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就从睿亲王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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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离洛上朝时将奏本呈上。
“禀圣上，圣女遇害经司天监多方调查，各方证据皆指向睿亲王，请皇上过目。”
皇上接过奏本，越看脸色越难看。
“皇上，这司空大人是记恨我午宴那日不敬，这是向臣弟报复呢。臣弟向来忠心，怎会犯如此枉顾社稷之罪，请圣上为我做主啊！”
“睿亲王这忠心表的倒是快。只是你派去街上闹事的那几个人可没有睿亲王这么忠心，去了司天监立马就招了。”
“什么闹事的人，我不知道。”
“睿亲王推的倒是干净，只是我们还抓住了那几个想刺杀的黑衣人，他们可都说是睿亲王指使的呢？”
“胡说，圣女明明是中了合欢散在那里宽衣解带，黑衣人不过是你们是为了维护圣女声誉混淆视听的，圣上，他们是想用这几个黑衣人来诬陷我，请您明察。”
皇帝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
“睿亲王倒是不打自招啊？”修煜冷笑一声。
“萧王此话怎讲。”睿亲王有些慌乱。不知怎的，自从那日午宴后他觉得这萧王和原来判若两人，不似从前那般玩世不恭了，身上多了些冷酷的气息，特别是看着自己时总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除了我和司空大人，你问问还有谁知道圣女中了合欢散。”修煜勾起的嘴角让睿亲王的心瞬间坠入谷底。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掉进了冰窟般，僵硬、冷到了冰点。
“我有说吗？”睿亲王感到绝望，只能垂死挣扎。
殿中的大臣都在窃窃私议，确实，他们只知道圣女当日游行有行为不妥之处，知道有黑衣人刺杀，知道萧王挺身而出救下圣女，可是谁也不知道圣女当日竟被人下药，而且还是合欢散这种下流的药物。
更没想到下药的竟然是睿亲王。平时睿亲王就嚣张跋扈，没想到竟胆大到在盛典上对圣女下手。真是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即使皇帝有心偏私也不行了。
果然，皇帝的脸色由红转青，大怒。
“原本，这奏本上只说明了司天监的猜测，并没有实证，寡人还在想是不是司天监错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大殿中不打自招，枉我多年信任。此事关系江山社稷，寡人绝不徇私，一切交由司天监按律处理。”
“皇兄，您要救救我啊！您看在我这么多年忠心的份上。司天监离洛与我素来不睦，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睿亲王跪下重重的磕头求救。
“这是你咎由自取。”皇帝冷漠的说道。
睿亲王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呆在当场，就像是垂死之人眼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消失在眼前一样。他失望的看着皇帝，嘴巴一张一合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给圣女下药时怎么没想到今天。司天监不是我一人的司天监，如何处置你自有律法。圣上仁慈，你却利用圣上的仁慈之心为自己脱罪。”离洛义正言辞的说。
睿亲王惨淡的笑笑，并没有回应。
“睿亲王不如现在说说为什么要害圣女吧，圣女是我们无启国的救星，你为什么要害她。”修煜说道。
“为什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以打败一群龙，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你不信可以，可是又为什么要害她呢？”
“不为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一个女人这么得势，天下就应该是我们男人掌权。”
“圣女手中无一兵一卒，要论势力不及你睿亲王万一。这是你害她的理由吗？”
“圣女用不了多久必然权势滔天，看看朝中这些追随她的人，那些膜拜她的百姓，你萧王不也拜倒在她脚下吗？可是我不信她，想到要居于她之下，我就不甘心，所以一定要在她羽翼丰满前铲除她。”睿亲王面色狰狞。“既然被你们发现了，就任凭处置。你们真的觉得她能给无启国带来太平，做梦吧！哈哈……”
