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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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恼怒，但见两个大宫女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只能忍下。
众人很快选好了位置，最后只剩下了程未晚前面的一个位置——桌上的脂粉量很少还有着用不到的橙色脂粉，并且石墨形状不规则没有尖端不好画眉，最重要的是，那女子脸大如盘，眉毛稀少，皮肤较黑，肤色不均。
“五、六......”大宫女还在数数。
众人皆是看戏一样看着平安，有许多道幸灾乐祸的眼神，皮肤黝黑可是大忌，那女子可以说是里面姿色最差的一个。
程未晚垂眸暗叹一声，然后走过去将平安拉到自己的位置上，自己站在了平安前面。
“九，十。”大宫女正好数完十个数。
“婉婉。”平安着急地咬唇，她不想因此连累程未晚，那些脂粉根本没办法给那个女子上妆。
“噤声！”大宫女严厉喊道，点燃了一炷香，“开始吧，这炷香燃完时间就是半个时辰。”
程未晚转头对着平安微微摇头，示意她别担心自己，平安只能选择相信程未晚，然后着手开始给面前的女子上妆。
杜湘沫看着程未晚的背影冷笑，她倒是要看看程未晚能怎么办，那女子的姿色再怎么涂脂粉也是看不下去。
两个大宫女走到了后面守在大殿门口，殿内安静，只剩下众人忙碌的声音。
程未晚观察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身着宽松的墨绿色上衫，下身是灰色长裙，头发全都挽了起来，露出一张圆盘脸，除了眉毛稀少，五官其实还算不错。
程未晚寻思着怎么下手，就没有她上不了妆的脸，虽然工具少了点。
“我...”女子想开口对程未晚说什么，突然想起不能说话，又咽了下去，只是有些自卑地低下了头。
蓦的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握住了女子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相信我。”
程未晚未出声，但是她的双眼传递出了她的意思，她也相信女子看懂了。
女子一愣，她不是没试过涂抹脂粉，但是不管怎么涂都被人说丑，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很自卑，但是看着程未晚眼中的神采，她愣住了，那是一种，让人想去信任的坚定。
程未晚动了，就算是十分钟也能上好一个妆容，更何况现在时间充足。
脂粉不够所以就只薄薄打了个底，使肤色均匀了不少，然后在肤色不均的地方做局部的上粉调整，至于鼻影跟修容，就用石墨代替了。
眉毛稀少没眉型？那更省事不用修眉，弯眉最适合她，程未晚手到擒来。
最后选择了橙色的胭脂给她上了唇妆跟眼影，腮红涂得极淡，只在女子走动间能隐约看到。
这个年代的女子极爱红色跟粉色，橙色对她们来说平时压根不考虑，但是橙色对黄皮其实很友好，很显白。没错，女子并不是黑皮，在程未晚的定义中就只是正常的黄皮而已。
另一边程未晚斜后方的杜湘沫看着程未晚竟然拿着石墨在女子脸上划着，还用手指上妆，要不是还在考核期间，她简直想当场笑出声来。
程未晚拿了铜镜给女子自己看，女子看到镜子里的人愣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还没完呢。”程未晚微微勾唇，她将女子长发上的簪子拔了下来，然后重新给
女子挽了个松垮些的发髻，在脸颊两边各留下了一些长发，遮住了原本的圆脸，再加上修容的效果，女子的脸看起来瞬间只有原来的一半大，最后在女子宽大的上衫下摆处打了个结，女子窈窕的身姿便被勾勒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到香燃完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时辰到。”
女子拿着铜镜的手都在抖，程未晚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缓一缓激动的心情。
而其他秀女，不管有没有给女子上好妆，全都停了手，满怀期待跟担忧地等着点评。
“姑姑觉得这届秀女如何？”尖细的声音响起。
“往年考的都是绣工，今年这上妆的能力，不好说啊。”女子淡笑道，语带恭敬，“张总管见多识广，阅人无数，还是要您亲自过目。”
原来张总管跟内廷姑姑已到了有一会儿了，只不过站在后面瞧着没出声而已。
“姑姑掌管内廷事务，我怎好越俎代庖呢？还是你来吧。”张总管笑了笑。
“能得张总管亲自点评，是她们上辈子修来得福气。”内廷姑姑恭维道，落后张总管半步跟了上去。
“那杂家就不推脱了。”
众秀女不敢开口，只能等着张总管评定，目光随着张总管的走动而动。
张总管边走边看，没有过多停留，都是“还可以”、“差不多”的点评，毕竟是在宫中当差，后宫女子见得多了，她们上妆的脂粉种类跟工具要多得多，现在看到这些妆容也都只是觉得中规中矩。
有的秀女上的妆容甚至不堪入目，脸上的脂粉似乎一抖就能掉下一层，张总管摇了摇头懒得多看一眼。
等到走到平安面前的时候，张总管停了下来。
“这个妆容上得倒是服帖，不错。”张总管点了点头。
“谢张总管。”平安脸上露出喜色，但一想到程未晚，复又有点担心。
杜湘沫微微蹙眉，看了看自己座位上的女子随即又找回了信心。
又走过了好几个，张总管果然停在了杜湘沫的位置边上：“这个妆容......”
