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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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失魂落魄的刘晓芒被带去治疗，李鸿哲一时有些怅然。
还没庆幸完自己因祸得福，广安和就凑到了他面前：
“厉害啊，小哲。先前剑断了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输定了，谁想到挨了一顿打之后你竟然打通了带脉，觉醒了金属性灵力！金果然是至阳至刚，这威力真是大了好几倍啊，一拳就把那小子的剑打断了，再一拳又把他的胳膊打折了。啧啧啧，厉害，厉害。”
“去去去，别在这贫了。”李鸿哲笑着把他推到一边，“我得去看看刘晓芒咋样了。”
广安和撇了撇嘴：
“去看他干嘛，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回去喂鸡呢。”
李鸿哲脸色一肃：
“不行。人毕竟是我打伤的，我必须得去探望一下。”
广安和举起手做投降状：
“好好好，不过现在人家估计正在上夹板呢，我过会儿还有比试，等比完了咱再去，行不？”
“哦，你还没上场呢，”李鸿哲敲了敲自己脑袋，“还是有些发晕啊，瞧我把这个都忘了。”
“你也赶紧跟着去医馆吧！”
…………
比试结束之后，两人结伴去看望刘晓芒，一路上广安和总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由于比试时被一通乱打，之后又因功法运转过急导致灵力在体内乱窜，李鸿哲受伤也很是不轻，所以全身上下缠了不少纱布，尤其是头上缠得严严实实，除了嘴和鼻子之外只露出一只右眼，走在街上看起来确实很好笑。
两人来到刘晓芒家里时，他的父母都在，是他母亲给他们开的门。
尽管知道此事是自己的儿子挑衅在先，修炼一途受伤更是在所难免，但看到害儿子受了这么大罪的罪魁祸首，刘晓芒的母亲还是有些激动，眼神中明显带着敌意。不过她到底是长辈，儿子又是在比武中受的伤，并非私怨，她也不好冲着几名小辈发脾气。
“这是小和跟……小哲吧，你们有什么事吗？”
听出她压根没有请他们进去的意思，李鸿哲苦笑一下，先冲着她鞠了一躬，又把手中拎着的补品递了过去。
“阿姨，对于比试中发生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这次是来向你们道歉的。”
看到李鸿哲主动认错，而且自己似乎也伤得不轻，她的神色缓和了几分。
“道歉就不用了，这孩子也有错，不能全怪你。不过他现在有伤在身，我就不请你们进去了。”
“那就麻烦阿姨替我问候一下刘晓芒，祝他早日康复。”
刘晓芒的母亲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关上了门。
一旁的广安和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你看看你，打伤了人家还要往人家身上贴热脸，怎么样，冻着没？”
李鸿哲脸上的纱布动了动，也不知是不是在笑。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打伤了人，阿姨有些生气也是应该的。”
广安和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你非要来的话，我才懒得跟着受这个闷气。行了，歉也道完了，你赶紧回家歇着吧。”
两人就在门前分开，各自回家了。
刚回到家里，李鸿哲就迫不及待地将纱布全都扯了下来，一边扯还一边埋怨李志兴：
“爸，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装得伤势重一些可以博取同情，结果阿姨连门都没让我进！”
李志兴有些诧异。
“连门都没让你进？”
“是啊。”
“不应该啊，”李志兴摸着自己下巴，“我印象里刘夫人性格挺随和的，就算再怎么有怨气，至少也会请你们进去坐坐，这倒是有些反常了。”
李鸿哲情绪有些异样。
“都怪我没能控制好。”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李志兴摸了摸他的头，“比试中受伤是在所难免，不要太自责了。”
看着父亲慈祥的脸庞，李鸿哲犹豫了一下才迟疑地说道：
“可是，可是我明显能感到我很享受这种感觉，那种把对手碾碎、撕烂的感觉，那种打得对手痛苦不堪的感觉。在场上的时候，我都有一拳打爆他的脑袋，把他杀了的冲动！”
李志兴目光一凝。
“没事，估计只是你当时太激动了，不要瞎想。好了，虽然你的外伤并不重，但是你的经脉确实有不少地方受损了，需要尽快调理，快回屋吧。”
