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红肠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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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总感觉要比来时更快些，临近明辉时，杨凡的手机铃声响起。
“小雯，是有结果了么？”
“萧四海，酒驾间接致人死亡，前年已经刑满释放，入狱前是景开食品厂的运输司机，这里只能查到这么多。”
“小雯，真的谢谢你，回头请你吃饭，地方你订。”
杨凡听到结果，心中万分激动。
而皇甫小雯则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字。
“哦。”
随后便压掉了电话。
杨凡也顾不上多想这些，对着开车的李雪兴奋道：“有消息了，现在去景开食品厂。”
“姐夫，你这身保安服不一换么？要不去了那儿，人家可不见的愿意搭理你一个小保安。”
李雪的话在理，可杨凡听了，总惑觉怪怪的。
“姐夫？你叫我姐夫？”
“对呀，谁让你是我姐的男友，这么叫不可以么？我想我姐也愿意听到。”
杨凡没有更好的理由反驳，便算是默许了。
杨凡回家换上了那套杜嘉班纳西装，看着帅气许多，关键是气质这一块尤为突出。
“姐夫，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怪不得我姐能看上你，这气质绝了。”
李雪的夸赞之词，杨凡并没有太过在意，低头翻看着手机。方琪因为有事儿，在半道上下了车。
车停到了景开食品厂门口。
“姐夫，一会儿下去准备好怎么讲么？”
“放心，我有计划。”
二人要过的第一关，便是保安室。
只见保安室里云雾缭绕，仙气从窗口飘出。
屋里三个高矮胖瘦各有千秋的保安，正充当着三根烟囱。
“喂！你俩干什么的？”
一个中年胖保安，右眼止不住的间歇性眨着，帽子歪在一边。
杨凡客气道：“来谈生意，麻烦通知你们这里负责人。”
那保安再三打量着门外二人，尤其是杨凡，片刻后拨通厂里电话，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接着问讯杨凡。
“既然是谈生意，那我们老总叫什么？”
这话杨凡早有预料，自己刚刚在车上已经大致查询过景开食品厂的信息。
“龙九龙总。”
那保安严肃的神情立马挤出笑容，“您里边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也是按规矩办事，因为常有人来闹事，所以请您别见怪。”
杨凡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进了厂子，办公区门口早有一位男子等待，带杨凡二人上了三楼。
男子推开经理室，请杨凡二人进入，随后关上门。
只见里面坐着一位四十出头，身材中等，架一副金边眼镜之人，应该就是龙九。
“二位坐吧，听说二位是来找我谈生意的，那就说说吧，我这人就爱谈生意，哈哈。”
这龙九倒是客气的很，杨凡戒备心放松许多。
杨凡顿了顿讲道：“龙哥是个爽快人，那我就长话短说。我是代表华美商场，听说龙哥这里的红肠不错，想进一批，价格请龙哥讲讲。”
龙九一听对方开门见山，也爽快道：“既然兄弟称我龙九一声哥，那这价格好说，一直以来我这儿红肠质量没得说，价格更公道，兄弟准备要多少，我好估个价。”
杨凡伸出五指，“五千箱。”
龙九先是一惊，随后想到这华美商场可是大通集团旗下产业，便也打消怀疑的态度，满脸笑呵呵看着杨凡。
“这五千箱不是个小数目，兄弟你也知道，我这是个小公司，存货倒是够，不过我担心兄弟吃不下这么多。”
“龙哥，多虑了，就这数，你开价吧。”
杨凡斩钉截铁的态度，龙九喜上眉梢，“既然兄弟执意要这么多，那哥哥我收你市价的百分之八十，你看如何？”
面对龙九这样的商场老狐狸，杨凡没有斤斤计较，因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那就按龙哥说的成交，我去打个电话。”
杨凡走出经理室，拨通了杨振国电话。
“杨总，我谈了笔生意，需要您帮忙。”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的任务是什么，不要忘了，再说你是谈生意的料吗！”
“杨总，我正是在查内奸啊，这生意便是敲门砖，你只要告诉我华美商场负责人联系方式，其他的我来搞定。”
……
杨凡差不多出去半小时。一切尽在掌握中。
