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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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成年鸣人和佐助的训练计划顺利向前推进的时候，暗部深处一场秘密的仪式也进行到了关键阶段。全身赤$裸的仓木兵卫飘浮在一团透明的星质之中，双眼紧闭，似乎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精神矍铄的老法师伊尔明斯特站立专为仪式所准备的蓝宝石祭台面前，一手握住橡木法杖，另一手凌空虚画着晦涩难懂的法术符文。
“Poremosi-mopeipolomorse!”
一道道蛛网般的银白色纹路自兵卫丹田处的三只黑色勾玉流出，向全身各处蔓延开去。庞大的原始魔力（自然能量）在法术的牵引下汇聚成了一团肉眼可见的紫气，随后如同鲸鱼吞水一般被少年的肉体与灵魂尽数吸收。
“Tornatilis!”
老法师神色肃穆地吐出了咒文的最后一个单词，将法杖底端朝祭台上重重一顿。祭台表面的蓝宝石应声破碎，放射出一道耀眼的蓝光，源源不断地涌入了少年丹田上的勾玉之中。
“辛苦了，伊尔导师。”
一直在祭台旁围观的鸣人操纵着星质将兵卫缓缓放在了预先准备的病床上，然后向伊尔明斯特深深地鞠了一躬。
“有你那道咒印的配合，这次的强化仪式进行得很成功。他身体的能量流通效率提高了百分之三十，伤口的自然愈合速度增加了五十倍，而且从此不再需要呼吸、饮水和进食。”老法师望着面前只有十三四岁的身躯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心情复杂地说道，“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和平与幸福，从来就是要拼命争取才能得到的东西。”鸣人帮少年穿上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轻声答道，“或许我们此生注定与光明无缘，但我们可以通过努力，让我们的孩子在阳光下快乐成长。”
老法师沉默地点了点头，用法杖在空中划开了一道通向自己住处的次元门，临走时回身对鸣人说道：
“你现在先忙自己手上的任务吧。等你从雷之国回来以后，我手里也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
鸣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龇牙笑道：“包在我身上！“
一小时之后，兵卫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一眼就瞧见了病床旁正手捧书卷仔细阅读的金发少年。
“这么快就醒了？看来现在你的身体对麻醉剂的抗性也变强了不少嘛。“
少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坐起，望着祭坛上失去了光泽的蓝宝石粉末，讪笑着说道：
“哈哈，这个仪式还真是不便宜呢……“
鸣人合上书本，用书脊轻轻敲了敲少年的脑袋：“咱们命都卖给火影大人了，这些开支能不走村里的公账吗？你就别在这儿瞎操心了！“
虽然施法材料是村里掏钱，但一位传奇法师岂是谁都能请得动的？兵卫知道伊尔明斯特肯定是看在自己队长的面子上，才欣然同意举行这个强化仪式的。
不过两人的交情早已经过了计较你欠我，我欠你的阶段，所以兵卫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感激的客套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憨笑着答道：
“嘿嘿，说的也是啊……“
“走吧，我们去卡卡西老师那里报声信儿吧，他都该等得不耐烦了！“鸣人将书本放回了自己从费伦带来的魔法口袋中，一拍大腿站起了身。
“是，队长！“兵卫精神抖擞地应了一声。
与此同时，木叶第五训练场上的成年鸣人也终于完成了第一天的摸底测验，望着面前几乎快要站立不稳的雏田，牙，香燐和志乃，微笑着对他们说道：
