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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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老吴问道。
“这件事显然是1688房间赵彤彤所见到的那个男人的手笔。原本他是这件事的直接获益者，赵彤彤借下高利贷，又被高利贷的人胁迫去酒店为1688房间的男人献身，显然1688房间的顾客身份不简单。要么很有钱，要么很有权。”周觅简单地总结道。
“嗯，不错，看来你越来越进步了！”老吴点头夸到。“不过，你为什么如此肯定，包括抹除监控记录是1688房间顾客的手笔？”
“哼，一般的高利贷组织，如果说还可能有能力将大顺百货的监控抹除，但是却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将华溪银行内部监控抹除的！至于天华酒店的监控，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随意抹除的！”天华酒店也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背后的影子股东是帝都徐家，这在山海市并不是什么秘密。
“嗯，分析得有道理。”老吴夸到。
“不过，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只有未被发现的线索。这个人神通再怎样广大，也不可能抹除所有线索和痕迹。”老吴看着眼前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脸上露出了微笑。
“老吴，你是说......行车记录仪？”周觅顺着老吴的目光看见了来来往往的车辆，不由恍然大悟。
对方既然将手伸向了正对酒店方向的监控录像，那么就不一定会有时间和机会抹除其他角度的监控探头记录。
二人快速返回酒店附近，在大街上仔细寻找各个角度的监控摄像头。
“老吴，那里有个摄像头，拍到的车辆如果有行车记录仪，应该能很清楚地拍到1688房间窗外整个墙面的情况。”周觅指着大华酒店左面拐角处一个快餐店招牌下的摄像头说道。
“走，马上去看看！”老吴雷厉风行，立刻迈开步子朝快餐店走去。
此时还没到中午吃饭时间，店里没什么顾客。在亮明身份并向老板说明来意后，老板很配合地调出了监控记录。
“这辆，这辆，还有这辆，把车牌号都记下来！”老吴掐着时间段，这个时间内有三辆车从合适的角度和方向驶过。周觅记下几辆车的号牌，出了快餐店，立即打电话叫人查到了几辆车的车主电话。
没有任何迟疑地，二人立即联系了三辆车的车主，三辆车只有两辆有行车记录仪。二人与车主约好时间，让车主中午抽时间将车开到市局刑警队配合调查，两个车主爽快地答应了。
趁着空档时间，周觅给赵彤彤打了个电话。
“周警官？是的，我今天......请了假，没去学校上课。不过......”赵彤彤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不是高利贷的人又威胁你了？”周觅从赵彤彤的反应中，很快就猜到了赵彤彤顾虑的事情。
“.......是的，昨天晚上他们就给我打电话，威胁我说不准透露他们和酒店那个男人的任何信息，否则......否则就将我的照片发到全学校.......”赵彤彤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忧伤。昨天本来想跳楼一了百了，谁知被那个男人救了，虽然免遭酒店那个男人的毒手，但是却有将面临高利贷组织的威胁和骚扰。想到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赵彤彤再也无心到学校去。父亲又带母亲去做透析了，赵彤彤将自己关在家里，拉上窗帘，呆呆地一直坐着。
接到周警官打来的电话，在周觅的鼓励下，赵彤彤终于明白，如果不配合警方将这伙人一网打尽，自己这一辈子将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伙人的威胁和利用。于是，她终于下定决定，配合周觅的调查工作。
周觅和老吴很快就赶到了赵彤彤的家里。
“不是他，不是这个人！”赵彤彤看着周觅手机上拍下的那个叫曾放的男人，摇头说道。
“果然如此！”周觅和老吴对望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
“赵彤彤小姐，关于高利贷组织的人，我们公安局会马上立案处理。如果只是一般的高利贷诈骗，会由经侦队负责处理。如果涉及到刑事犯罪，肯定会由我们刑警队负责办理。但是按照你所说的，高利贷组织采取威胁、强迫手段逼你到酒店从事非法行为，这已经涉嫌刑事犯罪，肯定是由我们刑警队负责。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的。这样，如果你方便，还得请你去刑警大队配合我们的模拟画像师，模拟出天华酒店1688房间那个男人的画像。”
赵彤彤心意已决，立刻答应了。
几人来到刑警队，正好中午开饭，三人吃了食堂的盒饭后，正好画像师小吴也吃完了饭。
赵彤彤很配合小吴的工作，不多时，酒店男子的画像就出来了。
是一个很英俊的年轻男人。
