包小天心里就很不安。
“现在知道怕了？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想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包小天见包拯就要教训自己，立马哭丧起脸来，他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俗话说：计划不如变化！如今，包小天正是这样的境地。
见自家侄子不说话，包拯也没有继续打击他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完全都怪包小天。
如果他能多考虑周全一点，或许就不会遇到这种状况了。
两人很快就到了书院，赵夫子也清楚他们来的目的，所以直接开门见山。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难为你们了。”
“夫子，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怎么了？你们怕了吗？”
赵夫子一句话，让包小天脸色难堪了起来，包拯也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夫子，学生怕，学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九命猫，学生有在乎的人需要担忧，所以学生怕，不过学生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的。”
包拯挺直腰杆说出了这番话，听的包小天耳朵里嗡嗡直响。
“三叔，你声音就不能小点吗？我们又不耳背，这耳朵都被你震的直响。”
包小天没好气的掏弄了一下耳朵，不过心里刚才的烦忧也消散了不少。
“说的不错，包勉，你三叔都表明了心志，那你呢？”
赵夫子的话让包小天很是无语，可是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啊！
“夫子，我跟三叔一样，纵使遇到了这种苦难和危险，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的，更何况，我可不会像恶势力低头。”
包小天好歹也是做过刑警的人，以前在军校就发过誓言的，不会像恶势力低头。
如今遇到这一现状，他虽然心里担忧安危，可也不会妥协放弃。
“很好，年轻人就应该有承担风险的责任，去吧！老夫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赵夫子说完就挥手赶走了他们二人。
包小天出了书院，满头黑线，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次来找赵夫子有何意义？
“三叔，就这样完事了？夫子就这样把我们打发了？”
“不然呢？你还想怎样？”
包小天无语的抬头望天喊道。
“贼老天，你给老子等着。”
包小天泄完私愤后，便跟着包拯下山回家了。
一回到家，没想到张释之和公孙策都在等着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
“出事了。”
“唉！我们知道昨天晚上又有人发疯了，不是什么秘密了，大街上的人都知道了，有必要刻意跑我家来再说一声吗？”
包小天翻了个白眼，因为对他们实在是无语了。
“不是的，是死人了。”
“死人了？谁死了？”
“就是昨晚发疯的少女，不过现在也不能说少女了，她被人凌.辱了，从而发疯，中午就在河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该死的白莲教，肯定是她们那个混蛋教主做的。”
“这下你可说错了，犯事的人是一个地痞无赖，他看准那个姑娘发疯了，便糟蹋了她。
至于那个姑娘的为什么落水身亡，还需要你们自己去调查了，我可不会破案子，只会检验一下尸体。”
张释之最先说出了自己的不行，包小天也没有把希望倾注在他身上。
“我们先去看看那个落水身亡的姑娘吧！”
跟着张释之到了那户人家屋里，屋子里静悄悄的，也没有哭泣声。
这让包小天很是郁闷，不是死人了吗？怎么丝毫看不到大家哀伤的神情呢？
“大娘，你家姑娘惨死，怎么都不见你家里人哀伤呢？”
“有什么好哀伤的？那只不过是我家童养媳，谁知道是个短命鬼，我儿子都还没跟她成亲，她就被人糟蹋了，现在还死了。
死了也算是好的，省的给我儿子抹黑，幸好我儿子没跟她定亲，不然我肯定悔死了。”
大娘的话让包小天等人都不悦了。
“大娘人死为大，不管你怎么不喜欢她，现在人已经死了，你就给自己留点口德吧！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调查一下你家童养媳的死因。”
“有什么好调查的？不就是因为丢脸跳水自杀的吗？”
“大娘，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知道这姑娘疯了，又怎么可能神情清醒去自杀呢？万一是被人害死的怎么办？”