“你们的战术配合已经做得相当完美了，但个人实力上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现在先回家好好休息吧，从明天起，我会对你们每个人存在的问题进行逐一纠正。“
“是！“
众人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声，彼此搀扶，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训练场的范围。鸣人默默目送四人离开之后，转身望着身后那片郁郁葱葱的橡木树林，低声说道：“出来吧。“
“不愧是学会了六道仙术的男人，居然能看穿我妙木……“
传说中三忍之一的自来也骑着一只蛤蟆从树林中跳了出来，正打算说一些气势汹汹的场面话，却在话头刚开始没多久就戛然而止。
因为他分明看到了对方双目中晶莹闪烁的泪光。
半小时之后，自来也和成年鸣人各自拿着一只冰棍，并排坐在木叶村村郊的一块巨石之上，周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哈哈哈！没想到大筒木辉夜还真被你的逆·后宫之术给打败了！那个可怜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对其他男人的身体了解的这么详细啊？难道说……“
“我才没有那个心思呢！我跟佐助的感情是纯洁的兄弟情谊！“
“……你这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
“明明是因为我对你肮脏的思想太过了解，一眼就能看出你在打什么歪主意好不好？“
“胡说八道，水门他就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
“……老爸他是为尊者讳，好色仙人你就别这么自夸了！“
两人说说笑笑，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直到红日西斜，鸦声一片，自来也才猛然回过了神来，脸色一焦：
“糟了，水门和玖辛奈说是先去向纲手汇报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信？“
“看来你对你自己的徒弟了解得还没我这个平行世界的来客深啊，好色仙人。“成年鸣人笑着仰起头来，伸手指向了二人正上方那颗若有若无的小星，”那就是小弟他用来看护这个村子的眼睛。父亲和母亲之所以一直没有来报平安，肯定是因为小弟见我们聊得开心，劝阻了他们。“
“你说我猜得对吗，小弟？”
一道模糊的幻影在两人面前迅速凝实，双手抱胸，宛如小孩赌气般地说道：
“哼，他跟大哥你聊得这么投缘，哪里还顾得上我？”
成年鸣人听到少年酸溜溜的口气，顿觉有些好笑，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自来也：
“听见没？你徒弟吃醋了！还不快去好好地哄一哄他？”
待到自来也跟随幻影离开之后，成年鸣人从巨石上跳了下来，双手习惯性地抱在脑后，笑着对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四代目夫妇发出了邀请：“一起散散步吧。”
……
橡树心形的叶片从鸣人的肩上拂过，带走了晚霞的最后一丝温度。皎洁的月光透过密林的缝隙，洒在了玖辛奈笑靥如花的脸上。
“没想到我们家鸣人留起寸头来竟然会这么有男人味儿。”
“这是卡卡西老师提议让我剪的。后来我觉得这样也省事儿，就一直留着这个发型。”鸣人笑答道。
忍者们的头发问题一般都是自己解决，毕竟论起耍刀的技术，普通人没人能赶得上他们。
“卡卡西吗……”伤心的回忆忽然涌上玖辛奈的心头。当年她身怀六甲之时，水门特地安排他来照顾自己，为的就是让他能够从黑暗中走出来……最后不但他们自己身陨在了那场灾难中，还把卡卡西推入了更黑暗的深渊。
接下来就是鸣人那令人心碎的童年。她和水门不止一次地目睹了自己的孩子如何被自己牺牲性命所保护的那些村民欺凌，侮辱，甚至是殴打。那样的刺激有多强烈，没有当过父母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而他们那些年几乎每一天都是在这种烈火噬心般的悔痛中所度过的。
