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果然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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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张大嘴巴瞪大眼，望着黑衣人消逝的方向，一脸崇拜表情。
“哇，那个人的功夫好厉害，我想拜他为师。”
凤霏霏也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幕简直太惊险了，虽然那男人救了她，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感激他，在集市的大路上骑马奔驰，他早就该料到会有危险情况。
凤霏霏无奈的翻了一记白眼：“你不是已经有师傅了吗？”
刚才那一刻有多危险，小南这小子竟然一点儿也没感觉似的，反倒膜拜起那个置他们于危险之中的陌生男人，真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该骂他无知。
“可是师傅和师爷他们都不会武功呀！小南想学武功……”
小南依然恋恋的望着尘土飞扬的远处，刚才连那名黑衣男子的脸也不曾看见，真是有些遗憾。
“你师爷不会武功？？”
凤霏霏倒是有些惊讶，想起那位俊美的如同神祗般的男子，傲骨仙风，竟然不会武功！
小南疑惑的对视上凤霏霏的眼睛：“姐姐，师爷一定要会武功吗？”
“呃……我只是感到很意外，你把他形容的那么完美，怎么却不会武功呢？”
凤霏霏深吸一口气，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人无完人，那世外高人不论会多少本领，他也绝对不可能是完美的。
“就算不会武功，师爷一样是天下间最帅的男人。”
小南仰面望着凤霏霏，语气十分坚定，离开太行山也有些日子了，至少到今天他也没有见到过能够超越师爷的男人。
“好吧，好吧，你师爷是天下间最帅的男人。”
凤霏霏笑了，不难看出其实小南的内心深处，对师爷是极其崇拜的。
不过，客观来说，小南的师爷确实长得很帅，又加上他世外高人的身份，更加令人迷醉。
望着桌子上满满的美味佳肴，小南馋得直咽口水，谄媚的笑望着凤霏霏问：“姐姐，如果四姨娘能一直坐月子就好了，这样咱们每天都能去厨房里蹭些好吃的。”
凤霏霏笑而不语，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事儿。前世，四姨娘的孩子还未足月便夭折了，今生悲剧必然还会重演，她一直怀疑两个人，可是却苦于没有证据。
“小南，今天晚上恐怕要让你陪我去个地方……”凤霏霏笑着凝望向小南，小娃儿胖乎乎的小手拿着金黄的乳鸽狼吞虎咽的啃食，樱红的小嘴全都是油。
“嗯嗯——”小南含糊不清的应声，小脑袋连连直点。
夜风如水，渗透着丝丝凉意，吹动着窗外茂密的树丛，淡淡的香气晕染了无边寂魅，凤家大院恢复到宁静的时刻，静地能够听见蛐蛐低鸣的声音。
凤霏霏轻手轻脚的从琅园溜了出来，一道娇小的身影紧随她身后，正是四岁的小南。
“姐姐，你这是要带小南去偷东西吗？”小南纯真无害的水眸透着几分傻劲儿，他看着凤霏霏鬼鬼祟祟的神色，就像他自个儿当初偷梨时一般。
“偷什么偷？小子，你别忘了这里是凤府，咱们自己的家，咱们去哪儿都是光明正大的。”凤霏霏清澈澄净的漂亮眸子，不停地左顾右盼，柔荑拽紧着小南的小手，借着夜幕的遮掩，二人避开过路的丫鬟，直奔向二姨娘和二位小姐居住的馨兰阁。
“姐姐，咱们到底要去干什么？”小南紧张稚气的声音里，夹杂着丝丝兴奋。
“去探探她们的底。”凤霏霏的声音压得更低，食指放至唇边，冲着小南神秘的眨眨眼睛。
趁着丫鬟不注意，两人溜进了馨兰阁，绕到了背眼的后院儿。
“小南，我先帮你爬上去……”凤霏霏小声道，指了指屋顶，以她的个儿垫几块砖头爬上去倒还勉强，可小南就不行了。
“我自己来。”小南轻笑两声，两条肥短白嫩的小腿蹭蹭几下便顺着墙壁窜上了屋头，那利落的动作就像是练过无数次似的。
凤霏霏当场石化，这小子还真是属猴的么？看来上树偷梨和爬墙上梁是属于一个套路的，小南玩得是得心应手，反倒是凤霏霏自个儿还费了不少气力才爬上屋顶，一个劲儿喘着粗气。
凤霏霏的小南耳朵贴着屋顶的瓦面，每一步都爬得小心翼翼，只至瓦片下面传来的熟悉声音，让凤霏霏和小南的动作停了下来，冲着小南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动手，轻轻将面前的一块瓦片揭开一条缝隙，借着屋内明亮的烛火，清晰可见屋子里坐的两个人，正是二姨娘胡春娇的两个宝贝女儿。