包小天一说被人害死的，大娘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子。
包小天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所以他心里立马警惕了起来，脑子里也不断的怀疑着这个大娘。
“姐姐是被娘推下河里的，我看到了，她就是这样把姐姐推下去的，还大骂姐姐是扫把星，是不干净的女人……”
突然，一个小毛孩跑了进来，满脸的泪痕，脸上也有一个巴掌印。
小毛孩的话让大家都愣神了，包小天最先反应过来。
“小朋友，你跟大哥哥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小孩子的话怎么能相信呢？几位公子，他都是乱说的，他总爱撒谎，这不，我刚才还打过他了，所以他才乱说的。”
大娘立马跑过去拧住了自己儿子的耳朵，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
“大娘，小孩子撒谎，也不可能说的有板有眼的，他们可不是什么谎话都能说的出来的。
还有，人是会撒谎，可是人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你儿子的眼神清澈，一看就知道没有撒谎，而你的眼神总躲躲闪闪的。
到底是谁在撒谎，显然易见啊！行了，你也不用骗我们什么，我们也不是傻子，走吧！跟我们去见官老爷。”
包小天说着就请大娘去县衙，大娘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眼泪不自己的流了出来。
“我也不想杀了她，可是她已经失去了清白，你说我还能留着她做什么？原本买了她就是为了给我儿子当童养媳。
我养了她这么多年，结果却白白便宜了别人，我的心也难受啊！我的面子也被丢光了，她不死，我天天看着心里也怨恨。
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儿子还小，他还有将来，我不可能留下怎么个污点给我儿子，几位公子，如果是你们遇到这种事情了，你们会怎么办呢？”
大娘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她也清楚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每天看着童养媳，她的心就像是针扎一样疼。
而且一个失去清白的疯子，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这万一再不小心有个身孕什么的，那还得了。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能随便杀人，杀人是犯法的，走吧！”
“我不走，我死也不走，你们要是敢抓我，我马上就死在你们面前，到时候你们也背负命案，看你们怎么办。”
大娘突然撒起泼来，看的包小天哭笑不得。
“公孙策，交给你处理了。”
“凭什么交给我处理啊？”
公孙策自然不乐意了。
“你不是八面逢源吗？这种事情，不交给你交给谁？你觉得我三叔会劝慰人吗？就不怕把人给劝死了？”
包小天的话非常刻薄，气的公孙策直瞪眼，可是又拿他没有办法。
“大娘，你之前说那个童养媳是你买来的？可有凭据？如果有凭据，那你也不会因为杀人偿命，既然是你买的人，最多只会小小的处罚你一点钱财。”
公孙策的话让大娘眼神一亮，最后她点了点头。
“有证据，我马上拿给你们看。”
大娘速度很快，瞬间就拿来了凭据，公孙策看了一下，然后还给了大娘。
“大娘，拿上钱跟我们去县衙备个案吧！交了钱就完事了，不过你要赶紧入殓了她，也让死者入土为安，好歹在你家也生活这些年了。”
“这次多亏娘您了，不然儿子势必出事，不过儿子也没有得罪谁啊！”
“你忘了白莲教吗？她们可不是吃素的，你们今天找到人家地盘上去，你说人家能不找你们麻烦吗？”
被包大娘一说，包小天也出了一身冷汗，看来这件案子果真有危险。
“娘，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大不了娘以后晚上不睡，就守着你，谁叫你倒霉。”
包大娘说着就去关好了窗户，包小天这一吓，也没敢再睡了。
跟包大娘聊天一直到黎明时分，两人这才各自去休息了。
“小天，该起床了，还要不要吃饭了你？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睡？起来了。”
包拯饭都做好了，还不见包小天起床，便没好气的唠叨了起来。
“三叔，你别吵了，昨天晚上我跟娘一晚上没睡，一直到今天早上黎明时分才睡觉，你自己吃饭吧！”
“真是的。”
包拯并不知晓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没多问，起身就出去了。
一直到大中午，包小天这才起床。
“三叔，这几天，我们要警惕一点，昨天晚上，我被人点了睡穴，幸好娘发现的及时，不然肯定出事。”
“怎么回事？”
一听包小天说这话，包拯急忙放下手里的药草走了过来。
“估计是白莲教的人，我觉得昨天晚上，我们肯定是惊动了她们，今天晚上的行动暂时取消吧！”
