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庆历四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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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历四年的春天，这一年的春天，那个带着监察院命令的滕梓荆终于去往了澹洲。而滕梓荆去往澹洲的信号，表明着那个被庆帝赐婚的范闲即将回到京都。
似乎，一切都在按着原本的故事剧情进行。
至于言白露，这个曾经在京都中出了一时风头的文才。
现在除了留下那几个依旧留存在京都中的那个几个发人省醒的成语外，似乎，当时那个名冠京都的小先生的名号。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够清楚地记住了。
南庆的京都城向来都是这样，绝大部分的人，能够记住的只是现在存在的人。
可是曾经辉煌过的人，他们却往往从不曾提起。
或许这正是符合一个都城最合适的模样，也是京都中的绝大部分人最期望的模样。他们不沉迷于过去，因为有些过去的人的名字是他们不敢也不会提起的。
只是在京都城外的河流上，忽然多了一艘不属于一般的小河流应该可能经过的画舫。
这艘画舫出现在京都城外的河流上，引起了不少河边或者河上打渔人的关注。
但是或许是因为画舫的四周被黑布掩盖的原因，画舫中到底坐着什么人没有人知道。画舫在河流上流动了许久，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于是，画舫引起的注意也就少了。
不知道画舫在河流上转悠了多久后，画舫在河流的某一处停下了。
接着从画舫中走出一位身穿黑衣，头戴黑色兜帽的男子。朝着那似乎是空无一物的河面一跃，男子的身影消失在河面上。而男子身影消失后，画舫也慢慢离开了这条平平无奇的河流。
坐在草庐中许久的言白露，在黑衣男子进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感知到了有人入侵。
于是，言白露手一挥，草庐的门打开。一身黑衣的影子站在草庐外。
“哟，这不是影子大人么？怎么，寻常时候不见你们监察院的人来找我，现在是因为看破了这个障眼法所以才来找我了么？”
“并不是不找你，而是不想找。”
“不想找？既然不想找，那现在为什么又来找了？”
“因为院长说有事情需要你去做，所以院长派我来了。”
“需要我去做，影子大人莫不是在说笑？我言白露并不是你们监察院的探子，需要我做事？我言白露还记得，当年你门对我准备的那个试探可是差点就要了白露的小命。白露可是一个惜命之人，影子大人若是无事，还是回吧。”
“院长知道你会这么水，所以院长说了，这个事只要你去做了。那么院长就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
“想知道？影子大人莫不是又在说笑，我言白露现在已然是一个消失的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现在的白露，想知道的。”
“言暮婉和那个男人的事，院长说了，会告诉你。”
说到这，言白露沉默了。他看着站在草庐外的影子，也许言白露想过这一天会到来。只是言白露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以为陈萍萍会在范闲进入京都城，引出风波之后，才会来找他然后启用他这个陈萍萍完全可以使用的棋子。
不过现在似乎范闲尚未进城，可陈萍萍就来找言白露了。
那么陈萍萍找言白露的目的是什么呢？言白露发现自己还是依旧猜不到，猜不到这个被人誉为暗夜之王的陈萍萍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这却不影响言白露和陈萍萍做这个交易，“说吧，什么事情？”
“其实这件事对你来说，不难，就是以一个侍卫的身份混入范府。”
“混入范府？影子大人，现在范家似乎没有人不知道我的模样。我混入范府，这不是在为难白露么？再说了，混入范府，范府不是司南伯手下的红甲骑士守卫么？你们监察院要我混入范府，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你不用多问，院长也不管你怎么完成。但院长能给你唯一的帮助，就是提供一个其他的身份。”说到这，影子拿出一个黑色的铁牌子丢给言白露。
接过铁牌子，言白露对陈萍萍让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有了几分猜测。所以，陈萍萍让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实际上还是为了保护范闲，果然范闲在陈萍萍的心中的地位就是这么不一样么？
“好，那就如此。不过院长，要我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你进入范府后怎么做，会有人告诉你的。”影子打断了言白露的问话后，先说完了自己的话。然后默默转身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影子耳边又传来言白露的声音。
“白露还有一事想问，不知院长是如何发现草庐的？”
