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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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可以呀，刚毕业就换上了帕沙特，富二代嘴脸一览无余。”
榆城高铁站，沈州等了好半天，终于在汽车站台等到了黄越。
“瞧瞧你那副老抠嘴脸，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这车带妹肯定爽。”
“鼻子挺灵的嘛。”
胡扯了几句，黄越开着车赶往榆城市区。榆城是滇南著名的旅游城市，八月中，正是避暑的季节，所以榆城这段时间也显得格外的热闹。
“你来得有些不是时候，榆城这段时间游客太多了，我最近有得忙，恐怕没时间招待你。”
黄越家的条件算是不错的，在市区有一家酒店和两家饭店。刚毕业，他家老头就把一间饭店丢给了黄越去打理，沈州好几次打电话都只能等中午过后。
“你忙你的，把人介绍给我就行。”
“我先送你去酒店，约好的人晚上才有空，到时候我来安排。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原石这行水太深，别陷进去。”
“我可就那点家底，可没你能折腾。你也别安排了，直接到你的饭店等吧，顺道垫下肚子。”
沈州就一个双肩包，装着两套衣服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犯不着那么麻烦。
“那行吧，对了，你跟张川李复建他们有联系没？”
“张川在临湘，复建倒是没怎么联系。你怎么关心起他们来了，你跟张川不是不对眼吗？”沈州有些诧异。
“几句口角算什么对眼不对眼，这一毕业，早就忘一边了。”
“这可不是小黄你的风格，当初就用了一次你的洗发水，你可足足记恨了我半个学期。”
黄越这人的毛病不少，但真正交心之后，却也很对沈州的胃口。
“你可真能，刚开学那会的丑事都能记到现在。”黄越朝沈州翻了个白眼。
沈州却觉得有些不对味，“你小子不是还想着人家杨子菱吧？”
黄越开着车，没再接话。
“不对，小黄，你特么都号称临大百人斩的殿堂级人物了。要是你都开始念旧，我这种老光棍以后怎么混？”
“你懂个屁！”
沈州确实不懂，也没心思去琢磨这个，“你要是还惦记人家，等我那边忙完了，我帮你约一约，到时候你们一起到我老家去玩几天。”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老家，都在老家忙活些什么？”
“准备承包一片果场，所以来找你取取经。”沈州有心思要拉黄越入伙，所以也没藏着掖着。
“你老家不是地理位置不好么，承包果场有出路？”黄越记得沈州说起过他老家的事情。
“这年头只要东西好，哪有卖不出去的道理，我那边种了不少好东西，到时候你可以来看看。”
“你这是准备回乡当地主？”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不想跟地方牵涉太深，所以就想扯扯你这张虎皮。”
“需要我帮忙？”
沈州点了点头，“你现在怎么也算是个成功人士了，我打算借你的身份用一下，到时候我再找一两个人，合股成立一家公司来共同控股。避免地方为了数字财政整天缠着我。”
他学的是经管，这些东西多少懂一些。
“怎么个投法？”黄越追问道。
“用不着你花钱，就是借用下你的身份而已，不过你也别想着能占多少股份。”
“不花钱就能有股份，那敢情好！”
两人东拉西扯，不一会就到了饭店。
黄越家这间饭店是一家主打野生菌的火锅店，在榆城算是比较受人喜欢的一类了。
下午四点过，饭店里还没什么人，黄越给沈州张罗了两个简单的小菜便去忙了。
沈州匆匆吃了几口，总觉得味道有些不对。