与此同时，对曾放和高利贷组织的调查也正在进行中。刑警队队长王峰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对周觅一直紧追不舍。这次见周觅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加之又是周觅亲自发掘的线索，于是就将案子交给周觅和老吴主办，刑警队其他同事协助。
周觅对赵彤彤交代了注意事项后，让赵彤彤先回去了。
赵彤彤刚走不就，两辆小车车主就开车来到了刑警队。
周觅取到了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后，连忙在电脑上看了起来。
第一张卡片上，只有昨天晚上赵彤彤被救下后，众人围观的镜头，并没有拍到马凡救人的镜头。周觅深深吸了口气，点开了另一张存储卡上复制过来的视频。一旁的老吴也非常紧张，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显示屏。
这次运气不错，行车了记录仪完整地记录了整个经过。
赵彤彤出现在酒店16楼的窗口，纵身一跃。然后几乎是同时，一个人影突兀地出现在赵彤彤下方的人行道上，背对着马路，面朝墙壁，抬着头向上面张望。等到赵彤彤坠落到快接近人影的头顶时，人影才突然伸出了手，接住了坠落的赵彤彤。
“把视频放慢播放！”旁边的老吴激动地说道。
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很快，速度慢放到原始速度的五十分之一，由于行车记录仪所拍摄的视频刷新频率问题，图像已经模糊不清了，仍然看不清楚马凡是怎样出现在镜头中的。直到周觅换了一台专业电脑，将播放速度降至原始速度的百分之一，才勉强看到一道黑色的模糊影子从酒店对面的人行道突然射向马路对面的酒店外墙下的人行道上。
是的，这种速度的移动，用“射”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如果是高速摄像镜头，或许可以更清晰地捕捉到这个影子的运行轨迹，但是这只是普通的行车记录仪拍下的视频，而且又是处于车辆行驶过程中，能拍到这个画面就已经是奇迹了。
“天啊，这还是人吗？什么人能有这样的速度？简直是魅影！”周觅只觉自己周身都冒出了汗水。随即，极度兴奋的周觅抓住老吴的肩膀，使劲地摇晃起来。
老吴此时正处于极度呆滞状态中，被周觅一阵摇晃，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
“对不起，不好意思老吴，来，快喝口水！”周觅连忙从办公桌上拿起老吴的水杯递给老吴。
老吴结过水杯，喝了一小口水，缓了缓气，艰难地开口说道：“小周，你是想把我摇散架吗？我年龄大了，可经不得你这样折腾！”
“真不好意思，刚才的镜头你看见了吗？我......我是兴奋的！”
见老吴缓了口气，周觅接着兴奋地说道。
“嗯，我都看见了。”老吴和周觅刚才已经将短短几秒钟的视频看了多次，“这个人不但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而且在他接住赵彤彤的时候，身体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膝盖稍微往下弯了一点。来，你看看！”老吴将视频点在马凡接住赵彤彤的那一刻。
“太完美了！简直不可思议！”周觅一声惊呼。接着，周觅拿起纸和笔，开始计算起来。
“赵彤彤跳楼的地方是酒店16楼，按照高度来估计，大概是60米。如果不考虑空气阻力，算上重力加速度的话，应该是3秒左右坠落在地面。但是马凡出现在酒店楼下的时候，赵彤彤已经坠落到五楼，这样算来的话，马凡如果从赵彤彤出现在窗户就立刻行动，大约有两秒的时间......马凡出现在酒店楼下的地方与马路对面的人行道魅影开始起步的位置距离大约一百米......天啊，他的速度大约为每秒钟50米！”周觅一边计算，一边激动地说着。
“每秒50米？”老吴喃喃地说道，“当今速度最快的短跑运动员博尔特百米纪录是9秒58吧？”
“好像是的......天啊，马凡的速度，一百米只有两秒？”周觅再次发出一声惊呼。此刻，什么博尔特，在马凡的速度面前简直就是渣。
“老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咱们要不要向上面报告？”周觅冷静下来后，不由向老吴问道。
“我老吴干了一辈子刑侦工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身手的人物。我看，我们还是把这个马凡的情况进一步调查清楚后再决定吧！”老吴说道，朝周觅使了个眼神。
周觅会意，二人回到办公室，在老吴的电脑上开始进入内网查询马凡的信息。
最简单的信息之后，老吴却无法继续查到关于马凡的任何信息。老吴输入第二道权限密码，却弹出了“SSSS”级绝密信息的警告内容，吓得老吴立即退出了系统。
”天！这个马凡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被国土安全局加设了SSSS级绝密保护！”老吴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
最大的威胁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自内部。老吴砸无意中触动了SSSS级绝密保护，幸好他及时刹车，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国土安全局就会请他去喝茶了。
“老吴，那我们还查不查这个马凡呢？”周觅有些不甘心。
