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乐土侵蚀计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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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的英雄。”李俊良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的确如此。”雷电芽衣也点点头，“你们都是英雄！”
“谢谢你们的认可！”爱莉希雅微笑道，“我很高兴。到了，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呢！”
“是啊，当时觉得奇妙的景象，现在也觉得很熟悉了。”雷电芽衣看着周围的景色笑道。
“可是对某个人来说却是陌生的很哩。”爱莉希雅看了一眼李俊良，然后道，“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像是比芽衣都要熟悉这里呢！”
李俊良微笑不语，要知道以前每周必打的乐土，怎么可能不熟悉。只不过当时简陋的建模和这里真实的场景根本没法比。
“华和凯文你们应该都见过很多次了，我就不多说了。”爱莉希雅轻轻一笑，“至于樱，芽衣接触的也不少吧。”
“是啊！”雷电芽衣点点头，“她和我在某个圣痕空间见到的一个人很像。”
“她几乎和樱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很像，叫做八重樱。”雷电芽衣想到当初德丽莎圣痕空间的见闻，感叹道。
“是吗，还有这种事情。”爱莉希雅微微长大了小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她呢。”
“在这里，你的小女友可是遇到了第一次危机呢！”来到一片废墟，爱莉希雅朝李俊良说道，“这种时候你竟然不在女朋友身边，你这个男朋友可是不合格哦！”
“你是说千劫吗？”李俊良想了想说道。
“咦，芽衣已经跟你说过了吗？”爱莉希雅澹澹一笑，“看来，就算芽衣在乐土，也没有跟你少联系呢！真羡慕你们这种关系。”
“……”雷电芽衣看了李俊良一眼，没有说话。
“千劫总是动不动就会害羞，然后和人发生争执，有时候还挺让人头疼的。但其实，他那满腔无止无休的怒火……”爱莉希雅感叹道。
“是对命运的愤怒，对绝望现实的反抗，对行将就木的末世无止尽的呐喊——你是这么解释给我听的。”雷电芽衣接道。
“看来芽衣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呢，真是让人开心。”爱莉希雅笑道，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这是苏的地盘。”雷电芽衣看到天色变成了黄昏，还有那颗熟悉的树，说道。
“没错了，看来芽衣也很喜欢这个地方。”爱莉希雅点点头，然后感叹道，“黄昏很美，树叶很美，连时间的流淌都变得更缓慢、安稳。”
“你一定也在想，为什么苏闭着眼睛也能看到东西是吗？”爱莉希雅背着双手问道。
“其实只要精神力达到一定的强度，就能靠精神力感知一切眼睛所能看到的事物，甚至比用眼睛看的要更加的清楚。”李俊良开口道。
“哦？原来是这样。”爱莉希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远处的钢琴，“看，那座钢琴是我的好姐妹尹甸的。其实这整座往世乐土，原本就是她的资产哦！”
“富婆可不是白叫的。”李俊良的一句话就破坏了气氛。
“……”爱莉希雅嗔道，“你这个外号可是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我可是在尹甸面前再三保证，这个外号不是我取的，可是她就是不信。”
“那只能说明你在她心中信誉本就不好。”李俊良说了一句扎心的话。
“芽衣～”爱莉希雅不依道，“你还不快管管你男朋友，他一向说话都是这么扎心的吗？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额……他以前很少这样的。”雷电芽衣有些尴尬的安慰道。
“我觉他是在故意针对我！”爱莉希雅说了一句，就加快了步伐。
“这片绿莹莹的风景，每次看都觉得很奇怪。”雷电芽衣扯开话题道。
“虽然一看就知道是梅比乌斯的爱好，但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呀。”爱莉希雅点点头，顺着雷电芽衣的话说道，“可怜的病娇御姐，被勇敢的芽衣挫败了阴谋，还被现实中的自己摆了一道，真是听了就让人落泪呀。”
“把这件事在乐士里大肆宣扬的，不就是你吗？”雷电芽衣有些无语。
“哎呀，我只不过是想大家都来安慰她嘛！”爱莉希雅调皮的说道，“可惜她知道以后，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大家想安慰她都找不到人。”
“……”雷电芽衣。
“到猫娘帕朵的商店了呢！”爱莉希雅走上前，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芽衣看上哪个了尽管拿走，小男朋友也一样哦！”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李俊良拿起一个明显属于尹甸的酒杯问道，“她拿你们的东西然后又卖给你们，有人买账吗？”