一盘回锅肉，一盘清炒的茄子豆角，回锅肉还好，可沈州总觉得吃那些茄子和豆角的时候，跟嚼木屑没什么区别。
沈州也只能挑食了，回锅肉连辣椒带油，全都被沈州吃得干干净净。
“老沈，你是多久没见肉了，连菜都不碰。”黄越过来收盘子的时候，见着茄子豆角没动几筷，开了句玩笑。
“不是，小黄，你家这茄子和豆角是不是都是便宜货，吃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沈州却一点不见外。
黄越揪了一块豆角放进嘴里，摇了摇头，“没有啊，跟以往一个样的。”
“真没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菜都是我亲自去订的。”
沈州皱着眉，陷入沉思。在复江呆了一个多月，每天的饭菜都是爷爷奶奶在张罗，可后院那块菜地的东西却跟外面有很大的不同。
“难不成真把嘴养叼了？”沈州决定等回到复江，一定要把聚灵阵内的那些蔬菜水果都拿去做一个鉴定。
野生菌火锅店经营得还不错，上下两层，二楼是包间，一楼是大厅。
五点半后，陆续有人开始进店，到六点过后，大厅几乎坐满，二楼的包间也被订得没剩下几间。
沈州看着忙的团团转的黄越，索性也找了张围裙，帮着点菜端盘子。
在临湘上大学的时候，沈州为了手腕上的手串，没少打零工。饭店餐馆，酒吧夜市，沈州多少清楚一些。
“我说小黄，你就不能多请几个人呀？”
八点，饭店终于冷清了一些，闲下来的沈州一边吹着矿泉水，一边抱怨。
“多请一个人，一个月就得多花五六千，这饭店一个月就挣个七八万，还是旺季，到了淡季有时候连交房租都不够。再请人，亏了我上哪说理去。”黄越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奸商，黄小抠！”
“你不抠，大二大三你买过洗发水沐浴露么？”
“好像还真没买过！”沈州理所应当。
他那会巴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所以在经管系也有了个不雅的名号。所以逮着谁沈州都会毫不犹豫的送上一句“某小抠”。
“你等会，我给飞哥打个电话约一下，咱们到人民路撸串去。”
“飞哥，这是什么匪号？”
“见到人你就清楚了。”
黄越拨通了电话。
榆城人民路，是古城旁边的一条街道，两边门市的建筑都不高，清一色的仿古风格。
这里的店面，包罗万象，不管是具备地方特色的民族工艺品，还是新潮的配饰穿搭，琳琅满目。
“飞哥多久到？”
“急什么，夜生活都还没开始，她这会正忙着呢！咱两先逛一下，找个地方先喝几杯。”
黄越没开车出来，沈州就清楚今天晚上一定有酒局。
不过说是逛，这臭小子却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撩骚。
黄越不愧是号称临大百人斩的存在，加上长着一副流量小生的奶油模样，搭讪加微信约酒局简直手到擒来。
刚走到一家装修的还不错的金店，黄越瞄着柜台上长得不错的营业员，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美女，这戒指怎么卖？”
……
沈州没心思陪他撩骚，进店之后却直奔卖玉饰的柜台。
金店的内的饰品成色不一，不过好在东西都挺集中。刚到金店门口，沈州腕上的手串就收到了一丝微弱的感应。
他来到卖玉饰的柜台，仔细感应着手串的反应。
手串制成这么久以来，能让手串有反应的东西不多，除了玉石之外，唯一就是紫云山上的那个泉眼。
因为之前到过一次榆城，沈州清楚手串感应的强弱，往往也就代表着玉石价值。但价值几何，沈州倒是还没来得及细细琢磨。
“美女，这手镯怎么卖？”
金店的营业员一脸微笑走了过来，“一万二千八，帅哥，要拿出来看看吗？”
“这一款呢？”沈州却指向旁边一款几乎一模一样的手镯。
