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薄少的前妻 > 第三百零八章 苏娆自杀

第三百零八章 苏娆自杀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就别装清高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乔志华的亲生子姜梵?爱财就爱财,或许我真的能够看上你也说不定。省的你再去找别的男人!”

    原来,那男人是乔志华的私生子,如今乔志华被查出不能生育,就算他是私生子,也很有地位。

    路绮笙冷笑着,她可不管眼前的男人是谁,就算是他再有钱能有薄凉那个土豪富有?

    “得嘞,我也不跟你犟,你有钱你牛逼,我清高我快乐好吧,你觉得谁好你玩去。”

    不要脸的人太可怕,路绮笙转身赶紧离开。

    姜梵举起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的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路绮笙回到原地的时候,薄凉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寻找了一圈儿才发现,他正坐在角落里陪着两个孩子。

    “薄大总裁,你这是在这里陪两个孩子过家家呢?”

    她人还没有走近,却开口阴阳怪气地说着。

    “妈咪!”

    蹲在地上的孩子突然起身,路绮笙一看,这不是路赢么。

    他现在不是应该跟薄老太太待在一起的么。

    “阿姨!”

    地上的小女孩儿也站了起来,原来是裴静。

    路绮笙傻傻地笑着,然后将薄凉拉到一旁。

    “这是怎么回事儿?小赢现在不是应该在奶奶身边么?”

    “奶奶晚上有局,薄颜拉着他来的。”薄凉有些无语的说道。

    “奶奶为了麻将不管小赢?”她怎么都不会相信薄老太太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远处的薄颜看到路绮笙之后,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不是在奶奶不管小赢,而是我也想来宴会。”

    “这二者有什么关系么?”

    薄颜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因为晚会需要男伴啊,我就只好拉着小赢,怎么说他也是个男的。”

    路绮笙简直要被她雷死了,路赢还是个孩子而已。

    此时,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小颜,你赢了!”

    路绮笙竖起拇指,薄家的人真的都是人心难测啊。

    “行了,你赶紧疯去吧,小赢我照顾着。”

    薄凉白了一眼薄颜,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心思。

    “得令,哥嫂子,小赢就交给你们了,回家可千万不要跟奶奶说,否则她非得废掉我不可。”薄颜说完就跑开了。

    路绮笙看着薄凉,他还真是替妹妹着想。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薄凉竟然陪着两个孩子度过了整个晚会。

    路绮笙看着那么认真耐心的他也不忍心打扰,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薄凉还是不错的。

    宴会结束之后,薄颜一个人先跑掉了,薄凉则是送他们母子俩回家。

    车上。

    “薄大总裁,我今天才发现,你对孩子还真是有耐心。”

    路绮笙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薄凉,她的眼神里竟然多了些许的崇拜。

    “怎么?你这是再次爱上我了?”他哼笑一声。

    “自恋又自大的家伙。我跟你说真话呢。”路绮笙也是无语了,难道自恋是男人的通性?

    “我不是对所有人都有耐心的。”

    薄凉转过头看了一眼路绮笙,那眼神让她的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哎呦呦,给你杆儿你还真是往上爬。土豪,你说你这么自恋吧,我倒觉得你挺可爱的。”

    可爱!

    薄凉心里惨笑着,他可不希望路绮笙用这样的词来夸奖她。

    他伸手在路绮笙的头上揉搓了几下,路绮笙没有抗拒,薄凉的心里一喜。

    “土豪,我真的会再爱上你呢!”

    路绮笙撒娇的声音加上这句话竟然显得那么做作。

    “呕——”

    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吐。

    “太恶心了,不跟你说了,你专心开车吧,我还想要留着命回家呢。”

    薄凉眼里露出温柔的神色,折腾了一晚上,她也累了。

    “嗡嗡嗡——”

    当路绮笙刚想要闭上眼睛小憩一下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手机震动声。

    “你的还是我的?”

    她看了一眼薄凉。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太心有灵犀还是太懒,两个人的手机竟然都是震动。

    “我的,你帮我接一下。”

    “我帮你接电话?你就不怕是你哪个相好打来的?”

    薄凉忍不住想哭,他真想用去污粉好好洗洗她的脑袋。

    “你电话在哪里?”

    她抬头看了一眼薄凉,薄凉低头示意电话在靠近她那一侧的裤兜里。

    路绮笙伸手摸进薄凉的裤兜里。宴会结束之后,他就将自己的西服裤子给换下来了。

    运动裤兜有些大,路绮笙摸到东西就要往外拿。

    “别!”

    薄凉突然喊停路绮笙,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眨着大眼睛。

    “怎么了?”

    “那个不是!”