“……那些人竟然会这么心狠手辣？”听罢了“另一个自己”的遭遇，成年鸣人也是又惊又怒，右手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向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大打出手？”
“嗯？难道你不是……”这次反倒是玖辛奈吃了一惊。
“小时候村里人的确非常讨厌我，也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鸣人闷声答道，“但也不至于到拳打脚踢，随意辱骂的地步吧？对于‘九尾妖狐’，他们主动躲避尚且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故意招惹呢？”
“因为鸣人在小时候表现得过于惹眼，引起了村里高层某些忍者的担忧。他们觉得与其放任他成长为木叶村的威胁，不如提前把这个威胁‘引爆’，迫使三代目大人另外选择一个易于操控的人柱力。”一直没有吭声的波风水门忽然插话道，“所以后来三代目大人才会要求鸣人在进入忍者学校之后收敛锋芒。”
“是谁？”
“自从团藏失势之后，三代目大人就相继罢黜、外调了一批顾问团和暗部的成员。明面上的借口虽然各不相同，但内里都是因为这件事。”水门无喜无悲地说道，“三代目大人去位之后，有些人还执迷不悟，到处煽风点火，阴谋串联，企图谋害纲手大人，最后被卡卡西亲自抓获，一并处决。”
十六岁的鸣人或许还会对这种残忍的处置方式颇有微词，但三十六岁的他却已经深知权力对人心的腐化是有多么可怕；严厉的惩罚手段，在很多时候是为规避更大损失的必要措施。鸣人望着玖辛奈面上憔悴的神情，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温言说道：“虽然小弟过去的生活充满了艰辛，但他还是从逆境中顽强地挺了出来。拥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孩子，你们现在一定也很骄傲吧？”
鸣人的话语将玖辛奈重新拉回了现实。她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是把那些悲伤的记忆全部甩在了脑后，身上又散发出了那股热热闹闹的兴奋劲儿：
“是妈妈不好，不该在今天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水门你也是，明明看到孩子就在旁边，都不知道拦我一下！”
“咳咳。”刚刚还一脸淡定的四代目火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朝鸣人做出了一副“这就是女人”的苦笑。
不过玖辛奈现在才没空关心自己老公是怎么想的。她拉起了鸣人的右手，笑吟吟地说道：“今天难得见到你这个‘大‘儿子，我可要好好疼一疼。走，妈妈带你去吃拉面！”
“这真的没关系吗？小弟他……嗷！”鸣人有些意动，但出于对少年鸣人独立人格的尊重，正想要婉言拒绝，不料脑门上却忽然挨了一记爆栗，“好痛……”
“你这个火影当得比你爸还久，怎么连陪我们吃碗面都要这么婆婆妈妈的？”玖辛奈双手叉腰，摆出了她当年“火红小辣椒”的气势。
“……”
鸣人可怜巴巴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底却涌现出了一股别样的温暖。
就在成年鸣人和佐助的训练计划顺利向前推进的时候，暗部深处一场秘密的仪式也进行到了关键阶段。全身赤$裸的仓木兵卫飘浮在一团透明的星质之中，双眼紧闭，似乎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精神矍铄的老法师伊尔明斯特站立专为仪式所准备的蓝宝石祭台面前，一手握住橡木法杖，另一手凌空虚画着晦涩难懂的法术符文。
“Poremosi-mopeipolomorse!”
一道道蛛网般的银白色纹路自兵卫丹田处的三只黑色勾玉流出，向全身各处蔓延开去。庞大的原始魔力（自然能量）在法术的牵引下汇聚成了一团肉眼可见的紫气，随后如同鲸鱼吞水一般被少年的肉体与灵魂尽数吸收。
“Tornatilis!”