“这款售价九万八千八，用料属于少见的糯种翡翠，品相很好，价格要贵一些。”营业员报以社交式微笑。
“那旁边这块玉佩呢？”沈州指着一款手串感应很强的玉佩追问道。
“帅哥好眼光，你指的这款正是我们店里玉质成色最好的玉佩，售价三十八万，帅哥要看看吗？”
沈州摇了摇头，他就是想试试手串感应的强弱和价格比率。
不过效果一般，这种门店的精品一般都被收藏了起来，见不到太好的东西。刚刚那块玉佩，跟他寻常布阵用的阵眼材料的品质一个样，仅是让沈州对于玉石的价格有了些概念。
“那这一块呢？”沈州却再次指向旁边一块金丝镶边的玉石吊坠。吊坠看起来有些灰蒙蒙的，不过因为金丝镶边的缘故，整体看起来还算协调。
“这款吊坠不算贵，售价六千六。”
“能不能便宜些？”
相比起之前看的那块玉佩，沈州却对这块吊坠更感兴趣。
两块玉相比起来，吊坠要稍小一些，但手串感应强度却是微乎其微。
要知道，手串的感应强度跟玉石的大小也有很大的关系。也就是说，这块吊坠的质地，相比那块玉佩要好一些。
沈州之所以要买，就是想把吊坠上面的金丝镶边取下来，有空再镌刻一个辟邪的阵纹上去，到时候送给老姐也是不错的。
“便宜些我要了。”
“帅哥，这块吊坠无论成色和镶边都很精细，真没办法给你少。”
“五千！”
“帅哥，店里没有这个规矩，五千块真不能卖，要不我给你抹个零怎么样。”
“抹个零，六百六？”沈州眯着眼看向涂脂抹粉的营业员。
“帅哥说笑了。”营业员也有些尴尬。
“给我装起来吧！”
营业员立马又堆起了一脸的笑容。
而一边的黄越听到这动静，立马窜了过来，朝着沈州挤眉弄眼。
沈州知道黄越的意思，但还是心安理得让营业员把吊坠包了起来。
付完钱，刚走出金店，黄越立马板起脸，“沈老抠，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就为了搭讪个涂脂抹粉的老娘们？花六千块在这种地方买个吊坠，钱烧得慌。在那种店里少了一万块钱的东西，跟路边摊没什么两样。”
“我这不是给你充面子吗？”沈州顾左右而言他。
“我泡妞还用得着你充面子？”
黄越骂骂咧咧，电话却响了。
“小黄，可以呀，刚毕业就换上了帕沙特，富二代嘴脸一览无余。”
榆城高铁站，沈州等了好半天，终于在汽车站台等到了黄越。
“瞧瞧你那副老抠嘴脸，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这车带妹肯定爽。”
“鼻子挺灵的嘛。”
胡扯了几句，黄越开着车赶往榆城市区。榆城是滇南著名的旅游城市，八月中，正是避暑的季节，所以榆城这段时间也显得格外的热闹。
“你来得有些不是时候，榆城这段时间游客太多了，我最近有得忙，恐怕没时间招待你。”
黄越家的条件算是不错的，在市区有一家酒店和两家饭店。刚毕业，他家老头就把一间饭店丢给了黄越去打理，沈州好几次打电话都只能等中午过后。
“你忙你的，把人介绍给我就行。”
“我先送你去酒店，约好的人晚上才有空，到时候我来安排。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原石这行水太深，别陷进去。”
“我可就那点家底，可没你能折腾。你也别安排了，直接到你的饭店等吧，顺道垫下肚子。”
沈州就一个双肩包，装着两套衣服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犯不着那么麻烦。
“那行吧，对了，你跟张川李复建他们有联系没？”
“张川在临湘，复建倒是没怎么联系。你怎么关心起他们来了，你跟张川不是不对眼吗？”沈州有些诧异。
“几句口角算什么对眼不对眼，这一毕业，早就忘一边了。”
“这可不是小黄你的风格，当初就用了一次你的洗发水，你可足足记恨了我半个学期。”
黄越这人的毛病不少，但真正交心之后，却也很对沈州的胃口。
“你可真能，刚开学那会的丑事都能记到现在。”黄越朝沈州翻了个白眼。
