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吐纳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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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无一的身子已恢复如初，两人又像以往一样，每天不畏寒暑的去学堂读书。光阴返复，朝夕相伴，日日暮暮悠哉快哉，这样的日子是二人最喜欢的了。
这段时间的青梅尤其让无一感到惊讶，短短时日青梅竟然能把《三字经》完全写了下来。自从无一把那泥胎的阳书送给青梅后，这青梅珍惜万分爱不释手，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几片那泥胎的阳书，一有闲暇便用手里的竹竿在地上比比划划的写着。
这一日，二人从学堂归来，青梅又开始在那院门口的老榆树下练习书写。这时的无一啧啧赞道：“青梅，你的字写的是越来越工整了，照这么下去，那《百家姓》和《千字文》也是指日可待啊。”
青梅听闻羞涩一笑道：“这都是哥哥的功劳，没有你的泥胎阳书，我哪里又能习得文字。”
无一听后得意的说道：“你就放心吧青梅，以后我会把自己所学全部做成泥胎书，供你练习。”
听无一这么讲，青梅顿时感激的道：“哥哥不需那么麻烦的，我若习完这三部书，那么大部分的文字也就会了，今后只需熟记经典就可以。如若碰到生僻字，在烦劳哥哥不迟。”
无一听罢，想想也对，微微点头后略一思索，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青梅，明日我想去找羊爷爷一趟，你一人就不要去学堂了，我不放心，只能留你一个人在家了，”
青梅写字的双手微微一顿，说道：“无一哥哥，你明日便去，不用担心我的，不要让羊爷爷等的久了。”
当晚，青梅替无一准备好了行囊，里面装了一些给羊爷爷的吃食。第二天一大早，无一向青梅告别后就出发了，他像往常一样路过那小酒铺给羊爷爷打了一壶老黄酒后，就向着村南而去。
无一迎着朝霞，蹦蹦跳跳的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今日没有带着青梅，无一的脚程比平日快了些，不到一个时辰就翻过了铁炕檐来到了山坡上。他远远的便看到那大群的白羊和端坐在石块上的羊爷爷。
气喘吁吁的无一不仅高喊一声：“羊爷爷......”
只见老人回过头，向无一招了招手，示意他快些过去。无一打起精神，不一刻便快步走到了老人近前。
还没等无一站定，这时只听的老人笑骂道：“臭小子，你可算是来了，是不是舍不得那女娃子.....”
听老人这么讲，无一的脸不仅微微发红，努努诺诺的道：“爷爷你说什么那.....”
“好啦，不和你这娃子说笑了，快把老黄酒给爷爷吧。”老人看到无一的窘态，嘿嘿一笑的道。
无一连忙应了一声，便把酒壶和布囊一起给了老人。只见老人拿起酒壶慢慢的喝了一口，略微思索后，便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娃子，你可知爷爷今日叫你来的原因？”
无一听闻茫然的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解之色。
此时的老人不仅哑然一笑，当下便说道：“你自幼体弱多病可知是为了什么？”
看到无一又是一片茫然，老人当下便也不再卖关子，捋了捋白须道：“以爷爷观察，你之所以自幼体弱多病，应该是在出生时伤了元气。”
“元气......羊爷爷，什么是元气？”无一迷惑的看向老人。
老人慈祥的看着无一，又道：“所谓元气，就是每个人在出生时带来的那一丝先天之气，这丝先天之气是人之根本。”
老人顿了一顿，喝了一口老黄酒，又道：“先天足，则身健；先天缺，则身亏。你明白了吗！”
无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这元气之说，一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老人接着又道：“本来每个人的先天之气都是固定的，不会增，也不会减，是人之本源之物。所谓事无绝对，可妙处也就在于此了。有些人因某种原因亏了先天，反而也是好事。”
老人又举起酒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比如那常人，因不亏这先天之气，所以就很难察觉的到，那存在于天地之中的后天之气。当然，也有一些天赋异禀的人不在此列。”
无一若有所思的看向老人道：“羊爷爷，您是不是说，我生来便亏了先天，反而更容易吸收这天地之中的元气。”
老人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天地之间存在了很多的天地精华，比若那日月精华、山川河流之精华、树木花草之精华......都是这天地本源孕育而出。这些都可以通过一些奇妙的手段被我们身体所吸收。”
无一听完老人的讲解，眼睛不仅亮起来，兴奋的道：“羊爷爷......难道您知道这些手段.......今日可是要教我吗......”