回到办公室，发现龙九正饿虎般盯着李雪，而李雪低头看着手机。
“龙哥，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刚和上面汇报了一下，有这么个情况，需要和龙哥交代一二。”
龙九目光从李雪身上移开，嘿嘿一笑，“兄弟说便是。”
“你这儿的运输司机里有个萧四海吧，上面负责人点名要让萧四海送货，其他人一概不用，龙哥，这萧四海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龙九一听，手指拨弄着下巴的几根胡茬，“这可难办了，萧四海这兔崽子早就不在这儿了，我上哪儿找去。”
“哦？什么时候离开的？”
龙九看看杨凡，仔细道：“杏花路溺水案，兄弟可听过？”
杨凡佯装不知，“知道一点儿，不过这和萧四海离职有何关系？”
龙九起身开门，左右走廊瞅了瞅，随后关紧门，重重坐到沙发上。
“兄弟有所不知，这兔崽子萧四海就是那肇事司机，我这公司虽小，可都从来是依法办事，公司上下一再强调，上班期间不允许喝酒，可那天这兔崽子居然酒后送货，出了这事儿，为此我这食品厂还被警察上上下下查了一遍，正好有批刚过期的食品没来得及销毁，后来被曝光，我这损失可叫个惨，你说我怎么就招了这么个祸害！”
龙九说着，语重心长的长叹一声。
杨凡根本不给对方喘息机会，紧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还能有什么后来，这兔崽子蹲了监狱，三年前出的狱，不过出狱后，就人间消失了，我还想找这兔崽子，谈谈我的损失，可找了好久，连个毛都没找到，唉！看来这事儿还得拜托兄弟跟你上面的人说说，换个人如何，我这儿老司机有好多，都是口碑极好。”
杨凡听龙九讲完牢骚，故作为难道：“这我还得回去和领导商量商量，不过龙哥你也别闲着，抓紧时间找找，万一找到呢，说不定以后咱们之间的合作，就不止于此。”
龙九思考再三，为了长远订单，也只能口头答应下来。
杨凡二人上了车，李雪这才开口说话。
“姐夫，你这是真谈买卖还是借口找人？”
“有区别吗？”
杨凡自信满满的回了一句。
李雪一脸诧异，“当然有，万一萧四海被找到，那这么多红肠你怎么处理？再说那钱从哪儿来？这些都是问题，而且被华美商场查到你，你怎么脱身？”
李雪一系列的疑问，杨凡胸有成竹回复道：“放心，人要找，钱要赚，你姐的仇早晚要报。”
此刻的李雪对这个几天前还是小保安，如今荣升为姐夫的杨凡，多了些许看不透，多了些许崇拜。
回去的路，总感觉要比来时更快些，临近明辉时，杨凡的手机铃声响起。
“小雯，是有结果了么？”
“萧四海，酒驾间接致人死亡，前年已经刑满释放，入狱前是景开食品厂的运输司机，这里只能查到这么多。”
“小雯，真的谢谢你，回头请你吃饭，地方你订。”
杨凡听到结果，心中万分激动。
而皇甫小雯则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字。
“哦。”
随后便压掉了电话。
杨凡也顾不上多想这些，对着开车的李雪兴奋道：“有消息了，现在去景开食品厂。”
“姐夫，你这身保安服不一换么？要不去了那儿，人家可不见的愿意搭理你一个小保安。”
李雪的话在理，可杨凡听了，总惑觉怪怪的。
“姐夫？你叫我姐夫？”
“对呀，谁让你是我姐的男友，这么叫不可以么？我想我姐也愿意听到。”
杨凡没有更好的理由反驳，便算是默许了。
杨凡回家换上了那套杜嘉班纳西装，看着帅气许多，关键是气质这一块尤为突出。
“姐夫，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怪不得我姐能看上你，这气质绝了。”
李雪的夸赞之词，杨凡并没有太过在意，低头翻看着手机。方琪因为有事儿，在半道上下了车。
车停到了景开食品厂门口。
“姐夫，一会儿下去准备好怎么讲么？”
“放心，我有计划。”
二人要过的第一关，便是保安室。
只见保安室里云雾缭绕，仙气从窗口飘出。
屋里三个高矮胖瘦各有千秋的保安，正充当着三根烟囱。
“喂！你俩干什么的？”
一个中年胖保安，右眼止不住的间歇性眨着，帽子歪在一边。
杨凡客气道：“来谈生意，麻烦通知你们这里负责人。”
那保安再三打量着门外二人，尤其是杨凡，片刻后拨通厂里电话，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接着问讯杨凡。
“既然是谈生意，那我们老总叫什么？”
这话杨凡早有预料，自己刚刚在车上已经大致查询过景开食品厂的信息。
“龙九龙总。”
