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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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子谦沉浸在题海中无法自拔，并且越做越流畅，平均答题时间还不到两秒，导致他旁边的考生压力山大。
要不是他们心理素质还行，肯定会被带了节奏。
邵子谦顺滑地答过了五百题，期间没有任何停顿，扎实的基本功，吸引了霍乐的全部注意。
‘老蔡这是三十年不鸣，一鸣惊人啊。’霍乐暗叹。
虽说前五百题并不算难，但是全场也就只有邵子谦做的如此丝滑流畅，甚至很有韵律，仿佛有人在说唱。
做完第五百题，屏幕上弹出一个对话框，提示接下来的题目难度即将上升，并且答题时间也会缩短，从十五秒变成十秒。
对话框足足停留了半分钟，算是留给考生喝水的时间，还算人性化。
邵子谦哪敢多喝，这考试没法暂停，万一内急岂不是耽误事情，故而只是抿了一口，润润嗓子。
这一刻，邵子谦忽然又想起了他的补水丹计划，这玩意好像的确很实用啊！
不过饮水和食物不同，是不可能提纯浓缩的，所以在邵子谦没有研究出空间技术之前，恐怕是无法炼出此等丹药的。
休息时间转瞬即逝，待屏幕上图片显现，邵子谦立刻清空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全身心地沉浸在题目之中。
虽然题目难度有所提升，但是邵子谦的回答依旧流畅无比，丝毫没有窒碍之处。
过去的这一个多月里，邵子谦直接住在了蔡多财家里，没日没夜地研究蓝星上的各式药材，如今就是他药材知识的巅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能够来参加丹药自考的考生实力确实不俗，所有人都成功答到了五百题，只不过时间上有些差异，还有的已经用掉了唯一的试错机会。
五百题之后，第一个被请出考场的人出现了，这是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身形比较娇小的男生，他一边走还一边啜泣，显然是接受不了自己第一个被淘汰。
想想也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大的压力下，成功辨识出五百种以上的药材，无论放在哪里都可称一句天才，奈何他却是这帮天才里最差的那一个。
心理落差太大了！
矮个子男生被淘汰的时候，有人刚好答到了一千题，对话框再次出现。
他瞥到那人的屏幕，哭的更厉害了，他真的好弱，嘤嘤嘤。
一千题以后，答题时间再次缩短，从十秒变成了八秒。
怪不得霍乐不怕他们作弊，实在是作弊的代价太高，若是分心帮他人做题，自己这便必定自顾不暇。
但如果真的有牛人可以凭实力在保证自己做对题目的情况下，生猛地carry其他人，那霍乐也就认了，甚至巴不得出现这种天才呢。
邵子谦倒是有这种能力，但是凭啥无缘无故帮别人答题啊，争取把题库答空他不快乐吗！
邵子谦沉浸在做题的快乐之中，越做还越上头了，他都做到两千多题了。
幸好淘汰的男生没看到他的屏幕，要不然肯定会怀疑人生的。
更惨的是除了他之外，居然所有人都完成了一千道题目。
这般，那个男生更伤心了，只觉自己太倒霉了，正巧遇到了两个他不太熟悉的药草，一紧张就给答错了。
“别哭了，还有下一场呢，又不是一场成绩定胜负。你要是把鼻子哭坏了，那就干脆直接打道回府得了。”一位负责管理秩序的女老师见他哭的那么伤心，母性发作地安慰道。
第二场的考核乃是闻香识药，全靠这一只鼻子。
男生显然也是知晓考试内容的，尽力控制着泪水，从放声大哭，变成黯然神伤。
一千道题过后，迎来了一大波淘汰，陆续有人被请出考场。
不过因为有人垫底，这些人倒也不太难受，而且他们是正常发挥，也就这个水平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下一个关隘是三千题，邵子谦当然是第一个到达此处的。
‘按照这个进度，这小家伙是要把题库里的题全部答完的意思啊。’霍乐此时已经站在了邵子谦身后，只关注他一个人的答题情况。
正在喝水润喉的邵子谦瞥到斜后方的人影，登时一惊，要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地吓人，考场里还有十多位呢，你怎么就只盯着我一个人看？！
不过邵子谦也没时间跟霍乐掰扯，因为休息的时间已经结束，他又投入到新一轮的答题之中。
三千题过后，答题时间进一步缩短，每道题只剩五秒，而且药材的种类也是越来越罕见。
邵子谦都微微感受到了压力，平均答题时间由不到两秒升至两秒左右。
三千题确实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过了三千题，场内的人数骤降。