睿亲王疯狂的笑着，指着在场的人，癫狂的状态再也问不出什么
离洛示意将他拖下去，而皇帝别过头，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
“圣上，本案中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就是梨镜公主，只是梨镜公主在本案中到底扮演怎样的角色还需要梨镜公主亲自解释。”
“去叫梨镜。”皇帝粗声对身边侍从说。
“圣上，梨镜公主一早就在殿外候着了。”
“她倒聪明。叫她进来。”
梨镜公主款款步入大殿中。
“梨镜拜见圣上，梨镜自知有罪特来请罪。”
“哼，你有什么罪。”皇帝没有好气的说。
“半月前，睿亲王以我族上下百十口人性命相要挟，要臣女将一颗万年火焰树交给圣女，并要臣女一定要让圣女触摸到火焰树。臣女当时受到要挟，只能照办了。可是听闻圣女遇刺，臣女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所以特来请罪。”
“你是说你受胁迫才将万年火焰树交给圣女的？你可知睿亲王为何要你将树交给圣女。”离洛问。
“我不知。”
“你可知就是因为圣女碰了那棵树，将合欢香药力催发，才在圣典当日药性发作，险些毁了一身清白！”离洛激动的说。
“我真的不知，睿亲王怎会将如此隐秘的计划告诉我呢？”
“可是睿亲王为什么要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不是别人呢？”
“睿亲王说只有我送去的东西圣女才会没有防备的收下，他让我先与圣女交好，再将树送去，这样不会引人怀疑。”
“他倒是想的周到。”离洛冷哼。
“梨镜自知犯下大错，愿舍去公主尊号以赎罪。”梨镜孤单的跪在大殿中间。看上去让人心生怜惜。
“公主不用这样，一个亲王竟可以胁迫一个公主，可见是我无启国皇室制度有漏洞。公主家族没落，如果公主不嫌弃可以让家族归于我族。我族不会干涉你们宗族事务，这样公主也不用再受人胁迫了。”说话的竟然是一向清冷的禹王。
禹王的家族十分强大，虽然禹王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但在朝中的势力也一直不容小觑，这其中就与他的家族有关。禹王的家族控制着整个无启国一半的兵力。所以即使皇帝也不敢对禹王怎样。因为他的家族可是会随时能倾覆他的统治。
不过禹王的家族这几千年来却十分低调，从来不参与皇位之争，这应该也是他们家族长盛不衰的原因。即使禹王现在是皇子，禹王家族也没有表现出对皇位特别兴趣。所以皇上对禹王还是很敬重的。
梨镜公主听到禹王竟然会为自己说话。有些感动也有些不可思议。两世自己和禹王都没有太大的交集。不知为何一向清冷的他会帮自己。
“既然禹王这么说了，寡人也不好为难一个女子。只是梨镜公主还是犯下了大错，如果不加惩治，恐不能平民怨。”
“主谋已经落网了，公主也是被奸人利用，圣上何不网开一面。”一直没有出声的夜王也帮梨镜公主求情。
“既然夜王禹王都这样说，那就免去梨镜公主罪责吧。”
“谢圣上。”梨镜拜谢。
“圣上，圣女如被传出中了合欢香，会让皇室蒙羞，还请下令今日之事不许外传比较妥当。”修煜开口。
“就依你所言，今日殿内之事如有外传者严惩不贷。”
散朝后，众人向殿外走去。梨镜走出门外，忽感冷风袭来，打了个寒战。这时一件白色披风披在了自己身后。梨镜回头望去，是禹王。
“谢谢。”
“如今虽是草长莺飞之时，可是还需要多穿件衣服。”
“嗯，禹王殿下为什么要帮我，这样会得罪皇帝吧。”
“梨镜公主可还记得你救过一颗永恒之心？”
梨镜一愣神，那是自己第一世还是个小女孩时，有次去踏春，瞒着侍女走到一处僻静处，发现地上躺着一颗红色的永恒之心，她将那颗心带回住处并寻了处安静之所种下。只是未等永恒之心复活，自己就结束第一世了。
“难道是他？”梨镜不可思议的看着禹王。
看到梨镜的神色，禹王笑道：“没错，那就是我。那时有人要将我的心毁掉，家族中的暗卫拼死保护，虽然最终阻止了刺客，但是他们也都死了。把我丢在了野外，幸好你将心带回去种下，不然不知道会怎样。可能我就被山中野兽吃了吧。”
“原来是你，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所以你不用谢我，和救命之恩想比，这件事真的不足挂齿。”
“还是要谢您护我家族周全。”梨镜真诚的说。
“梨镜公主现在去哪，不如我送你吧！”禹王笑笑。
“我去圣庙，圣女因我遭此大难，我得登门道歉。圣女待人真诚，我不去内心实在不安。”
“我和你一起去吧。”
就这样梨镜和禹王一起来到圣庙泰辰宫。
林夏的身子已大好，梨镜和禹王进了门，看到修煜并没有表示出惊讶。早听说萧王对圣女一见钟情，自从圣女遇害更是寸步不离的守护，曜城的人对这二人的事津津乐道。