凤芙蓉和凤玲珑似乎刚刚发生过激烈的争执，二人背对着身体，谁也不理谁。
终于，凤玲珑忍不住转过身体先开口了：“二姐，那道士说了，若是孩子还未足月便用上这种药，会要了他的命。”
凤芙蓉冷白妹妹一眼，鼻尖逸出一声冷哼：“对那些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你看看祖母现在几乎把四房那人宠上了天，过两天爹就要回来了，若是那女人顺着这势往上爬，那要将娘置于何地？这事儿之前我们母女三人就已经商量好了，生个女儿也就罢了，生个儿子……必须除掉。”
她们姐妹二人的对话，屋顶上的凤霏霏听得是一清二楚，虽是之前就怀疑上了，可当亲耳听见的时候，心头还是一惊。
上一世，凤芙蓉虽是嫁给了内阁三品侍书大人的公子，最终却也没能落下好结果，凤霏霏还一直为这位妹妹感到惋惜，如今听见她这番话，只感觉心口瞬间凉了。
身为血亲，竟然想谋害自己的亲弟弟，这种事情天理难容，凤霏霏自然不能任由着凤芙蓉姐妹二人胡作非为。
小南虽然年纪小，倒也听出了几分端倪，小手掩嘴，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凤霏霏食指放在唇边，冲着小娃儿做了个眼色，接着二人默契的伏趴在屋瓦上，细细的听那姐妹二人接下来的话。
“可是……姐姐，那毕竟一条性命啊，咱们等孩子满了月再动手，他整个人也就算是废了，日后绝不可能威胁到咱们。”凤玲珑显得有些焦急，还是希望姐姐能够听自己的劝说，虽然这件事情是之前母女三人就商定好的，可是眼下娘不在身边，就她们姐妹二人去做这事儿，着实让她感觉有些害怕。
她急切切的声音，让凤芙蓉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低垂眼敛细细的想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凤霏霏却知道，最后的结果依然不会改变，小南紧张的小手指咬在嘴里，呲着牙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屋子里的两道身影。
“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就算是为了娘，我们也要这么做。”凤芙蓉咬咬牙，最后下了决定。
“姐……”
“住口！不要再说了，难道你日后就不想嫁个好点儿的人家，庶女的身份再怎么着又能嫁得多好？就拿前几日大姐和三姨娘去西凤家的事儿来看，你觉得若真是攀上西凤这家姻亲，祖母会让谁嫁过去？”凤芙蓉压低嗓音，娇嗔的声音透着不悦。
原来，她还惦记着这件事！
“当然是大姐……”凤玲珑怯怯地耷拉下脑袋。
“所以说……只有娘被扶正，我们姐妹二人也才有出人头地的日子。”凤芙蓉的声音变得柔和了几分，柔荑轻抚上妹妹的肩膀。看得出来，她比凤玲珑更有心计，更有打算。
“我明白了，二姐。”凤玲珑点点头，这一回她也一定要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心软了。
“明白了就好。眼下四姨娘对咱们疏于防范，咱们只需要将那些药粉掺入香料里送过去，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知道。”凤芙蓉唇角扬起一抹坏笑，在妹妹耳边低昵。
凤玲珑顺从的点着头，眼下她还能说什么呢？姐姐和娘亲的决定，都是为了她们二房好。
只是，这母女三人敦不知，她们精心策划的这一场阴谋，却一不小心已经让凤霏霏听了去，屋顶上的女人和小娃儿对视一眼，倒抽了一口冷气，缓缓地顺着屋顶的瓦面折返回去。
夜深人静，凤府里大部分的人都进入了梦乡，后花园里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却是忙碌开了。
凤霏霏手里拿着一张单子，上面写着小南说的几道花名，今天夜里无论如何他们也要制出与二房那头一模一样的香料来。
“姐姐，咱们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的做这个？直接去祖母那里说出真相不就成了？”
好不容易寻齐了十来种花瓣，小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解的望着凤霏霏，半夜三更的人家都睡得香，他们却辛苦的熬夜也不知为了哪桩。
“擒贼得抓脏，咱们无凭无据，拿什么让祖母相信？弄得不好反倒让人反咬一口……”凤霏霏云淡风轻的道，她年轻的身体里装的是一颗少妇的灵魂，遇到这种事情，已经能有条不紊的处理。