尽管仍有些疑惑，但李鸿哲还是听话地回到自己屋里运功疗伤了。
第二天一早，李鸿哲感觉自己的伤势经过一晚的调理已经好了不少，就推门出去晨练了。
除了需要修炼灵力之外，身体素质也是决定实力高低的要素之一。在同等灵力水平下，谁的身体更强，就更能抗住灵力对撞的冲击，自然就更占优势。
刚刚晨练完，李鸿哲就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在叫他：
“鸿哲哥哥。”
他浑身一震，惊喜地扭头看去，眼前的少女不正是他魂牵梦绕了很久的人？
“怡馨？你怎么会在这？”
尽管脸上的笑意根本隐藏不了，但她还是努力地板了板小脸：
“怎么，不欢迎我吗？”
“不不不，怎么会。”由于她出现的太突然，李鸿哲有些手足无措。
等到他恢复平静，两个人相视一眼，不禁笑了起来。
少女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比李鸿哲要矮上一头多，纤细的身材还未长成形，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而有光泽，她可爱而天真的柔和脸庞本来颇为白皙通透，此时却染上了两抹动人的红晕。
她是李鸿哲邻居家的女儿夏怡馨，平日里两人关系极好，彼此也有些互通了心意，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不过她几年前就加入了雨华门，现在应该正在宗门里修炼，不知为何却出现在这里
“呐，我可是求了师傅好久，他才放我回家的，而且只让我在家住三天，怎么能不好好玩儿一阵？正巧今天就有集市，你陪我去逛逛吧，怎么样？”
李鸿哲挠了挠头。
“好啊，不过我得先去冲洗一番才行。”
“嗯。”见他答应了，夏怡馨冲他甜甜一笑，却又脸上一红，复低下头去。
两人默默无言地往前厅走去，李鸿哲却感到有些头疼，他本想以准备大比为借口拒绝她，谁承想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不过应该没有关系吧，’他想，‘不过是一天时间而已，而且我的修为暂时到了瓶颈，平日修炼也只是借着戒指中不知名的能量慢慢扩大丹田而已，就算这七日还如往日一般苦修也提升不了多少，倒不如去外面散散心吧。’
白锦县本就是由商人建起，再加上附近不远的山里也有不少武道宗门，而宗门里的一些修炼之人也会到城中置换些物品，渐渐地便有了这县城里半月一次的集市，而且是附近最大，最热闹，东西种类最多的集市。
女孩家天生就喜欢逛街，以往在家的时候，每逢集市夏怡馨都要去逛上半天，偶尔也会像这次一样拉着李鸿哲一起来逛。
这集市确实极大，而且不论县城本地的人还是附近的人大多会来集市上逛逛，所以放眼望去尽是一片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各个摊位上老板的吆喝声或者是和顾客讲价的争执声。不少人看到新奇的东西都会驻足品评一番，偶尔会有咋咋呼呼的小孩在摊位间跑来跑去，惹来些善意的斥责。
李鸿哲默默地跟在夏怡馨身后，既不主动说话也没有太认真地去看摊位上摆着的货物，显然是有心事。
跟着夏怡馨穿梭在各种各样的摊位之间，看着眼前的女孩时而因为看到些新奇的东西而满脸惊奇，时而因囊中羞涩对着喜爱的小物件唉声叹气。看着她跟摊位老板讲价时撒娇的样子，因为以满意的价格入手了一个小饰品而开心的样子，被人调笑和自己的关系而红着脸，怯生生地看自己一眼的样子，李鸿哲在感受到一种温暖又心满意足的感觉之余，又因自己和她的差距而黯然神伤。
跟他不同，夏怡馨的天赋在同龄人中属于上等水准，十五岁时就达到了伐髓巅峰，已经被一品宗门雨华宗收为内门弟子。这段时间是宗门念她年纪尚小，才让她回家休息，再过几天就要出发回宗门。
而他却没有这样的际遇，只能希求在七天后的大比中有哪个宗门能看上他。
李鸿哲苦笑一下，以他现在的实力，估计连参加试炼的资格都没有。毕竟那是从近三百人中选出四十人，而这三百人也全是如他一般从各城镇选拔上来的，以他的实力，可能只是中下而已！
当得知夏怡馨被雨华门看中并带走时，他一度认为自己已经失去她了，还为此沮丧了一段时间。今日两人再次相聚，在开始的欢喜之后，他再次想起了这个很现实的问题。
‘她比我还小，现在都已是伐髓阶巅峰了，如果我们的实力差距越来越大，我还配得上她吗？’
周围的人都在兴致勃勃地东看西看或是专注地讨价还价，不管是买东西的人还是买东西的人，眼里都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而李鸿哲就仿佛人群中的异类，别人都在开开心心地逛街，只有他因烦恼自己的问题而垂头丧气。
