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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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张灵的佩剑第一次离开自己，虽说时间可能如金谷所说就不到一个时辰这么短，但还是感觉自己感觉像一个失去了知己的孤家寡人一样寂寞。张灵想到此处，忽然察觉自己的黑马流光也没有骑来，才想起流光还在原先客栈的马厩喂着。自己身上也就一百多两银子与叶赫送的太清罗盘两物而已。
张灵坐定了一会，但威剑炉里传出的铁锤敲打声又让自己心痒难耐。在黑色的紧闭大门口垫着脚张眼看去除了被黑烟染黑的砖头外其他什么也看不到，转身便想到了那堆在路边那些破碎的剑刃，便寻思着看看能不能拎几把破剑耍耍。
当张灵刚走几步离威剑炉几丈远时，忽然被路边泥土一突起之物绊了一下。“奇怪，我也好歹按师父所说也算是一方高手了怎么自己眼神这么差还能被路边绊住呢。”张灵嘟囔着回头弯下身看那黄泥凸起的土包，用脚在泥土上轻拭了几下，一柄红色的剑柄被更暗红色的剑鞘裹着半截出现在她的脚下。
这剑鞘看材质应该是用比当地特产赤铜更特别颜色更深的矿物制成，周围纹路看起来是像火焰的回形，这样的奇特的花纹与显眼的颜色张灵在兰州城经营的武器铺，来往的江湖人士从未见过。为何威剑坊会锻造出如此奇特之剑？张灵心中有个大大的疑问，略释内力一脚勾起这把藏于黄泥土之下的红剑，“啪”的一声，剑鞘上的泥土弹落，红色的破剑便被张灵握住，张灵又用手指轻轻弹开了剑鞘上剩余的颗粒，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时张灵才发现那深红的剑鞘表面还有零星的红黑色的斑点，像一幅写意淡雅的山水画中出现的错笔一般大煞风景。张灵好奇地用手指轻抚一下，那是血液的颗粒感，这黑色的斑点竟是干掉的血迹！
此刻，张灵背后寒毛耸立，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使她下意识的拔出了剑鞘中的长剑。这把长剑剑身与剑鞘一样也是红色的，但剑身打磨的更加锋锐且似乎是有另外更奇特的矿石加入的缘故，鲜艳火红的剑身下反光出一种通透的青幽光芒。往上看去，这把长剑竟然断了一半。断裂处不像被其他兵器砍断的，裂口参差不齐更像是被人用重物常年击打敲裂而成。
“如此好剑为何被人生生敲碎，莫非有人嫉妒它的出世不成？这剑鞘上还有血迹难不成威剑坊有着不为人知的变故？”张灵收起红剑，正打算去威剑炉门口找金谷问个明白之时。威剑炉摩擦刺耳的声音想起，大门打开。金谷双手捧着一把剑率先走了出来。
“张灵，你要俺打磨的剑给你弄好了，你快来看看吧。”金谷笑眯眯地说着，单手持剑，另一只手向张灵摇了摇手示意她过来。
张灵运功，灵眸一闪对那所谓重获新生的自己的长剑看的仔细。那剑鞘镶嵌了好几颗光彩的宝石，流光溢彩，在太阳的反射下闪烁着微光。张灵闭眼顿思了一会，心中已经明明白白了七八，右手将红剑持于背后，缓缓地走向了离金谷几丈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金前辈，这把这么漂亮的剑好像不是我的吧？”张灵停了下来，用手指着剑鞘上的宝石说道。
“当然是你的，今日就你一个主顾。不然俺们大白天地做什么生意呢？”说罢，金谷拔剑而出，光芒闪过，那昔日陪伴张灵好几年的长剑上竟和剑鞘上一样镶嵌了色彩斑斓的宝石！没想到短短一个时辰不到，多年的老友变了大模样，只有剑柄出那道裂痕还能证明这就是张灵原本的长剑。
张灵既震惊又有点愤怒，自己当初明明明确的跟金谷说过只要稍微的重新打磨一下剑身就好，为何要放入这些光彩夺目的宝石？如此庸俗品味让张灵一时难以接受。
“金前辈，为何……”张灵强忍心中的怒意，脸色阴沉的问道。
