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心理建设不够的话，就武力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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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的大屏幕循环播放着，战舰尾部的巨大推进器尾焰，在这尾焰中，远方点缀了黑暗宇宙的无数恒星闪耀的光芒都显得微不足道。
熊熊烈焰中一个扭曲的身影慢慢靠近，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样，这尾焰让你们想起来了么？走火入魔的那个时候？你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整个世界都在熊熊燃烧。”
“但实际上燃烧的只有你自己罢了。你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一个干枯的手臂拍在了另外一块屏幕上，手臂上的皮肤在一块块皲裂，皲裂下内在仿佛有岩浆在纵横流淌。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机械装甲的宣传视频还有骑士那耀眼的笑容。“我们这上百年几百年的修炼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让这种不懂得修炼艰辛的人踩在我们的头上么？”
“我们都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得到了惨重的失败，凭什么？”大厅中到处都是怒吼的声音。
“凭什么作为一个弱者的他能功成名就，我们就成了被遗忘的人？”
火焰灼烧中的他们已经做不出什么合理的有建设性的想法了。
一个少女颓废的坐在地上，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全身被火焰包裹，或者皮肤之下有岩浆在流淌，她一遍遍的念叨着，“只要再早一周，不，早公布几天就好了。都是他不好，是他的错，凭什么，我变成了这样？爸爸，救我啊。”她的声音中穿插着一种奇特而细密的微小声音。
走火入魔，群魔乱舞。
......
“开门！”空间中凭空生成了一个门，这个空间里面的群魔迟了几秒钟才向这扇门发动攻击，但是无论是火焰也好，还是混合着闪电也好，都不能摧毁这扇门。门从右向左缓缓打开，一个老道士缓缓走出。
“石山峰，是你！”
老道士缓缓地看了周围一圈，没有找到他想要看到的人，他的面前只有寥寥几个走火入魔者，石山峰颇为惊奇，“这只是个分会场，你们的主会场不在这里？”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么？”
“看来情报部获取情报的能力也下降了。”
随着石山峰身后又走出来了一高一矮两个黑袍人，随着他们站在地面上，这几个魔头倒在地上，即便是走火入魔的残躯他们的力量也远不止如此，但是现在他们几个人身上仿佛被重物碾压浑身动弹不得。
“一号战斗队，龙波波的狗。”
听到这番话矮个子黑袍人愤怒的往说话者的脸上踢了一脚，他的身体上半身出现了十几处被踢的凹陷，落地后依然还在嘻嘻哈哈的辱骂，身体上的损害被火焰填平了。被另外的高个黑袍人阻止了。“别跟大脑烧坏的家伙一般见识。”
“你们故意隐瞒入魔症，现在以一号战斗队和执法队的名义，把你们送入研究机构，会给你们换个新身体的。”高个黑袍人长袖下面探出了一条锁链把他们几个的脖子缠绕起来，随着锁链的碰撞声，这几个入魔者身上的火焰被压缩到身体最深处，并且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被黑袍人的锁链牵着走，刚才被踢的入魔者身体上不断发出嘭嘭嘭的响声，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我不要换身体！”“你们混蛋！我入魔我乐意！”
随着他们走出这个空间，矮个子黑袍人脱下遮掩头部的兜帽，他的大半张脸都是密密麻麻的机械微小的机械虫在脸上爬进爬出，只有左眼周围的部分还是正常的血肉之躯，不是由机械组成。他向石山峰恭敬的行礼，声音如女子婉转动听，“多谢真人相助。”
石山峰回礼，“这么多年了，你有恨过贫道么？”
“恨过一些，没有很多。”
“那你恨龙波波么？”
“我有资格恨他么？是我不听劝告在先，之后要不是他把我拖进实验室，我早就在入魔火中烧死了。”
“情报部的人找到主场后，请告诉我，我愿意随时出手相助。”
“好的，到时候就麻烦真人了。”
老道士把黑袍人送出了门，待黑袍人出门之后，老道士长袖一挥，他脚下所处的原本暴戾混乱的小空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片广大的空间，天空万里无云，处处鸟语花香。远方的天空下不时有一两道闪电劈下，老道士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说这老狐狸没救了。
老道士跟黑袍人摆了摆手，门扇在面前彻底消失，“真人的能力还是让人叹为观止，我大概穷尽此生此世也达不到这种境界了。”
矮个黑袍人重新戴上了兜帽，高个黑袍人牵着一串的入魔者在街道对面慢慢走着，在行人看来虽然很诡异，但是这条船上诡异的人和事多的是呢，大背景之下也就不显得诡异了，只要不要靠近这些黑袍人应该不会有危险。
......
