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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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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夏双玉眼泪流泪祈祷时,突然听见那马婆子说了一句,“行了,快闭嘴吧,前面就快到你那村里了,路上还有个人来了”,“哎,知道了”。

    夏双玉喜得忙揭开马车木板上的小窗帘,只看见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少年,背着个包裹正在路边走着。

    她本想大声呼救,可看看四周,除了一条土路和路两边茂密的树林,再没有其他人,也没看到什么村户人家,估计村子还在前面。

    想想就算是自己呼救了,她与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年,也不可能敌得过那个壮婆子和拿着根木棍的男人,惹急了说不定她和那个少年都会被打死!

    待会这老肥婆和那个瘸子会把他们带进村里,这是和村里人勾结,就像电视里被卖进偏僻村里的女生逃跑会被全村人一起抓一样?

    进了村,她就可就逃不了了啊。

    就在她焦急慌乱,不知该不该求救时,马车和那少年相错而过。少年突然转头看向了车窗,正好与夏双玉四目而对,看见她满是泪痕的脸庞。

    夏双玉愣了一下,连忙低头在身上扒拉了一圈,希望能找到可以扔出去的东西,最后找出了一块玉佩。

    她用自己沾满血迹的小手在玉佩上摸了一圈,又急急地将玉佩扔出车窗外。

    马车行的快,小小的车窗又开在左右两侧,她也没法探出身去,就这么一小会儿,她已经看不见那个被甩在马车后的少年了。

    他究竟有没有看到自己扔玉佩?

    就算他看见了,捡起那玉佩又究竟能不能明白她求救的意思?

    就算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个八九岁的少年又愿意救她吗?

    就算他愿意救自己,可他一个人怎么追得上这马车,更别提怎么从那两个人贩子手中救她和这几个躺着的小孩子?

    可那个少年是她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啊(迷晕睡过去的那几个不算)!

    此时夏双玉完全顾不上其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那少年身上。

    怕被车外两个坏人发现自己醒了,她在原先的位置躺下,闭上眼睛,不断的在心里祈祷。

    而此时的少年,也确实如夏双玉祈祷的那般发现了那枚玉佩。

    少年名叫杨瑞珏(jue,第二声),刚从前面的老家杨家村出来。

    他自出生便随爹娘在宿州郡蒲清县居住,这次回安怀郡的杨家村是为了将爹娘的尸骨送回老家安葬。

    他的爹娘都是独子独女,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也早在他出生前就去世了,爹娘也就只生了他一个,所以,他是在娘亲陪嫁的一对老夫妻,和村里快出了五服的族人帮扶下,才算全了父母丧事的礼数。

    过了头七之后,身边唯一的那对老仆人被亲人接回家养老了,至于他家在村里的祖屋,也早就被他爹给卖了。

    他不愿借住在陌生的村里,毕竟他身上有着父母双重孝。

    没有亲人,仆人也被他放走了,孤身一人的他,准备去县城暂住客栈,反正他有钱。于是,才会走在这唯一一条从村子里通往村外的道路上。

    杨瑞珏之所以会注意到那枚玉佩,是因为他从刚刚马车上那小姑娘的眼睛中看到了和他一样的东西。

    那是对这整个世界的茫然无措,是孤身一人的惊慌害怕,是对希望有人能帮助自己的殷切期盼,所以他才会一直盯着马车看,因而才发现了有东西从车窗中抛出。

    他快步向那东西跑去,弯腰捡起后一看,是一枚沾满血迹的玉佩。

    杨瑞珏被上面的血迹惊了一跳,怎么会有血?那个小姑娘是受伤了吗?她扔个带血的玉佩是在向我求救吗?

    他仔细观察一下手中的玉佩,成色很不错,刚刚惊鸿一瞥中,他看见那女孩头上扎了两个小苞,戴了粉色珍珠彩带,耳朵上也搭配了粉色珍珠坠子,脸色虽有些发白,但那柔嫩的肌肤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

    而刚才那马车上的男子和妇人穿着却是普通得很,且看起来也不像是仆人衣物,难道那小姑娘是被绑架的?

