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九龙城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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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独威说:“我们一向这么恶，恶惯了，何来报应。报应是什么东西，我们不懂。”
湛善正说:“现在你不懂，很快你便懂了，一定让你领会报应的滋味。”
王独威说:“凭你，你有这个本领吗？”
湛善正举起拳头，在空中打了两拳，拳风呼呼。自信说:“当你试过我的拳头的厉害，你便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本领。”
王独威见湛善正的拳势这么厉害，心中大惊。心想:“这个婆娘的修为竟然如此厉害，打斗起来，不能托大。”想完便说:“在空气中打两拳，谁不会。我又不是空气，你能打得中我吗！”
陈智这时惊讶说:“大师姐的拳势竟然如此厉害，只是两拳，便显露出师姐深厚的修为。”
冷志强说:“你们的师姐跟我练武多年，当然有如此修为。否则，她没有能力设馆授徒。”
陈智说:“看上去，师姐只不过三十多岁，便成为宗师，为人师表了，成就斐然。”
冷志强说:“看了师姐的厉害，你们是否有点灰心了，怕达不到师姐的厉害程度。”
陈智说:“师姐的厉害虽然强大，但我有信心超越师姐。”
张侠为说:“我也有，师姐都这么厉害了，如果我们超越师姐，我们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吉田笑说:“日后我的武功就是超越师姐，我也不想天下无敌，虚名累人。所以，我只想做天下有敌。”
冷志强说:“你们三个家伙都有信心超越师姐，志气可嘉，不愧是为师的爱徒。”
陈智说:“现在虽然还未开打，但我有信心，师姐一定能打赢王独威。”
张侠为说:“王独威虽然满面横肉，看起来可怕，但绝对不是师姐的对手。”
吉田说:“我真想一睹师姐武学的厉害。”
冷志强说:“很快有机会，各位爱徒请看。”
于是，众人便把注意力放回湛善正与王独威两人身上。
只听湛善正说:“我把你当空气打，把你打成猪头样，你受我一拳，便多一个肿瘤。不用吃，也变成大肥猪。”
王独威说:“说得漂亮。如果打起来，不知谁变成大肥猪。你如果变成大肥猪，真是丑女无敌，人见人怕，花见花枯。”
湛善正说:“你即将成为肥猪头，不久之后，你的肿胖，比泰山重。你的肚子不用鼓气，也像皮球一样圆。”
王独威说:“你的肚子，将来才像皮球一样圆。因为，被男人搞大的。”
王独威这边的人听了，狂声大笑。
湛善正大怒。狠然说:“死恶霸，你竟然侮辱我，我要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王独威说:“付出什么代价，你何必拿我出气，难道你的肚子是我搞大的。”
湛善正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怒说:“你去搞你妈，我不是你妈，搞什么大。”
湛善正这边的人听了，大笑。
有的说:“连母亲也搞，不是人。”
有的又说:“真是天下奇恶，乱伦。”
有的再说:“耻辱，人类的耻辱，该死一万次。”
湛善正说:“你听到了。你不死，不但是浪费粮食，还是侮辱粮食，因为你不配吃粮食。”
王独威说:“我以后有的是时间吃粮食。而你们进入这里，你们便要跟粮食说再见了，因为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湛善正说:“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你识做的，便放了我徒弟，再发誓有生之年不准出城寨半步，不准出外面杀人放火，诸多作恶。”
