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佐助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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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宅中，鸣人和成年佐助正坐在小佐助的对面，听他问道：“这就是当年灭族的真相么？”
“没错，哥哥和止水，都是村中高层和族里权力斗争牺牲的棋子。哥哥为了保护我……们，迫不得已答应了团藏的要求。”成年佐助看到幼年自己因为情绪激动而下意识开启的写轮眼，现出了右眼的永恒万花筒，“我右眼中心处的花纹，就是在移植哥哥的眼睛之后产生的。”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劝我原谅他们么？”小佐助冷冷地问道。
“你要如何选择，我们都不会干涉。原本历史上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一遍了。”鸣人轻声说道。
“即使我选择与木叶为敌？”
“……只要你承诺不将无辜者卷进你的复仇之中，我们就不会阻拦你。”鸣人明亮的目光直视着小佐助充满憎恨的双眼，说道。
“哥哥的病是不可能治愈的么？”小佐助忽然问道。
“即使在二十年后，他的病仍然是不治的绝症。”成年佐助落寞地答道。
小佐助收回了之前咄咄逼人的神色，不再抑制自己的悲痛，任由眼泪从双颊滑落到地上。
鸣人轻叹了一声，从忍具包中拿出了两个卷轴，递给了小佐助：“这是卡卡西老师收集的大蛇丸秘密研究所的详细情报，你在离开村子过后可以和鼬一起，以它为据点。另外这个是与再不斩和白联络的方式，里面还附了我的一封书信，如果你能够取得他们的信任，他们就会成为你宝贵的助力。”
小佐助默默地接过卷轴，感受到了手中沉甸甸的重量。
“鼬今天下午会来木叶村，到时候再说再见吧。”鸣人右手搭在了成年佐助的背上，发动了飞雷神，将独处的时间还给了小佐助。
小佐助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在柜子中翻出了自己全家小时候唯一的一张合影，喃喃道：“爸爸，妈妈，哥哥……”他的泪水无声地打在了相片前的玻璃上。
当天下午，卡卡西在木叶村郊不出意外地碰到了身穿着红云黑袍的鼬，和他在晓组织内部的搭档，干柿鬼鲛。
面部带着几分鲨鱼特征的干柿鬼鲛在叛出雾隐村以前，是忍刀七人众之一。他的大刀“鲛肌”被称为无尾之尾兽，能够从敌人的忍术中吸取查克拉，并且还能和刀主人合体，增强他各方面的身体素质。
鼬率先开口道：“卡卡西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卡卡西抬起了自己的护额，露出了三勾玉写轮眼：“啊，是鼬啊。叛忍的生活过得还开心么？”他的话音一落，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出现，写轮眼的三个勾玉也开始伸长，缠绕，变为了一个漂亮的飞镖状花纹。
“万花筒写轮眼，这就是你的倚仗么？”鬼鲛冷笑道。
卡卡西没有理会鬼鲛的挑衅，而是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道：“最可怜的就是将死而不自知的人。”
“你是什么意思？”卡卡西的话语激怒了鬼鲛，他抽出了大刀，指向卡卡西，冷声问道。
下一刻，一道被黑色火焰包裹的身影在电光火石之间向鬼鲛袭来，轻而易举地击碎了鲛肌大刀，准确地洞穿了鬼鲛的心脏。然后众人才听到一阵清越的鸟鸣声，以及一句冷冷的话：“建御雷神。”
鼬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那个站立在鬼鲛尸体旁的黑色背影，镇定地问道：“你是谁？”
身穿黑色风衣的人缓缓转身，饱含沧桑之色双目扫过鼬的脸庞，轻声说道：“十六年不见了，哥哥。”
半小时后，鼬听完了成年佐助讲述的故事，看了远方正与小佐助以及小樱轻声交谈的鸣人一眼，微笑道：“最后木叶走上了正轨，你也获得了幸福，我没什么遗憾了。”
成年佐助问道：“哥哥你要不要答应我们的请求呢？”