沈州却觉得有些不对味，“你小子不是还想着人家杨子菱吧？”
黄越开着车，没再接话。
“不对，小黄，你特么都号称临大百人斩的殿堂级人物了。要是你都开始念旧，我这种老光棍以后怎么混？”
“你懂个屁！”
沈州确实不懂，也没心思去琢磨这个，“你要是还惦记人家，等我那边忙完了，我帮你约一约，到时候你们一起到我老家去玩几天。”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老家，都在老家忙活些什么？”
“准备承包一片果场，所以来找你取取经。”沈州有心思要拉黄越入伙，所以也没藏着掖着。
“你老家不是地理位置不好么，承包果场有出路？”黄越记得沈州说起过他老家的事情。
“这年头只要东西好，哪有卖不出去的道理，我那边种了不少好东西，到时候你可以来看看。”
“你这是准备回乡当地主？”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不想跟地方牵涉太深，所以就想扯扯你这张虎皮。”
“需要我帮忙？”
沈州点了点头，“你现在怎么也算是个成功人士了，我打算借你的身份用一下，到时候我再找一两个人，合股成立一家公司来共同控股。避免地方为了数字财政整天缠着我。”
他学的是经管，这些东西多少懂一些。
“怎么个投法？”黄越追问道。
“用不着你花钱，就是借用下你的身份而已，不过你也别想着能占多少股份。”
“不花钱就能有股份，那敢情好！”
两人东拉西扯，不一会就到了饭店。
黄越家这间饭店是一家主打野生菌的火锅店，在榆城算是比较受人喜欢的一类了。
下午四点过，饭店里还没什么人，黄越给沈州张罗了两个简单的小菜便去忙了。
沈州匆匆吃了几口，总觉得味道有些不对。
一盘回锅肉，一盘清炒的茄子豆角，回锅肉还好，可沈州总觉得吃那些茄子和豆角的时候，跟嚼木屑没什么区别。
沈州也只能挑食了，回锅肉连辣椒带油，全都被沈州吃得干干净净。
“老沈，你是多久没见肉了，连菜都不碰。”黄越过来收盘子的时候，见着茄子豆角没动几筷，开了句玩笑。
“不是，小黄，你家这茄子和豆角是不是都是便宜货，吃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沈州却一点不见外。
黄越揪了一块豆角放进嘴里，摇了摇头，“没有啊，跟以往一个样的。”
“真没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菜都是我亲自去订的。”
沈州皱着眉，陷入沉思。在复江呆了一个多月，每天的饭菜都是爷爷奶奶在张罗，可后院那块菜地的东西却跟外面有很大的不同。
“难不成真把嘴养叼了？”沈州决定等回到复江，一定要把聚灵阵内的那些蔬菜水果都拿去做一个鉴定。
野生菌火锅店经营得还不错，上下两层，二楼是包间，一楼是大厅。
五点半后，陆续有人开始进店，到六点过后，大厅几乎坐满，二楼的包间也被订得没剩下几间。
沈州看着忙的团团转的黄越，索性也找了张围裙，帮着点菜端盘子。
在临湘上大学的时候，沈州为了手腕上的手串，没少打零工。饭店餐馆，酒吧夜市，沈州多少清楚一些。
“我说小黄，你就不能多请几个人呀？”
八点，饭店终于冷清了一些，闲下来的沈州一边吹着矿泉水，一边抱怨。
“多请一个人，一个月就得多花五六千，这饭店一个月就挣个七八万，还是旺季，到了淡季有时候连交房租都不够。再请人，亏了我上哪说理去。”黄越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奸商，黄小抠！”
“你不抠，大二大三你买过洗发水沐浴露么？”
“好像还真没买过！”沈州理所应当。
他那会巴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所以在经管系也有了个不雅的名号。所以逮着谁沈州都会毫不犹豫的送上一句“某小抠”。