那保安严肃的神情立马挤出笑容，“您里边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也是按规矩办事，因为常有人来闹事，所以请您别见怪。”
杨凡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进了厂子，办公区门口早有一位男子等待，带杨凡二人上了三楼。
男子推开经理室，请杨凡二人进入，随后关上门。
只见里面坐着一位四十出头，身材中等，架一副金边眼镜之人，应该就是龙九。
“二位坐吧，听说二位是来找我谈生意的，那就说说吧，我这人就爱谈生意，哈哈。”
这龙九倒是客气的很，杨凡戒备心放松许多。
杨凡顿了顿讲道：“龙哥是个爽快人，那我就长话短说。我是代表华美商场，听说龙哥这里的红肠不错，想进一批，价格请龙哥讲讲。”
龙九一听对方开门见山，也爽快道：“既然兄弟称我龙九一声哥，那这价格好说，一直以来我这儿红肠质量没得说，价格更公道，兄弟准备要多少，我好估个价。”
杨凡伸出五指，“五千箱。”
龙九先是一惊，随后想到这华美商场可是大通集团旗下产业，便也打消怀疑的态度，满脸笑呵呵看着杨凡。
“这五千箱不是个小数目，兄弟你也知道，我这是个小公司，存货倒是够，不过我担心兄弟吃不下这么多。”
“龙哥，多虑了，就这数，你开价吧。”
杨凡斩钉截铁的态度，龙九喜上眉梢，“既然兄弟执意要这么多，那哥哥我收你市价的百分之八十，你看如何？”
面对龙九这样的商场老狐狸，杨凡没有斤斤计较，因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那就按龙哥说的成交，我去打个电话。”
杨凡走出经理室，拨通了杨振国电话。
“杨总，我谈了笔生意，需要您帮忙。”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的任务是什么，不要忘了，再说你是谈生意的料吗！”
“杨总，我正是在查内奸啊，这生意便是敲门砖，你只要告诉我华美商场负责人联系方式，其他的我来搞定。”
……
杨凡差不多出去半小时。一切尽在掌握中。
回到办公室，发现龙九正饿虎般盯着李雪，而李雪低头看着手机。
“龙哥，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刚和上面汇报了一下，有这么个情况，需要和龙哥交代一二。”
龙九目光从李雪身上移开，嘿嘿一笑，“兄弟说便是。”
“你这儿的运输司机里有个萧四海吧，上面负责人点名要让萧四海送货，其他人一概不用，龙哥，这萧四海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龙九一听，手指拨弄着下巴的几根胡茬，“这可难办了，萧四海这兔崽子早就不在这儿了，我上哪儿找去。”
“哦？什么时候离开的？”
龙九看看杨凡，仔细道：“杏花路溺水案，兄弟可听过？”
杨凡佯装不知，“知道一点儿，不过这和萧四海离职有何关系？”
龙九起身开门，左右走廊瞅了瞅，随后关紧门，重重坐到沙发上。
“兄弟有所不知，这兔崽子萧四海就是那肇事司机，我这公司虽小，可都从来是依法办事，公司上下一再强调，上班期间不允许喝酒，可那天这兔崽子居然酒后送货，出了这事儿，为此我这食品厂还被警察上上下下查了一遍，正好有批刚过期的食品没来得及销毁，后来被曝光，我这损失可叫个惨，你说我怎么就招了这么个祸害！”
龙九说着，语重心长的长叹一声。
杨凡根本不给对方喘息机会，紧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还能有什么后来，这兔崽子蹲了监狱，三年前出的狱，不过出狱后，就人间消失了，我还想找这兔崽子，谈谈我的损失，可找了好久，连个毛都没找到，唉！看来这事儿还得拜托兄弟跟你上面的人说说，换个人如何，我这儿老司机有好多，都是口碑极好。”
杨凡听龙九讲完牢骚，故作为难道：“这我还得回去和领导商量商量，不过龙哥你也别闲着，抓紧时间找找，万一找到呢，说不定以后咱们之间的合作，就不止于此。”
龙九思考再三，为了长远订单，也只能口头答应下来。
杨凡二人上了车，李雪这才开口说话。
“姐夫，你这是真谈买卖还是借口找人？”
“有区别吗？”
杨凡自信满满的回了一句。
李雪一脸诧异，“当然有，万一萧四海被找到，那这么多红肠你怎么处理？再说那钱从哪儿来？这些都是问题，而且被华美商场查到你，你怎么脱身？”
李雪一系列的疑问，杨凡胸有成竹回复道：“放心，人要找，钱要赚，你姐的仇早晚要报。”
此刻的李雪对这个几天前还是小保安，如今荣升为姐夫的杨凡，多了些许看不透，多了些许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