见李鸿哲好像有些逛累了，知道他有伤在身的夏怡馨体贴地没有再逛下去，而是拉着他到一茶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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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失魂落魄的刘晓芒被带去治疗，李鸿哲一时有些怅然。
还没庆幸完自己因祸得福，广安和就凑到了他面前：
“厉害啊，小哲。先前剑断了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输定了，谁想到挨了一顿打之后你竟然打通了带脉，觉醒了金属性灵力！金果然是至阳至刚，这威力真是大了好几倍啊，一拳就把那小子的剑打断了，再一拳又把他的胳膊打折了。啧啧啧，厉害，厉害。”
“去去去，别在这贫了。”李鸿哲笑着把他推到一边，“我得去看看刘晓芒咋样了。”
广安和撇了撇嘴：
“去看他干嘛，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回去喂鸡呢。”
李鸿哲脸色一肃：
“不行。人毕竟是我打伤的，我必须得去探望一下。”
广安和举起手做投降状：
“好好好，不过现在人家估计正在上夹板呢，我过会儿还有比试，等比完了咱再去，行不？”
“哦，你还没上场呢，”李鸿哲敲了敲自己脑袋，“还是有些发晕啊，瞧我把这个都忘了。”
“你也赶紧跟着去医馆吧！”
…………
比试结束之后，两人结伴去看望刘晓芒，一路上广安和总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由于比试时被一通乱打，之后又因功法运转过急导致灵力在体内乱窜，李鸿哲受伤也很是不轻，所以全身上下缠了不少纱布，尤其是头上缠得严严实实，除了嘴和鼻子之外只露出一只右眼，走在街上看起来确实很好笑。
两人来到刘晓芒家里时，他的父母都在，是他母亲给他们开的门。
尽管知道此事是自己的儿子挑衅在先，修炼一途受伤更是在所难免，但看到害儿子受了这么大罪的罪魁祸首，刘晓芒的母亲还是有些激动，眼神中明显带着敌意。不过她到底是长辈，儿子又是在比武中受的伤，并非私怨，她也不好冲着几名小辈发脾气。
“这是小和跟……小哲吧，你们有什么事吗？”
听出她压根没有请他们进去的意思，李鸿哲苦笑一下，先冲着她鞠了一躬，又把手中拎着的补品递了过去。
“阿姨，对于比试中发生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这次是来向你们道歉的。”
看到李鸿哲主动认错，而且自己似乎也伤得不轻，她的神色缓和了几分。
“道歉就不用了，这孩子也有错，不能全怪你。不过他现在有伤在身，我就不请你们进去了。”
“那就麻烦阿姨替我问候一下刘晓芒，祝他早日康复。”
刘晓芒的母亲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关上了门。
一旁的广安和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你看看你，打伤了人家还要往人家身上贴热脸，怎么样，冻着没？”
李鸿哲脸上的纱布动了动，也不知是不是在笑。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打伤了人，阿姨有些生气也是应该的。”
广安和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你非要来的话，我才懒得跟着受这个闷气。行了，歉也道完了，你赶紧回家歇着吧。”
两人就在门前分开，各自回家了。
刚回到家里，李鸿哲就迫不及待地将纱布全都扯了下来，一边扯还一边埋怨李志兴：
“爸，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装得伤势重一些可以博取同情，结果阿姨连门都没让我进！”
李志兴有些诧异。
“连门都没让你进？”
“是啊。”
“不应该啊，”李志兴摸着自己下巴，“我印象里刘夫人性格挺随和的，就算再怎么有怨气，至少也会请你们进去坐坐，这倒是有些反常了。”
李鸿哲情绪有些异样。
“都怪我没能控制好。”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李志兴摸了摸他的头，“比试中受伤是在所难免，不要太自责了。”
看着父亲慈祥的脸庞，李鸿哲犹豫了一下才迟疑地说道：
“可是，可是我明显能感到我很享受这种感觉，那种把对手碾碎、撕烂的感觉，那种打得对手痛苦不堪的感觉。在场上的时候，我都有一拳打爆他的脑袋，把他杀了的冲动！”
李志兴目光一凝。
“没事，估计只是你当时太激动了，不要瞎想。好了，虽然你的外伤并不重，但是你的经脉确实有不少地方受损了，需要尽快调理，快回屋吧。”
尽管仍有些疑惑，但李鸿哲还是听话地回到自己屋里运功疗伤了。
第二天一早，李鸿哲感觉自己的伤势经过一晚的调理已经好了不少，就推门出去晨练了。