“女侠是不是想问俺为何要把你的宝剑变成这副模样？”金谷脸色还是笑眯眯地，在长剑上手指弹了宝石一下，说道：“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身边兵刃也是如此。初入江湖者，都想扬名立万，成名第一步自然要从外表说起。俺们威剑坊想帮助武林新秀，正好就是可以给各位少侠一个锃亮地成名外表。”
“所以你就把我的长剑镶了这些花里胡哨之物？”张灵自然不会被金谷这扯淡的说辞打动，还是脸色阴沉的问道。
“诶，女侠怎么能说这是花里胡哨呢。古有三国时期曹操献七星刀杀董卓，那七星灯也是安了七个锃光瓦亮的大宝石哇，差点就把董卓迷住了，人头差点要落地了哇。”金谷装模作样的挥舞了几下宝剑，随着剑光剑身流光溢彩地闪动着。“你看这宝石可不比那七星刀上的差多少呢，俗话说，英雄配美人，美人配好剑。如此好剑肯定配的上女侠你这样的美人啦。”
张灵心中有点恼怒，这种华而不实的长剑除了带身上表示自己很有钱引来杀身之祸外，还能有什么用？随即便问道：“那这长剑要多少钱？”
“不多，不多。”金谷收起宝剑，伸出两只手指。
“二十？”
“女侠你可真会开玩笑，二十两连个这珠宝渣子都买不起？”金谷面带讥讽地摇了摇头。
“两百？”
金谷还是摇了摇头。
“两千？”
金谷不说话，还是摇头。
“该不会是两万两银子吧？”张灵眼睛顿时睁地老大，表示难以接受这个报价。
“正是！”金谷兴奋的拍了拍长剑。“不要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也不要两万九千九百九十两。只要两万两白银，八心八剑的绝世好剑带回家，让你在江湖之路上一战成名！”
金角越兴奋张灵脸上越阴沉，待金谷手舞足蹈的报价完，口气冰冷地说道：“看来，我好像是遇上你口中所谓的黑店了，好像这店，也应该不是你的吧。”语气之冷，仿佛在这六月天能结冰一般。
“妈的，那看来你你没钱了是吗？”金谷瞬间变脸，把长剑扔在了身后。
“没钱。”现在轮到张灵摇头了，“更何况，金谷你开黑店怎么一点做生意的知识也不知道呢，两万两白银足有几十斤重习武之人如何带在身上？”
“妈的，我淦。看起来你是想赖账是吧，张灵小辈，没想到老子我好不容易开张竟然碰到了一个穷光蛋。”金谷色眯眯的眼神打量了张灵上下一番。“没钱也不是问题，如此高挑的女人虽然没多少肉，那些头牌妓院肯定很喜欢你这货色的。把你卖给妓院定能有几千两花花。不过在这之前，先让爷先爽爽。”
“那个客栈里的小二，也是你的人吧。”张灵强压心中的怒火，在她还没彻底弄明白之前，还不能轻易动武。“你们一唱一和，靠兰剑阁的名声拐骗其他练剑之人来你这黑店，然后杀人截货是吧。另外，我再问一次，这个威剑坊也不是你的地方吧？”
“嘻嘻，小娼妇果然机敏，相比价钱又能翻上一番了。”金谷舔了舔口水继续说道：“这威剑坊原本也是一个老实锻造的一地儿，还是有点名气的，可惜啊老板太老实了。被俺们几个弄了道。屠了威剑坊所有门人，这就变成了俺们的地了。俺就决定来做起这仙人跳的勾当来，前些年还有些慕名而来的小后生，这些年生意也是越来越难做咯。没想到今天果然没让俺白等，等到了你这等美人。”
“金贼，你可知我是如何知道这威剑坊不是你的？”张灵不为所怒，继续问道。
“娘的，我管你是怎么知道的。老子忍不了了，美人儿先给老子爽爽。”金谷早已按奈不住，不带任何兵器。手掌内力凝聚，作爪之势向张灵手腕袭来。
张灵不慌不忙，藏着红剑的那只手拔剑挥出，红色的剑气将金谷的攻势拦了下来。
“妈的，你这娼妇看起来瘦弱，内力还不低勒。”金谷没在继续进攻，而是停了下来，小眼直直地看着张灵手中红色的断剑。“我淦，这把剑俺曾经亲手埋在三尺之下的地里，你是怎么拿到的？你趁俺不在挖俺们寨的墓地了？”