-------------------------------------------------------------------------
科里晚上做噩梦了，他梦见了自己被大群的修行者追杀。其中不止有风熊，还有路西法尔和胡莉。他们痛苦扭曲的脸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伴随着心灵上的一阵剧痛，他醒来了。他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灵魂态琦古拉在他的床边俯视他。
“做噩梦了？”
科里摸了一下脑门，“是一个很糟糕的噩梦。”
灵魂态琦古拉飘到窗边，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现在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噩梦。”
科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潜意识总让我远离你，越远越好，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处，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胡莉说的是对的，我的族群对生存的热衷，为了生存下去做出的选择也好，把我的棺材做成炸弹也好，甚至是把别的生命体变成吸血鬼也好。我的一切都不值得你信任。”
科里下意识的想要安慰她，但是他的全身都在颤抖，这个灵魂态的女孩子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但是这种浸透了他全部身心的恐惧也不是假的。
琦古拉看着科里那浸透了冷汗微微颤抖的样子，“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求安慰的，多谢你，我看到你恐惧的样子感觉好受多了。”
琦古拉向门外走去距离门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已经答应了胡莉的条件，我会换一个非吸血鬼的无魂身体。我们到时候再作为从一个星球来的同伴好好打个招呼吧，当初救我的回礼也留到那个时候吧。”
随着琦古拉离开了房间，笼罩科里全身的恐惧感才稍稍减退。
科里稍微洗漱了一下走出房间，方厅上的时钟显示后半夜2点钟。
随着电子门打开，一身疲惫的胡莉走了进来，“嗯？是在迎接我么？”
“没，被噩梦惊醒了。”
“哈哈，骑士大人还会怕噩梦么？做了什么噩梦？”胡莉颇有兴致的倒了一杯酒递给科里，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别拿我开玩笑了，是被修行者追杀的噩梦。”
胡莉伸出手来摸了摸科里的额头，“嗯，不是预知梦，那就好。我的形象有那么恐怖么？哈哈哈哈。”说完就试着模仿她在科里噩梦里面的样子。
“心脏都快停跳了。”
“看来你也清楚了这是你对于自身实力的判断得出的结论，你的能力依然有缺陷。但我们只能劝告，这种恐惧感也是修行者最常面对的情况，太多的修行者被各种情绪控制，被恐惧支配。偶尔发生有助于刻苦修炼，但是如果彻底被这些不利情绪支配，这样的人一定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在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前一定要停止啊。”
科里和胡莉碰杯，把酒一饮而尽，“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胡莉慢慢喝着杯中的果汁，“对头，你的实力现在也到了瓶颈了。现在最需要的是感悟，感悟积累足够了才能迎来新的突破。现在回房间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出去玩！”
然后她把科里推到房间门前，用力拍了拍科里的肩膀，“你能和风熊打个有来有回，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驾驶机械骑士的你已经算是个精英了，能够超过50%的修行者了。”
“那另外的50%呢？”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起早贪黑的忙，哪有你坐在家里赚点数这种好事？现在你就想踩着本姑娘的头上位了是吧！”
“胡莉，谢谢你。”
“不用谢，我点数上可没有少赚你的，这是互利互惠。”
......