“当然！”爱莉希雅轻轻一笑，“我们经常在她的商店发现以前没被珍视的东西，给她一点报酬，也是应该的嘛！”
“我怎么感觉本来就不好的偷窃，在你口中变成了捡破烂的。”雷电芽衣有些无语的道。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爱莉希雅不在意的道，“你们看，我们到小格蕾修的画室了。”
“科斯魔一直陪在小格蕾修的身边，虽然他不善言辞，就像小男朋友说的，是个社恐少年，但是他应该是我们乐土之中最温柔的了。”爱莉希雅感叹道，“每次找他帮忙，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他是想拒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吧……”雷电芽衣心中暗道。
“看到最后一站了。”爱莉希雅指着明亮的圣堂说道，“是不是和想象中的至深之处不一样？”
“没错。”雷电芽衣点点头，“我到过这里一次，那时候感觉到的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没想到，开灯之后，是这么漂亮的地方。”
“对了，还没介绍维尔薇……”爱莉希雅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她可是有分割思考的能力，可是有好几个呢！”
“你的意思是？”雷电芽衣有些不明白分割思考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在乐土当中其实有好几个维尔薇。”爱莉希雅解释道，“有工程师、魔术师、机械性、神秘学者、厨师、恶人等等。”
“是吗？”雷电芽衣想象不出爱莉希雅是什么意思。
“可惜你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不然你可能会认识多个维尔薇。”爱莉希雅失落的道。
“想象一样希儿变成更多个，而且每一个都有自己的身体，你就能理解了。”李俊良开口道。
“原来如此。”雷电芽衣瞬间就懂了。
“咦，现实中还有和维尔薇一样的人吗？”爱莉希雅好奇的问道。
“应该不算一样，只是某些方面有些类似。”李俊良解释道。
“真想出去见见你口中的希儿是谁。”爱莉希雅感叹道，“听名字就知道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相信维尔薇一定和她有很多共同语言吧！”
“又回到来这里呢！”又回到了永世乐土的爱莉希雅说道，“芽衣，如果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我是律者的话，你会跟我交朋友吗？”
“当然会，我不就是一个律者吗！”雷电芽衣点点头，“而且我身边还有许多朋友，她们也是律者。”
“真的吗！”爱莉希雅惊讶的道，“如果有机会我真想看看芽衣的那些律者朋友们呢，她们一定也都是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吧，就和你、我一样！”
“……”雷电芽衣。
“虽然我一直坚持十三英桀是个团队，但仔细想想，我们可一次都没有十三个人一起并肩作战过。”爱莉希雅突然说道，“如果芽衣愿意赏脸扮演一下反派，实现我的小小愿望，那我一定会超开心的。”爱莉希雅虽然说的是雷电芽衣，但是一直看着旁边的李俊良。
“……”李俊良。
“没必要……吧。”雷电芽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李俊良。
“哼，小气鬼！”爱莉希雅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你们离开前，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们。”爱莉希雅说道，“对于我们这些记忆体……生前的数据重现，所谓的虚拟存在，你是怎么看待的？或者说，我们的存在，就你们而言，是有意义的吗？”
“如果你们有机会去到现实世界的话，你们会愿意吗？”李俊良没有回答爱莉希雅的话，反问道。
“其他英桀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是非常愿意的。”爱莉希雅说道，“因为好想见见芽衣的那些漂亮、可爱的律者朋友。”
“……”李俊良捏了捏眉心，“其实我有一个朋友，他一直试图复活一个人。但是他总纠结她复活的人是否拥有灵魂。”
“他觉得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消散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李俊良接着说道，“但是我觉得，记忆就是一个人的灵魂，只要是拥有相同记忆的两个人，谁能分辨他们，到底哪一个是有灵魂的呢？这就是我的答桉！”
“真狡猾呢！”爱莉希雅感叹一声，然后看向雷电芽衣，“芽衣，你的答桉又是什么呢？”
“我们在这里与你们交谈，触摸你们的故事，体会你们的情感，这些事实，不会因你们是记忆体而发生改变。”雷电芽衣认真的回答道，“你们的行动也会影响我，塑造我，那就与我认识的其他人没有区别。只要我自己如此坚信，你们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有意义的，不是吗?”