“水流。”简单地说完这句话后，影子走出了这个小岛。言白露看着影离去的身影。嘴中默默念叨着，“不愧是陈萍萍么？隐匿阵法唯一的不足之处，也被你发现了么？”
走出小岛，三两步间跳上再次返回的画舫的影子。
坐在画舫边上，“院长，为这个小子你再回京一趟真的值得么？”
“值不值得，影子你说呢？”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在那个小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同的感觉。”
“不同的感觉么？所以，这个小子身上，还有很多秘密啊！”说到这后，画舫再一次在河流上消失了。
画舫消失不久后，在夕阳照射在这条流动的河流上时。一道黑白相间的影子，从波光上悄然而逝。几个在河上打渔的渔夫见到那一道影子，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从而也没多在意。
之后，在京都城外忽然来了一个青年。青年身穿一件黑白相间的衣衫。这衣衫的模样和监察院那些大人平时会穿的衣服。但这衣服，侍卫仔细看又有那么几分不同。
不过在这个青年拿出那块铁牌之后，守卫在城门处的侍卫连忙什么话也没问就让青年进了京都。
青年进入京都城后，直接走向了那个京都城中很少有人去的地方，监察院。
青年看着那矗立在夕阳下的监察院，不知缘故地叹息了一声后，准备走入监察院中。只是刚走到监察院门口，就将言若海从监察院中走出。
此时的言若海，眉梢之间的阴郁更多了几分。
言若海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迎面走来的陌生青年，只是在青年和言若海擦肩而过时。言若海忽然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回头一看这陌生的青年，叹息了一声后还是走了。
不知为何，青年在和言若海擦肩而过时也有那么几分难以察觉的紧张。
不过，在走到那两个站在监察院外的侍卫前。青年拿出那块黑色的铁牌后，青年的紧张感少了很多。
站在监察院门口的侍卫，见这个陌生的男子走向监察院。侍卫刚想让青年离开，却见青年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铁牌子。
于是侍卫的表情柔和了很多，“原来是影子大人的手下，只是不知我们从未见过大人。”
“哦，我是影子在外面收的弟子。”
“影子大人的弟子？我怎么从未听影子大人说过？”听到这，暗处的守卫已经暗中将现在六处管事的人叫到了监察院门口。
说着，一个冷酷的中年男子走到监察院门口。看着青年的同时，从守卫手中拿过那块青年拿出的铁牌。
只是中年男子刚拿过铁牌，一模黑色的铁牌，面色就忽然变了，恭敬地对青年说“见过影子大人的弟子，方才是我少见多怪了。请大人，随我进院内一叙。”
说完后中年男子就带着青年走进了监察院，而那个站在监察院门口的守卫则是看着那离去的青年。
带着几分不敢相信地问，“那人真是影子大人的弟子？我看不像啊，还有影子大人真的会收弟子么？”
“你管那么多干嘛，六处的人都说没事了，你问这么多有用么？”
中年男子带着青年走入六处后，直接将青年男子拉入了一个屋子中。“我已经接到了院长的昨日下的命令，院长让我全力配合你。既然你自己选择做影子大人的弟子，那就以影子大人的弟子完成院长的吩咐吧。”
“昨日就告诉你，果然陈萍萍就是陈萍萍么？”自然这个青年就是言白露，在岛上用《上清法》中的技巧稍微改变过自己相貌后的言白露进了京都。
可是言白露知道自己这一次进京都，可不止单纯是为了完成陈萍萍给自己用来交换秘密的任务。
言白露暗中，其实也有自己的谋划。
不过，言白露的确实也没想到。陈萍萍竟然在他未上岛前，就能笃定自己一定会接受他的提议。所以陈萍萍这个人，在言白露心中的危险性又多了几分。
不过，正在忙于找东西的那个带言白露走进监察院的中年自然是不知道言白露的想法的。
在一番忙碌后，中年男子从一堆资料中找出了几张纸拿给言白露。“记住了，现在你的身份是影子大人偶然收下的一个弟子，名字叫做裴旻。这几张纸是他的资料，你记住了！”
“裴旻？真的有这个人存在么？”看着中年男子递过来的资料，言白露有几分吃惊，因为这个名字实在太有传奇色彩了。难道这个世界也真的存在一个，或许即将成为传奇的人。
“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很多年前就因为追随影子大人死了。”
“死了，那？”
“没事，监察院中这种身份的人还有很多。你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其他的东西你只要记上纸上的东西就没事了。”
于是，言白露将纸张收入袖中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之后的事情如何联系你。”
“你不用知道我叫什么，更不用知道如何联系我。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有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人联系你。”
如此做事的方式，该说这果然是监察院么？
“那就谢了，我先走了。”
“不用谢我，我们都只是完成任务罢了。”
话说完，言白露自己走出屋子。走出屋子后，言白露看着眼前森严肃穆的监察院，又看了看袖子中的纸张后于是向监察院外走去。