睡梦中的科里迷迷糊糊的看见了终端上出现了一串数字，售卖姬在兴冲冲的算账。
“恭喜你科里先生，你的债务已经完全还清了，现在您的资产数字已经不是负数了。”
“那我现在有多少点数？”
“您现在的点数：2000点。还清债务后，售卖课程的所有收益您都要和其他五个个体按照出力多少来进行分配。”
“好的，我知道了。”
“因为幕僚长的限制，我的售卖权限为二级权限。所以我之前卖给您的部分三级权限装备以后不能继续提供，如果三级权限的装备全部消耗完毕，后续补充只能补充二级权限装备，点数方面会比之前的点数优惠很多，请您知悉。”售卖姬鞠了一个躬就要消失。
“等一下，那也就是说，之前我和狐族长老打的时候用了多少三级权限的武器装备？”
“您目前机械骑士装备三级权限武器使用率30%，还有70%未使用。”
随着敲门声，门外胡莉的声音传来，“科里先生，走了走了！出去玩！”
“等等，再等一下，我还没有想好。”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的好好的嘛，又在闹什么别扭？开门了！售卖姬，给我开门！”
随着终端上售卖姬消失不见，科里的房间门打开了。
“等等，别。”
胡莉一看屋里，科里的身影躲在衣柜门后，从衣柜后面伸出个脑袋，不由得叹了口气，“这都几点了？快点收拾好，大家都在等你了！”
...
科里一行人用过早点后走在街道上，大量的人在街道上转来转去，尤其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围着机械用品店水泄不通。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风熊挠了挠头，掏出了终端点出了他经常看的广告页，“难道是最新的单兵重火力上市了？什么也没有啊。”
科里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呼之欲出，“他们是在抢购机械骑士吧？”
“说对了。但是科里先生，以后请用机械装甲来称呼这一划时代的新产品。他们都是预定机械装甲的，目前战舰上的机械装甲只有研究所制造的那些台。我包下来了三台用于后续的维护和改良，剩下市面上的机械装甲不超过十台，价格已经涨疯了。”
路西法尔看到这一幕，“那你就不心动么？不想办法赚一笔点数不像你啊。”
胡莉摇了摇头指了指街对面的一家饭店，“我们去餐厅那慢慢聊。今天让科里先生请客，可以吧？”
科里点了点头，“好的，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我请客是应该的。”
随着大家落座完毕，各自点了各自感兴趣的菜。
胡莉继续刚才的话题，“生产机械装甲或者售卖机械装甲，我都考虑过，但是以我们现在的人力和物力条件都无法办到。”
“第一，狐族长老重伤未死。”
路西法尔点了点头，“确实，如果我们不能抛出去什么东西吸引各个家族的注意力，狐族长老会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所以我们抛出去了机械装甲课程，他们如果来找我们麻烦，首先我们不是弱者能赚多少点数？他们把点数人力物力都投注在机械装甲的生产贩卖上，反而能获取最大的利益。现在各个家族为了吃下市场，忙于扩大生产线保证原材料供应抢下最多的预购订单，都在积蓄力量，明面暗面的竞争已经白热化了。狐族？抱歉狐族没有人来招呼我们了，大量的点数等着他们赚，来找我们拼命？”
“第二，他们投注了这么多的资源，我们的人力储备、点数库储备、生产线、原材料各个方面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跟他们正面竞争搞生产和销售，我们自然竞争不过他们，所以，我们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
胡莉指向了科里，“课程方面的先发优势，我们只要把课程做好了，把其他竞争者远远的抛在身后，无论机械装甲的使用者们买谁的产品都跟我们没关系，但是他们要是想要得到最好的培训课程，他们只能来找我们。”
门外响起了鼓掌声，“原来如此，不愧是战舰情报部的精英，您的思路很好。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下。”声音沉稳不急不缓。
路西法尔看着小提琴的微微震动，给了胡莉一个眼神，修行者水平一般。
胡莉笑了笑，“在门外偷听可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行为，你准备好一个合理的交易价格了么？”
“当然。”
墙壁上的大屏幕循环播放着，战舰尾部的巨大推进器尾焰，在这尾焰中，远方点缀了黑暗宇宙的无数恒星闪耀的光芒都显得微不足道。