除了需要修炼灵力之外，身体素质也是决定实力高低的要素之一。在同等灵力水平下，谁的身体更强，就更能抗住灵力对撞的冲击，自然就更占优势。
刚刚晨练完，李鸿哲就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在叫他：
“鸿哲哥哥。”
他浑身一震，惊喜地扭头看去，眼前的少女不正是他魂牵梦绕了很久的人？
“怡馨？你怎么会在这？”
尽管脸上的笑意根本隐藏不了，但她还是努力地板了板小脸：
“怎么，不欢迎我吗？”
“不不不，怎么会。”由于她出现的太突然，李鸿哲有些手足无措。
等到他恢复平静，两个人相视一眼，不禁笑了起来。
少女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比李鸿哲要矮上一头多，纤细的身材还未长成形，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而有光泽，她可爱而天真的柔和脸庞本来颇为白皙通透，此时却染上了两抹动人的红晕。
她是李鸿哲邻居家的女儿夏怡馨，平日里两人关系极好，彼此也有些互通了心意，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不过她几年前就加入了雨华门，现在应该正在宗门里修炼，不知为何却出现在这里
“呐，我可是求了师傅好久，他才放我回家的，而且只让我在家住三天，怎么能不好好玩儿一阵？正巧今天就有集市，你陪我去逛逛吧，怎么样？”
李鸿哲挠了挠头。
“好啊，不过我得先去冲洗一番才行。”
“嗯。”见他答应了，夏怡馨冲他甜甜一笑，却又脸上一红，复低下头去。
两人默默无言地往前厅走去，李鸿哲却感到有些头疼，他本想以准备大比为借口拒绝她，谁承想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不过应该没有关系吧，’他想，‘不过是一天时间而已，而且我的修为暂时到了瓶颈，平日修炼也只是借着戒指中不知名的能量慢慢扩大丹田而已，就算这七日还如往日一般苦修也提升不了多少，倒不如去外面散散心吧。’
白锦县本就是由商人建起，再加上附近不远的山里也有不少武道宗门，而宗门里的一些修炼之人也会到城中置换些物品，渐渐地便有了这县城里半月一次的集市，而且是附近最大，最热闹，东西种类最多的集市。
女孩家天生就喜欢逛街，以往在家的时候，每逢集市夏怡馨都要去逛上半天，偶尔也会像这次一样拉着李鸿哲一起来逛。
这集市确实极大，而且不论县城本地的人还是附近的人大多会来集市上逛逛，所以放眼望去尽是一片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各个摊位上老板的吆喝声或者是和顾客讲价的争执声。不少人看到新奇的东西都会驻足品评一番，偶尔会有咋咋呼呼的小孩在摊位间跑来跑去，惹来些善意的斥责。
李鸿哲默默地跟在夏怡馨身后，既不主动说话也没有太认真地去看摊位上摆着的货物，显然是有心事。
跟着夏怡馨穿梭在各种各样的摊位之间，看着眼前的女孩时而因为看到些新奇的东西而满脸惊奇，时而因囊中羞涩对着喜爱的小物件唉声叹气。看着她跟摊位老板讲价时撒娇的样子，因为以满意的价格入手了一个小饰品而开心的样子，被人调笑和自己的关系而红着脸，怯生生地看自己一眼的样子，李鸿哲在感受到一种温暖又心满意足的感觉之余，又因自己和她的差距而黯然神伤。
跟他不同，夏怡馨的天赋在同龄人中属于上等水准，十五岁时就达到了伐髓巅峰，已经被一品宗门雨华宗收为内门弟子。这段时间是宗门念她年纪尚小，才让她回家休息，再过几天就要出发回宗门。
而他却没有这样的际遇，只能希求在七天后的大比中有哪个宗门能看上他。
李鸿哲苦笑一下，以他现在的实力，估计连参加试炼的资格都没有。毕竟那是从近三百人中选出四十人，而这三百人也全是如他一般从各城镇选拔上来的，以他的实力，可能只是中下而已！
当得知夏怡馨被雨华门看中并带走时，他一度认为自己已经失去她了，还为此沮丧了一段时间。今日两人再次相聚，在开始的欢喜之后，他再次想起了这个很现实的问题。
‘她比我还小，现在都已是伐髓阶巅峰了，如果我们的实力差距越来越大，我还配得上她吗？’
周围的人都在兴致勃勃地东看西看或是专注地讨价还价，不管是买东西的人还是买东西的人，眼里都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而李鸿哲就仿佛人群中的异类，别人都在开开心心地逛街，只有他因烦恼自己的问题而垂头丧气。
见李鸿哲好像有些逛累了，知道他有伤在身的夏怡馨体贴地没有再逛下去，而是拉着他到一茶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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