老法师神色肃穆地吐出了咒文的最后一个单词，将法杖底端朝祭台上重重一顿。祭台表面的蓝宝石应声破碎，放射出一道耀眼的蓝光，源源不断地涌入了少年丹田上的勾玉之中。
“辛苦了，伊尔导师。”
一直在祭台旁围观的鸣人操纵着星质将兵卫缓缓放在了预先准备的病床上，然后向伊尔明斯特深深地鞠了一躬。
“有你那道咒印的配合，这次的强化仪式进行得很成功。他身体的能量流通效率提高了百分之三十，伤口的自然愈合速度增加了五十倍，而且从此不再需要呼吸、饮水和进食。”老法师望着面前只有十三四岁的身躯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心情复杂地说道，“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和平与幸福，从来就是要拼命争取才能得到的东西。”鸣人帮少年穿上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轻声答道，“或许我们此生注定与光明无缘，但我们可以通过努力，让我们的孩子在阳光下快乐成长。”
老法师沉默地点了点头，用法杖在空中划开了一道通向自己住处的次元门，临走时回身对鸣人说道：
“你现在先忙自己手上的任务吧。等你从雷之国回来以后，我手里也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
鸣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龇牙笑道：“包在我身上！“
一小时之后，兵卫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一眼就瞧见了病床旁正手捧书卷仔细阅读的金发少年。
“这么快就醒了？看来现在你的身体对麻醉剂的抗性也变强了不少嘛。“
少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坐起，望着祭坛上失去了光泽的蓝宝石粉末，讪笑着说道：
“哈哈，这个仪式还真是不便宜呢……“
鸣人合上书本，用书脊轻轻敲了敲少年的脑袋：“咱们命都卖给火影大人了，这些开支能不走村里的公账吗？你就别在这儿瞎操心了！“
虽然施法材料是村里掏钱，但一位传奇法师岂是谁都能请得动的？兵卫知道伊尔明斯特肯定是看在自己队长的面子上，才欣然同意举行这个强化仪式的。
不过两人的交情早已经过了计较你欠我，我欠你的阶段，所以兵卫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感激的客套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憨笑着答道：
“嘿嘿，说的也是啊……“
“走吧，我们去卡卡西老师那里报声信儿吧，他都该等得不耐烦了！“鸣人将书本放回了自己从费伦带来的魔法口袋中，一拍大腿站起了身。
“是，队长！“兵卫精神抖擞地应了一声。
与此同时，木叶第五训练场上的成年鸣人也终于完成了第一天的摸底测验，望着面前几乎快要站立不稳的雏田，牙，香燐和志乃，微笑着对他们说道：
“你们的战术配合已经做得相当完美了，但个人实力上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现在先回家好好休息吧，从明天起，我会对你们每个人存在的问题进行逐一纠正。“
“是！“
众人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声，彼此搀扶，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训练场的范围。鸣人默默目送四人离开之后，转身望着身后那片郁郁葱葱的橡木树林，低声说道：“出来吧。“
“不愧是学会了六道仙术的男人，居然能看穿我妙木……“
传说中三忍之一的自来也骑着一只蛤蟆从树林中跳了出来，正打算说一些气势汹汹的场面话，却在话头刚开始没多久就戛然而止。
因为他分明看到了对方双目中晶莹闪烁的泪光。
半小时之后，自来也和成年鸣人各自拿着一只冰棍，并排坐在木叶村村郊的一块巨石之上，周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哈哈哈！没想到大筒木辉夜还真被你的逆·后宫之术给打败了！那个可怜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对其他男人的身体了解的这么详细啊？难道说……“
“我才没有那个心思呢！我跟佐助的感情是纯洁的兄弟情谊！“
“……你这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
“明明是因为我对你肮脏的思想太过了解，一眼就能看出你在打什么歪主意好不好？“
“胡说八道，水门他就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
“……老爸他是为尊者讳，好色仙人你就别这么自夸了！“
两人说说笑笑，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直到红日西斜，鸦声一片，自来也才猛然回过了神来，脸色一焦：
“糟了，水门和玖辛奈说是先去向纲手汇报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信？“