待走到那矗立在监察院外的石碑时，言白露迟疑了一分钟后还是走出了监察院。
而在言白露走出监察院后，暗中也走出几个人远远地跟随着言白露的步伐。
庆历四年的春天，这一年的春天，那个带着监察院命令的滕梓荆终于去往了澹洲。而滕梓荆去往澹洲的信号，表明着那个被庆帝赐婚的范闲即将回到京都。
似乎，一切都在按着原本的故事剧情进行。
至于言白露，这个曾经在京都中出了一时风头的文才。
现在除了留下那几个依旧留存在京都中的那个几个发人省醒的成语外，似乎，当时那个名冠京都的小先生的名号。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够清楚地记住了。
南庆的京都城向来都是这样，绝大部分的人，能够记住的只是现在存在的人。
可是曾经辉煌过的人，他们却往往从不曾提起。
或许这正是符合一个都城最合适的模样，也是京都中的绝大部分人最期望的模样。他们不沉迷于过去，因为有些过去的人的名字是他们不敢也不会提起的。
只是在京都城外的河流上，忽然多了一艘不属于一般的小河流应该可能经过的画舫。
这艘画舫出现在京都城外的河流上，引起了不少河边或者河上打渔人的关注。
但是或许是因为画舫的四周被黑布掩盖的原因，画舫中到底坐着什么人没有人知道。画舫在河流上流动了许久，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于是，画舫引起的注意也就少了。
不知道画舫在河流上转悠了多久后，画舫在河流的某一处停下了。
接着从画舫中走出一位身穿黑衣，头戴黑色兜帽的男子。朝着那似乎是空无一物的河面一跃，男子的身影消失在河面上。而男子身影消失后，画舫也慢慢离开了这条平平无奇的河流。
坐在草庐中许久的言白露，在黑衣男子进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感知到了有人入侵。
于是，言白露手一挥，草庐的门打开。一身黑衣的影子站在草庐外。
“哟，这不是影子大人么？怎么，寻常时候不见你们监察院的人来找我，现在是因为看破了这个障眼法所以才来找我了么？”
“并不是不找你，而是不想找。”
“不想找？既然不想找，那现在为什么又来找了？”
“因为院长说有事情需要你去做，所以院长派我来了。”
“需要我去做，影子大人莫不是在说笑？我言白露并不是你们监察院的探子，需要我做事？我言白露还记得，当年你门对我准备的那个试探可是差点就要了白露的小命。白露可是一个惜命之人，影子大人若是无事，还是回吧。”
“院长知道你会这么水，所以院长说了，这个事只要你去做了。那么院长就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
“想知道？影子大人莫不是又在说笑，我言白露现在已然是一个消失的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现在的白露，想知道的。”
“言暮婉和那个男人的事，院长说了，会告诉你。”
说到这，言白露沉默了。他看着站在草庐外的影子，也许言白露想过这一天会到来。只是言白露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以为陈萍萍会在范闲进入京都城，引出风波之后，才会来找他然后启用他这个陈萍萍完全可以使用的棋子。
不过现在似乎范闲尚未进城，可陈萍萍就来找言白露了。
那么陈萍萍找言白露的目的是什么呢？言白露发现自己还是依旧猜不到，猜不到这个被人誉为暗夜之王的陈萍萍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这却不影响言白露和陈萍萍做这个交易，“说吧，什么事情？”
“其实这件事对你来说，不难，就是以一个侍卫的身份混入范府。”
“混入范府？影子大人，现在范家似乎没有人不知道我的模样。我混入范府，这不是在为难白露么？再说了，混入范府，范府不是司南伯手下的红甲骑士守卫么？你们监察院要我混入范府，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你不用多问，院长也不管你怎么完成。但院长能给你唯一的帮助，就是提供一个其他的身份。”说到这，影子拿出一个黑色的铁牌子丢给言白露。
接过铁牌子，言白露对陈萍萍让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有了几分猜测。所以，陈萍萍让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实际上还是为了保护范闲，果然范闲在陈萍萍的心中的地位就是这么不一样么？
“好，那就如此。不过院长，要我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你进入范府后怎么做，会有人告诉你的。”影子打断了言白露的问话后，先说完了自己的话。然后默默转身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影子耳边又传来言白露的声音。
“白露还有一事想问，不知院长是如何发现草庐的？”
“水流。”简单地说完这句话后，影子走出了这个小岛。言白露看着影离去的身影。嘴中默默念叨着，“不愧是陈萍萍么？隐匿阵法唯一的不足之处，也被你发现了么？”
走出小岛，三两步间跳上再次返回的画舫的影子。
坐在画舫边上，“院长，为这个小子你再回京一趟真的值得么？”