“还有脸说你们寨？不用剑而出招。这是其一。”张灵指着金谷伸出了一根手指，“妒好剑而毁之，这是其二。如此两个无关事项足以证明这寨子不是你们的。”说罢，也学之前金谷胡诌一样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谁他娘的管你这寨子是不是俺们的，你挖了俺们墓地，冲了俺们的运势，卖妓院的钱也不要了，张灵小贼你今日必死无疑。”金谷双手作爪，内力全部凝聚在上。又悄悄的低语了一句：“这把烂剑如果被这小贼带出去，那俺们也就呆土里了。”一想到这，腮帮轻吸一口，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口哨声，声音像极了张灵在河边见过的不知名的鸟类。
“兄弟们别睡了，我淦！大哥别搞女人了。赶紧起来干事了！”口哨声罢，金谷又用内功加大了自己的嗓门大喊了出来。
先是口哨声，那周围冷清的房子里就有些动静。金谷这么一喊后，从房子里飞出数二十多个魁梧的山贼，有些持着兵器，有些跟金谷用爪习武的人他们将金谷跟张灵团团围住。威剑炉里更是又跑出了十几个山贼，人影两边散开，拥护着一个衣着金色华丽丝绸与金谷五官神似，但下巴没有一根胡子的男子走了出来。裸露的胸膛以及没穿戴好的裤子表明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太监。
那男子轻功来带金谷身边，一脚没有任何预兆地揣了金谷肚子。“我淦你娘，老子我干的正爽，你个废物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没钱就杀了卖了还要叫老子干什么？”
金谷退开了几丈远，面色痛苦的捂着肚子，唇色惨白，说道：“大哥，我也不想的啊，这女人有点功力，我一个人我怕留不住她，另外那把剑莫名其妙的跑到她手上了。”
这位口中的大哥顺着金谷的手指看去，张灵高挑略瘦弱的身材映入眼中。“老二这鱼哟，好好好。”刚想夸金谷一番，又转眼看到了张灵手中红色的断剑，色欲的眼神瞬间消失，脸色立马如临大敌般的严肃了起来。
“是那白痴的人来寻仇了吗，看来你要重新跟这破剑再埋一块了。”
这是张灵的佩剑第一次离开自己，虽说时间可能如金谷所说就不到一个时辰这么短，但还是感觉自己感觉像一个失去了知己的孤家寡人一样寂寞。张灵想到此处，忽然察觉自己的黑马流光也没有骑来，才想起流光还在原先客栈的马厩喂着。自己身上也就一百多两银子与叶赫送的太清罗盘两物而已。
张灵坐定了一会，但威剑炉里传出的铁锤敲打声又让自己心痒难耐。在黑色的紧闭大门口垫着脚张眼看去除了被黑烟染黑的砖头外其他什么也看不到，转身便想到了那堆在路边那些破碎的剑刃，便寻思着看看能不能拎几把破剑耍耍。
当张灵刚走几步离威剑炉几丈远时，忽然被路边泥土一突起之物绊了一下。“奇怪，我也好歹按师父所说也算是一方高手了怎么自己眼神这么差还能被路边绊住呢。”张灵嘟囔着回头弯下身看那黄泥凸起的土包，用脚在泥土上轻拭了几下，一柄红色的剑柄被更暗红色的剑鞘裹着半截出现在她的脚下。
这剑鞘看材质应该是用比当地特产赤铜更特别颜色更深的矿物制成，周围纹路看起来是像火焰的回形，这样的奇特的花纹与显眼的颜色张灵在兰州城经营的武器铺，来往的江湖人士从未见过。为何威剑坊会锻造出如此奇特之剑？张灵心中有个大大的疑问，略释内力一脚勾起这把藏于黄泥土之下的红剑，“啪”的一声，剑鞘上的泥土弹落，红色的破剑便被张灵握住，张灵又用手指轻轻弹开了剑鞘上剩余的颗粒，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时张灵才发现那深红的剑鞘表面还有零星的红黑色的斑点，像一幅写意淡雅的山水画中出现的错笔一般大煞风景。张灵好奇地用手指轻抚一下，那是血液的颗粒感，这黑色的斑点竟是干掉的血迹！