熊熊烈焰中一个扭曲的身影慢慢靠近，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样，这尾焰让你们想起来了么？走火入魔的那个时候？你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整个世界都在熊熊燃烧。”
“但实际上燃烧的只有你自己罢了。你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一个干枯的手臂拍在了另外一块屏幕上，手臂上的皮肤在一块块皲裂，皲裂下内在仿佛有岩浆在纵横流淌。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机械装甲的宣传视频还有骑士那耀眼的笑容。“我们这上百年几百年的修炼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让这种不懂得修炼艰辛的人踩在我们的头上么？”
“我们都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得到了惨重的失败，凭什么？”大厅中到处都是怒吼的声音。
“凭什么作为一个弱者的他能功成名就，我们就成了被遗忘的人？”
火焰灼烧中的他们已经做不出什么合理的有建设性的想法了。
一个少女颓废的坐在地上，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全身被火焰包裹，或者皮肤之下有岩浆在流淌，她一遍遍的念叨着，“只要再早一周，不，早公布几天就好了。都是他不好，是他的错，凭什么，我变成了这样？爸爸，救我啊。”她的声音中穿插着一种奇特而细密的微小声音。
走火入魔，群魔乱舞。
......
“开门！”空间中凭空生成了一个门，这个空间里面的群魔迟了几秒钟才向这扇门发动攻击，但是无论是火焰也好，还是混合着闪电也好，都不能摧毁这扇门。门从右向左缓缓打开，一个老道士缓缓走出。
“石山峰，是你！”
老道士缓缓地看了周围一圈，没有找到他想要看到的人，他的面前只有寥寥几个走火入魔者，石山峰颇为惊奇，“这只是个分会场，你们的主会场不在这里？”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么？”
“看来情报部获取情报的能力也下降了。”
随着石山峰身后又走出来了一高一矮两个黑袍人，随着他们站在地面上，这几个魔头倒在地上，即便是走火入魔的残躯他们的力量也远不止如此，但是现在他们几个人身上仿佛被重物碾压浑身动弹不得。
“一号战斗队，龙波波的狗。”
听到这番话矮个子黑袍人愤怒的往说话者的脸上踢了一脚，他的身体上半身出现了十几处被踢的凹陷，落地后依然还在嘻嘻哈哈的辱骂，身体上的损害被火焰填平了。被另外的高个黑袍人阻止了。“别跟大脑烧坏的家伙一般见识。”
“你们故意隐瞒入魔症，现在以一号战斗队和执法队的名义，把你们送入研究机构，会给你们换个新身体的。”高个黑袍人长袖下面探出了一条锁链把他们几个的脖子缠绕起来，随着锁链的碰撞声，这几个入魔者身上的火焰被压缩到身体最深处，并且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被黑袍人的锁链牵着走，刚才被踢的入魔者身体上不断发出嘭嘭嘭的响声，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我不要换身体！”“你们混蛋！我入魔我乐意！”
随着他们走出这个空间，矮个子黑袍人脱下遮掩头部的兜帽，他的大半张脸都是密密麻麻的机械微小的机械虫在脸上爬进爬出，只有左眼周围的部分还是正常的血肉之躯，不是由机械组成。他向石山峰恭敬的行礼，声音如女子婉转动听，“多谢真人相助。”
石山峰回礼，“这么多年了，你有恨过贫道么？”
“恨过一些，没有很多。”
“那你恨龙波波么？”
“我有资格恨他么？是我不听劝告在先，之后要不是他把我拖进实验室，我早就在入魔火中烧死了。”
“情报部的人找到主场后，请告诉我，我愿意随时出手相助。”
“好的，到时候就麻烦真人了。”
老道士把黑袍人送出了门，待黑袍人出门之后，老道士长袖一挥，他脚下所处的原本暴戾混乱的小空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片广大的空间，天空万里无云，处处鸟语花香。远方的天空下不时有一两道闪电劈下，老道士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说这老狐狸没救了。
老道士跟黑袍人摆了摆手，门扇在面前彻底消失，“真人的能力还是让人叹为观止，我大概穷尽此生此世也达不到这种境界了。”