王独威说:“你只不过是个臭婆娘，敢指挥我做事，老子一生一世偏偏出去打家劫舍，你又能奈何得了我吗？”
湛善正说:“你不听我之言，我便杀了你，为民除害。”
王独威说:“你现在自身难保了，还大言不惭。你六年前，你杀了我结义大哥，今日新仇旧恨，一起算清楚。”
湛善正说:“你结义大哥之凶恶，远远超于你，虽然他该死，但我并没有杀他。当年我也放你一条生路，但你不珍惜善良，变本加厉的作恶，你如此说，难道史名霸死了。”敢情，史名霸便是王独威的结义大哥。
王独威说:“杀兄之仇，不敢有日或忘。今日你们进得城寨，便没有机会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湛善正:“我并没有杀史名霸，如果你一定要把这个罪名来冤枉我，我不在乎。我们是来救人与杀人的，不是来被杀的。城寨是香港一颗毒瘤，今日必然除之而后快。”
王独威说:“连差佬（警察）都拿我们没有办法，臭婆娘，你算老几。你想灭我们，做白日梦去。”
湛善正说:“差佬做不到的事，我可以做到。你们杀人作恶，无法无天，日子到头了。”
王独威说:“你们的日子才到头了，我有人质在手，你们敢有稍动，我便杀了人质，再杀你们。”
湛善正还未说话。一个满身伤痕的人说:“师父，你带师兄弟们赶紧走，不要理我。不能因为我一人，连累大家。”他便是湛善正的三徒弟仇名
王独威一脚踢向这个受伤的人的大腿。怒说:“废话什么，把我细佬打成重伤，再废话，杀了你。”
仇名怒说:“大恶霸，你最好马上杀了我。否则，我不但打你细佬，日后连你也一样狠狠的打。”
王独威又踢了仇名一脚。又说:“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湛善正心痛说:“仇名，你不要说话了，王独威会打死你的。”
仇名悲哀说:“师父，如果我死了，你帮我报仇。”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说:“三师弟，我们一定顺利的把你救出来。”他是大师兄，叫冯文。
仇名满身痛楚，连说话也牵动伤势。他坚强说:“多谢大师兄，如果我死了，麻烦你们照顾师父，别让师父伤心难过。”
冯文说:“我们一定会救你的，你别担心。有师父出马，群魔必灭。”
仇名又痛苦说:“我怕师父受伤，我死便死了，不想师父受伤。”
湛善正感动说:“师父知你乖了，师父一定会救你的。”
仇名说:“师父，多谢你多年的教导，培养我成为一个侠者。我打伤王独威的细佬，此乃侠举，我就是被杀死，也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我一样会这么做。”
湛善正说:“好，好徒弟，大义凛然，宁死不屈，顽强敌恶，不愧是我的得意门徒，师父尽一切能力把你解救出来。”
仇名说:“得师父赞扬与痛爱，仇名于愿足矣，来世再做师父的徒弟。”
湛善正说:“你别灰心，我们这一辈子的师徒缘分未尽，你不会死。师父如果救不了你，枉为人师。”
仇名说:“多谢师父的爱护与解救，仇名是世上最幸运的徒弟，因为是拜了师父为师。师父你不但传武功给我，还传了非常多正气给我，真是师恩比天高。”
湛善正说:“你不要说话了，不要牵动伤势，好好休息。”
陈智说:“师父，师姐的这个徒弟，真是个硬骨头，连死也不怕。”
冷志强心想:“难道自己看错了。”想完便说:“是呀！的确不畏死，是条汉子。”
陈智说:“咏春派没有孬种，个个是英雄。”
冷志强说:“将来，你们三个都要做咏春派的英雄。”
陈智说:“当然，英雄非我莫属。”
张侠为说:“不会令师父失望，这个英雄我做定了。”
吉田说:“英雄伴我，狗熊弃我。”
冷志强笑说:“三个好徒弟，你们以后做一辈子英雄，为师老怀大开。得徒如此，夫复何求。”