“哈哈，谢谢你芽衣，还有你的小男朋友！”爱莉希雅眯着眼笑道，“是你们让我知道，其实律者也是可以被人接受的。”
“其实要感谢的人是我们。”李俊良神色郑重的道，“是你给了她们一线生机，给了她们无限的可能，给了我们这个时代希望。”
“是吗？”爱莉希雅点了点嘴唇，“虽然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但是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你们看到了那座迷雾掩盖的小岛了吗？”爱莉希雅指着远方的小岛说道，“明天，那座小岛的迷雾就会散去。我邀请你们一起见证第十三律者的诞生与结束！”
“我们会准时参加的。”雷电芽衣和李俊良对视一眼，点点头。
“那么明天见。”爱莉希雅说完，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这里也会有昼夜交替吗？”雷电芽衣看着将要落山的太阳喃喃道。
“也许这个就是和往世乐土最大的不同吧！”李俊良感叹道，“看来要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去做了。”
“爱莉，她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雷电芽衣疑问道。
“应该是吧。”李俊良点点头，“毕竟我们都说的那么明白了。”
“那么你准备怎么做？”雷电芽衣问道。
“见机行事吧！”李俊良耸耸肩，“走吧，我们逛逛这里的夜景就开始吧！”
雷电芽衣点点头，然后问道：“到时候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不用。”李俊良摇摇头，“你就当做是突发状况，把我当做是真正的敌人来对待就好了。”
“你会不会有危险？”雷电芽衣担心的问道。
“虚拟世界，会有什么危险？”李俊良一摊手，“而且，我会非常小心的。”
“也是，感觉你没有万全的准备是不会出手的。”雷电芽衣揶揄道，“我还记得当初你趴在桌子上装死的情景，那时候的你应该就有不弱的战力吧？”
“这些黑历史就不要提了，谢谢！”李俊良满头黑线的道。
“呵呵～”雷电芽衣轻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了，不然有些事情不好操作。”陪雷电芽衣逛了一段时间夜景之后，李俊良说道，“如果他们问起的话，就说我有事离开了。”
“知道了。”雷电芽衣点点头，叮嘱道，“你要小心！”
“放心吧！”李俊良招了招手，“我会的！”说完，李俊良就离开了这片虚拟空间。
“保险起见还是用识之律者的力量创造一个分身吧！”李俊良摸了摸下巴，“对，就这么干，万一被干掉了也没事。”
“那么，乐土侵蚀计划，现在开始。”李俊良低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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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呢！比我想象中的要来的晚，是因为安抚好了芽衣吗？”爱莉希雅看到李俊良后，一点也不吃惊的道，“亲爱的芽衣呢，没有跟你一起来吗？所以，你这是单独的来跟我幽会吗？”
“不可否认的英雄。”李俊良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的确如此。”雷电芽衣也点点头，“你们都是英雄！”
“谢谢你们的认可！”爱莉希雅微笑道，“我很高兴。到了，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呢！”
“是啊，当时觉得奇妙的景象，现在也觉得很熟悉了。”雷电芽衣看着周围的景色笑道。
“可是对某个人来说却是陌生的很哩。”爱莉希雅看了一眼李俊良，然后道，“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像是比芽衣都要熟悉这里呢！”
李俊良微笑不语，要知道以前每周必打的乐土，怎么可能不熟悉。只不过当时简陋的建模和这里真实的场景根本没法比。
“华和凯文你们应该都见过很多次了，我就不多说了。”爱莉希雅轻轻一笑，“至于樱，芽衣接触的也不少吧。”
“是啊！”雷电芽衣点点头，“她和我在某个圣痕空间见到的一个人很像。”
“她几乎和樱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很像，叫做八重樱。”雷电芽衣想到当初德丽莎圣痕空间的见闻，感叹道。
“是吗，还有这种事情。”爱莉希雅微微长大了小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她呢。”
“在这里，你的小女友可是遇到了第一次危机呢！”来到一片废墟，爱莉希雅朝李俊良说道，“这种时候你竟然不在女朋友身边，你这个男朋友可是不合格哦！”
“你是说千劫吗？”李俊良想了想说道。
“咦，芽衣已经跟你说过了吗？”爱莉希雅澹澹一笑，“看来，就算芽衣在乐土，也没有跟你少联系呢！真羡慕你们这种关系。”
“……”雷电芽衣看了李俊良一眼，没有说话。
“千劫总是动不动就会害羞，然后和人发生争执，有时候还挺让人头疼的。但其实，他那满腔无止无休的怒火……”爱莉希雅感叹道。
“是对命运的愤怒，对绝望现实的反抗，对行将就木的末世无止尽的呐喊——你是这么解释给我听的。”雷电芽衣接道。
“看来芽衣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呢，真是让人开心。”爱莉希雅笑道，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这是苏的地盘。”雷电芽衣看到天色变成了黄昏，还有那颗熟悉的树，说道。