“还查？查个屁啊！你刚才没看见啊？”老吴没好气地说道，“我看，我们还是把这个情况向王队汇报一下吧！”
“你怎么看？”老吴问道。
“这件事显然是1688房间赵彤彤所见到的那个男人的手笔。原本他是这件事的直接获益者，赵彤彤借下高利贷，又被高利贷的人胁迫去酒店为1688房间的男人献身，显然1688房间的顾客身份不简单。要么很有钱，要么很有权。”周觅简单地总结道。
“嗯，不错，看来你越来越进步了！”老吴点头夸到。“不过，你为什么如此肯定，包括抹除监控记录是1688房间顾客的手笔？”
“哼，一般的高利贷组织，如果说还可能有能力将大顺百货的监控抹除，但是却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将华溪银行内部监控抹除的！至于天华酒店的监控，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随意抹除的！”天华酒店也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背后的影子股东是帝都徐家，这在山海市并不是什么秘密。
“嗯，分析得有道理。”老吴夸到。
“不过，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只有未被发现的线索。这个人神通再怎样广大，也不可能抹除所有线索和痕迹。”老吴看着眼前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脸上露出了微笑。
“老吴，你是说......行车记录仪？”周觅顺着老吴的目光看见了来来往往的车辆，不由恍然大悟。
对方既然将手伸向了正对酒店方向的监控录像，那么就不一定会有时间和机会抹除其他角度的监控探头记录。
二人快速返回酒店附近，在大街上仔细寻找各个角度的监控摄像头。
“老吴，那里有个摄像头，拍到的车辆如果有行车记录仪，应该能很清楚地拍到1688房间窗外整个墙面的情况。”周觅指着大华酒店左面拐角处一个快餐店招牌下的摄像头说道。
“走，马上去看看！”老吴雷厉风行，立刻迈开步子朝快餐店走去。
此时还没到中午吃饭时间，店里没什么顾客。在亮明身份并向老板说明来意后，老板很配合地调出了监控记录。
“这辆，这辆，还有这辆，把车牌号都记下来！”老吴掐着时间段，这个时间内有三辆车从合适的角度和方向驶过。周觅记下几辆车的号牌，出了快餐店，立即打电话叫人查到了几辆车的车主电话。
没有任何迟疑地，二人立即联系了三辆车的车主，三辆车只有两辆有行车记录仪。二人与车主约好时间，让车主中午抽时间将车开到市局刑警队配合调查，两个车主爽快地答应了。
趁着空档时间，周觅给赵彤彤打了个电话。
“周警官？是的，我今天......请了假，没去学校上课。不过......”赵彤彤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不是高利贷的人又威胁你了？”周觅从赵彤彤的反应中，很快就猜到了赵彤彤顾虑的事情。
“.......是的，昨天晚上他们就给我打电话，威胁我说不准透露他们和酒店那个男人的任何信息，否则......否则就将我的照片发到全学校.......”赵彤彤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忧伤。昨天本来想跳楼一了百了，谁知被那个男人救了，虽然免遭酒店那个男人的毒手，但是却有将面临高利贷组织的威胁和骚扰。想到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赵彤彤再也无心到学校去。父亲又带母亲去做透析了，赵彤彤将自己关在家里，拉上窗帘，呆呆地一直坐着。
接到周警官打来的电话，在周觅的鼓励下，赵彤彤终于明白，如果不配合警方将这伙人一网打尽，自己这一辈子将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伙人的威胁和利用。于是，她终于下定决定，配合周觅的调查工作。
周觅和老吴很快就赶到了赵彤彤的家里。
“不是他，不是这个人！”赵彤彤看着周觅手机上拍下的那个叫曾放的男人，摇头说道。
“果然如此！”周觅和老吴对望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
“赵彤彤小姐，关于高利贷组织的人，我们公安局会马上立案处理。如果只是一般的高利贷诈骗，会由经侦队负责处理。如果涉及到刑事犯罪，肯定会由我们刑警队负责办理。但是按照你所说的，高利贷组织采取威胁、强迫手段逼你到酒店从事非法行为，这已经涉嫌刑事犯罪，肯定是由我们刑警队负责。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的。这样，如果你方便，还得请你去刑警大队配合我们的模拟画像师，模拟出天华酒店1688房间那个男人的画像。”
赵彤彤心意已决，立刻答应了。
几人来到刑警队，正好中午开饭，三人吃了食堂的盒饭后，正好画像师小吴也吃完了饭。
赵彤彤很配合小吴的工作，不多时，酒店男子的画像就出来了。
是一个很英俊的年轻男人。
与此同时，对曾放和高利贷组织的调查也正在进行中。刑警队队长王峰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对周觅一直紧追不舍。这次见周觅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加之又是周觅亲自发掘的线索，于是就将案子交给周觅和老吴主办，刑警队其他同事协助。