鼬笑着答道：“从小到大，我都从来没有拒绝过你。”他偏过头，对着小佐助招手道，“佐助，我们该走了。”
小佐助立即跑到了鼬的身边，仰起头说道：“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哥哥。”
鼬弯下腰对小佐助说道：“我们这一走，既要被五大忍村通缉，也要被晓视为叛徒。你做好与世界为敌的心理准备了么？”
小佐助回望了一下正关注着他们的鸣人、卡卡西、小樱还有博人，说道：“这是复仇的必由之路，也是为木叶铲除毒瘤的必由之路。”在鸣人的影响下，佐助的复仇目标从毁灭木叶村偏移到了“铲除毒瘤”，也算是一个可喜的改变。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鼬最后问道。
佐助解下了自己的护额，将它和自己刚刚从中忍考试中得到的中忍马甲一并交给了鸣人：“这些东西，以后我就用不到了，你拿去做纪念吧。”
鸣人接过两件东西，严肃地说道：“我只能暂时帮你保管。答应我，过几年，你会亲自来取走它们。”
佐助愣了一下，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
鸣人粲然一笑：“那么，一路保重吧，佐助。千万别死了。”
小樱说道：“我们会等你回来的，佐助。”
卡卡西笑道：“以后偶尔也放松一下吧，不要像你哥哥一样，年纪轻轻就长出法令纹了。”
博人也挥手说道：“十九年之后不要忘了收我为徒，老师！”
小佐助看着一张张殷切的脸庞，狠下心，拉着鼬的手，和他一起转身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之中。
“我算不算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呢？”鸣人的语气中透露出彷徨之情。
“我所了解的那个家伙，从来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成年佐助淡淡地答道。
当天晚上，卡卡西带着干柿鬼鲛的尸体回村复命，称木叶叛忍宇智波鼬打伤了自己，并劫走了宇智波佐助，自己则击杀了他的盟友干柿鬼鲛。三代目火影听完了他的报告之后，厉声训斥了一顿，但并没有作出任何实质性的惩罚，只是向暗部下达了寻找佐助的命令。
“看来三代爷爷没有怀疑你。”鸣人听完卡卡西的话，端起了一杯清茶，冷静地说道。
“是啊，不过我看他现在精力也越来越差了，如果自来也前辈不肯答应继任火影的话，还是只有找纲手大人来继承他的位置了。”卡卡西叹道。
“我和好色仙人不久之后就会去寻找她，争取顺利完成第三代和第五代火影的交接，不给那些家伙觊觎火影之位的机会。”鸣人轻笑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次砂隐被我们抓住了把柄，被迫放弃了他们的‘木叶崩溃计划’，并且重新缔结了和约，三代目的威望已经不是团藏等人能够比拟的了。”卡卡西音量忽然压低，说道，“而且，我还查到暗部有些人可能和砂隐内外勾结。”
鸣人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冷声说道：“这些人真是不安分啊，卡卡西老师你查到了确切的证据了么？”
卡卡西沉默地点了点头。
“那等三年之后我修行归来，就动手吧。到时候纲手婆婆的位置也应该稳固了。”鸣人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歉疚，“我知道卡卡西老师不喜欢这些东西，但这几天一直都在为了我四处奔走，实在是对不起。”
卡卡西揉了揉他的金发，说道：“我也是木叶村的一份子，也不愿它成为一些人个人野心的牺牲品。再说了，老师帮助学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鸣人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谢谢你，卡卡西老师。”
两天之后，木叶村郊的密林之中，鸣人、水门和玖辛奈正与博人以及佐助作最后的告别。
“回家之后，要多听父母亲的话，少让他们操心，知道了么？”水门摸着博人的头，叮嘱道。
“知道了，爷爷。”博人也很懂事地没有嫌烦。