“看来你对你自己的徒弟了解得还没我这个平行世界的来客深啊，好色仙人。“成年鸣人笑着仰起头来，伸手指向了二人正上方那颗若有若无的小星，”那就是小弟他用来看护这个村子的眼睛。父亲和母亲之所以一直没有来报平安，肯定是因为小弟见我们聊得开心，劝阻了他们。“
“你说我猜得对吗，小弟？”
一道模糊的幻影在两人面前迅速凝实，双手抱胸，宛如小孩赌气般地说道：
“哼，他跟大哥你聊得这么投缘，哪里还顾得上我？”
成年鸣人听到少年酸溜溜的口气，顿觉有些好笑，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自来也：
“听见没？你徒弟吃醋了！还不快去好好地哄一哄他？”
待到自来也跟随幻影离开之后，成年鸣人从巨石上跳了下来，双手习惯性地抱在脑后，笑着对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四代目夫妇发出了邀请：“一起散散步吧。”
……
橡树心形的叶片从鸣人的肩上拂过，带走了晚霞的最后一丝温度。皎洁的月光透过密林的缝隙，洒在了玖辛奈笑靥如花的脸上。
“没想到我们家鸣人留起寸头来竟然会这么有男人味儿。”
“这是卡卡西老师提议让我剪的。后来我觉得这样也省事儿，就一直留着这个发型。”鸣人笑答道。
忍者们的头发问题一般都是自己解决，毕竟论起耍刀的技术，普通人没人能赶得上他们。
“卡卡西吗……”伤心的回忆忽然涌上玖辛奈的心头。当年她身怀六甲之时，水门特地安排他来照顾自己，为的就是让他能够从黑暗中走出来……最后不但他们自己身陨在了那场灾难中，还把卡卡西推入了更黑暗的深渊。
接下来就是鸣人那令人心碎的童年。她和水门不止一次地目睹了自己的孩子如何被自己牺牲性命所保护的那些村民欺凌，侮辱，甚至是殴打。那样的刺激有多强烈，没有当过父母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而他们那些年几乎每一天都是在这种烈火噬心般的悔痛中所度过的。
“……那些人竟然会这么心狠手辣？”听罢了“另一个自己”的遭遇，成年鸣人也是又惊又怒，右手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向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大打出手？”
“嗯？难道你不是……”这次反倒是玖辛奈吃了一惊。
“小时候村里人的确非常讨厌我，也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鸣人闷声答道，“但也不至于到拳打脚踢，随意辱骂的地步吧？对于‘九尾妖狐’，他们主动躲避尚且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故意招惹呢？”
“因为鸣人在小时候表现得过于惹眼，引起了村里高层某些忍者的担忧。他们觉得与其放任他成长为木叶村的威胁，不如提前把这个威胁‘引爆’，迫使三代目大人另外选择一个易于操控的人柱力。”一直没有吭声的波风水门忽然插话道，“所以后来三代目大人才会要求鸣人在进入忍者学校之后收敛锋芒。”
“是谁？”
“自从团藏失势之后，三代目大人就相继罢黜、外调了一批顾问团和暗部的成员。明面上的借口虽然各不相同，但内里都是因为这件事。”水门无喜无悲地说道，“三代目大人去位之后，有些人还执迷不悟，到处煽风点火，阴谋串联，企图谋害纲手大人，最后被卡卡西亲自抓获，一并处决。”
十六岁的鸣人或许还会对这种残忍的处置方式颇有微词，但三十六岁的他却已经深知权力对人心的腐化是有多么可怕；严厉的惩罚手段，在很多时候是为规避更大损失的必要措施。鸣人望着玖辛奈面上憔悴的神情，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温言说道：“虽然小弟过去的生活充满了艰辛，但他还是从逆境中顽强地挺了出来。拥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孩子，你们现在一定也很骄傲吧？”
鸣人的话语将玖辛奈重新拉回了现实。她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是把那些悲伤的记忆全部甩在了脑后，身上又散发出了那股热热闹闹的兴奋劲儿：
“是妈妈不好，不该在今天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水门你也是，明明看到孩子就在旁边，都不知道拦我一下！”
“咳咳。”刚刚还一脸淡定的四代目火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朝鸣人做出了一副“这就是女人”的苦笑。
不过玖辛奈现在才没空关心自己老公是怎么想的。她拉起了鸣人的右手，笑吟吟地说道：“今天难得见到你这个‘大‘儿子，我可要好好疼一疼。走，妈妈带你去吃拉面！”
“这真的没关系吗？小弟他……嗷！”鸣人有些意动，但出于对少年鸣人独立人格的尊重，正想要婉言拒绝，不料脑门上却忽然挨了一记爆栗，“好痛……”
“你这个火影当得比你爸还久，怎么连陪我们吃碗面都要这么婆婆妈妈的？”玖辛奈双手叉腰，摆出了她当年“火红小辣椒”的气势。
“……”
鸣人可怜巴巴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底却涌现出了一股别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