除了邵子谦之外，只剩下一个脸上长雀斑的女孩，还有一个齐刘海男孩。
两人努力坚持到了五千题，随后被仅剩三秒的答题时间击败。
场中只剩下邵子谦一人，就是这么坚挺！
此时邵子谦已经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到考场中的变化。
六千、七千、八千……直到屏幕上没有图片再现实，题库被掏空了！
“八千九百八十八道题，你居然全答对了！”霍乐看着邵子谦屏幕上错误机会仍然显示是1，久久回不过神来。
只觉酣畅淋漓的邵子谦笑道：“这事以前应该也有人做到过吧。”
“把题库做空的确实不止你一个，但是他们答对的题目数可远不如你。”霍乐叹道。
邵子谦明白霍乐的意思，以前题库没有这么多，但是也有全做对的妖孽。
“他们是谁啊？”邵子谦好奇道。
“郁圣龙，蔡多财。”霍乐说出了两个邵子谦听过的名字，尤其是后者，太熟悉不过了。
“老蔡还有这么辉煌的过去呢！”邵子谦忍不住惊叹。
“老蔡？”霍乐笑的有点瘆人。
“我说的是蔡老师。”邵子谦马上找补道。
“走吧，就等你了。”霍乐不以为意道。
等二人走出考场，其他考生们站在走廊上，如同列队欢迎一般。
除了最后出来的那一男一女，其余人等均用一种高山仰止的目光注视着邵子谦。
搞得邵子谦忽然很想给他们挥手致意，挨个慰问一下，尤其是第一个出来的矮个子，太需要心灵的抚慰了。
“第二场，我不会再输给你的。”雀斑女孩忽然走到邵子谦面前，中二发言。
她是第一场的第二名，又不知道邵子谦的最终成绩，不服他很正常。
但是在邵子谦看来她就是个不知名的中二小姑娘，因为他根本没关注到谁是第二。
“勇争第二吧，少女。”邵子谦拍拍对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极为中肯的建议，然而这个建议让雀斑女孩十分想揍他，恨不得咬死他。
‘这小子还蛮臭屁的，有点当年老蔡那味儿了。这丫头好像是岭南尚家的，尚家好像有种秘方可以提升嗅觉，这小子未必就是对手，不过杀杀他的傲气也好。’
霍乐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恨不得他们火药味更重些才好呢，就是这群小子太不争气了，没个出来放狠话的，连一个丫头都不如。
第二场考试闻香识药随即开始。
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桌上有一百个瓷瓶，其中装着被打磨成粉的药材，药粉在外观上没有差别，所以考生们必须凭嗅觉辨别出其中的药材，并写出其中药材的药性。
邵子谦笑了笑，这一场也没什么压力。
随着「丹经」融入他的记忆，他对药材味道的感官也随之增强，就好像其中记载过的药物，他都亲自闻过、尝过一般，是一种很玄奇的感受。
在蔡多财家里搞研究的这段日子，除了看书外，邵子谦最爱做的就是品评蔡多财家里的存药，各种气味早已烂熟于心。
邵子谦拿起编号是1的瓷瓶，放在鼻子下方轻轻一嗅，随即便是下笔如有神。
笔走龙蛇间，邵子谦已经轻松搞定了前四十瓶。
待到这第四十一瓶时，邵子谦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发现了其中玄妙。
这瓶中装着的可不知有一种药物粉末，而是三种药粉的混合。
‘又是阶梯式难度递增啊。’邵子谦心中感慨一句，而后继续运笔如飞。
见邵子谦速度不减，尚家姑娘微微摇头，这一场比的不是速度，而是全面。
在她看来，邵子谦这是急于求成，定然无法全面写出所有药性。
到了第七十一瓶，药粉从三种变成了六种，难度再次升高。
然而邵子谦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和有些为三种药粉混合就变得抓耳挠腮的考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次，霍乐都懒得去邵子谦背后偷看了，反正等他交了卷，结果一目了然，就照他这个速度，肯定是第一个交卷的。
最后十瓶，药粉数也变成了十种，十种味道掺杂在一切，确实让人很难分辨。
邵子谦答题的速度都略有下降，但是最终他还是以领先第二名尚家姑娘十多瓶的速度，率先交卷。
“有趣啊，第一场你是最后一个答完的，这第二场你却是第一个答完的。”霍乐接过卷子，眼中含笑。
“请院长斧正。”邵子谦态度谦逊。
“那我就看上一看。”霍乐的心如同猫挠，迫不及待地查看起试卷来。
“对，没错，完全正确……”
不知不觉中，霍乐便看到了试卷的末尾。
整张试卷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以他的丹道实力，除了卷面潦草了一些，竟也挑不出别的什么毛病，而且丹药医学不分家，潦草那是行业常态！
故而霍乐只能感慨一句妖孽至斯！