只见让杜湘沫上妆的女子妆容艳丽，因为皮肤白皙，枚红色的口脂衬得她的樱唇越发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去一亲芳泽。
“姑姑觉得呢？”张总管显然是看好杜湘沫上的妆容的。
“张总管看中的，那定然是好的。”内廷姑姑笑道，其实她心里并没有觉得杜湘沫的手有多巧，先不说因为脂粉的种类较齐全，就说那女子的容貌本身就属中上之姿，稍微上妆之后就显得不错。
但是张总管说好，她自然是附和。
“哈哈哈，果然是心灵手巧，不错，不错。”张总管显然挺高兴。
“谢张总管夸奖。”杜湘沫得意地看了平安一眼，见程未晚竟没有看向自己，她咬了咬唇，“张总管，程婉婉主动选择了姿色最平庸的一个女子，想来她定然是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张总管微微蹙眉，旁的大宫女见了立马呵斥：“休要多嘴，张总管自会看。”
杜湘沫脸色一白，垂下头去。
张总管的目光随即在剩下的秀女中转了一圈：“谁是程婉婉？”
众人朝着程未晚看去
。
张总管缓步走到程未晚面前，程婉婉拍了拍椅子上的女子，女子还是有些羞涩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众人看不清她的脸。
“没关系的，相信我，相信自己，你站起来让张总管瞧一瞧。”程未晚鼓励那女子。
女子缓缓地站了起来，众人这才发现她的身材着实不错，紧接着女子抬起了头。
众人看着女子的脸，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来。
面前的女子身材纤瘦，皮肤虽不够白皙但是肤色均匀，并且看起来跟脖子的皮肤并无色差，看不出上了脂粉。一对弯眉衬着她的大眼，给人甜美而又含蓄之感，唇上用了无人尝试过的橙色口脂，竟意外地好看。
被这么多人盯着，女子不太适应，连忙垂下眼睑，脸庞转动间，脸颊上若隐若现的红晕瘙在人心间，竟让人产生一抹怜惜来。
“这是，我之前看过的那个女子？”张总管不确定地看向内廷姑姑。
他们都看过这批女子未上妆的样子，因为这次的考题是白贵妃临时改的，这些女子都是宫外选的，这个女子也是特意安排的，是宫里面当差的某个宫女的亲戚。
当时张总管看着心想要是谁挑到了这个女子怕是要被淘汰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有这样的效果。
内廷姑姑自己也不敢相信，但是肤色跟五官依稀能看出原来的模样：“应该是没错。”
“回姑姑，是奴婢。”女子开口，她当初因容貌自卑，只能呆在家里做些绣活儿，现在她看到了自己上妆后的模样，找回了一些信心。
“好，好，好啊！果然是心灵手巧。”张总管从没见过因为涂了脂粉能变化如此大的，不由得连说了三个好。
内廷姑姑也是点头赞同，此女的手是真的巧。
“张总管，程婉婉她重新给那个女子改了发髻跟衣裳！”杜湘沫突然间开口说道，“她本来的发髻不是这个。”
平安原本还替程未晚开心，听了杜湘沫的话心中一紧。
“哦？”张总管看向了程未晚，“你怎么说？”
“噗嗤”一声，程未晚掩唇淡笑地看着杜湘沫：“张总管，奴婢们以后是要伺候主子的，难道我们只给主子上妆就不给她们梳头，就不伺候主子换衣裳了吗？让主子变得更美更得体，是身为宫女的本分，不是吗？”
“哈哈哈哈...好！”张总管大笑，也表明了他包容程未晚的小聪明，就凭此女的巧手跟机灵，以后的位置肯定比在座的众女都要高啊。