“我给你们准备了三个小礼物。”博人和佐助这时才发现了鸣人双眼中布满了血丝。
“这个小卷轴是给你的，佐助。里面封印有三次使用‘预见未来’的能力。你成天在各处遗迹奔波，应该会有用。”
“这些书是给你的，博人。你爸爸是个笨蛋，学不会封印术，但你可不应该把漩涡一族的拿手技艺忘掉。”
“还有这个水晶球里面用幻术记录了一段影像，算是圆他的一个心愿吧。”鸣人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交给了穿越时间线的两人。
“一路珍重。”鸣人见两人收好了各自的礼物，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然后就发动飞雷神离开了。
博人和佐助回到自己的时间线之后，佐助就让博人回到了家中向雏田报平安，自己立即向第七代火影漩涡鸣人汇报了此行的情况。
“你们平安回来就好。”成年的鸣人淡笑着说道。
“他还有一份礼物是给你的。”佐助掏出了怀中的水晶球，输入查克拉，激活了里面的影像。
里面展现了波风水门，漩涡玖辛奈，自来也和博人一起谈笑风生的场面。最后鸣人听到自己幼年时的声音从画面外响起：“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水门慈祥地说道：“以后不要学我，要做一个好的爸爸哦。”
玖辛奈叉着腰说道：“我见过儿媳妇小时候的样子了，是一个文静的好女孩。一定要好好爱她，听见没有？”
最后自来也笑着说道：“你做得很好，能有你这样的学生，我无比自豪。”
画面在这一刻戛然而止。鸣人怔怔地凝视着虚空，过了很久才平复下了心情，问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佐助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表面上，他和你那时候的长得一模一样；”
“更深一层看，他比你思虑更加周全，实力也远远比同时期的你强大，性格还更加成熟冷静。”
“但在本质上，他和你完全一样，都是一个举世罕见，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大笨蛋。”
“是吗？哈哈，那真是太好了。”鸣人放下了自己的火影斗笠，线条分明的脸庞带上了一个真挚的微笑。
宇智波宅中，鸣人和成年佐助正坐在小佐助的对面，听他问道：“这就是当年灭族的真相么？”
“没错，哥哥和止水，都是村中高层和族里权力斗争牺牲的棋子。哥哥为了保护我……们，迫不得已答应了团藏的要求。”成年佐助看到幼年自己因为情绪激动而下意识开启的写轮眼，现出了右眼的永恒万花筒，“我右眼中心处的花纹，就是在移植哥哥的眼睛之后产生的。”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劝我原谅他们么？”小佐助冷冷地问道。
“你要如何选择，我们都不会干涉。原本历史上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一遍了。”鸣人轻声说道。
“即使我选择与木叶为敌？”
“……只要你承诺不将无辜者卷进你的复仇之中，我们就不会阻拦你。”鸣人明亮的目光直视着小佐助充满憎恨的双眼，说道。
“哥哥的病是不可能治愈的么？”小佐助忽然问道。
“即使在二十年后，他的病仍然是不治的绝症。”成年佐助落寞地答道。
小佐助收回了之前咄咄逼人的神色，不再抑制自己的悲痛，任由眼泪从双颊滑落到地上。
鸣人轻叹了一声，从忍具包中拿出了两个卷轴，递给了小佐助：“这是卡卡西老师收集的大蛇丸秘密研究所的详细情报，你在离开村子过后可以和鼬一起，以它为据点。另外这个是与再不斩和白联络的方式，里面还附了我的一封书信，如果你能够取得他们的信任，他们就会成为你宝贵的助力。”
小佐助默默地接过卷轴，感受到了手中沉甸甸的重量。
“鼬今天下午会来木叶村，到时候再说再见吧。”鸣人右手搭在了成年佐助的背上，发动了飞雷神，将独处的时间还给了小佐助。
小佐助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在柜子中翻出了自己全家小时候唯一的一张合影，喃喃道：“爸爸，妈妈，哥哥……”他的泪水无声地打在了相片前的玻璃上。