两场考试全部答对，邵子谦已经是秦武丹药自考历史上的第一人了，绝世妖孽。
霍乐两眼放光，盯得邵子谦都有些不自在，他这是动了抢徒弟的心思了。
邵子谦沉浸在题海中无法自拔，并且越做越流畅，平均答题时间还不到两秒，导致他旁边的考生压力山大。
要不是他们心理素质还行，肯定会被带了节奏。
邵子谦顺滑地答过了五百题，期间没有任何停顿，扎实的基本功，吸引了霍乐的全部注意。
‘老蔡这是三十年不鸣，一鸣惊人啊。’霍乐暗叹。
虽说前五百题并不算难，但是全场也就只有邵子谦做的如此丝滑流畅，甚至很有韵律，仿佛有人在说唱。
做完第五百题，屏幕上弹出一个对话框，提示接下来的题目难度即将上升，并且答题时间也会缩短，从十五秒变成十秒。
对话框足足停留了半分钟，算是留给考生喝水的时间，还算人性化。
邵子谦哪敢多喝，这考试没法暂停，万一内急岂不是耽误事情，故而只是抿了一口，润润嗓子。
这一刻，邵子谦忽然又想起了他的补水丹计划，这玩意好像的确很实用啊！
不过饮水和食物不同，是不可能提纯浓缩的，所以在邵子谦没有研究出空间技术之前，恐怕是无法炼出此等丹药的。
休息时间转瞬即逝，待屏幕上图片显现，邵子谦立刻清空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全身心地沉浸在题目之中。
虽然题目难度有所提升，但是邵子谦的回答依旧流畅无比，丝毫没有窒碍之处。
过去的这一个多月里，邵子谦直接住在了蔡多财家里，没日没夜地研究蓝星上的各式药材，如今就是他药材知识的巅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能够来参加丹药自考的考生实力确实不俗，所有人都成功答到了五百题，只不过时间上有些差异，还有的已经用掉了唯一的试错机会。
五百题之后，第一个被请出考场的人出现了，这是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身形比较娇小的男生，他一边走还一边啜泣，显然是接受不了自己第一个被淘汰。
想想也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大的压力下，成功辨识出五百种以上的药材，无论放在哪里都可称一句天才，奈何他却是这帮天才里最差的那一个。
心理落差太大了！
矮个子男生被淘汰的时候，有人刚好答到了一千题，对话框再次出现。
他瞥到那人的屏幕，哭的更厉害了，他真的好弱，嘤嘤嘤。
一千题以后，答题时间再次缩短，从十秒变成了八秒。
怪不得霍乐不怕他们作弊，实在是作弊的代价太高，若是分心帮他人做题，自己这便必定自顾不暇。
但如果真的有牛人可以凭实力在保证自己做对题目的情况下，生猛地carry其他人，那霍乐也就认了，甚至巴不得出现这种天才呢。
邵子谦倒是有这种能力，但是凭啥无缘无故帮别人答题啊，争取把题库答空他不快乐吗！
邵子谦沉浸在做题的快乐之中，越做还越上头了，他都做到两千多题了。
幸好淘汰的男生没看到他的屏幕，要不然肯定会怀疑人生的。
更惨的是除了他之外，居然所有人都完成了一千道题目。
这般，那个男生更伤心了，只觉自己太倒霉了，正巧遇到了两个他不太熟悉的药草，一紧张就给答错了。
“别哭了，还有下一场呢，又不是一场成绩定胜负。你要是把鼻子哭坏了，那就干脆直接打道回府得了。”一位负责管理秩序的女老师见他哭的那么伤心，母性发作地安慰道。
第二场的考核乃是闻香识药，全靠这一只鼻子。
男生显然也是知晓考试内容的，尽力控制着泪水，从放声大哭，变成黯然神伤。
一千道题过后，迎来了一大波淘汰，陆续有人被请出考场。
不过因为有人垫底，这些人倒也不太难受，而且他们是正常发挥，也就这个水平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下一个关隘是三千题，邵子谦当然是第一个到达此处的。
‘按照这个进度，这小家伙是要把题库里的题全部答完的意思啊。’霍乐此时已经站在了邵子谦身后，只关注他一个人的答题情况。
正在喝水润喉的邵子谦瞥到斜后方的人影，登时一惊，要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地吓人，考场里还有十多位呢，你怎么就只盯着我一个人看？！
不过邵子谦也没时间跟霍乐掰扯，因为休息的时间已经结束，他又投入到新一轮的答题之中。
三千题过后，答题时间进一步缩短，每道题只剩五秒，而且药材的种类也是越来越罕见。
邵子谦都微微感受到了压力，平均答题时间由不到两秒升至两秒左右。
三千题确实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过了三千题，场内的人数骤降。
除了邵子谦之外，只剩下一个脸上长雀斑的女孩，还有一个齐刘海男孩。
两人努力坚持到了五千题，随后被仅剩三秒的答题时间击败。
场中只剩下邵子谦一人，就是这么坚挺！