陈智说:“师父，你是侠义道的翘楚。我们是你的徒弟，当然继承其志，也是行侠仗义的人。”
冷志强说:“你们不负我所教，你们不负我所传，为师非常开心。”
说到这里，四人不说话了，把眼光放回湛善正与王独威身上。
只听王独威说:“仇名这一身伤，这辈子都痊愈不了，吃多少田七也没有用，他一生一世都要背负着伤势过日子。”
湛善正怒说:“我徒弟一身伤，拜你所赐，我必然要你千倍奉还。”
王独威说:“这就是打伤我细佬的下场，你以为我们城寨的人好欺负。从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别人不敢欺负我们。”
湛善正说:“你做恶霸这么久了，不觉得累吗？”
王独威说:“废话，怎会累，做恶霸可以欺负别人，不知多爽。”
湛善正说:“你欺负别人，你就爽。别人欺负你呢？别人岂不是很爽。”
王独威大声说:“谁敢欺负我。”
仇名负着痛大声说:“我敢，你的细佬就是我打伤的，怎么样。打伤你细佬，我不知多爽。”
王独威对仇名狠狠一连踢了三脚，而且是踢肚子。怒说:“爽爽爽，让你爽呢！受了我三个重脚，还爽不爽。”
仇名痛苦说:“当然爽，有胆你就杀了我。”
王独威又想踢。
湛善正威严大声说:“恶贼，你给我停脚。否则，马上灭了你。”
王独威说:“这么大声，你吓鬼呀！”他又踢了仇名两脚，又是踢肚子。又说:“你细声细气的求我，我还如你所愿。你这么大声，我听了不爽。”
湛善正怒说:“你敢再踢我徒弟，我便要你不得好死。”
王独威说:“好，我便如你所愿，我不踢。”他蹲下身体，用手打了三拳仇名。又说:“我不踢了，怎么样。我用拳打的，我可以得好死了吧！”
拳拳到肉，伤上加伤，仇名深感疼痛，不禁呻吟出声。
湛善正看了，无限心痛。便说:“停手，你有种的话，来打我，我奉陪到底。”
王独威说:“你当我是笨蛋呀！打一个不能还手的，不知多爽。打你，你会还手，有什么意思，有什么好处。”
湛善正说:“你打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领来跟我打。”
王独威说:“当初我细佬也不是仇名的对手，他一样可以狠心把我细佬打成重伤，你的徒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样是个恃强凌弱的恶徒。”
湛善正说:“我徒弟行的是侠举，你细佬行的是恶为。你细佬奸淫劫财，无恶不作，把你细佬打成重伤，而不打死，是小惩大诫，你竟然还不知恩。”
王独威说:“废话，打伤了我细佬，还要我感恩，这是哪门子道理。我细佬受伤便应该，你徒弟被我打伤，便不应该。”
湛善正说:“如果你有这种觉悟，证明你还有药可救。”
王独威又踢了仇名一脚。怒说:“狗屁觉悟，狗屁有药可救。臭婆娘，看你还敢不敢教训我，再教训我，我便踢死你徒弟。”
湛善正刚想说话。仇名忍住痛说:“恶贼，你的脚是娘娘脚呀！没气没力的，好像帮我抓痒痒。”
王独威一边狠狠用力踢仇名的肚子，一边怒说:“看你的肚子硬，还是我的脚硬，踢死你。”
湛善正这边的人看了，皆觉心痛。
湛善正悲声说:“老三，你不要说话了，王独威这个恶霸会踢死你的。”
仇名痛苦说:“不怕，有你们给我报仇。”
湛善正说:“你这个傻子，你人都死了，报仇有什么用。”
仇名说:“此生能成为师父的徒弟，于愿足矣。我已差不多残废了，死便死，怕什么。”
湛善正说:“傻瓜，不死便一切有希望，如果死了，便是浪费生命，什么都没有了。”
仇名说:“我已接近残废，活在世上，只会拖累别人，我不想这样。”
湛善正说:“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你，一定把你医好。你治好了伤，还要跟为师练武。”
仇名说:“师恩重大，来世再报，今世缘尽。”
湛善正说:“不准你说这种话，我们师徒之情，有百年之久。我的功夫你还未全部会，我一定全部传授给你。”
仇名说:“多谢师父的痛爱，徒弟心领了，我也希望师父能救我于水火。”