只是林夏看到梨镜和禹王一起来的，倒是颇为惊讶。修煜已将今日朝上发生的事情都悉数告诉了林夏，可是没想到禹王竟然陪着梨镜来了圣庙。这禹王和梨镜的关系估计不简单。
第二天，离洛上朝时将奏本呈上。
“禀圣上，圣女遇害经司天监多方调查，各方证据皆指向睿亲王，请皇上过目。”
皇上接过奏本，越看脸色越难看。
“皇上，这司空大人是记恨我午宴那日不敬，这是向臣弟报复呢。臣弟向来忠心，怎会犯如此枉顾社稷之罪，请圣上为我做主啊！”
“睿亲王这忠心表的倒是快。只是你派去街上闹事的那几个人可没有睿亲王这么忠心，去了司天监立马就招了。”
“什么闹事的人，我不知道。”
“睿亲王推的倒是干净，只是我们还抓住了那几个想刺杀的黑衣人，他们可都说是睿亲王指使的呢？”
“胡说，圣女明明是中了合欢散在那里宽衣解带，黑衣人不过是你们是为了维护圣女声誉混淆视听的，圣上，他们是想用这几个黑衣人来诬陷我，请您明察。”
皇帝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
“睿亲王倒是不打自招啊？”修煜冷笑一声。
“萧王此话怎讲。”睿亲王有些慌乱。不知怎的，自从那日午宴后他觉得这萧王和原来判若两人，不似从前那般玩世不恭了，身上多了些冷酷的气息，特别是看着自己时总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除了我和司空大人，你问问还有谁知道圣女中了合欢散。”修煜勾起的嘴角让睿亲王的心瞬间坠入谷底。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掉进了冰窟般，僵硬、冷到了冰点。
“我有说吗？”睿亲王感到绝望，只能垂死挣扎。
殿中的大臣都在窃窃私议，确实，他们只知道圣女当日游行有行为不妥之处，知道有黑衣人刺杀，知道萧王挺身而出救下圣女，可是谁也不知道圣女当日竟被人下药，而且还是合欢散这种下流的药物。
更没想到下药的竟然是睿亲王。平时睿亲王就嚣张跋扈，没想到竟胆大到在盛典上对圣女下手。真是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即使皇帝有心偏私也不行了。
果然，皇帝的脸色由红转青，大怒。
“原本，这奏本上只说明了司天监的猜测，并没有实证，寡人还在想是不是司天监错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大殿中不打自招，枉我多年信任。此事关系江山社稷，寡人绝不徇私，一切交由司天监按律处理。”
“皇兄，您要救救我啊！您看在我这么多年忠心的份上。司天监离洛与我素来不睦，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睿亲王跪下重重的磕头求救。
“这是你咎由自取。”皇帝冷漠的说道。
睿亲王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呆在当场，就像是垂死之人眼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消失在眼前一样。他失望的看着皇帝，嘴巴一张一合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给圣女下药时怎么没想到今天。司天监不是我一人的司天监，如何处置你自有律法。圣上仁慈，你却利用圣上的仁慈之心为自己脱罪。”离洛义正言辞的说。
睿亲王惨淡的笑笑，并没有回应。
“睿亲王不如现在说说为什么要害圣女吧，圣女是我们无启国的救星，你为什么要害她。”修煜说道。
“为什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以打败一群龙，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你不信可以，可是又为什么要害她呢？”
“不为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一个女人这么得势，天下就应该是我们男人掌权。”
“圣女手中无一兵一卒，要论势力不及你睿亲王万一。这是你害她的理由吗？”
“圣女用不了多久必然权势滔天，看看朝中这些追随她的人，那些膜拜她的百姓，你萧王不也拜倒在她脚下吗？可是我不信她，想到要居于她之下，我就不甘心，所以一定要在她羽翼丰满前铲除她。”睿亲王面色狰狞。“既然被你们发现了，就任凭处置。你们真的觉得她能给无启国带来太平，做梦吧！哈哈……”
睿亲王疯狂的笑着，指着在场的人，癫狂的状态再也问不出什么
离洛示意将他拖下去，而皇帝别过头，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
