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剪刀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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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没跟你们说过？地狱刑警升职规矩，每下一层，先入刑场参观，然后自行决定是否升职，再由判官赐予能力。”
“那就请判官大人快带我们参观吧。”
刑场里充斥着利刃摩擦的声响。
罪鬼都被铁环紧紧圈住了脖子，固定在墙上，绑了腿脚，手被死死地卡在刑架里。
鬼差们拿着与判官手中所持同款的剪刀，扯直了罪鬼的手指，他们的眼里早已没了惊恐，每当鬼差咔擦一刀剪下去，都会伴随而来一声持久的惨叫。十指连心，声声惨叫直击柳笑内心深处，闭着眼睛柳笑也能感觉到疼。
判官指住一个鬼差骂道：“那边的谁，叫什么名字，我说多少遍了，不要一次剪一排，要一根一根的连根剪下来，再给我偷工减料信不信我把你送去火山地狱生火。”
鬼差忙低头道歉：“判官大人，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接着咔擦一刀连根剪下了一个罪鬼的手指：“大人您看，我知道错了。”
看着受刑人痛苦至扭曲的五官，判官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
参观完毕之后，判官带着友善的笑容问：“好了，凝冰，白猿，你们愿意升职成为地狱二层刑警吗？”。
“……愿意。”
“你们比起刚来时好像底气略显不足啊，不过，闭上眼睛吧。”
闭上眼睛感受到粗糙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眉心，一股力量从眉心扩散到了全身，这是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恭喜你们升级为二级地狱刑警，现在你们可以自由控制灵魂出窍了。”
两人的左肩上已各多了一条黄杠。
“谢谢判官大人！”白猿笑开了花，他终于可以摆脱那苦涩的香灰拌饭了。
柳笑则有些闷闷不乐，这个能力他早就领悟了。
升为二级地狱刑警之后，他们又有了新试炼，又一次来到了地狱刑警部的教室长廊。
这次他们的教室是一处荷塘。崔伯伯指着荷塘里说：“咱们先来练习过荷塘。”
白猿不屑一顾：“那还不容易，我现在就可以直接飞过去。”
“你飞过去要多久？”
“10秒左右。”
崔伯伯二话不说，跳上荷叶，荷叶颤动却不下沉，只见他脚尖往荷叶上一点，向后轻推，在荷叶上奔跑了起来。到达对岸大约只用了3秒。
柳笑和白猿看的目瞪口呆。
“借用实物的摩擦力，来提高你们的移动速度。这对三种职业的刑警来说都很重要，我给你们记时，5秒内到达对岸就可以开始下一个训练。”崔伯伯说完掏出一个计时器坐在一旁。
柳笑率先跳了下去，一踩荷叶就开始往下沉。
白猿笑道：“看我的！”
“扑通”柳笑身旁激起了一波水花。
两人笨拙的表现老崔看不下去了：“我先睡会儿，你们继续。”
荷塘中不时激起水花，柳笑逐渐找到了平衡感，已经能在荷叶上跑动，可是动作不够轻，荷叶的晃动幅度太大，动作无法连贯起来，根本跑不快。
白猿则研究起了青蛙过河，手脚缩在荷叶上像青蛙一样一片一片地跳过去，腾空时间太久同样不够快。
老崔半睁着一只眼观察他们的进度。自言自语道：“差不多是时候该指点一下了。”
他坐起来清清嗓子：“你们这样下去，练到明天早上也过不了关。你们的错误就在于，把这里的荷叶当成了荷叶，你们现在的体重不会超过青蛙，现实里，没有人能踏着荷叶过河，但我们的灵魂，踏在上面却可以如履平地，你们好好体会吧。”