矮个黑袍人重新戴上了兜帽，高个黑袍人牵着一串的入魔者在街道对面慢慢走着，在行人看来虽然很诡异，但是这条船上诡异的人和事多的是呢，大背景之下也就不显得诡异了，只要不要靠近这些黑袍人应该不会有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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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晚上做噩梦了，他梦见了自己被大群的修行者追杀。其中不止有风熊，还有路西法尔和胡莉。他们痛苦扭曲的脸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伴随着心灵上的一阵剧痛，他醒来了。他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灵魂态琦古拉在他的床边俯视他。
“做噩梦了？”
科里摸了一下脑门，“是一个很糟糕的噩梦。”
灵魂态琦古拉飘到窗边，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现在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噩梦。”
科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潜意识总让我远离你，越远越好，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处，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胡莉说的是对的，我的族群对生存的热衷，为了生存下去做出的选择也好，把我的棺材做成炸弹也好，甚至是把别的生命体变成吸血鬼也好。我的一切都不值得你信任。”
科里下意识的想要安慰她，但是他的全身都在颤抖，这个灵魂态的女孩子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但是这种浸透了他全部身心的恐惧也不是假的。
琦古拉看着科里那浸透了冷汗微微颤抖的样子，“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求安慰的，多谢你，我看到你恐惧的样子感觉好受多了。”
琦古拉向门外走去距离门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已经答应了胡莉的条件，我会换一个非吸血鬼的无魂身体。我们到时候再作为从一个星球来的同伴好好打个招呼吧，当初救我的回礼也留到那个时候吧。”
随着琦古拉离开了房间，笼罩科里全身的恐惧感才稍稍减退。
科里稍微洗漱了一下走出房间，方厅上的时钟显示后半夜2点钟。
随着电子门打开，一身疲惫的胡莉走了进来，“嗯？是在迎接我么？”
“没，被噩梦惊醒了。”
“哈哈，骑士大人还会怕噩梦么？做了什么噩梦？”胡莉颇有兴致的倒了一杯酒递给科里，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别拿我开玩笑了，是被修行者追杀的噩梦。”
胡莉伸出手来摸了摸科里的额头，“嗯，不是预知梦，那就好。我的形象有那么恐怖么？哈哈哈哈。”说完就试着模仿她在科里噩梦里面的样子。
“心脏都快停跳了。”
“看来你也清楚了这是你对于自身实力的判断得出的结论，你的能力依然有缺陷。但我们只能劝告，这种恐惧感也是修行者最常面对的情况，太多的修行者被各种情绪控制，被恐惧支配。偶尔发生有助于刻苦修炼，但是如果彻底被这些不利情绪支配，这样的人一定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在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前一定要停止啊。”
科里和胡莉碰杯，把酒一饮而尽，“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胡莉慢慢喝着杯中的果汁，“对头，你的实力现在也到了瓶颈了。现在最需要的是感悟，感悟积累足够了才能迎来新的突破。现在回房间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出去玩！”
然后她把科里推到房间门前，用力拍了拍科里的肩膀，“你能和风熊打个有来有回，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驾驶机械骑士的你已经算是个精英了，能够超过50%的修行者了。”
“那另外的50%呢？”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起早贪黑的忙，哪有你坐在家里赚点数这种好事？现在你就想踩着本姑娘的头上位了是吧！”
“胡莉，谢谢你。”
“不用谢，我点数上可没有少赚你的，这是互利互惠。”
......
