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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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默，顾明看着面前的爱丽丝，犹豫着是否该逃避这个问题。
穿越者身份被发现了，怎么办很急在线等！
但其实仔细想想，面前的人并不是什么喜欢毁灭世界的大魔王，也不是猎杀穿越者的处刑少女。
而且这只是皮克曼根据他所看到的东西作出的画，他的画技不一定能表现出所有他看到的东西，在他的画之外，皮克曼可能也知道了很多事情。不然爱丽丝直接抱着画就走了，根本不需要等待皮克曼来解释说明。
即便顾明什么都不说，只要她询问一下皮克曼，可能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毕竟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爱丽丝又为什么要带顾明来见他从而寻找有关永恒黑海的情报呢？
顾明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发现自己对此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作为穿越者被揭了老底而已，其实它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事实上，我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穿越者。可能是灵魂转移之类的情况？我不太清楚，那天晚上，我正在用电脑写论文，莫名其妙就突然进入到了这具身体里面，当时还是在科学与星辉教会的仪式现场。”
顾明坦诚地说道：“不过因为没有获得这具身体之中的记忆，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失忆既是实际情况，也是方便的说辞。”
“转移灵魂？”听着顾明的解释，爱丽丝难以置信地说道：“这听起来也太神奇了。有什么术式或是仪式能办到这一点吗？”
皮克曼察觉到爱丽丝的目光，耸了耸肩：“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奇怪的文字和新蒙市里应该不存在的场景就说得通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是顾明？”爱丽丝疑惑道。
顾明答道：“额，我的名字倒也是顾明。”
“顾明……”
爱丽丝思索着，虽然面前的人可能连灵魂都整个替换掉了，但皮克曼刚刚说他画出了和永恒黑海相关的东西，说明面前的全新顾明并非毫无联系，她隐约从中察觉到了某种计划。
她继续问道：“我很好奇你那个世界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怪物，没有裂缝，没有黑海。”顾明思索着两世的差别，回答道，“当然也没有灵术师和术式，因为没有神明和污染。”
“排除掉这些后，在单纯的科学上面或许发展的要更好一些，就比如我用过的这台电脑，应该是大多数家庭都买的起的。”
看着画纸上的内容，爱丽丝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因为她难以想象一个如此“纯净”的世界，如果没有灵术师和术式的话，那里的残疾人或许会生活地更加艰难吧。
不对，如果没有污染，皮克曼和她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说新蒙市整个都像泡泡一样被包裹在黑海里，但那边的世界不同，在一个巨大的空间当中有无数个球，人们生活在其中一个巨大的球表面，而且只有凭借最先进的技术才可以勉强让人到达其他球体上。”
“这方面听起来倒相差不大啊。”爱丽丝思索道，“仅仅是表现不同，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有一点，那就是我们那里也存在太阳，那只是一个基于各种物理化学反应产生出来的大火球，而不是什么神国。”
“大概就是这样。”
因为两个世界在其他方面极其相似，在不牵扯到什么地形、国家之类的情况下，概述出来顾明其实也没有太多需要说的地方。
“穿越者……真是有意思，我还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不过回去再说吧。”
“……”
爱丽丝不可能在这里听人一直讲故事，时间上也没有那么充裕，她暂时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一边说着，一边用拐杖翻看着其他的画作。
第二幅画上同样描绘着一个人的成长轨迹，不过这次爱丽丝看起它们来就感觉熟悉了很多，那些楼房样式和布局以及偶尔出现的学校都是新蒙市中她十分熟悉的存在。
毫无疑问，这是这个世界的顾明的过去。
前面看起来都还挺正常的，爱丽丝也知道，永恒黑海当初只是个类似于同好会的存在，应该可以说是相当无害，所以顾明的成长路径和其他普通人没有太大区别，最多只是通过父母逐渐接触到了永恒黑海教会，在其中混了个闲职。
而画作的最后则代表着这一切都结束了。
在一个冒着冷光的宽大房间中，各种东西都被巨大的冲击弄到地上，一片混乱，破碎的仪式术式带着扭曲而痛苦的灵魂和碎裂的血肉漂浮在空中。
用红色颜料画出来的鲜血仿佛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在地面上蔓延，举行仪式的人表情各异地倒在血泊当中，绝望、恐惧、痛苦，他们仿佛只是进行了一次随便的尝试结果意外地失败了，也从未想过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这份混乱之中，一个青年跪在一对中年男女身旁，手上的动作仿佛是想要救人，但那对男女早已死去，他的身后则是另一个成年人，想要把他拉走。
不过就在此处，爱丽丝注意到了那份破碎的仪式术式带着某人的灵魂正在穿过青年的身体，也因此他的脸上虽然有泪水，但表情却不是悲痛，而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惊讶。
“顾明的父母在三年前一次参与永恒黑海的聚会活动中，收到邀请去进行一次仪式尝试，没想到不仅仪式失败而且他们的预先防护措施被轻松摧毁，结果所有参与者均当场死亡。”
爱丽丝说完，问道：“顾明是从这里开始变化的？他在仪式的后续冲击中知道了什么？”
“他看到了他所说的世界。”
“什么？”
顾明惊讶地和皮克曼对视。
“然后呢？”爱丽丝的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穿越者顾明绝不是随机事件的结果。
“有关于他的部分实在是太少了。”皮克曼无奈道。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后来者，他只能从那些支离破碎的残留部分找到一些相关的内容。
但即便是这个消息，也足以让爱丽丝和顾明陷入巨大的震惊和好奇之中了。
皮克曼接着说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就像线条一样穿插在了顾明之后的所有行动中。这里就是起点。”