老崔指点的时机很合适，柳笑和白猿都马上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荷叶不再是难以掌控的扁舟，俨然成了荷塘里的木桩。
掌控之后，柳笑以3.9秒的成绩到达了对岸，白猿则花了4.2秒。
白猿忿忿不平道：“我都四肢并用了咋还比你慢了。”
崔伯伯：“就是因为你用四肢，才比他慢，很多腾空的时间完全是多余的。且实战中你必须要用到双手，你继续在这里练，把你那个蛤蟆姿势给我改过来！”
“凝冰，你进入下一个训练，你们的训练从这一次开始会不一样。”
崔伯伯从身后掏出一箩筐鸡蛋，数了十个鸡蛋出来。
“左手扔，右手接，空中玩转这十个鸡蛋就算你过关，这个项目是训练你双手之间的协调性。如果打碎了再来箩筐里拿新的。”
接过十个鸡蛋捧在怀里柳笑不懂如何开始，尝试着抛出一个鸡蛋，眼看就要落地他急忙用右手去接，结果怀里的鸡蛋全部掉地上摔碎了。
“慢慢来吧。”崔伯伯又靠到了一边。
失败数次后，柳笑坐在地上研究起了窍门，十个蛋要想同时抛起来，左手起抛就得抛得很高，还要正好落到右手的位置，柳笑先拿出两个蛋练了起来，两个蛋挺好掌控，马上加到四个蛋，柳笑集中注意力，四个蛋也稳定了下来，这次加到了六个，玩起来已经感到压力，无法再腾出手来加入鸡蛋。
崔伯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你右手接蛋再传给左手的动作太过慌乱，用掉了太多时间，对于以结印施术作为主要攻防的灵能刑警来说，这种慌乱的动作是致命的。”
崔伯伯随手拿出十个鸡蛋给他示范，十个蛋在他手里像变成了玩具，他手里就像转着一个蛋制圆环，首尾相连不见缝隙。“你先把双手的动作练成一个连贯的模式，再抛蛋，就像数学里的公式，把你的动作记成一套公式。以后你的结印手势也需要用这种方法来牢记。”
柳笑点点头，他已被崔伯伯的手法深深折服。
白猿也终于把过荷塘的姿势改成了双腿，还将速度提到了3.7秒。
看到柳笑身边有不少打碎的鸡蛋，白猿不忘嘲讽：“嘿嘿，凝冰，这么久还没奈何个蛋啊。我比你快了二秒，零点。”
柳笑拿着蛋站了起来：“你来的正好，帮看看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柳笑说完把蛋抛了起来，柳笑已经不需再低头看手下的动作，左右手配合默契，连贯一体。
“你可以啊，小子！背着我又练好了一项绝技啊！”白猿一把拍在柳笑的肩上。
“啪”柳笑一失手，扔大力了点，两颗蛋碰在一起，紧接着整个阵型都乱了，蛋黄流了一地。柳笑摇摇头：“夸不得！”
崔伯伯皱着眉头说：“做事要专心，轻微的干扰就能破坏你的套路，还得继续练。”
白猿也开始了他的新试炼，崔伯伯在树枝上挂了一个环，给了白猿一堆石子，连续扔进去十颗石子就算过关。
这是对敏捷远攻刑警的准确性训练，难度也不小。
柳笑的鸡蛋训练终于过关，紧接着开始了下一个试炼。他的面前摆着五根羽毛，他要做的是将五根羽毛同时竖立在五根手指上，练完左手练右手，每只手都要做到。这是训练灵能刑警的手指灵敏度。
这个试炼看似不难，实际操作起来，柳笑才知难度远远大于抛鸡蛋。
羽毛太轻，就连呼吸都会影响它的走向。更别说把五根羽毛同时竖在手指上了。
不论怎么尝试，羽毛在柳笑手上都活跃不起来，东倒西歪的摊在手上。
“心急吃不成热豆腐，一个一个手指来练，这次要把你的五根手指变成五个**的器官，因为每根羽毛的长短、重量、宽窄都不一样，他们的浮动方向都大有不同，你的手指必须**出来，紧紧跟随指尖的羽毛保持手和毛的平衡，如果无法将你的手指区分开，那你顶多只能升到三级便不能再往上。”
“我懂了，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行。”柳笑先练起了大拇指，大拇指短而宽，很好控制，羽毛虽然飘忽不定，但始终能立在大拇指上不倒。