当天下午，卡卡西在木叶村郊不出意外地碰到了身穿着红云黑袍的鼬，和他在晓组织内部的搭档，干柿鬼鲛。
面部带着几分鲨鱼特征的干柿鬼鲛在叛出雾隐村以前，是忍刀七人众之一。他的大刀“鲛肌”被称为无尾之尾兽，能够从敌人的忍术中吸取查克拉，并且还能和刀主人合体，增强他各方面的身体素质。
鼬率先开口道：“卡卡西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卡卡西抬起了自己的护额，露出了三勾玉写轮眼：“啊，是鼬啊。叛忍的生活过得还开心么？”他的话音一落，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出现，写轮眼的三个勾玉也开始伸长，缠绕，变为了一个漂亮的飞镖状花纹。
“万花筒写轮眼，这就是你的倚仗么？”鬼鲛冷笑道。
卡卡西没有理会鬼鲛的挑衅，而是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道：“最可怜的就是将死而不自知的人。”
“你是什么意思？”卡卡西的话语激怒了鬼鲛，他抽出了大刀，指向卡卡西，冷声问道。
下一刻，一道被黑色火焰包裹的身影在电光火石之间向鬼鲛袭来，轻而易举地击碎了鲛肌大刀，准确地洞穿了鬼鲛的心脏。然后众人才听到一阵清越的鸟鸣声，以及一句冷冷的话：“建御雷神。”
鼬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那个站立在鬼鲛尸体旁的黑色背影，镇定地问道：“你是谁？”
身穿黑色风衣的人缓缓转身，饱含沧桑之色双目扫过鼬的脸庞，轻声说道：“十六年不见了，哥哥。”
半小时后，鼬听完了成年佐助讲述的故事，看了远方正与小佐助以及小樱轻声交谈的鸣人一眼，微笑道：“最后木叶走上了正轨，你也获得了幸福，我没什么遗憾了。”
成年佐助问道：“哥哥你要不要答应我们的请求呢？”
鼬笑着答道：“从小到大，我都从来没有拒绝过你。”他偏过头，对着小佐助招手道，“佐助，我们该走了。”
小佐助立即跑到了鼬的身边，仰起头说道：“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哥哥。”
鼬弯下腰对小佐助说道：“我们这一走，既要被五大忍村通缉，也要被晓视为叛徒。你做好与世界为敌的心理准备了么？”
小佐助回望了一下正关注着他们的鸣人、卡卡西、小樱还有博人，说道：“这是复仇的必由之路，也是为木叶铲除毒瘤的必由之路。”在鸣人的影响下，佐助的复仇目标从毁灭木叶村偏移到了“铲除毒瘤”，也算是一个可喜的改变。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鼬最后问道。
佐助解下了自己的护额，将它和自己刚刚从中忍考试中得到的中忍马甲一并交给了鸣人：“这些东西，以后我就用不到了，你拿去做纪念吧。”
鸣人接过两件东西，严肃地说道：“我只能暂时帮你保管。答应我，过几年，你会亲自来取走它们。”
佐助愣了一下，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
鸣人粲然一笑：“那么，一路保重吧，佐助。千万别死了。”
小樱说道：“我们会等你回来的，佐助。”
卡卡西笑道：“以后偶尔也放松一下吧，不要像你哥哥一样，年纪轻轻就长出法令纹了。”
博人也挥手说道：“十九年之后不要忘了收我为徒，老师！”
小佐助看着一张张殷切的脸庞，狠下心，拉着鼬的手，和他一起转身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之中。
“我算不算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呢？”鸣人的语气中透露出彷徨之情。
“我所了解的那个家伙，从来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成年佐助淡淡地答道。
当天晚上，卡卡西带着干柿鬼鲛的尸体回村复命，称木叶叛忍宇智波鼬打伤了自己，并劫走了宇智波佐助，自己则击杀了他的盟友干柿鬼鲛。三代目火影听完了他的报告之后，厉声训斥了一顿，但并没有作出任何实质性的惩罚，只是向暗部下达了寻找佐助的命令。
“看来三代爷爷没有怀疑你。”鸣人听完卡卡西的话，端起了一杯清茶，冷静地说道。