病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默，顾明看着面前的爱丽丝，犹豫着是否该逃避这个问题。
穿越者身份被发现了，怎么办很急在线等！
但其实仔细想想，面前的人并不是什么喜欢毁灭世界的大魔王，也不是猎杀穿越者的处刑少女。
而且这只是皮克曼根据他所看到的东西作出的画，他的画技不一定能表现出所有他看到的东西，在他的画之外，皮克曼可能也知道了很多事情。不然爱丽丝直接抱着画就走了，根本不需要等待皮克曼来解释说明。
即便顾明什么都不说，只要她询问一下皮克曼，可能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毕竟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爱丽丝又为什么要带顾明来见他从而寻找有关永恒黑海的情报呢？
顾明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发现自己对此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作为穿越者被揭了老底而已，其实它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事实上，我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穿越者。可能是灵魂转移之类的情况？我不太清楚，那天晚上，我正在用电脑写论文，莫名其妙就突然进入到了这具身体里面，当时还是在科学与星辉教会的仪式现场。”
顾明坦诚地说道：“不过因为没有获得这具身体之中的记忆，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失忆既是实际情况，也是方便的说辞。”
“转移灵魂？”听着顾明的解释，爱丽丝难以置信地说道：“这听起来也太神奇了。有什么术式或是仪式能办到这一点吗？”
皮克曼察觉到爱丽丝的目光，耸了耸肩：“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奇怪的文字和新蒙市里应该不存在的场景就说得通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是顾明？”爱丽丝疑惑道。
顾明答道：“额，我的名字倒也是顾明。”
“顾明……”
爱丽丝思索着，虽然面前的人可能连灵魂都整个替换掉了，但皮克曼刚刚说他画出了和永恒黑海相关的东西，说明面前的全新顾明并非毫无联系，她隐约从中察觉到了某种计划。
她继续问道：“我很好奇你那个世界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怪物，没有裂缝，没有黑海。”顾明思索着两世的差别，回答道，“当然也没有灵术师和术式，因为没有神明和污染。”
“排除掉这些后，在单纯的科学上面或许发展的要更好一些，就比如我用过的这台电脑，应该是大多数家庭都买的起的。”
看着画纸上的内容，爱丽丝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因为她难以想象一个如此“纯净”的世界，如果没有灵术师和术式的话，那里的残疾人或许会生活地更加艰难吧。
不对，如果没有污染，皮克曼和她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说新蒙市整个都像泡泡一样被包裹在黑海里，但那边的世界不同，在一个巨大的空间当中有无数个球，人们生活在其中一个巨大的球表面，而且只有凭借最先进的技术才可以勉强让人到达其他球体上。”
“这方面听起来倒相差不大啊。”爱丽丝思索道，“仅仅是表现不同，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有一点，那就是我们那里也存在太阳，那只是一个基于各种物理化学反应产生出来的大火球，而不是什么神国。”
“大概就是这样。”
因为两个世界在其他方面极其相似，在不牵扯到什么地形、国家之类的情况下，概述出来顾明其实也没有太多需要说的地方。
“穿越者……真是有意思，我还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不过回去再说吧。”
“……”
爱丽丝不可能在这里听人一直讲故事，时间上也没有那么充裕，她暂时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一边说着，一边用拐杖翻看着其他的画作。
第二幅画上同样描绘着一个人的成长轨迹，不过这次爱丽丝看起它们来就感觉熟悉了很多，那些楼房样式和布局以及偶尔出现的学校都是新蒙市中她十分熟悉的存在。
毫无疑问，这是这个世界的顾明的过去。
前面看起来都还挺正常的，爱丽丝也知道，永恒黑海当初只是个类似于同好会的存在，应该可以说是相当无害，所以顾明的成长路径和其他普通人没有太大区别，最多只是通过父母逐渐接触到了永恒黑海教会，在其中混了个闲职。
而画作的最后则代表着这一切都结束了。
在一个冒着冷光的宽大房间中，各种东西都被巨大的冲击弄到地上，一片混乱，破碎的仪式术式带着扭曲而痛苦的灵魂和碎裂的血肉漂浮在空中。
用红色颜料画出来的鲜血仿佛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在地面上蔓延，举行仪式的人表情各异地倒在血泊当中，绝望、恐惧、痛苦，他们仿佛只是进行了一次随便的尝试结果意外地失败了，也从未想过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这份混乱之中，一个青年跪在一对中年男女身旁，手上的动作仿佛是想要救人，但那对男女早已死去，他的身后则是另一个成年人，想要把他拉走。
不过就在此处，爱丽丝注意到了那份破碎的仪式术式带着某人的灵魂正在穿过青年的身体，也因此他的脸上虽然有泪水，但表情却不是悲痛，而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惊讶。
“顾明的父母在三年前一次参与永恒黑海的聚会活动中，收到邀请去进行一次仪式尝试，没想到不仅仪式失败而且他们的预先防护措施被轻松摧毁，结果所有参与者均当场死亡。”
爱丽丝说完，问道：“顾明是从这里开始变化的？他在仪式的后续冲击中知道了什么？”
“他看到了他所说的世界。”
“什么？”
顾明惊讶地和皮克曼对视。
“然后呢？”爱丽丝的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穿越者顾明绝不是随机事件的结果。
“有关于他的部分实在是太少了。”皮克曼无奈道。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后来者，他只能从那些支离破碎的残留部分找到一些相关的内容。
但即便是这个消息，也足以让爱丽丝和顾明陷入巨大的震惊和好奇之中了。
皮克曼接着说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就像线条一样穿插在了顾明之后的所有行动中。这里就是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