包小天心有余悸，生怕晚上再出事，所以无奈只能取消行动了。
“唉！我就说这个计策不靠谱，现在好了吧！”
包拯也是一脸的埋怨，包小天没敢顶嘴，毕竟这主意是他出的。
“好了三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去找公孙策商量一下吧！”
包小天叹了口气，便拉着包拯去找公孙策了。
对于赵夫子说的派人保护他们的安全，包小天对这个根本就不抱希望，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赵夫子派来的人。
其实赵夫子在包小天他们下山时，就派了人的。
只是派来的人一点用处都没有起到，昨天晚上，赵夫子的人正在守夜，就被白子墨迷晕了过去。
所以一大早醒来后，那个人就上山去找赵夫子汇报情况去了。
包小天和包拯来到大街上，又听到昨天晚上有女孩发疯了，而且还是两个。
听到这个消息，包小天心里很是憋闷。
“唉！感情我们昨晚上白忙活一场了。”
“看样子似乎是。”
包拯脸色太黑，所以只要不是起伏太大，就很难看出他的脸色。
“三叔，你说我现在已经很危险了吗？”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包小天心里就很不安。
“现在知道怕了？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想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包小天见包拯就要教训自己，立马哭丧起脸来，他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俗话说：计划不如变化！如今，包小天正是这样的境地。
见自家侄子不说话，包拯也没有继续打击他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完全都怪包小天。
如果他能多考虑周全一点，或许就不会遇到这种状况了。
两人很快就到了书院，赵夫子也清楚他们来的目的，所以直接开门见山。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难为你们了。”
“夫子，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怎么了？你们怕了吗？”
赵夫子一句话，让包小天脸色难堪了起来，包拯也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夫子，学生怕，学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九命猫，学生有在乎的人需要担忧，所以学生怕，不过学生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的。”
包拯挺直腰杆说出了这番话，听的包小天耳朵里嗡嗡直响。
“三叔，你声音就不能小点吗？我们又不耳背，这耳朵都被你震的直响。”
包小天没好气的掏弄了一下耳朵，不过心里刚才的烦忧也消散了不少。
“说的不错，包勉，你三叔都表明了心志，那你呢？”
赵夫子的话让包小天很是无语，可是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啊！
“夫子，我跟三叔一样，纵使遇到了这种苦难和危险，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的，更何况，我可不会像恶势力低头。”
包小天好歹也是做过刑警的人，以前在军校就发过誓言的，不会像恶势力低头。
如今遇到这一现状，他虽然心里担忧安危，可也不会妥协放弃。
“很好，年轻人就应该有承担风险的责任，去吧！老夫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赵夫子说完就挥手赶走了他们二人。
包小天出了书院，满头黑线，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次来找赵夫子有何意义？
“三叔，就这样完事了？夫子就这样把我们打发了？”
“不然呢？你还想怎样？”
包小天无语的抬头望天喊道。
“贼老天，你给老子等着。”
包小天泄完私愤后，便跟着包拯下山回家了。
一回到家，没想到张释之和公孙策都在等着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
“出事了。”
“唉！我们知道昨天晚上又有人发疯了，不是什么秘密了，大街上的人都知道了，有必要刻意跑我家来再说一声吗？”
包小天翻了个白眼，因为对他们实在是无语了。
“不是的，是死人了。”
“死人了？谁死了？”
“就是昨晚发疯的少女，不过现在也不能说少女了，她被人凌.辱了，从而发疯，中午就在河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该死的白莲教，肯定是她们那个混蛋教主做的。”