“没错了，看来芽衣也很喜欢这个地方。”爱莉希雅点点头，然后感叹道，“黄昏很美，树叶很美，连时间的流淌都变得更缓慢、安稳。”
“你一定也在想，为什么苏闭着眼睛也能看到东西是吗？”爱莉希雅背着双手问道。
“其实只要精神力达到一定的强度，就能靠精神力感知一切眼睛所能看到的事物，甚至比用眼睛看的要更加的清楚。”李俊良开口道。
“哦？原来是这样。”爱莉希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远处的钢琴，“看，那座钢琴是我的好姐妹尹甸的。其实这整座往世乐土，原本就是她的资产哦！”
“富婆可不是白叫的。”李俊良的一句话就破坏了气氛。
“……”爱莉希雅嗔道，“你这个外号可是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我可是在尹甸面前再三保证，这个外号不是我取的，可是她就是不信。”
“那只能说明你在她心中信誉本就不好。”李俊良说了一句扎心的话。
“芽衣～”爱莉希雅不依道，“你还不快管管你男朋友，他一向说话都是这么扎心的吗？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额……他以前很少这样的。”雷电芽衣有些尴尬的安慰道。
“我觉他是在故意针对我！”爱莉希雅说了一句，就加快了步伐。
“这片绿莹莹的风景，每次看都觉得很奇怪。”雷电芽衣扯开话题道。
“虽然一看就知道是梅比乌斯的爱好，但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呀。”爱莉希雅点点头，顺着雷电芽衣的话说道，“可怜的病娇御姐，被勇敢的芽衣挫败了阴谋，还被现实中的自己摆了一道，真是听了就让人落泪呀。”
“把这件事在乐士里大肆宣扬的，不就是你吗？”雷电芽衣有些无语。
“哎呀，我只不过是想大家都来安慰她嘛！”爱莉希雅调皮的说道，“可惜她知道以后，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大家想安慰她都找不到人。”
“……”雷电芽衣。
“到猫娘帕朵的商店了呢！”爱莉希雅走上前，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芽衣看上哪个了尽管拿走，小男朋友也一样哦！”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李俊良拿起一个明显属于尹甸的酒杯问道，“她拿你们的东西然后又卖给你们，有人买账吗？”
“当然！”爱莉希雅轻轻一笑，“我们经常在她的商店发现以前没被珍视的东西，给她一点报酬，也是应该的嘛！”
“我怎么感觉本来就不好的偷窃，在你口中变成了捡破烂的。”雷电芽衣有些无语的道。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爱莉希雅不在意的道，“你们看，我们到小格蕾修的画室了。”
“科斯魔一直陪在小格蕾修的身边，虽然他不善言辞，就像小男朋友说的，是个社恐少年，但是他应该是我们乐土之中最温柔的了。”爱莉希雅感叹道，“每次找他帮忙，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他是想拒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吧……”雷电芽衣心中暗道。
“看到最后一站了。”爱莉希雅指着明亮的圣堂说道，“是不是和想象中的至深之处不一样？”
“没错。”雷电芽衣点点头，“我到过这里一次，那时候感觉到的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没想到，开灯之后，是这么漂亮的地方。”
“对了，还没介绍维尔薇……”爱莉希雅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她可是有分割思考的能力，可是有好几个呢！”
“你的意思是？”雷电芽衣有些不明白分割思考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在乐土当中其实有好几个维尔薇。”爱莉希雅解释道，“有工程师、魔术师、机械性、神秘学者、厨师、恶人等等。”
“是吗？”雷电芽衣想象不出爱莉希雅是什么意思。
“可惜你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不然你可能会认识多个维尔薇。”爱莉希雅失落的道。
“想象一样希儿变成更多个，而且每一个都有自己的身体，你就能理解了。”李俊良开口道。
“原来如此。”雷电芽衣瞬间就懂了。
“咦，现实中还有和维尔薇一样的人吗？”爱莉希雅好奇的问道。
“应该不算一样，只是某些方面有些类似。”李俊良解释道。
“真想出去见见你口中的希儿是谁。”爱莉希雅感叹道，“听名字就知道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相信维尔薇一定和她有很多共同语言吧！”
“又回到来这里呢！”又回到了永世乐土的爱莉希雅说道，“芽衣，如果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我是律者的话，你会跟我交朋友吗？”
“当然会，我不就是一个律者吗！”雷电芽衣点点头，“而且我身边还有许多朋友，她们也是律者。”
“真的吗！”爱莉希雅惊讶的道，“如果有机会我真想看看芽衣的那些律者朋友们呢，她们一定也都是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吧，就和你、我一样！”