湛善正说:“一定能，你且安心。为师不救出你，誓不出城寨。”
大师兄冯文说:“三师弟，我们一定顺利救你出去。”
仇名说:“多谢师父与众位师兄弟。”
王独威说:“我们一向这么恶，恶惯了，何来报应。报应是什么东西，我们不懂。”
湛善正说:“现在你不懂，很快你便懂了，一定让你领会报应的滋味。”
王独威说:“凭你，你有这个本领吗？”
湛善正举起拳头，在空中打了两拳，拳风呼呼。自信说:“当你试过我的拳头的厉害，你便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本领。”
王独威见湛善正的拳势这么厉害，心中大惊。心想:“这个婆娘的修为竟然如此厉害，打斗起来，不能托大。”想完便说:“在空气中打两拳，谁不会。我又不是空气，你能打得中我吗！”
陈智这时惊讶说:“大师姐的拳势竟然如此厉害，只是两拳，便显露出师姐深厚的修为。”
冷志强说:“你们的师姐跟我练武多年，当然有如此修为。否则，她没有能力设馆授徒。”
陈智说:“看上去，师姐只不过三十多岁，便成为宗师，为人师表了，成就斐然。”
冷志强说:“看了师姐的厉害，你们是否有点灰心了，怕达不到师姐的厉害程度。”
陈智说:“师姐的厉害虽然强大，但我有信心超越师姐。”
张侠为说:“我也有，师姐都这么厉害了，如果我们超越师姐，我们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吉田笑说:“日后我的武功就是超越师姐，我也不想天下无敌，虚名累人。所以，我只想做天下有敌。”
冷志强说:“你们三个家伙都有信心超越师姐，志气可嘉，不愧是为师的爱徒。”
陈智说:“现在虽然还未开打，但我有信心，师姐一定能打赢王独威。”
张侠为说:“王独威虽然满面横肉，看起来可怕，但绝对不是师姐的对手。”
吉田说:“我真想一睹师姐武学的厉害。”
冷志强说:“很快有机会，各位爱徒请看。”
于是，众人便把注意力放回湛善正与王独威两人身上。
只听湛善正说:“我把你当空气打，把你打成猪头样，你受我一拳，便多一个肿瘤。不用吃，也变成大肥猪。”
王独威说:“说得漂亮。如果打起来，不知谁变成大肥猪。你如果变成大肥猪，真是丑女无敌，人见人怕，花见花枯。”
湛善正说:“你即将成为肥猪头，不久之后，你的肿胖，比泰山重。你的肚子不用鼓气，也像皮球一样圆。”
王独威说:“你的肚子，将来才像皮球一样圆。因为，被男人搞大的。”
王独威这边的人听了，狂声大笑。
湛善正大怒。狠然说:“死恶霸，你竟然侮辱我，我要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王独威说:“付出什么代价，你何必拿我出气，难道你的肚子是我搞大的。”
湛善正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怒说:“你去搞你妈，我不是你妈，搞什么大。”
湛善正这边的人听了，大笑。
有的说:“连母亲也搞，不是人。”
有的又说:“真是天下奇恶，乱伦。”
有的再说:“耻辱，人类的耻辱，该死一万次。”
湛善正说:“你听到了。你不死，不但是浪费粮食，还是侮辱粮食，因为你不配吃粮食。”
王独威说:“我以后有的是时间吃粮食。而你们进入这里，你们便要跟粮食说再见了，因为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湛善正说:“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你识做的，便放了我徒弟，再发誓有生之年不准出城寨半步，不准出外面杀人放火，诸多作恶。”
王独威说:“你只不过是个臭婆娘，敢指挥我做事，老子一生一世偏偏出去打家劫舍，你又能奈何得了我吗？”
湛善正说:“你不听我之言，我便杀了你，为民除害。”