“你等会，我给飞哥打个电话约一下，咱们到人民路撸串去。”
“飞哥，这是什么匪号？”
“见到人你就清楚了。”
黄越拨通了电话。
榆城人民路，是古城旁边的一条街道，两边门市的建筑都不高，清一色的仿古风格。
这里的店面，包罗万象，不管是具备地方特色的民族工艺品，还是新潮的配饰穿搭，琳琅满目。
“飞哥多久到？”
“急什么，夜生活都还没开始，她这会正忙着呢！咱两先逛一下，找个地方先喝几杯。”
黄越没开车出来，沈州就清楚今天晚上一定有酒局。
不过说是逛，这臭小子却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撩骚。
黄越不愧是号称临大百人斩的存在，加上长着一副流量小生的奶油模样，搭讪加微信约酒局简直手到擒来。
刚走到一家装修的还不错的金店，黄越瞄着柜台上长得不错的营业员，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美女，这戒指怎么卖？”
……
沈州没心思陪他撩骚，进店之后却直奔卖玉饰的柜台。
金店的内的饰品成色不一，不过好在东西都挺集中。刚到金店门口，沈州腕上的手串就收到了一丝微弱的感应。
他来到卖玉饰的柜台，仔细感应着手串的反应。
手串制成这么久以来，能让手串有反应的东西不多，除了玉石之外，唯一就是紫云山上的那个泉眼。
因为之前到过一次榆城，沈州清楚手串感应的强弱，往往也就代表着玉石价值。但价值几何，沈州倒是还没来得及细细琢磨。
“美女，这手镯怎么卖？”
金店的营业员一脸微笑走了过来，“一万二千八，帅哥，要拿出来看看吗？”
“这一款呢？”沈州却指向旁边一款几乎一模一样的手镯。
“这款售价九万八千八，用料属于少见的糯种翡翠，品相很好，价格要贵一些。”营业员报以社交式微笑。
“那旁边这块玉佩呢？”沈州指着一款手串感应很强的玉佩追问道。
“帅哥好眼光，你指的这款正是我们店里玉质成色最好的玉佩，售价三十八万，帅哥要看看吗？”
沈州摇了摇头，他就是想试试手串感应的强弱和价格比率。
不过效果一般，这种门店的精品一般都被收藏了起来，见不到太好的东西。刚刚那块玉佩，跟他寻常布阵用的阵眼材料的品质一个样，仅是让沈州对于玉石的价格有了些概念。
“那这一块呢？”沈州却再次指向旁边一块金丝镶边的玉石吊坠。吊坠看起来有些灰蒙蒙的，不过因为金丝镶边的缘故，整体看起来还算协调。
“这款吊坠不算贵，售价六千六。”
“能不能便宜些？”
相比起之前看的那块玉佩，沈州却对这块吊坠更感兴趣。
两块玉相比起来，吊坠要稍小一些，但手串感应强度却是微乎其微。
要知道，手串的感应强度跟玉石的大小也有很大的关系。也就是说，这块吊坠的质地，相比那块玉佩要好一些。
沈州之所以要买，就是想把吊坠上面的金丝镶边取下来，有空再镌刻一个辟邪的阵纹上去，到时候送给老姐也是不错的。
“便宜些我要了。”
“帅哥，这块吊坠无论成色和镶边都很精细，真没办法给你少。”
“五千！”
“帅哥，店里没有这个规矩，五千块真不能卖，要不我给你抹个零怎么样。”
“抹个零，六百六？”沈州眯着眼看向涂脂抹粉的营业员。
“帅哥说笑了。”营业员也有些尴尬。
“给我装起来吧！”
营业员立马又堆起了一脸的笑容。
而一边的黄越听到这动静，立马窜了过来，朝着沈州挤眉弄眼。
沈州知道黄越的意思，但还是心安理得让营业员把吊坠包了起来。
付完钱，刚走出金店，黄越立马板起脸，“沈老抠，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就为了搭讪个涂脂抹粉的老娘们？花六千块在这种地方买个吊坠，钱烧得慌。在那种店里少了一万块钱的东西，跟路边摊没什么两样。”
“我这不是给你充面子吗？”沈州顾左右而言他。
“我泡妞还用得着你充面子？”
黄越骂骂咧咧，电话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