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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洛小可壁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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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靠在隔间门上,黑发湿漉漉搭在宽阔的肩上,身上还蒸腾着未消的水汽,嘴角噙着微微笑意,静静地看着她。

    他只着中衣,衣襟斜斜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其下一点如雪白肌。腰间系带亦是纯白,松松垮垮地挽着个结,真叫人忧心他走两步衣服就散开了。腰后墨发轻漾,湿漉漉的凝成一长片,若被雨黏合的黑雾,连光都只能滑落于表面。

    “洛可可,你听到了什么?”只往前跨了几步,张应频与洛小可间的距离就不足一个巴掌远。

    洛小可倒抽了口冷气,憷得挪不动脚。她动了动唇,才觉面上麻木得连假笑都难以撑开。

    他低眉,直直看着她,

    一双琥珀鎏金的凤眼,本是顶顶漂亮的眸子,里面却铺陈满刻骨铭心、深沉如墨的阴鸷,挟裹浮冰碎血的森冷,怵得她打了颤。

    “你想说你什么都没听到?”仿若能看透她眼里的情绪般,他眼角上挑,一步迈上前去,欺身将她压退,直视着她的眸子,一掌按到了墙上。

    洛小可背部已咯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男人身上的气势太过凌厉凶蛮,逼得她眼角泛起点点泪光,氤氲着水雾,干净又柔软。她整个人大半被他的阴影笼罩,鼻腔里盈满了他身上被水打湿的松木香味。

    “我,我只似去次吹风而已,窝都不叽道二皇子在说什么!”许是酒意上涌,洛小可口齿都打结,声如蚊呐,好似被吓坏了,脸颊飞上团红云,眸底水光微漾,耿起脖颈,她偏过头,用尽了酒劲带来的勇气吐出话语。

    但这样一来,她白皙的脖颈完全被他的视线收纳,乌发在打斗中已被蹭乱,散下的几缕黏在她脖颈上,更显得其极是奶白。

    张应频俯低身子,唇似贴在了她耳边,蓬蓬热汽顺着一字一顿的话语灼烧起她的耳垂,仿佛是命运的旨意,他脱口而出:“那我换个问题,你爱张彦合吗?”

    低沉若古琴奏鸣,甘醇若十年桃酿,声音如溪流般淌入她心底后,仿佛勾起了她刚刚被压下的酒意,有团火,飞奔向四肢百骸。她的耳垂与脖颈,霎时殷红欲漓。

    “不,不爱!”她酒迷着头脑,丝毫忘了掩饰,咬着牙齿,似从牙缝里挤出了话语般。若不这样,她怕是能结巴颤抖得连这两个字都蹦不出。

    二人靠得进,呼吸似乎都交缠。张应频撑着墙的手不自主微微放松,深潭般平静阴鸷的眸里,好似被投入了块石子般,有圈圈涟漪安静地漾开。

    四周安静得吓人,他二人都觉得有些异样的窘迫。张应频正要解释,洛小可却闭上眼,头压低,猛得推开了他。

    “二皇子逾矩了!”她声音天生软糯,便是言语重一些,也是没有戾气的。急匆匆道出话语,她近乎是落荒而逃。

    揣着要跃出胸口的心脏,她还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倒,稀奇的是,这丝毫没拖慢她跑路的速度。

    饶是二皇子,骤然被大力推开,眸里也掠过了一霎惊愕,凝视着洛小可跑远的背影,他并未选择追上去。

    待得那抹倩影彻底自视野范围内消失,他偏头,看向了桌上洛小可遗忘的折扇。

    “冒冒失失的……”他自顾自说道,信步走过去,他拿起折扇掂了掂,打开瞧了两眼,一副山水墨色间,“佳人一顾”四个字跃然映入眼帘。

    “我并非此意。”张应频抚着折扇坐下,讷讷说道,似对落跑的洛小可解释。

    他望着她跑远的方向,点点烛光落入琥珀色的眼低,想起方才眼前那女孩牛奶一样润白的肌肤,好似白白软软的元宵,咬上一口,满嘴都是糯糯的芝麻馅儿。

    “越来越有趣了……”

    “二皇子。”门口响起阿福的声音门被轻轻叩了叩。

    “进来。”张应频看过去,嘴角的笑意一敛。

    “二皇子,西域派人传信来了,大皇子病重,北蛮出兵攻西州,皇上必派您出征讨伐,这三皇子果然如您所料,欲联合西域,于混战中取您性命……”阿福掏出西域使者的信,恭敬禀报。

    “他倒有心。”提到三皇子,张应频心里莫名有些躁郁。眉目阴沉的气息宛如浓雾席卷上来,沉郁如深渊,其中潜藏的凶兽蛰伏欲动,仿佛下一秒便会跳下来择人而噬。

    “他许了西域什么好处?”他收起手中折扇,问道。

    “三皇子向西域要五万兵马,许之凉州三座城池。”阿福顿了顿:“西域终究是遵从王的旨意,一切听您吩咐。”

    张应频皱了皱眉,他母亲去世后,西域王不过两年便薨然长逝,他是唯一的嫡孙,如今虽是他表叔父执掌王位,但实则还是遵他之命。只是三皇子……未免太过心狠,凉州是军政要地,易守难攻,他这样随便予了别人,实在罔顾大齐。

    “他再有什么动静,记得向我禀报。”

    张应频似失了耐心,站起身来。

    “是。”阿福答道,替张应频拉开了房门。

    “今日是花灯节?”张应频走出客栈,看着满街吆喝的小贩和来来往往的盛装打扮的姑娘,自言自语道。

    这些节日他向来不会参与,但今日揣着些心事,还是缓缓走到了河边。姑娘们捧着花灯,将心愿写在其上,再顺着河流抛下,远望去,无数花灯辉煌烛火与漫天星光交相辉映,将流淌的水波染成一道银河。

    不知不觉间侍从给他开了路,他一袭白衣,束玉冠,佩长剑,眉目俊朗,河水从他面前缓缓流去,浑然一副清润的公子哥儿模样。他一到来,四周姑娘们熙熙攘攘都朝他这处走去,只是对上他那阴鸷的眸子,又胆战心惊地后退。

    他并未理会,独自凭河远眺,忽然远处一水蓝色的衣衫的姑娘撞入眼中。

    洛小可提着刚到手的花灯,换上商铺里买的最时新的绸缎衣裳,少女的发髻插上几朵簪花,她拿了笔墨,在往花灯上写些什么,明亮的烛光照在她的面容上,映得那水漉漉的眸子天然一副明丽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