老人一时摆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说道：“娃子，难道你以为爷爷常年住在山上做什么。”
“难怪您老从来不愿回村子里，我还一直纳闷，难道羊爷爷就不怕刮风下雨吗......还有那神奇的鞭子，羊爷爷耍的那么好，我还一直想和爷爷学那。”无一有些恍然大悟的道。
“傻小子，会耍鞭子又算的了什么，只要你学会爷爷教你的方法，若有小成，不但你的身子会好起来，甚至以后用剑、用刀，都可耍的虎虎生风，信手拈来。”老人得意的道。
听闻老人之言，这时的无一有些迫不及待的就冲到老人怀里。
“羊爷爷，那你快教我吧，等我身子壮了，以后我就可以走遍天下，给青梅找医治眼睛的法子。我还要到山顶去看看那些光头的和尚。我还要......”
“好了......好了......爷爷这就教你，不过你也的答应爷爷一件事情。”老人抚摸着无一的头，慈祥的说道。
无一抬起头又有些疑惑的看向老人。只听的老人说道：“娃子，
你的答应爷爷，爷爷教你的法子可不要与外人说。”
“羊爷爷，就连青梅和爹爹也不可以吗......我......能不能和青梅一起......”无一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至于他们二人，若不问起，你也无需自说。”此时的老人好似疑虑着什么，接着又道，“青梅那丫头，你自不必担心，那丫头自有因缘。”
听闻老人这么一说，无一才有所安心，连忙对着老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娃子，坐到爷爷对面去。”当下，老人再不说其它，便开始传授那奇妙的手段。
无一依言坐在了老人对面，这时只听的老人道：“盘起双膝，双手掌心向天,放于两侧膝盖之上。”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老人又道：“静心凝气......虚灵顶空......此虚灵可观想是头顶，也是百汇之处。”
看到无一照做后，老人又道：“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天地......此心非心.....乃是念.....”
在老人慢慢的引导下，很快一个时辰便已过去。此时的无一坐在那里是已经纹丝不动。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平静如水，周围的一切在心念里飘飘而来又飘飘而去。一会儿是那山间的小路，一会儿又是那巍峨的九泉之山，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记忆中的浮现，还是真正的看到。
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无一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眼神里有着一丝迷茫。就在方才，他的心念里突然出现了那每天郁郁寡欢的爹爹，接而又出现了，那双眼深幽的青梅。
这时牧羊老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娃子，可曾是有了杂念。”
无一郁郁的看向老人，点了点头。
这时老人又道：“你第一次就能入定，还是一个时辰，也算不错了。要想感受到那天地之气还很遥远。要静如止水，意散万物才能做到。这些都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
老人接着又道：“人之杂念，如杯中浑浊之水，时常静心沉淀，久而久之，自然浊沉而清升，心中可自成乾坤。”
听完老人的一番教导，无一顿时豁然开朗，站起身向老人躬身一拜道：
“羊爷爷，从今往后，我就是您老人家的亲孙儿，如果您不嫌弃，百年后我来给您养老送终。”
说罢正要叩头，行那三跪九拜之礼。这时老人右手微抬，无一只觉一股柔和之力轻轻的把他托住。
无一惊奇的看着老人，这时只听老人笑呵呵的说道：“娃子啊，先不要跪拜爷爷，爷爷还不想死呢。你以为爷爷只能活一百岁吗。”
听闻老人说话，无一伸手挠了挠头，有些窘迫的说道：“那个羊爷爷我说错了，您能活一千岁那，不，是一万岁。”
“臭小子，你是在骂爷爷吗，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在说爷爷是乌龟王八啊。”老人吹起胡子佯怒道。
无一听后顿时有些脊背发凉，急忙讪讪开口道：“那个......羊爷爷......那我就是那龟孙王八蛋.....”