    他都没有看她,路绮笙大叫一声抽出手,“薄凉!你个臭流/氓!”

    路绮笙连忙抽出湿纸巾反复地擦着,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而此时,最囧的还是薄凉。明明是她抓错了,自己却被骂成臭流/氓。

    他只好空出一只手,将手机拿了出来递给路绮笙。

    路绮笙超嫌弃地看着,但还是接听了电话。

    “监狱?”

    她猛地看向薄凉,轻声地说着:“是监狱打来的。”

    薄凉点点头,路绮笙继续听着那边的电话。

    她的眉头一点点向中间靠拢:“好吧,我知道了,我会通知他。”

    电话挂断之后,路绮笙将手机放在耳边许久。

    “绮笙,怎么了?”

    薄凉已经猜到,肯定是关于苏娆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监狱传来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苏娆自杀了!”

    路绮笙的话一出口,她明显感觉到车子有些许的晃动。

    “薄凉,你放心,监狱说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她想见见你。”

    怎么说,他们都相恋过。

    “我是不会去的。”薄凉的语气十分的冷漠。

    “怎么?我觉得你必须要去,毕竟你们曾经是恋人不是么?”

    路绮笙将半个身子转向薄凉那一侧,她觉得,薄凉还没有放下。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不去。”

    他依旧冷冷的抛出两个字。

    “我的妈呀!看来你并没有姓错姓氏,你怎么可以这么薄情。”

    在路绮笙的心里,那些能把前任忘得一干二净的都不是什么好男人。

    薄凉冷笑一下,“你这是在说我们薄家都冷漠了?要不要我把你这话带给奶奶。”

    “你大爷,别扯开话题,你就去看看苏娆吧。你不去,只能说你的心里还爱着她。”

    路绮笙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用激将了,苏娆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路绮笙!”

    薄凉将车子靠边停下,这个女人怎么可以那么大度呢?

    路绮笙见不妙开车门就要跑。

    “你要敢跑,我就带着小赢回老宅!”

    这句话对路绮笙来说还真是一个好威胁,路绮笙立马就停下脚下的动作。

    明明是苏娆的事情,怎么现在变成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了。

    “别,算我服了你了。你这个人,抓到别人的小辫子就会抓一辈子。”

    路绮笙又乖乖地将车门给关上,她就不应该管薄凉的那些破事儿。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去见苏娆,不见她不代表着我还爱她或者是恨她。你是我薄凉的女人,我不会再去见任何人。”

    薄凉深情款款地说着,可是路绮笙却一直想要笑。

    看惯了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如今变得这么认真还真是让人接受不了。

    “行,你、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好么,我、我呵呵呵——”

    她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音。

    “路绮笙!真的就那么好笑么!”

    本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让路绮笙这么一笑,所有的气氛都没有了。

    “不好笑、不好笑,我忍着,你说……”

    她努力地憋着笑,可就是不行。

    “算了,跟你这个女人是说不清了。”

    薄凉无语,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这个女人有了代沟了。

    车子重新启动,路绮笙轻轻咳嗽了几声,终于将笑忍了回去。

    “你就去看看吧!”

    “你就别管了,再说我就真的把你丢下车。”

    路绮笙立马闭紧了嘴巴,转头看向窗外。

    其实,她的心里真的挺难过的。她对苏娆早就已经没有了恨意。

    第二天。

    路绮笙忍不住去了医院。她知道,苏娆现在最不想见到的是她。

    刚进了电梯,路绮笙就被两个护士的对话话吸引住。

    “302病房是什么人啊?听说,好几个医生都被调了过去专门去照顾。”

    “你不知道么?护士长说,昨天晚上薄总给院长打了电话,特意吩咐医院要好好照顾那个病人。”

    路绮笙忍不住笑了,原来薄凉并非薄情。

    她身前的两名护士忍不住回头看去,然而路绮笙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咳咳——”

    等她感觉到异样向前看去的时候,那两名护士立马将头转了回去。

    既然薄凉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她也就没有去看苏娆的必要了。

    她刚出了医院的门口,就忍不住给薄凉打去一个电话。

    “薄大总裁,你还真是口是心非啊,嘴上满不在乎,背地里却叫了最好的医生照顾苏娆。”

    “路绮笙,你是不是又脑抽了?你到医院去了?我不是不让你管这件事情么!”

    路绮笙这才想起,昨晚他可是说过不让自己管苏娆的事情。

    “真是的,夸你还夸出毛病了。不说了,挂断了。”

    她还没等那边的薄凉做出反应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病房里。

    苏娆痴痴地望着棚顶,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角的泪就没有停过。

    薄凉终究还是没有来,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又能怪得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