熬了一个通宵，小南终于大功告成，此刻小娃儿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连挪到床边去的精力都没有了，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小南张大嘴巴瞪大眼，望着黑衣人消逝的方向，一脸崇拜表情。
“哇，那个人的功夫好厉害，我想拜他为师。”
凤霏霏也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幕简直太惊险了，虽然那男人救了她，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感激他，在集市的大路上骑马奔驰，他早就该料到会有危险情况。
凤霏霏无奈的翻了一记白眼：“你不是已经有师傅了吗？”
刚才那一刻有多危险，小南这小子竟然一点儿也没感觉似的，反倒膜拜起那个置他们于危险之中的陌生男人，真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该骂他无知。
“可是师傅和师爷他们都不会武功呀！小南想学武功……”
小南依然恋恋的望着尘土飞扬的远处，刚才连那名黑衣男子的脸也不曾看见，真是有些遗憾。
“你师爷不会武功？？”
凤霏霏倒是有些惊讶，想起那位俊美的如同神祗般的男子，傲骨仙风，竟然不会武功！
小南疑惑的对视上凤霏霏的眼睛：“姐姐，师爷一定要会武功吗？”
“呃……我只是感到很意外，你把他形容的那么完美，怎么却不会武功呢？”
凤霏霏深吸一口气，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人无完人，那世外高人不论会多少本领，他也绝对不可能是完美的。
“就算不会武功，师爷一样是天下间最帅的男人。”
小南仰面望着凤霏霏，语气十分坚定，离开太行山也有些日子了，至少到今天他也没有见到过能够超越师爷的男人。
“好吧，好吧，你师爷是天下间最帅的男人。”
凤霏霏笑了，不难看出其实小南的内心深处，对师爷是极其崇拜的。
不过，客观来说，小南的师爷确实长得很帅，又加上他世外高人的身份，更加令人迷醉。
望着桌子上满满的美味佳肴，小南馋得直咽口水，谄媚的笑望着凤霏霏问：“姐姐，如果四姨娘能一直坐月子就好了，这样咱们每天都能去厨房里蹭些好吃的。”
凤霏霏笑而不语，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事儿。前世，四姨娘的孩子还未足月便夭折了，今生悲剧必然还会重演，她一直怀疑两个人，可是却苦于没有证据。
“小南，今天晚上恐怕要让你陪我去个地方……”凤霏霏笑着凝望向小南，小娃儿胖乎乎的小手拿着金黄的乳鸽狼吞虎咽的啃食，樱红的小嘴全都是油。
“嗯嗯——”小南含糊不清的应声，小脑袋连连直点。
夜风如水，渗透着丝丝凉意，吹动着窗外茂密的树丛，淡淡的香气晕染了无边寂魅，凤家大院恢复到宁静的时刻，静地能够听见蛐蛐低鸣的声音。
凤霏霏轻手轻脚的从琅园溜了出来，一道娇小的身影紧随她身后，正是四岁的小南。
“姐姐，你这是要带小南去偷东西吗？”小南纯真无害的水眸透着几分傻劲儿，他看着凤霏霏鬼鬼祟祟的神色，就像他自个儿当初偷梨时一般。
“偷什么偷？小子，你别忘了这里是凤府，咱们自己的家，咱们去哪儿都是光明正大的。”凤霏霏清澈澄净的漂亮眸子，不停地左顾右盼，柔荑拽紧着小南的小手，借着夜幕的遮掩，二人避开过路的丫鬟，直奔向二姨娘和二位小姐居住的馨兰阁。
“姐姐，咱们到底要去干什么？”小南紧张稚气的声音里，夹杂着丝丝兴奋。
“去探探她们的底。”凤霏霏的声音压得更低，食指放至唇边，冲着小南神秘的眨眨眼睛。
趁着丫鬟不注意，两人溜进了馨兰阁，绕到了背眼的后院儿。
“小南，我先帮你爬上去……”凤霏霏小声道，指了指屋顶，以她的个儿垫几块砖头爬上去倒还勉强，可小南就不行了。
“我自己来。”小南轻笑两声，两条肥短白嫩的小腿蹭蹭几下便顺着墙壁窜上了屋头，那利落的动作就像是练过无数次似的。
凤霏霏当场石化，这小子还真是属猴的么？看来上树偷梨和爬墙上梁是属于一个套路的，小南玩得是得心应手，反倒是凤霏霏自个儿还费了不少气力才爬上屋顶，一个劲儿喘着粗气。
凤霏霏的小南耳朵贴着屋顶的瓦面，每一步都爬得小心翼翼，只至瓦片下面传来的熟悉声音，让凤霏霏和小南的动作停了下来，冲着小南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动手，轻轻将面前的一块瓦片揭开一条缝隙，借着屋内明亮的烛火，清晰可见屋子里坐的两个人，正是二姨娘胡春娇的两个宝贝女儿。
凤芙蓉和凤玲珑似乎刚刚发生过激烈的争执，二人背对着身体，谁也不理谁。
终于，凤玲珑忍不住转过身体先开口了：“二姐，那道士说了，若是孩子还未足月便用上这种药，会要了他的命。”