看到无一的样子，老人不仅哈哈大笑道：“好.....好.....乖孙子。”
这时的老人脸上现出一丝玩味之色，道：“爷爷教你的只是寻常
吐纳之法，做不得数。即便以后被人看出来，你也不能说是我教的。”
无一听后点头答应，又和老人闲扯片刻，便告别而去。
回家的路上，他不由的想着羊爷爷方才那一托之力端的神奇，想到自己日后也可能会有这样的功夫，不由的暗自高兴。只是又想起羊爷爷不让自己叩头跪拜，又觉得蹊跷。
无一轻轻的叹了口气，逐渐的放下思绪。心里暗道：“不管怎样，在自己的心目中已经把羊爷爷当做是自己的亲爷爷了。”
这几日，无一的身子已恢复如初，两人又像以往一样，每天不畏寒暑的去学堂读书。光阴返复，朝夕相伴，日日暮暮悠哉快哉，这样的日子是二人最喜欢的了。
这段时间的青梅尤其让无一感到惊讶，短短时日青梅竟然能把《三字经》完全写了下来。自从无一把那泥胎的阳书送给青梅后，这青梅珍惜万分爱不释手，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几片那泥胎的阳书，一有闲暇便用手里的竹竿在地上比比划划的写着。
这一日，二人从学堂归来，青梅又开始在那院门口的老榆树下练习书写。这时的无一啧啧赞道：“青梅，你的字写的是越来越工整了，照这么下去，那《百家姓》和《千字文》也是指日可待啊。”
青梅听闻羞涩一笑道：“这都是哥哥的功劳，没有你的泥胎阳书，我哪里又能习得文字。”
无一听后得意的说道：“你就放心吧青梅，以后我会把自己所学全部做成泥胎书，供你练习。”
听无一这么讲，青梅顿时感激的道：“哥哥不需那么麻烦的，我若习完这三部书，那么大部分的文字也就会了，今后只需熟记经典就可以。如若碰到生僻字，在烦劳哥哥不迟。”
无一听罢，想想也对，微微点头后略一思索，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青梅，明日我想去找羊爷爷一趟，你一人就不要去学堂了，我不放心，只能留你一个人在家了，”
青梅写字的双手微微一顿，说道：“无一哥哥，你明日便去，不用担心我的，不要让羊爷爷等的久了。”
当晚，青梅替无一准备好了行囊，里面装了一些给羊爷爷的吃食。第二天一大早，无一向青梅告别后就出发了，他像往常一样路过那小酒铺给羊爷爷打了一壶老黄酒后，就向着村南而去。
无一迎着朝霞，蹦蹦跳跳的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今日没有带着青梅，无一的脚程比平日快了些，不到一个时辰就翻过了铁炕檐来到了山坡上。他远远的便看到那大群的白羊和端坐在石块上的羊爷爷。
气喘吁吁的无一不仅高喊一声：“羊爷爷......”
只见老人回过头，向无一招了招手，示意他快些过去。无一打起精神，不一刻便快步走到了老人近前。
还没等无一站定，这时只听的老人笑骂道：“臭小子，你可算是来了，是不是舍不得那女娃子.....”
听老人这么讲，无一的脸不仅微微发红，努努诺诺的道：“爷爷你说什么那.....”
“好啦，不和你这娃子说笑了，快把老黄酒给爷爷吧。”老人看到无一的窘态，嘿嘿一笑的道。
无一连忙应了一声，便把酒壶和布囊一起给了老人。只见老人拿起酒壶慢慢的喝了一口，略微思索后，便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娃子，你可知爷爷今日叫你来的原因？”
无一听闻茫然的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解之色。
此时的老人不仅哑然一笑，当下便说道：“你自幼体弱多病可知是为了什么？”
看到无一又是一片茫然，老人当下便也不再卖关子，捋了捋白须道：“以爷爷观察，你之所以自幼体弱多病，应该是在出生时伤了元气。”
“元气......羊爷爷，什么是元气？”无一迷惑的看向老人。
老人慈祥的看着无一，又道：“所谓元气，就是每个人在出生时带来的那一丝先天之气，这丝先天之气是人之根本。”
老人顿了一顿，喝了一口老黄酒，又道：“先天足，则身健；先天缺，则身亏。你明白了吗！”
无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这元气之说，一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老人接着又道：“本来每个人的先天之气都是固定的，不会增，也不会减，是人之本源之物。所谓事无绝对，可妙处也就在于此了。有些人因某种原因亏了先天，反而也是好事。”
老人又举起酒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比如那常人，因不亏这先天之气，所以就很难察觉的到，那存在于天地之中的后天之气。当然，也有一些天赋异禀的人不在此列。”
无一若有所思的看向老人道：“羊爷爷，您是不是说，我生来便亏了先天，反而更容易吸收这天地之中的元气。”
老人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天地之间存在了很多的天地精华，比若那日月精华、山川河流之精华、树木花草之精华......都是这天地本源孕育而出。这些都可以通过一些奇妙的手段被我们身体所吸收。”
无一听完老人的讲解，眼睛不仅亮起来，兴奋的道：“羊爷爷......难道您知道这些手段.......今日可是要教我吗......”