此时邵子谦已经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到考场中的变化。
六千、七千、八千……直到屏幕上没有图片再现实，题库被掏空了！
“八千九百八十八道题，你居然全答对了！”霍乐看着邵子谦屏幕上错误机会仍然显示是1，久久回不过神来。
只觉酣畅淋漓的邵子谦笑道：“这事以前应该也有人做到过吧。”
“把题库做空的确实不止你一个，但是他们答对的题目数可远不如你。”霍乐叹道。
邵子谦明白霍乐的意思，以前题库没有这么多，但是也有全做对的妖孽。
“他们是谁啊？”邵子谦好奇道。
“郁圣龙，蔡多财。”霍乐说出了两个邵子谦听过的名字，尤其是后者，太熟悉不过了。
“老蔡还有这么辉煌的过去呢！”邵子谦忍不住惊叹。
“老蔡？”霍乐笑的有点瘆人。
“我说的是蔡老师。”邵子谦马上找补道。
“走吧，就等你了。”霍乐不以为意道。
等二人走出考场，其他考生们站在走廊上，如同列队欢迎一般。
除了最后出来的那一男一女，其余人等均用一种高山仰止的目光注视着邵子谦。
搞得邵子谦忽然很想给他们挥手致意，挨个慰问一下，尤其是第一个出来的矮个子，太需要心灵的抚慰了。
“第二场，我不会再输给你的。”雀斑女孩忽然走到邵子谦面前，中二发言。
她是第一场的第二名，又不知道邵子谦的最终成绩，不服他很正常。
但是在邵子谦看来她就是个不知名的中二小姑娘，因为他根本没关注到谁是第二。
“勇争第二吧，少女。”邵子谦拍拍对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极为中肯的建议，然而这个建议让雀斑女孩十分想揍他，恨不得咬死他。
‘这小子还蛮臭屁的，有点当年老蔡那味儿了。这丫头好像是岭南尚家的，尚家好像有种秘方可以提升嗅觉，这小子未必就是对手，不过杀杀他的傲气也好。’
霍乐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恨不得他们火药味更重些才好呢，就是这群小子太不争气了，没个出来放狠话的，连一个丫头都不如。
第二场考试闻香识药随即开始。
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桌上有一百个瓷瓶，其中装着被打磨成粉的药材，药粉在外观上没有差别，所以考生们必须凭嗅觉辨别出其中的药材，并写出其中药材的药性。
邵子谦笑了笑，这一场也没什么压力。
随着「丹经」融入他的记忆，他对药材味道的感官也随之增强，就好像其中记载过的药物，他都亲自闻过、尝过一般，是一种很玄奇的感受。
在蔡多财家里搞研究的这段日子，除了看书外，邵子谦最爱做的就是品评蔡多财家里的存药，各种气味早已烂熟于心。
邵子谦拿起编号是1的瓷瓶，放在鼻子下方轻轻一嗅，随即便是下笔如有神。
笔走龙蛇间，邵子谦已经轻松搞定了前四十瓶。
待到这第四十一瓶时，邵子谦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发现了其中玄妙。
这瓶中装着的可不知有一种药物粉末，而是三种药粉的混合。
‘又是阶梯式难度递增啊。’邵子谦心中感慨一句，而后继续运笔如飞。
见邵子谦速度不减，尚家姑娘微微摇头，这一场比的不是速度，而是全面。
在她看来，邵子谦这是急于求成，定然无法全面写出所有药性。
到了第七十一瓶，药粉从三种变成了六种，难度再次升高。
然而邵子谦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和有些为三种药粉混合就变得抓耳挠腮的考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次，霍乐都懒得去邵子谦背后偷看了，反正等他交了卷，结果一目了然，就照他这个速度，肯定是第一个交卷的。
最后十瓶，药粉数也变成了十种，十种味道掺杂在一切，确实让人很难分辨。
邵子谦答题的速度都略有下降，但是最终他还是以领先第二名尚家姑娘十多瓶的速度，率先交卷。
“有趣啊，第一场你是最后一个答完的，这第二场你却是第一个答完的。”霍乐接过卷子，眼中含笑。
“请院长斧正。”邵子谦态度谦逊。
“那我就看上一看。”霍乐的心如同猫挠，迫不及待地查看起试卷来。
“对，没错，完全正确……”
不知不觉中，霍乐便看到了试卷的末尾。
整张试卷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以他的丹道实力，除了卷面潦草了一些，竟也挑不出别的什么毛病，而且丹药医学不分家，潦草那是行业常态！
故而霍乐只能感慨一句妖孽至斯！
两场考试全部答对，邵子谦已经是秦武丹药自考历史上的第一人了，绝世妖孽。
霍乐两眼放光，盯得邵子谦都有些不自在，他这是动了抢徒弟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