王独威说:“你现在自身难保了，还大言不惭。你六年前，你杀了我结义大哥，今日新仇旧恨，一起算清楚。”
湛善正说:“你结义大哥之凶恶，远远超于你，虽然他该死，但我并没有杀他。当年我也放你一条生路，但你不珍惜善良，变本加厉的作恶，你如此说，难道史名霸死了。”敢情，史名霸便是王独威的结义大哥。
王独威说:“杀兄之仇，不敢有日或忘。今日你们进得城寨，便没有机会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湛善正:“我并没有杀史名霸，如果你一定要把这个罪名来冤枉我，我不在乎。我们是来救人与杀人的，不是来被杀的。城寨是香港一颗毒瘤，今日必然除之而后快。”
王独威说:“连差佬（警察）都拿我们没有办法，臭婆娘，你算老几。你想灭我们，做白日梦去。”
湛善正说:“差佬做不到的事，我可以做到。你们杀人作恶，无法无天，日子到头了。”
王独威说:“你们的日子才到头了，我有人质在手，你们敢有稍动，我便杀了人质，再杀你们。”
湛善正还未说话。一个满身伤痕的人说:“师父，你带师兄弟们赶紧走，不要理我。不能因为我一人，连累大家。”他便是湛善正的三徒弟仇名
王独威一脚踢向这个受伤的人的大腿。怒说:“废话什么，把我细佬打成重伤，再废话，杀了你。”
仇名怒说:“大恶霸，你最好马上杀了我。否则，我不但打你细佬，日后连你也一样狠狠的打。”
王独威又踢了仇名一脚。又说:“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湛善正心痛说:“仇名，你不要说话了，王独威会打死你的。”
仇名悲哀说:“师父，如果我死了，你帮我报仇。”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说:“三师弟，我们一定顺利的把你救出来。”他是大师兄，叫冯文。
仇名满身痛楚，连说话也牵动伤势。他坚强说:“多谢大师兄，如果我死了，麻烦你们照顾师父，别让师父伤心难过。”
冯文说:“我们一定会救你的，你别担心。有师父出马，群魔必灭。”
仇名又痛苦说:“我怕师父受伤，我死便死了，不想师父受伤。”
湛善正感动说:“师父知你乖了，师父一定会救你的。”
仇名说:“师父，多谢你多年的教导，培养我成为一个侠者。我打伤王独威的细佬，此乃侠举，我就是被杀死，也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我一样会这么做。”
湛善正说:“好，好徒弟，大义凛然，宁死不屈，顽强敌恶，不愧是我的得意门徒，师父尽一切能力把你解救出来。”
仇名说:“得师父赞扬与痛爱，仇名于愿足矣，来世再做师父的徒弟。”
湛善正说:“你别灰心，我们这一辈子的师徒缘分未尽，你不会死。师父如果救不了你，枉为人师。”
仇名说:“多谢师父的爱护与解救，仇名是世上最幸运的徒弟，因为是拜了师父为师。师父你不但传武功给我，还传了非常多正气给我，真是师恩比天高。”
湛善正说:“你不要说话了，不要牵动伤势，好好休息。”
陈智说:“师父，师姐的这个徒弟，真是个硬骨头，连死也不怕。”
冷志强心想:“难道自己看错了。”想完便说:“是呀！的确不畏死，是条汉子。”
陈智说:“咏春派没有孬种，个个是英雄。”
冷志强说:“将来，你们三个都要做咏春派的英雄。”
陈智说:“当然，英雄非我莫属。”
张侠为说:“不会令师父失望，这个英雄我做定了。”
吉田说:“英雄伴我，狗熊弃我。”
冷志强笑说:“三个好徒弟，你们以后做一辈子英雄，为师老怀大开。得徒如此，夫复何求。”
陈智说:“师父，你是侠义道的翘楚。我们是你的徒弟，当然继承其志，也是行侠仗义的人。”
冷志强说:“你们不负我所教，你们不负我所传，为师非常开心。”
说到这里，四人不说话了，把眼光放回湛善正与王独威身上。
只听王独威说:“仇名这一身伤，这辈子都痊愈不了，吃多少田七也没有用，他一生一世都要背负着伤势过日子。”