琢磨了半天，柳笑研究出了诀窍，他摆每一根羽毛的时候都屏气凝神用斗鸡眼找准了指尖的中心，羽毛在指尖摇摆，五根手指随着羽毛的浮动不停的晃动，灵活多变的扭曲动作，就像手掌上长出了五根蚯蚓。
柳笑就此完成了二级刑警的修炼，先返回了阳间，白猿才刚通过投石入环的精准性训练。
清晨，东方出现了瑰丽的朝霞。惬意的早课后，柳笑又去医院看望妹妹，只要有空，他每天都来看妹妹。
佘医生仍在尽力查究病因，据说发送了很多邮件给国外的医界精英求助，目前依然无果。
“柳先生，您对照顾柳梦琪那位护士的工作满意吗？”
回头看到佘医生站在身后看着他，柳笑微微点头：“满意，挺不错的。”
“很可惜啊，这几天都没有进展，这会是一个长期的工作。耐心等等，这次我一定治好她。”
从佘医生忿恨的语气中，柳笑又想起了佘医生之前说过病情和妹妹类似的袁磊，好奇地问：“佘医生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位名叫袁磊的患者，他之前住在哪儿啊？”
“他病例上的住址是凤华乡清平村22号，他家人把他带走之后就搬离了，我抽空去过好几次，都没打听到他的消息。”佘医生说起此事仍满脸遗憾。
柳笑虽没听过这个地名，但在心中记下了这个地址。
回到宿舍，隔壁床的康林祖又在看电影，柳笑向他借电脑查资料。
康林祖十分爽快：“没问题，拿去用吧。”
柳笑接过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百度首页。
“这么心急你想查什么？”康林祖边穿鞋袜边问。
柳笑随口答：“昨天听别人说起一个地名，想查查看在哪儿。”
“地名？说来听听，说不定我知道。”
“清平村，听过吗？”柳笑也不掩饰。他不觉得说出这个地名就会被人怀疑身份。
“何必查百度，问我不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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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没跟你们说过？地狱刑警升职规矩，每下一层，先入刑场参观，然后自行决定是否升职，再由判官赐予能力。”
“那就请判官大人快带我们参观吧。”
刑场里充斥着利刃摩擦的声响。
罪鬼都被铁环紧紧圈住了脖子，固定在墙上，绑了腿脚，手被死死地卡在刑架里。
鬼差们拿着与判官手中所持同款的剪刀，扯直了罪鬼的手指，他们的眼里早已没了惊恐，每当鬼差咔擦一刀剪下去，都会伴随而来一声持久的惨叫。十指连心，声声惨叫直击柳笑内心深处，闭着眼睛柳笑也能感觉到疼。
判官指住一个鬼差骂道：“那边的谁，叫什么名字，我说多少遍了，不要一次剪一排，要一根一根的连根剪下来，再给我偷工减料信不信我把你送去火山地狱生火。”
鬼差忙低头道歉：“判官大人，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接着咔擦一刀连根剪下了一个罪鬼的手指：“大人您看，我知道错了。”
看着受刑人痛苦至扭曲的五官，判官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
参观完毕之后，判官带着友善的笑容问：“好了，凝冰，白猿，你们愿意升职成为地狱二层刑警吗？”。
“……愿意。”
“你们比起刚来时好像底气略显不足啊，不过，闭上眼睛吧。”
闭上眼睛感受到粗糙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眉心，一股力量从眉心扩散到了全身，这是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恭喜你们升级为二级地狱刑警，现在你们可以自由控制灵魂出窍了。”