此刻，张灵背后寒毛耸立，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使她下意识的拔出了剑鞘中的长剑。这把长剑剑身与剑鞘一样也是红色的，但剑身打磨的更加锋锐且似乎是有另外更奇特的矿石加入的缘故，鲜艳火红的剑身下反光出一种通透的青幽光芒。往上看去，这把长剑竟然断了一半。断裂处不像被其他兵器砍断的，裂口参差不齐更像是被人用重物常年击打敲裂而成。
“如此好剑为何被人生生敲碎，莫非有人嫉妒它的出世不成？这剑鞘上还有血迹难不成威剑坊有着不为人知的变故？”张灵收起红剑，正打算去威剑炉门口找金谷问个明白之时。威剑炉摩擦刺耳的声音想起，大门打开。金谷双手捧着一把剑率先走了出来。
“张灵，你要俺打磨的剑给你弄好了，你快来看看吧。”金谷笑眯眯地说着，单手持剑，另一只手向张灵摇了摇手示意她过来。
张灵运功，灵眸一闪对那所谓重获新生的自己的长剑看的仔细。那剑鞘镶嵌了好几颗光彩的宝石，流光溢彩，在太阳的反射下闪烁着微光。张灵闭眼顿思了一会，心中已经明明白白了七八，右手将红剑持于背后，缓缓地走向了离金谷几丈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金前辈，这把这么漂亮的剑好像不是我的吧？”张灵停了下来，用手指着剑鞘上的宝石说道。
“当然是你的，今日就你一个主顾。不然俺们大白天地做什么生意呢？”说罢，金谷拔剑而出，光芒闪过，那昔日陪伴张灵好几年的长剑上竟和剑鞘上一样镶嵌了色彩斑斓的宝石！没想到短短一个时辰不到，多年的老友变了大模样，只有剑柄出那道裂痕还能证明这就是张灵原本的长剑。
张灵既震惊又有点愤怒，自己当初明明明确的跟金谷说过只要稍微的重新打磨一下剑身就好，为何要放入这些光彩夺目的宝石？如此庸俗品味让张灵一时难以接受。
“金前辈，为何……”张灵强忍心中的怒意，脸色阴沉的问道。
“女侠是不是想问俺为何要把你的宝剑变成这副模样？”金谷脸色还是笑眯眯地，在长剑上手指弹了宝石一下，说道：“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身边兵刃也是如此。初入江湖者，都想扬名立万，成名第一步自然要从外表说起。俺们威剑坊想帮助武林新秀，正好就是可以给各位少侠一个锃亮地成名外表。”
“所以你就把我的长剑镶了这些花里胡哨之物？”张灵自然不会被金谷这扯淡的说辞打动，还是脸色阴沉的问道。
“诶，女侠怎么能说这是花里胡哨呢。古有三国时期曹操献七星刀杀董卓，那七星灯也是安了七个锃光瓦亮的大宝石哇，差点就把董卓迷住了，人头差点要落地了哇。”金谷装模作样的挥舞了几下宝剑，随着剑光剑身流光溢彩地闪动着。“你看这宝石可不比那七星刀上的差多少呢，俗话说，英雄配美人，美人配好剑。如此好剑肯定配的上女侠你这样的美人啦。”
张灵心中有点恼怒，这种华而不实的长剑除了带身上表示自己很有钱引来杀身之祸外，还能有什么用？随即便问道：“那这长剑要多少钱？”
“不多，不多。”金谷收起宝剑，伸出两只手指。
“二十？”
“女侠你可真会开玩笑，二十两连个这珠宝渣子都买不起？”金谷面带讥讽地摇了摇头。
“两百？”
金谷还是摇了摇头。
“两千？”
金谷不说话，还是摇头。
“该不会是两万两银子吧？”张灵眼睛顿时睁地老大，表示难以接受这个报价。
“正是！”金谷兴奋的拍了拍长剑。“不要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也不要两万九千九百九十两。只要两万两白银，八心八剑的绝世好剑带回家，让你在江湖之路上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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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那看来你你没钱了是吗？”金谷瞬间变脸，把长剑扔在了身后。
“没钱。”现在轮到张灵摇头了，“更何况，金谷你开黑店怎么一点做生意的知识也不知道呢，两万两白银足有几十斤重习武之人如何带在身上？”