凤芙蓉冷白妹妹一眼，鼻尖逸出一声冷哼：“对那些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你看看祖母现在几乎把四房那人宠上了天，过两天爹就要回来了，若是那女人顺着这势往上爬，那要将娘置于何地？这事儿之前我们母女三人就已经商量好了，生个女儿也就罢了，生个儿子……必须除掉。”
她们姐妹二人的对话，屋顶上的凤霏霏听得是一清二楚，虽是之前就怀疑上了，可当亲耳听见的时候，心头还是一惊。
上一世，凤芙蓉虽是嫁给了内阁三品侍书大人的公子，最终却也没能落下好结果，凤霏霏还一直为这位妹妹感到惋惜，如今听见她这番话，只感觉心口瞬间凉了。
身为血亲，竟然想谋害自己的亲弟弟，这种事情天理难容，凤霏霏自然不能任由着凤芙蓉姐妹二人胡作非为。
小南虽然年纪小，倒也听出了几分端倪，小手掩嘴，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凤霏霏食指放在唇边，冲着小娃儿做了个眼色，接着二人默契的伏趴在屋瓦上，细细的听那姐妹二人接下来的话。
“可是……姐姐，那毕竟一条性命啊，咱们等孩子满了月再动手，他整个人也就算是废了，日后绝不可能威胁到咱们。”凤玲珑显得有些焦急，还是希望姐姐能够听自己的劝说，虽然这件事情是之前母女三人就商定好的，可是眼下娘不在身边，就她们姐妹二人去做这事儿，着实让她感觉有些害怕。
她急切切的声音，让凤芙蓉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低垂眼敛细细的想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凤霏霏却知道，最后的结果依然不会改变，小南紧张的小手指咬在嘴里，呲着牙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屋子里的两道身影。
“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就算是为了娘，我们也要这么做。”凤芙蓉咬咬牙，最后下了决定。
“姐……”
“住口！不要再说了，难道你日后就不想嫁个好点儿的人家，庶女的身份再怎么着又能嫁得多好？就拿前几日大姐和三姨娘去西凤家的事儿来看，你觉得若真是攀上西凤这家姻亲，祖母会让谁嫁过去？”凤芙蓉压低嗓音，娇嗔的声音透着不悦。
原来，她还惦记着这件事！
“当然是大姐……”凤玲珑怯怯地耷拉下脑袋。
“所以说……只有娘被扶正，我们姐妹二人也才有出人头地的日子。”凤芙蓉的声音变得柔和了几分，柔荑轻抚上妹妹的肩膀。看得出来，她比凤玲珑更有心计，更有打算。
“我明白了，二姐。”凤玲珑点点头，这一回她也一定要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心软了。
“明白了就好。眼下四姨娘对咱们疏于防范，咱们只需要将那些药粉掺入香料里送过去，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知道。”凤芙蓉唇角扬起一抹坏笑，在妹妹耳边低昵。
凤玲珑顺从的点着头，眼下她还能说什么呢？姐姐和娘亲的决定，都是为了她们二房好。
只是，这母女三人敦不知，她们精心策划的这一场阴谋，却一不小心已经让凤霏霏听了去，屋顶上的女人和小娃儿对视一眼，倒抽了一口冷气，缓缓地顺着屋顶的瓦面折返回去。
夜深人静，凤府里大部分的人都进入了梦乡，后花园里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却是忙碌开了。
凤霏霏手里拿着一张单子，上面写着小南说的几道花名，今天夜里无论如何他们也要制出与二房那头一模一样的香料来。
“姐姐，咱们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的做这个？直接去祖母那里说出真相不就成了？”
好不容易寻齐了十来种花瓣，小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解的望着凤霏霏，半夜三更的人家都睡得香，他们却辛苦的熬夜也不知为了哪桩。
“擒贼得抓脏，咱们无凭无据，拿什么让祖母相信？弄得不好反倒让人反咬一口……”凤霏霏云淡风轻的道，她年轻的身体里装的是一颗少妇的灵魂，遇到这种事情，已经能有条不紊的处理。
熬了一个通宵，小南终于大功告成，此刻小娃儿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连挪到床边去的精力都没有了，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