两人的左肩上已各多了一条黄杠。
“谢谢判官大人！”白猿笑开了花，他终于可以摆脱那苦涩的香灰拌饭了。
柳笑则有些闷闷不乐，这个能力他早就领悟了。
升为二级地狱刑警之后，他们又有了新试炼，又一次来到了地狱刑警部的教室长廊。
这次他们的教室是一处荷塘。崔伯伯指着荷塘里说：“咱们先来练习过荷塘。”
白猿不屑一顾：“那还不容易，我现在就可以直接飞过去。”
“你飞过去要多久？”
“10秒左右。”
崔伯伯二话不说，跳上荷叶，荷叶颤动却不下沉，只见他脚尖往荷叶上一点，向后轻推，在荷叶上奔跑了起来。到达对岸大约只用了3秒。
柳笑和白猿看的目瞪口呆。
“借用实物的摩擦力，来提高你们的移动速度。这对三种职业的刑警来说都很重要，我给你们记时，5秒内到达对岸就可以开始下一个训练。”崔伯伯说完掏出一个计时器坐在一旁。
柳笑率先跳了下去，一踩荷叶就开始往下沉。
白猿笑道：“看我的！”
“扑通”柳笑身旁激起了一波水花。
两人笨拙的表现老崔看不下去了：“我先睡会儿，你们继续。”
荷塘中不时激起水花，柳笑逐渐找到了平衡感，已经能在荷叶上跑动，可是动作不够轻，荷叶的晃动幅度太大，动作无法连贯起来，根本跑不快。
白猿则研究起了青蛙过河，手脚缩在荷叶上像青蛙一样一片一片地跳过去，腾空时间太久同样不够快。
老崔半睁着一只眼观察他们的进度。自言自语道：“差不多是时候该指点一下了。”
他坐起来清清嗓子：“你们这样下去，练到明天早上也过不了关。你们的错误就在于，把这里的荷叶当成了荷叶，你们现在的体重不会超过青蛙，现实里，没有人能踏着荷叶过河，但我们的灵魂，踏在上面却可以如履平地，你们好好体会吧。”
老崔指点的时机很合适，柳笑和白猿都马上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荷叶不再是难以掌控的扁舟，俨然成了荷塘里的木桩。
掌控之后，柳笑以3.9秒的成绩到达了对岸，白猿则花了4.2秒。
白猿忿忿不平道：“我都四肢并用了咋还比你慢了。”
崔伯伯：“就是因为你用四肢，才比他慢，很多腾空的时间完全是多余的。且实战中你必须要用到双手，你继续在这里练，把你那个蛤蟆姿势给我改过来！”
“凝冰，你进入下一个训练，你们的训练从这一次开始会不一样。”
崔伯伯从身后掏出一箩筐鸡蛋，数了十个鸡蛋出来。
“左手扔，右手接，空中玩转这十个鸡蛋就算你过关，这个项目是训练你双手之间的协调性。如果打碎了再来箩筐里拿新的。”
接过十个鸡蛋捧在怀里柳笑不懂如何开始，尝试着抛出一个鸡蛋，眼看就要落地他急忙用右手去接，结果怀里的鸡蛋全部掉地上摔碎了。
“慢慢来吧。”崔伯伯又靠到了一边。
失败数次后，柳笑坐在地上研究起了窍门，十个蛋要想同时抛起来，左手起抛就得抛得很高，还要正好落到右手的位置，柳笑先拿出两个蛋练了起来，两个蛋挺好掌控，马上加到四个蛋，柳笑集中注意力，四个蛋也稳定了下来，这次加到了六个，玩起来已经感到压力，无法再腾出手来加入鸡蛋。
崔伯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你右手接蛋再传给左手的动作太过慌乱，用掉了太多时间，对于以结印施术作为主要攻防的灵能刑警来说，这种慌乱的动作是致命的。”
崔伯伯随手拿出十个鸡蛋给他示范，十个蛋在他手里像变成了玩具，他手里就像转着一个蛋制圆环，首尾相连不见缝隙。“你先把双手的动作练成一个连贯的模式，再抛蛋，就像数学里的公式，把你的动作记成一套公式。以后你的结印手势也需要用这种方法来牢记。”
柳笑点点头，他已被崔伯伯的手法深深折服。
白猿也终于把过荷塘的姿势改成了双腿，还将速度提到了3.7秒。
看到柳笑身边有不少打碎的鸡蛋，白猿不忘嘲讽：“嘿嘿，凝冰，这么久还没奈何个蛋啊。我比你快了二秒，零点。”