老人一时摆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说道：“娃子，难道你以为爷爷常年住在山上做什么。”
“难怪您老从来不愿回村子里，我还一直纳闷，难道羊爷爷就不怕刮风下雨吗......还有那神奇的鞭子，羊爷爷耍的那么好，我还一直想和爷爷学那。”无一有些恍然大悟的道。
“傻小子，会耍鞭子又算的了什么，只要你学会爷爷教你的方法，若有小成，不但你的身子会好起来，甚至以后用剑、用刀，都可耍的虎虎生风，信手拈来。”老人得意的道。
听闻老人之言，这时的无一有些迫不及待的就冲到老人怀里。
“羊爷爷，那你快教我吧，等我身子壮了，以后我就可以走遍天下，给青梅找医治眼睛的法子。我还要到山顶去看看那些光头的和尚。我还要......”
“好了......好了......爷爷这就教你，不过你也的答应爷爷一件事情。”老人抚摸着无一的头，慈祥的说道。
无一抬起头又有些疑惑的看向老人。只听的老人说道：“娃子，
你的答应爷爷，爷爷教你的法子可不要与外人说。”
“羊爷爷，就连青梅和爹爹也不可以吗......我......能不能和青梅一起......”无一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至于他们二人，若不问起，你也无需自说。”此时的老人好似疑虑着什么，接着又道，“青梅那丫头，你自不必担心，那丫头自有因缘。”
听闻老人这么一说，无一才有所安心，连忙对着老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娃子，坐到爷爷对面去。”当下，老人再不说其它，便开始传授那奇妙的手段。
无一依言坐在了老人对面，这时只听的老人道：“盘起双膝，双手掌心向天,放于两侧膝盖之上。”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老人又道：“静心凝气......虚灵顶空......此虚灵可观想是头顶，也是百汇之处。”
看到无一照做后，老人又道：“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天地......此心非心.....乃是念.....”
在老人慢慢的引导下，很快一个时辰便已过去。此时的无一坐在那里是已经纹丝不动。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平静如水，周围的一切在心念里飘飘而来又飘飘而去。一会儿是那山间的小路，一会儿又是那巍峨的九泉之山，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记忆中的浮现，还是真正的看到。
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无一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眼神里有着一丝迷茫。就在方才，他的心念里突然出现了那每天郁郁寡欢的爹爹，接而又出现了，那双眼深幽的青梅。
这时牧羊老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娃子，可曾是有了杂念。”
无一郁郁的看向老人，点了点头。
这时老人又道：“你第一次就能入定，还是一个时辰，也算不错了。要想感受到那天地之气还很遥远。要静如止水，意散万物才能做到。这些都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
老人接着又道：“人之杂念，如杯中浑浊之水，时常静心沉淀，久而久之，自然浊沉而清升，心中可自成乾坤。”
听完老人的一番教导，无一顿时豁然开朗，站起身向老人躬身一拜道：
“羊爷爷，从今往后，我就是您老人家的亲孙儿，如果您不嫌弃，百年后我来给您养老送终。”
说罢正要叩头，行那三跪九拜之礼。这时老人右手微抬，无一只觉一股柔和之力轻轻的把他托住。
无一惊奇的看着老人，这时只听老人笑呵呵的说道：“娃子啊，先不要跪拜爷爷，爷爷还不想死呢。你以为爷爷只能活一百岁吗。”
听闻老人说话，无一伸手挠了挠头，有些窘迫的说道：“那个羊爷爷我说错了，您能活一千岁那，不，是一万岁。”
“臭小子，你是在骂爷爷吗，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在说爷爷是乌龟王八啊。”老人吹起胡子佯怒道。
无一听后顿时有些脊背发凉，急忙讪讪开口道：“那个......羊爷爷......那我就是那龟孙王八蛋.....”
看到无一的样子，老人不仅哈哈大笑道：“好.....好.....乖孙子。”
这时的老人脸上现出一丝玩味之色，道：“爷爷教你的只是寻常
吐纳之法，做不得数。即便以后被人看出来，你也不能说是我教的。”
无一听后点头答应，又和老人闲扯片刻，便告别而去。
回家的路上，他不由的想着羊爷爷方才那一托之力端的神奇，想到自己日后也可能会有这样的功夫，不由的暗自高兴。只是又想起羊爷爷不让自己叩头跪拜，又觉得蹊跷。
无一轻轻的叹了口气，逐渐的放下思绪。心里暗道：“不管怎样，在自己的心目中已经把羊爷爷当做是自己的亲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