    杨瑞珏有些急了,毕竟他才是个八岁的孩子,就算比别人早熟比别人聪明,也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

    不行,他得冷静,那个小姑娘需要自己帮忙,握着玉佩的手紧了紧。

    杨瑞珏感觉原本那颗被世界抛弃的心又重新跳动了起来,他,还是有人需要的!

    冷静下来后,杨瑞珏仔细回想了一下。马车走的方向是一条直路,这条路前面到杨家村就到头了,分叉的路口是在马车来时方向的2里路远。

    既然马车没有在那里拐弯,就说明这马车的目的地就是杨家村。

    杨家村靠近青牛山,除了这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并无其他路可供马车行走。

    确定马车是去杨家村后,杨瑞珏将身上背着的包袱藏在路边一棵大树后,又抓了些杂草盖上去,转身向村里跑去。

    现在才巳时初(早上9点左右),他从村子出来不过半个时辰,再加上身上还背了个大包袱,倒也没走出多远,不过一刻钟,他就跑到了村子。

    刚巧,见村长在村里走着,连忙上前施了一礼,问道:“村长爷爷,方才不知您有没有看见一辆马车进村?”

    村长见是杨瑞珏,便回答说:“瑞珏小子,你怎么又回来了?马车?什么马车?我没看见村里进来辆马车啊?”

    杨瑞珏听后又问,“那村子周边有什么地方能藏下一辆马车不被人发现吗?”

    村长很是诧异他这么问,但这段时间在村里相处,他知道这个小子和村里小孩不一样,是个读书人,还是个官家后代,不是随口胡说的人。

    于是,沉思片刻便说:“在村头山脚下有间屋子,是村里你李叔住的。你李叔年轻时好赌,输光了家产,也没个亲人,后又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村里人看他可怜,就把山脚下那间茅屋分给他了。要是不进村,马车大约就停在他那了。”

    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你李叔哪来的马车,怕是外村人的吧。可我们这啥也没有外村人来我们村干啥?”说着说着,村长就把自己给绕晕了。

    杨瑞珏见状也不回答,只说:“村长爷爷,您能在家等小子一个时辰吗?待会有事情需要找您帮忙。”

    杨瑞珏不知道茅屋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不敢直接就让村长带人过去,万一逼急了那两人,小姑娘说不定会受伤。

    村长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事,待在家里一个时辰也没什么,再看看杨瑞珏认真的神色,就答应了下来。

    “那行,村长爷爷就在家等着你”。

    杨瑞珏抬手拜了下村长,便转身急忙向山脚下跑去。

    快到茅屋时,他停了下来,藏在路边草丛里。

    观察了一下,篱笆院子一目了然,没看见马车,也没看见那两个绑匪。

    他小心地挪到了茅草屋后,这才发现树下拴着的马车。拴在这,估计是怕人发现。

    他凑上前,将耳朵贴在茅草屋墙壁,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行了,把那几个小娃娃锁在西屋里就赶紧睡一觉,忙了一晚上抓这些娃子,又赶了这么长时间车,老娘我早就累得不行了,幸好你这还有个地方歇歇。睡上一会儿吃点东西咱就走,下半晌之前可必须赶到柳县,回我家把咱们上次没卖的货都带出来。”

    杨瑞珏听见一个妇人说的话,震惊了一下忙沉了沉心神,继续听。

    “这批货里那个穿的不错的,要不是刚巧凑上来,又长得漂亮能卖上价,我本来没想动她。但现在,合德县现在估计已经在严查了,那查到柳县也就快了,这些货得尽快运到宿州郡,咱们安怀郡怕是收不了这批货。”

    那妇人说完后,又听一个男人声音,“哎,都听您的,您在东屋里将就一下,我就睡在堂屋,有事叫我一声就行。”

    杨瑞珏听屋里人说完话就没了声音,估计是去睡觉了。

    他小心翼翼地移到西屋窗沿下,试着动了下窗户,发现窗户被钉死了。

    村里的窗户都是一块木板,白天时支开,晚上再合上,现在他打不开窗户只好凑近木板上的小缝隙往里面偷看。

    许是门锁着,窗户也锁着,屋子里面很是黑暗,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眼睛,吓得杨瑞珏差点惊叫出来,赶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