睡梦中的科里迷迷糊糊的看见了终端上出现了一串数字，售卖姬在兴冲冲的算账。
“恭喜你科里先生，你的债务已经完全还清了，现在您的资产数字已经不是负数了。”
“那我现在有多少点数？”
“您现在的点数：2000点。还清债务后，售卖课程的所有收益您都要和其他五个个体按照出力多少来进行分配。”
“好的，我知道了。”
“因为幕僚长的限制，我的售卖权限为二级权限。所以我之前卖给您的部分三级权限装备以后不能继续提供，如果三级权限的装备全部消耗完毕，后续补充只能补充二级权限装备，点数方面会比之前的点数优惠很多，请您知悉。”售卖姬鞠了一个躬就要消失。
“等一下，那也就是说，之前我和狐族长老打的时候用了多少三级权限的武器装备？”
“您目前机械骑士装备三级权限武器使用率30%，还有70%未使用。”
随着敲门声，门外胡莉的声音传来，“科里先生，走了走了！出去玩！”
“等等，再等一下，我还没有想好。”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的好好的嘛，又在闹什么别扭？开门了！售卖姬，给我开门！”
随着终端上售卖姬消失不见，科里的房间门打开了。
“等等，别。”
胡莉一看屋里，科里的身影躲在衣柜门后，从衣柜后面伸出个脑袋，不由得叹了口气，“这都几点了？快点收拾好，大家都在等你了！”
...
科里一行人用过早点后走在街道上，大量的人在街道上转来转去，尤其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围着机械用品店水泄不通。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风熊挠了挠头，掏出了终端点出了他经常看的广告页，“难道是最新的单兵重火力上市了？什么也没有啊。”
科里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呼之欲出，“他们是在抢购机械骑士吧？”
“说对了。但是科里先生，以后请用机械装甲来称呼这一划时代的新产品。他们都是预定机械装甲的，目前战舰上的机械装甲只有研究所制造的那些台。我包下来了三台用于后续的维护和改良，剩下市面上的机械装甲不超过十台，价格已经涨疯了。”
路西法尔看到这一幕，“那你就不心动么？不想办法赚一笔点数不像你啊。”
胡莉摇了摇头指了指街对面的一家饭店，“我们去餐厅那慢慢聊。今天让科里先生请客，可以吧？”
科里点了点头，“好的，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我请客是应该的。”
随着大家落座完毕，各自点了各自感兴趣的菜。
胡莉继续刚才的话题，“生产机械装甲或者售卖机械装甲，我都考虑过，但是以我们现在的人力和物力条件都无法办到。”
“第一，狐族长老重伤未死。”
路西法尔点了点头，“确实，如果我们不能抛出去什么东西吸引各个家族的注意力，狐族长老会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所以我们抛出去了机械装甲课程，他们如果来找我们麻烦，首先我们不是弱者能赚多少点数？他们把点数人力物力都投注在机械装甲的生产贩卖上，反而能获取最大的利益。现在各个家族为了吃下市场，忙于扩大生产线保证原材料供应抢下最多的预购订单，都在积蓄力量，明面暗面的竞争已经白热化了。狐族？抱歉狐族没有人来招呼我们了，大量的点数等着他们赚，来找我们拼命？”
“第二，他们投注了这么多的资源，我们的人力储备、点数库储备、生产线、原材料各个方面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跟他们正面竞争搞生产和销售，我们自然竞争不过他们，所以，我们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
胡莉指向了科里，“课程方面的先发优势，我们只要把课程做好了，把其他竞争者远远的抛在身后，无论机械装甲的使用者们买谁的产品都跟我们没关系，但是他们要是想要得到最好的培训课程，他们只能来找我们。”
门外响起了鼓掌声，“原来如此，不愧是战舰情报部的精英，您的思路很好。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下。”声音沉稳不急不缓。
路西法尔看着小提琴的微微震动，给了胡莉一个眼神，修行者水平一般。
胡莉笑了笑，“在门外偷听可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行为，你准备好一个合理的交易价格了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