“圣上，本案中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就是梨镜公主，只是梨镜公主在本案中到底扮演怎样的角色还需要梨镜公主亲自解释。”
“去叫梨镜。”皇帝粗声对身边侍从说。
“圣上，梨镜公主一早就在殿外候着了。”
“她倒聪明。叫她进来。”
梨镜公主款款步入大殿中。
“梨镜拜见圣上，梨镜自知有罪特来请罪。”
“哼，你有什么罪。”皇帝没有好气的说。
“半月前，睿亲王以我族上下百十口人性命相要挟，要臣女将一颗万年火焰树交给圣女，并要臣女一定要让圣女触摸到火焰树。臣女当时受到要挟，只能照办了。可是听闻圣女遇刺，臣女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所以特来请罪。”
“你是说你受胁迫才将万年火焰树交给圣女的？你可知睿亲王为何要你将树交给圣女。”离洛问。
“我不知。”
“你可知就是因为圣女碰了那棵树，将合欢香药力催发，才在圣典当日药性发作，险些毁了一身清白！”离洛激动的说。
“我真的不知，睿亲王怎会将如此隐秘的计划告诉我呢？”
“可是睿亲王为什么要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不是别人呢？”
“睿亲王说只有我送去的东西圣女才会没有防备的收下，他让我先与圣女交好，再将树送去，这样不会引人怀疑。”
“他倒是想的周到。”离洛冷哼。
“梨镜自知犯下大错，愿舍去公主尊号以赎罪。”梨镜孤单的跪在大殿中间。看上去让人心生怜惜。
“公主不用这样，一个亲王竟可以胁迫一个公主，可见是我无启国皇室制度有漏洞。公主家族没落，如果公主不嫌弃可以让家族归于我族。我族不会干涉你们宗族事务，这样公主也不用再受人胁迫了。”说话的竟然是一向清冷的禹王。
禹王的家族十分强大，虽然禹王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但在朝中的势力也一直不容小觑，这其中就与他的家族有关。禹王的家族控制着整个无启国一半的兵力。所以即使皇帝也不敢对禹王怎样。因为他的家族可是会随时能倾覆他的统治。
不过禹王的家族这几千年来却十分低调，从来不参与皇位之争，这应该也是他们家族长盛不衰的原因。即使禹王现在是皇子，禹王家族也没有表现出对皇位特别兴趣。所以皇上对禹王还是很敬重的。
梨镜公主听到禹王竟然会为自己说话。有些感动也有些不可思议。两世自己和禹王都没有太大的交集。不知为何一向清冷的他会帮自己。
“既然禹王这么说了，寡人也不好为难一个女子。只是梨镜公主还是犯下了大错，如果不加惩治，恐不能平民怨。”
“主谋已经落网了，公主也是被奸人利用，圣上何不网开一面。”一直没有出声的夜王也帮梨镜公主求情。
“既然夜王禹王都这样说，那就免去梨镜公主罪责吧。”
“谢圣上。”梨镜拜谢。
“圣上，圣女如被传出中了合欢香，会让皇室蒙羞，还请下令今日之事不许外传比较妥当。”修煜开口。
“就依你所言，今日殿内之事如有外传者严惩不贷。”
散朝后，众人向殿外走去。梨镜走出门外，忽感冷风袭来，打了个寒战。这时一件白色披风披在了自己身后。梨镜回头望去，是禹王。
“谢谢。”
“如今虽是草长莺飞之时，可是还需要多穿件衣服。”
“嗯，禹王殿下为什么要帮我，这样会得罪皇帝吧。”
“梨镜公主可还记得你救过一颗永恒之心？”
梨镜一愣神，那是自己第一世还是个小女孩时，有次去踏春，瞒着侍女走到一处僻静处，发现地上躺着一颗红色的永恒之心，她将那颗心带回住处并寻了处安静之所种下。只是未等永恒之心复活，自己就结束第一世了。
“难道是他？”梨镜不可思议的看着禹王。
看到梨镜的神色，禹王笑道：“没错，那就是我。那时有人要将我的心毁掉，家族中的暗卫拼死保护，虽然最终阻止了刺客，但是他们也都死了。把我丢在了野外，幸好你将心带回去种下，不然不知道会怎样。可能我就被山中野兽吃了吧。”
“原来是你，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所以你不用谢我，和救命之恩想比，这件事真的不足挂齿。”
“还是要谢您护我家族周全。”梨镜真诚的说。
“梨镜公主现在去哪，不如我送你吧！”禹王笑笑。
“我去圣庙，圣女因我遭此大难，我得登门道歉。圣女待人真诚，我不去内心实在不安。”
“我和你一起去吧。”
就这样梨镜和禹王一起来到圣庙泰辰宫。
林夏的身子已大好，梨镜和禹王进了门，看到修煜并没有表示出惊讶。早听说萧王对圣女一见钟情，自从圣女遇害更是寸步不离的守护，曜城的人对这二人的事津津乐道。
只是林夏看到梨镜和禹王一起来的，倒是颇为惊讶。修煜已将今日朝上发生的事情都悉数告诉了林夏，可是没想到禹王竟然陪着梨镜来了圣庙。这禹王和梨镜的关系估计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