“……”雷电芽衣。
“虽然我一直坚持十三英桀是个团队，但仔细想想，我们可一次都没有十三个人一起并肩作战过。”爱莉希雅突然说道，“如果芽衣愿意赏脸扮演一下反派，实现我的小小愿望，那我一定会超开心的。”爱莉希雅虽然说的是雷电芽衣，但是一直看着旁边的李俊良。
“……”李俊良。
“没必要……吧。”雷电芽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李俊良。
“哼，小气鬼！”爱莉希雅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你们离开前，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们。”爱莉希雅说道，“对于我们这些记忆体……生前的数据重现，所谓的虚拟存在，你是怎么看待的？或者说，我们的存在，就你们而言，是有意义的吗？”
“如果你们有机会去到现实世界的话，你们会愿意吗？”李俊良没有回答爱莉希雅的话，反问道。
“其他英桀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是非常愿意的。”爱莉希雅说道，“因为好想见见芽衣的那些漂亮、可爱的律者朋友。”
“……”李俊良捏了捏眉心，“其实我有一个朋友，他一直试图复活一个人。但是他总纠结她复活的人是否拥有灵魂。”
“他觉得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消散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李俊良接着说道，“但是我觉得，记忆就是一个人的灵魂，只要是拥有相同记忆的两个人，谁能分辨他们，到底哪一个是有灵魂的呢？这就是我的答桉！”
“真狡猾呢！”爱莉希雅感叹一声，然后看向雷电芽衣，“芽衣，你的答桉又是什么呢？”
“我们在这里与你们交谈，触摸你们的故事，体会你们的情感，这些事实，不会因你们是记忆体而发生改变。”雷电芽衣认真的回答道，“你们的行动也会影响我，塑造我，那就与我认识的其他人没有区别。只要我自己如此坚信，你们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有意义的，不是吗?”
“哈哈，谢谢你芽衣，还有你的小男朋友！”爱莉希雅眯着眼笑道，“是你们让我知道，其实律者也是可以被人接受的。”
“其实要感谢的人是我们。”李俊良神色郑重的道，“是你给了她们一线生机，给了她们无限的可能，给了我们这个时代希望。”
“是吗？”爱莉希雅点了点嘴唇，“虽然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但是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你们看到了那座迷雾掩盖的小岛了吗？”爱莉希雅指着远方的小岛说道，“明天，那座小岛的迷雾就会散去。我邀请你们一起见证第十三律者的诞生与结束！”
“我们会准时参加的。”雷电芽衣和李俊良对视一眼，点点头。
“那么明天见。”爱莉希雅说完，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这里也会有昼夜交替吗？”雷电芽衣看着将要落山的太阳喃喃道。
“也许这个就是和往世乐土最大的不同吧！”李俊良感叹道，“看来要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去做了。”
“爱莉，她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雷电芽衣疑问道。
“应该是吧。”李俊良点点头，“毕竟我们都说的那么明白了。”
“那么你准备怎么做？”雷电芽衣问道。
“见机行事吧！”李俊良耸耸肩，“走吧，我们逛逛这里的夜景就开始吧！”
雷电芽衣点点头，然后问道：“到时候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不用。”李俊良摇摇头，“你就当做是突发状况，把我当做是真正的敌人来对待就好了。”
“你会不会有危险？”雷电芽衣担心的问道。
“虚拟世界，会有什么危险？”李俊良一摊手，“而且，我会非常小心的。”
“也是，感觉你没有万全的准备是不会出手的。”雷电芽衣揶揄道，“我还记得当初你趴在桌子上装死的情景，那时候的你应该就有不弱的战力吧？”
“这些黑历史就不要提了，谢谢！”李俊良满头黑线的道。
“呵呵～”雷电芽衣轻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了，不然有些事情不好操作。”陪雷电芽衣逛了一段时间夜景之后，李俊良说道，“如果他们问起的话，就说我有事离开了。”
“知道了。”雷电芽衣点点头，叮嘱道，“你要小心！”
“放心吧！”李俊良招了招手，“我会的！”说完，李俊良就离开了这片虚拟空间。
“保险起见还是用识之律者的力量创造一个分身吧！”李俊良摸了摸下巴，“对，就这么干，万一被干掉了也没事。”
“那么，乐土侵蚀计划，现在开始。”李俊良低声呢喃道。
——————————————
“哟，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呢！比我想象中的要来的晚，是因为安抚好了芽衣吗？”爱莉希雅看到李俊良后，一点也不吃惊的道，“亲爱的芽衣呢，没有跟你一起来吗？所以，你这是单独的来跟我幽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