“妈的，我淦。看起来你是想赖账是吧，张灵小辈，没想到老子我好不容易开张竟然碰到了一个穷光蛋。”金谷色眯眯的眼神打量了张灵上下一番。“没钱也不是问题，如此高挑的女人虽然没多少肉，那些头牌妓院肯定很喜欢你这货色的。把你卖给妓院定能有几千两花花。不过在这之前，先让爷先爽爽。”
“那个客栈里的小二，也是你的人吧。”张灵强压心中的怒火，在她还没彻底弄明白之前，还不能轻易动武。“你们一唱一和，靠兰剑阁的名声拐骗其他练剑之人来你这黑店，然后杀人截货是吧。另外，我再问一次，这个威剑坊也不是你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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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贼，你可知我是如何知道这威剑坊不是你的？”张灵不为所怒，继续问道。
“娘的，我管你是怎么知道的。老子忍不了了，美人儿先给老子爽爽。”金谷早已按奈不住，不带任何兵器。手掌内力凝聚，作爪之势向张灵手腕袭来。
张灵不慌不忙，藏着红剑的那只手拔剑挥出，红色的剑气将金谷的攻势拦了下来。
“妈的，你这娼妇看起来瘦弱，内力还不低勒。”金谷没在继续进攻，而是停了下来，小眼直直地看着张灵手中红色的断剑。“我淦，这把剑俺曾经亲手埋在三尺之下的地里，你是怎么拿到的？你趁俺不在挖俺们寨的墓地了？”
“还有脸说你们寨？不用剑而出招。这是其一。”张灵指着金谷伸出了一根手指，“妒好剑而毁之，这是其二。如此两个无关事项足以证明这寨子不是你们的。”说罢，也学之前金谷胡诌一样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谁他娘的管你这寨子是不是俺们的，你挖了俺们墓地，冲了俺们的运势，卖妓院的钱也不要了，张灵小贼你今日必死无疑。”金谷双手作爪，内力全部凝聚在上。又悄悄的低语了一句：“这把烂剑如果被这小贼带出去，那俺们也就呆土里了。”一想到这，腮帮轻吸一口，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口哨声，声音像极了张灵在河边见过的不知名的鸟类。
“兄弟们别睡了，我淦！大哥别搞女人了。赶紧起来干事了！”口哨声罢，金谷又用内功加大了自己的嗓门大喊了出来。
先是口哨声，那周围冷清的房子里就有些动静。金谷这么一喊后，从房子里飞出数二十多个魁梧的山贼，有些持着兵器，有些跟金谷用爪习武的人他们将金谷跟张灵团团围住。威剑炉里更是又跑出了十几个山贼，人影两边散开，拥护着一个衣着金色华丽丝绸与金谷五官神似，但下巴没有一根胡子的男子走了出来。裸露的胸膛以及没穿戴好的裤子表明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太监。
那男子轻功来带金谷身边，一脚没有任何预兆地揣了金谷肚子。“我淦你娘，老子我干的正爽，你个废物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没钱就杀了卖了还要叫老子干什么？”
金谷退开了几丈远，面色痛苦的捂着肚子，唇色惨白，说道：“大哥，我也不想的啊，这女人有点功力，我一个人我怕留不住她，另外那把剑莫名其妙的跑到她手上了。”
这位口中的大哥顺着金谷的手指看去，张灵高挑略瘦弱的身材映入眼中。“老二这鱼哟，好好好。”刚想夸金谷一番，又转眼看到了张灵手中红色的断剑，色欲的眼神瞬间消失，脸色立马如临大敌般的严肃了起来。
“是那白痴的人来寻仇了吗，看来你要重新跟这破剑再埋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