“这下你可说错了，犯事的人是一个地痞无赖，他看准那个姑娘发疯了，便糟蹋了她。
至于那个姑娘的为什么落水身亡，还需要你们自己去调查了，我可不会破案子，只会检验一下尸体。”
张释之最先说出了自己的不行，包小天也没有把希望倾注在他身上。
“我们先去看看那个落水身亡的姑娘吧！”
跟着张释之到了那户人家屋里，屋子里静悄悄的，也没有哭泣声。
这让包小天很是郁闷，不是死人了吗？怎么丝毫看不到大家哀伤的神情呢？
“大娘，你家姑娘惨死，怎么都不见你家里人哀伤呢？”
“有什么好哀伤的？那只不过是我家童养媳，谁知道是个短命鬼，我儿子都还没跟她成亲，她就被人糟蹋了，现在还死了。
死了也算是好的，省的给我儿子抹黑，幸好我儿子没跟她定亲，不然我肯定悔死了。”
大娘的话让包小天等人都不悦了。
“大娘人死为大，不管你怎么不喜欢她，现在人已经死了，你就给自己留点口德吧！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调查一下你家童养媳的死因。”
“有什么好调查的？不就是因为丢脸跳水自杀的吗？”
“大娘，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知道这姑娘疯了，又怎么可能神情清醒去自杀呢？万一是被人害死的怎么办？”
包小天一说被人害死的，大娘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子。
包小天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所以他心里立马警惕了起来，脑子里也不断的怀疑着这个大娘。
“姐姐是被娘推下河里的，我看到了，她就是这样把姐姐推下去的，还大骂姐姐是扫把星，是不干净的女人……”
突然，一个小毛孩跑了进来，满脸的泪痕，脸上也有一个巴掌印。
小毛孩的话让大家都愣神了，包小天最先反应过来。
“小朋友，你跟大哥哥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小孩子的话怎么能相信呢？几位公子，他都是乱说的，他总爱撒谎，这不，我刚才还打过他了，所以他才乱说的。”
大娘立马跑过去拧住了自己儿子的耳朵，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
“大娘，小孩子撒谎，也不可能说的有板有眼的，他们可不是什么谎话都能说的出来的。
还有，人是会撒谎，可是人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你儿子的眼神清澈，一看就知道没有撒谎，而你的眼神总躲躲闪闪的。
到底是谁在撒谎，显然易见啊！行了，你也不用骗我们什么，我们也不是傻子，走吧！跟我们去见官老爷。”
包小天说着就请大娘去县衙，大娘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眼泪不自己的流了出来。
“我也不想杀了她，可是她已经失去了清白，你说我还能留着她做什么？原本买了她就是为了给我儿子当童养媳。
我养了她这么多年，结果却白白便宜了别人，我的心也难受啊！我的面子也被丢光了，她不死，我天天看着心里也怨恨。
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儿子还小，他还有将来，我不可能留下怎么个污点给我儿子，几位公子，如果是你们遇到这种事情了，你们会怎么办呢？”
大娘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她也清楚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每天看着童养媳，她的心就像是针扎一样疼。
而且一个失去清白的疯子，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这万一再不小心有个身孕什么的，那还得了。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能随便杀人，杀人是犯法的，走吧！”
“我不走，我死也不走，你们要是敢抓我，我马上就死在你们面前，到时候你们也背负命案，看你们怎么办。”
大娘突然撒起泼来，看的包小天哭笑不得。
“公孙策，交给你处理了。”
“凭什么交给我处理啊？”
公孙策自然不乐意了。
“你不是八面逢源吗？这种事情，不交给你交给谁？你觉得我三叔会劝慰人吗？就不怕把人给劝死了？”
包小天的话非常刻薄，气的公孙策直瞪眼，可是又拿他没有办法。
“大娘，你之前说那个童养媳是你买来的？可有凭据？如果有凭据，那你也不会因为杀人偿命，既然是你买的人，最多只会小小的处罚你一点钱财。”
公孙策的话让大娘眼神一亮，最后她点了点头。
“有证据，我马上拿给你们看。”
大娘速度很快，瞬间就拿来了凭据，公孙策看了一下，然后还给了大娘。
“大娘，拿上钱跟我们去县衙备个案吧！交了钱就完事了，不过你要赶紧入殓了她，也让死者入土为安，好歹在你家也生活这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