周觅对赵彤彤交代了注意事项后，让赵彤彤先回去了。
赵彤彤刚走不就，两辆小车车主就开车来到了刑警队。
周觅取到了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后，连忙在电脑上看了起来。
第一张卡片上，只有昨天晚上赵彤彤被救下后，众人围观的镜头，并没有拍到马凡救人的镜头。周觅深深吸了口气，点开了另一张存储卡上复制过来的视频。一旁的老吴也非常紧张，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显示屏。
这次运气不错，行车了记录仪完整地记录了整个经过。
赵彤彤出现在酒店16楼的窗口，纵身一跃。然后几乎是同时，一个人影突兀地出现在赵彤彤下方的人行道上，背对着马路，面朝墙壁，抬着头向上面张望。等到赵彤彤坠落到快接近人影的头顶时，人影才突然伸出了手，接住了坠落的赵彤彤。
“把视频放慢播放！”旁边的老吴激动地说道。
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很快，速度慢放到原始速度的五十分之一，由于行车记录仪所拍摄的视频刷新频率问题，图像已经模糊不清了，仍然看不清楚马凡是怎样出现在镜头中的。直到周觅换了一台专业电脑，将播放速度降至原始速度的百分之一，才勉强看到一道黑色的模糊影子从酒店对面的人行道突然射向马路对面的酒店外墙下的人行道上。
是的，这种速度的移动，用“射”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如果是高速摄像镜头，或许可以更清晰地捕捉到这个影子的运行轨迹，但是这只是普通的行车记录仪拍下的视频，而且又是处于车辆行驶过程中，能拍到这个画面就已经是奇迹了。
“天啊，这还是人吗？什么人能有这样的速度？简直是魅影！”周觅只觉自己周身都冒出了汗水。随即，极度兴奋的周觅抓住老吴的肩膀，使劲地摇晃起来。
老吴此时正处于极度呆滞状态中，被周觅一阵摇晃，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
“对不起，不好意思老吴，来，快喝口水！”周觅连忙从办公桌上拿起老吴的水杯递给老吴。
老吴结过水杯，喝了一小口水，缓了缓气，艰难地开口说道：“小周，你是想把我摇散架吗？我年龄大了，可经不得你这样折腾！”
“真不好意思，刚才的镜头你看见了吗？我......我是兴奋的！”
见老吴缓了口气，周觅接着兴奋地说道。
“嗯，我都看见了。”老吴和周觅刚才已经将短短几秒钟的视频看了多次，“这个人不但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而且在他接住赵彤彤的时候，身体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膝盖稍微往下弯了一点。来，你看看！”老吴将视频点在马凡接住赵彤彤的那一刻。
“太完美了！简直不可思议！”周觅一声惊呼。接着，周觅拿起纸和笔，开始计算起来。
“赵彤彤跳楼的地方是酒店16楼，按照高度来估计，大概是60米。如果不考虑空气阻力，算上重力加速度的话，应该是3秒左右坠落在地面。但是马凡出现在酒店楼下的时候，赵彤彤已经坠落到五楼，这样算来的话，马凡如果从赵彤彤出现在窗户就立刻行动，大约有两秒的时间......马凡出现在酒店楼下的地方与马路对面的人行道魅影开始起步的位置距离大约一百米......天啊，他的速度大约为每秒钟50米！”周觅一边计算，一边激动地说着。
“每秒50米？”老吴喃喃地说道，“当今速度最快的短跑运动员博尔特百米纪录是9秒58吧？”
“好像是的......天啊，马凡的速度，一百米只有两秒？”周觅再次发出一声惊呼。此刻，什么博尔特，在马凡的速度面前简直就是渣。
“老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咱们要不要向上面报告？”周觅冷静下来后，不由向老吴问道。
“我老吴干了一辈子刑侦工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身手的人物。我看，我们还是把这个马凡的情况进一步调查清楚后再决定吧！”老吴说道，朝周觅使了个眼神。
周觅会意，二人回到办公室，在老吴的电脑上开始进入内网查询马凡的信息。
最简单的信息之后，老吴却无法继续查到关于马凡的任何信息。老吴输入第二道权限密码，却弹出了“SSSS”级绝密信息的警告内容，吓得老吴立即退出了系统。
”天！这个马凡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被国土安全局加设了SSSS级绝密保护！”老吴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
最大的威胁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自内部。老吴砸无意中触动了SSSS级绝密保护，幸好他及时刹车，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国土安全局就会请他去喝茶了。
“老吴，那我们还查不查这个马凡呢？”周觅有些不甘心。
“还查？查个屁啊！你刚才没看见啊？”老吴没好气地说道，“我看，我们还是把这个情况向王队汇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