湛善正怒说:“我徒弟一身伤，拜你所赐，我必然要你千倍奉还。”
王独威说:“这就是打伤我细佬的下场，你以为我们城寨的人好欺负。从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别人不敢欺负我们。”
湛善正说:“你做恶霸这么久了，不觉得累吗？”
王独威说:“废话，怎会累，做恶霸可以欺负别人，不知多爽。”
湛善正说:“你欺负别人，你就爽。别人欺负你呢？别人岂不是很爽。”
王独威大声说:“谁敢欺负我。”
仇名负着痛大声说:“我敢，你的细佬就是我打伤的，怎么样。打伤你细佬，我不知多爽。”
王独威对仇名狠狠一连踢了三脚，而且是踢肚子。怒说:“爽爽爽，让你爽呢！受了我三个重脚，还爽不爽。”
仇名痛苦说:“当然爽，有胆你就杀了我。”
王独威又想踢。
湛善正威严大声说:“恶贼，你给我停脚。否则，马上灭了你。”
王独威说:“这么大声，你吓鬼呀！”他又踢了仇名两脚，又是踢肚子。又说:“你细声细气的求我，我还如你所愿。你这么大声，我听了不爽。”
湛善正怒说:“你敢再踢我徒弟，我便要你不得好死。”
王独威说:“好，我便如你所愿，我不踢。”他蹲下身体，用手打了三拳仇名。又说:“我不踢了，怎么样。我用拳打的，我可以得好死了吧！”
拳拳到肉，伤上加伤，仇名深感疼痛，不禁呻吟出声。
湛善正看了，无限心痛。便说:“停手，你有种的话，来打我，我奉陪到底。”
王独威说:“你当我是笨蛋呀！打一个不能还手的，不知多爽。打你，你会还手，有什么意思，有什么好处。”
湛善正说:“你打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领来跟我打。”
王独威说:“当初我细佬也不是仇名的对手，他一样可以狠心把我细佬打成重伤，你的徒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样是个恃强凌弱的恶徒。”
湛善正说:“我徒弟行的是侠举，你细佬行的是恶为。你细佬奸淫劫财，无恶不作，把你细佬打成重伤，而不打死，是小惩大诫，你竟然还不知恩。”
王独威说:“废话，打伤了我细佬，还要我感恩，这是哪门子道理。我细佬受伤便应该，你徒弟被我打伤，便不应该。”
湛善正说:“如果你有这种觉悟，证明你还有药可救。”
王独威又踢了仇名一脚。怒说:“狗屁觉悟，狗屁有药可救。臭婆娘，看你还敢不敢教训我，再教训我，我便踢死你徒弟。”
湛善正刚想说话。仇名忍住痛说:“恶贼，你的脚是娘娘脚呀！没气没力的，好像帮我抓痒痒。”
王独威一边狠狠用力踢仇名的肚子，一边怒说:“看你的肚子硬，还是我的脚硬，踢死你。”
湛善正这边的人看了，皆觉心痛。
湛善正悲声说:“老三，你不要说话了，王独威这个恶霸会踢死你的。”
仇名痛苦说:“不怕，有你们给我报仇。”
湛善正说:“你这个傻子，你人都死了，报仇有什么用。”
仇名说:“此生能成为师父的徒弟，于愿足矣。我已差不多残废了，死便死，怕什么。”
湛善正说:“傻瓜，不死便一切有希望，如果死了，便是浪费生命，什么都没有了。”
仇名说:“我已接近残废，活在世上，只会拖累别人，我不想这样。”
湛善正说:“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你，一定把你医好。你治好了伤，还要跟为师练武。”
仇名说:“师恩重大，来世再报，今世缘尽。”
湛善正说:“不准你说这种话，我们师徒之情，有百年之久。我的功夫你还未全部会，我一定全部传授给你。”
仇名说:“多谢师父的痛爱，徒弟心领了，我也希望师父能救我于水火。”
湛善正说:“一定能，你且安心。为师不救出你，誓不出城寨。”
大师兄冯文说:“三师弟，我们一定顺利救你出去。”
仇名说:“多谢师父与众位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