柳笑拿着蛋站了起来：“你来的正好，帮看看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柳笑说完把蛋抛了起来，柳笑已经不需再低头看手下的动作，左右手配合默契，连贯一体。
“你可以啊，小子！背着我又练好了一项绝技啊！”白猿一把拍在柳笑的肩上。
“啪”柳笑一失手，扔大力了点，两颗蛋碰在一起，紧接着整个阵型都乱了，蛋黄流了一地。柳笑摇摇头：“夸不得！”
崔伯伯皱着眉头说：“做事要专心，轻微的干扰就能破坏你的套路，还得继续练。”
白猿也开始了他的新试炼，崔伯伯在树枝上挂了一个环，给了白猿一堆石子，连续扔进去十颗石子就算过关。
这是对敏捷远攻刑警的准确性训练，难度也不小。
柳笑的鸡蛋训练终于过关，紧接着开始了下一个试炼。他的面前摆着五根羽毛，他要做的是将五根羽毛同时竖立在五根手指上，练完左手练右手，每只手都要做到。这是训练灵能刑警的手指灵敏度。
这个试炼看似不难，实际操作起来，柳笑才知难度远远大于抛鸡蛋。
羽毛太轻，就连呼吸都会影响它的走向。更别说把五根羽毛同时竖在手指上了。
不论怎么尝试，羽毛在柳笑手上都活跃不起来，东倒西歪的摊在手上。
“心急吃不成热豆腐，一个一个手指来练，这次要把你的五根手指变成五个**的器官，因为每根羽毛的长短、重量、宽窄都不一样，他们的浮动方向都大有不同，你的手指必须**出来，紧紧跟随指尖的羽毛保持手和毛的平衡，如果无法将你的手指区分开，那你顶多只能升到三级便不能再往上。”
“我懂了，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行。”柳笑先练起了大拇指，大拇指短而宽，很好控制，羽毛虽然飘忽不定，但始终能立在大拇指上不倒。
琢磨了半天，柳笑研究出了诀窍，他摆每一根羽毛的时候都屏气凝神用斗鸡眼找准了指尖的中心，羽毛在指尖摇摆，五根手指随着羽毛的浮动不停的晃动，灵活多变的扭曲动作，就像手掌上长出了五根蚯蚓。
柳笑就此完成了二级刑警的修炼，先返回了阳间，白猿才刚通过投石入环的精准性训练。
清晨，东方出现了瑰丽的朝霞。惬意的早课后，柳笑又去医院看望妹妹，只要有空，他每天都来看妹妹。
佘医生仍在尽力查究病因，据说发送了很多邮件给国外的医界精英求助，目前依然无果。
“柳先生，您对照顾柳梦琪那位护士的工作满意吗？”
回头看到佘医生站在身后看着他，柳笑微微点头：“满意，挺不错的。”
“很可惜啊，这几天都没有进展，这会是一个长期的工作。耐心等等，这次我一定治好她。”
从佘医生忿恨的语气中，柳笑又想起了佘医生之前说过病情和妹妹类似的袁磊，好奇地问：“佘医生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位名叫袁磊的患者，他之前住在哪儿啊？”
“他病例上的住址是凤华乡清平村22号，他家人把他带走之后就搬离了，我抽空去过好几次，都没打听到他的消息。”佘医生说起此事仍满脸遗憾。
柳笑虽没听过这个地名，但在心中记下了这个地址。
回到宿舍，隔壁床的康林祖又在看电影，柳笑向他借电脑查资料。
康林祖十分爽快：“没问题，拿去用吧。”
柳笑接过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百度首页。
“这么心急你想查什么？”康林祖边穿鞋袜边问。
柳笑随口答：“昨天听别人说起一个地名，想查查看在哪儿。”
“地名？说来听听，说不定我知道。”
“清平村，听过吗？”柳笑也不掩饰。他不觉得说出这个地名就会被人怀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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