“值不值得，影子你说呢？”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在那个小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同的感觉。”
“不同的感觉么？所以，这个小子身上，还有很多秘密啊！”说到这后，画舫再一次在河流上消失了。
画舫消失不久后，在夕阳照射在这条流动的河流上时。一道黑白相间的影子，从波光上悄然而逝。几个在河上打渔的渔夫见到那一道影子，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从而也没多在意。
之后，在京都城外忽然来了一个青年。青年身穿一件黑白相间的衣衫。这衣衫的模样和监察院那些大人平时会穿的衣服。但这衣服，侍卫仔细看又有那么几分不同。
不过在这个青年拿出那块铁牌之后，守卫在城门处的侍卫连忙什么话也没问就让青年进了京都。
青年进入京都城后，直接走向了那个京都城中很少有人去的地方，监察院。
青年看着那矗立在夕阳下的监察院，不知缘故地叹息了一声后，准备走入监察院中。只是刚走到监察院门口，就将言若海从监察院中走出。
此时的言若海，眉梢之间的阴郁更多了几分。
言若海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迎面走来的陌生青年，只是在青年和言若海擦肩而过时。言若海忽然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回头一看这陌生的青年，叹息了一声后还是走了。
不知为何，青年在和言若海擦肩而过时也有那么几分难以察觉的紧张。
不过，在走到那两个站在监察院外的侍卫前。青年拿出那块黑色的铁牌后，青年的紧张感少了很多。
站在监察院门口的侍卫，见这个陌生的男子走向监察院。侍卫刚想让青年离开，却见青年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铁牌子。
于是侍卫的表情柔和了很多，“原来是影子大人的手下，只是不知我们从未见过大人。”
“哦，我是影子在外面收的弟子。”
“影子大人的弟子？我怎么从未听影子大人说过？”听到这，暗处的守卫已经暗中将现在六处管事的人叫到了监察院门口。
说着，一个冷酷的中年男子走到监察院门口。看着青年的同时，从守卫手中拿过那块青年拿出的铁牌。
只是中年男子刚拿过铁牌，一模黑色的铁牌，面色就忽然变了，恭敬地对青年说“见过影子大人的弟子，方才是我少见多怪了。请大人，随我进院内一叙。”
说完后中年男子就带着青年走进了监察院，而那个站在监察院门口的守卫则是看着那离去的青年。
带着几分不敢相信地问，“那人真是影子大人的弟子？我看不像啊，还有影子大人真的会收弟子么？”
“你管那么多干嘛，六处的人都说没事了，你问这么多有用么？”
中年男子带着青年走入六处后，直接将青年男子拉入了一个屋子中。“我已经接到了院长的昨日下的命令，院长让我全力配合你。既然你自己选择做影子大人的弟子，那就以影子大人的弟子完成院长的吩咐吧。”
“昨日就告诉你，果然陈萍萍就是陈萍萍么？”自然这个青年就是言白露，在岛上用《上清法》中的技巧稍微改变过自己相貌后的言白露进了京都。
可是言白露知道自己这一次进京都，可不止单纯是为了完成陈萍萍给自己用来交换秘密的任务。
言白露暗中，其实也有自己的谋划。
不过，言白露的确实也没想到。陈萍萍竟然在他未上岛前，就能笃定自己一定会接受他的提议。所以陈萍萍这个人，在言白露心中的危险性又多了几分。
不过，正在忙于找东西的那个带言白露走进监察院的中年自然是不知道言白露的想法的。
在一番忙碌后，中年男子从一堆资料中找出了几张纸拿给言白露。“记住了，现在你的身份是影子大人偶然收下的一个弟子，名字叫做裴旻。这几张纸是他的资料，你记住了！”
“裴旻？真的有这个人存在么？”看着中年男子递过来的资料，言白露有几分吃惊，因为这个名字实在太有传奇色彩了。难道这个世界也真的存在一个，或许即将成为传奇的人。
“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很多年前就因为追随影子大人死了。”
“死了，那？”
“没事，监察院中这种身份的人还有很多。你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其他的东西你只要记上纸上的东西就没事了。”
于是，言白露将纸张收入袖中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之后的事情如何联系你。”
“你不用知道我叫什么，更不用知道如何联系我。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有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人联系你。”
如此做事的方式，该说这果然是监察院么？
“那就谢了，我先走了。”
“不用谢我，我们都只是完成任务罢了。”
话说完，言白露自己走出屋子。走出屋子后，言白露看着眼前森严肃穆的监察院，又看了看袖子中的纸张后于是向监察院外走去。
待走到那矗立在监察院外的石碑时，言白露迟疑了一分钟后还是走出了监察院。
而在言白露走出监察院后，暗中也走出几个人远远地跟随着言白露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