“是啊，不过我看他现在精力也越来越差了，如果自来也前辈不肯答应继任火影的话，还是只有找纲手大人来继承他的位置了。”卡卡西叹道。
“我和好色仙人不久之后就会去寻找她，争取顺利完成第三代和第五代火影的交接，不给那些家伙觊觎火影之位的机会。”鸣人轻笑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次砂隐被我们抓住了把柄，被迫放弃了他们的‘木叶崩溃计划’，并且重新缔结了和约，三代目的威望已经不是团藏等人能够比拟的了。”卡卡西音量忽然压低，说道，“而且，我还查到暗部有些人可能和砂隐内外勾结。”
鸣人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冷声说道：“这些人真是不安分啊，卡卡西老师你查到了确切的证据了么？”
卡卡西沉默地点了点头。
“那等三年之后我修行归来，就动手吧。到时候纲手婆婆的位置也应该稳固了。”鸣人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歉疚，“我知道卡卡西老师不喜欢这些东西，但这几天一直都在为了我四处奔走，实在是对不起。”
卡卡西揉了揉他的金发，说道：“我也是木叶村的一份子，也不愿它成为一些人个人野心的牺牲品。再说了，老师帮助学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鸣人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谢谢你，卡卡西老师。”
两天之后，木叶村郊的密林之中，鸣人、水门和玖辛奈正与博人以及佐助作最后的告别。
“回家之后，要多听父母亲的话，少让他们操心，知道了么？”水门摸着博人的头，叮嘱道。
“知道了，爷爷。”博人也很懂事地没有嫌烦。
“我给你们准备了三个小礼物。”博人和佐助这时才发现了鸣人双眼中布满了血丝。
“这个小卷轴是给你的，佐助。里面封印有三次使用‘预见未来’的能力。你成天在各处遗迹奔波，应该会有用。”
“这些书是给你的，博人。你爸爸是个笨蛋，学不会封印术，但你可不应该把漩涡一族的拿手技艺忘掉。”
“还有这个水晶球里面用幻术记录了一段影像，算是圆他的一个心愿吧。”鸣人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交给了穿越时间线的两人。
“一路珍重。”鸣人见两人收好了各自的礼物，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然后就发动飞雷神离开了。
博人和佐助回到自己的时间线之后，佐助就让博人回到了家中向雏田报平安，自己立即向第七代火影漩涡鸣人汇报了此行的情况。
“你们平安回来就好。”成年的鸣人淡笑着说道。
“他还有一份礼物是给你的。”佐助掏出了怀中的水晶球，输入查克拉，激活了里面的影像。
里面展现了波风水门，漩涡玖辛奈，自来也和博人一起谈笑风生的场面。最后鸣人听到自己幼年时的声音从画面外响起：“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水门慈祥地说道：“以后不要学我，要做一个好的爸爸哦。”
玖辛奈叉着腰说道：“我见过儿媳妇小时候的样子了，是一个文静的好女孩。一定要好好爱她，听见没有？”
最后自来也笑着说道：“你做得很好，能有你这样的学生，我无比自豪。”
画面在这一刻戛然而止。鸣人怔怔地凝视着虚空，过了很久才平复下了心情，问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佐助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表面上，他和你那时候的长得一模一样；”
“更深一层看，他比你思虑更加周全，实力也远远比同时期的你强大，性格还更加成熟冷静。”
“但在本质上，他和你完全一样，都是一个举世罕见，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大笨蛋。”
“是吗？哈哈，那真是太好了。”鸣人放下了自己的火影斗笠，线条分明的脸庞带上了一个真挚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