杜湘沫脸色难看，但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毕竟这是张总管亲自点评的，言多必失，昨晚的玉牌事件使她学会了忍。
要报仇就要忍，直到寻到致命的机会。
第一轮的妆容测试后，内廷姑姑又照例出了“识字”、“听声”跟“执帚”的考题，最后留下了二十名秀女，正式成为宫女。
自然，杜湘沫、平安跟程未晚都被留下了。
秀女甄选结束后，张总管跟内廷姑姑就离开了，剩下的事情便交由两个大宫女安排。
“从此刻起，你们便是宫女了，只待日后有主子要了你们，现在你们就先住在储秀宫偏殿......”
“哪些是新进宫女？来十个跟我走，到孝宁宫揽月殿。”
平安恼怒，但见两个大宫女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只能忍下。
众人很快选好了位置，最后只剩下了程未晚前面的一个位置——桌上的脂粉量很少还有着用不到的橙色脂粉，并且石墨形状不规则没有尖端不好画眉，最重要的是，那女子脸大如盘，眉毛稀少，皮肤较黑，肤色不均。
“五、六......”大宫女还在数数。
众人皆是看戏一样看着平安，有许多道幸灾乐祸的眼神，皮肤黝黑可是大忌，那女子可以说是里面姿色最差的一个。
程未晚垂眸暗叹一声，然后走过去将平安拉到自己的位置上，自己站在了平安前面。
“九，十。”大宫女正好数完十个数。
“婉婉。”平安着急地咬唇，她不想因此连累程未晚，那些脂粉根本没办法给那个女子上妆。
“噤声！”大宫女严厉喊道，点燃了一炷香，“开始吧，这炷香燃完时间就是半个时辰。”
程未晚转头对着平安微微摇头，示意她别担心自己，平安只能选择相信程未晚，然后着手开始给面前的女子上妆。
杜湘沫看着程未晚的背影冷笑，她倒是要看看程未晚能怎么办，那女子的姿色再怎么涂脂粉也是看不下去。
两个大宫女走到了后面守在大殿门口，殿内安静，只剩下众人忙碌的声音。
程未晚观察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身着宽松的墨绿色上衫，下身是灰色长裙，头发全都挽了起来，露出一张圆盘脸，除了眉毛稀少，五官其实还算不错。
程未晚寻思着怎么下手，就没有她上不了妆的脸，虽然工具少了点。
“我...”女子想开口对程未晚说什么，突然想起不能说话，又咽了下去，只是有些自卑地低下了头。
蓦的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握住了女子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相信我。”
程未晚未出声，但是她的双眼传递出了她的意思，她也相信女子看懂了。
女子一愣，她不是没试过涂抹脂粉，但是不管怎么涂都被人说丑，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很自卑，但是看着程未晚眼中的神采，她愣住了，那是一种，让人想去信任的坚定。
程未晚动了，就算是十分钟也能上好一个妆容，更何况现在时间充足。
脂粉不够所以就只薄薄打了个底，使肤色均匀了不少，然后在肤色不均的地方做局部的上粉调整，至于鼻影跟修容，就用石墨代替了。
眉毛稀少没眉型？那更省事不用修眉，弯眉最适合她，程未晚手到擒来。
最后选择了橙色的胭脂给她上了唇妆跟眼影，腮红涂得极淡，只在女子走动间能隐约看到。
这个年代的女子极爱红色跟粉色，橙色对她们来说平时压根不考虑，但是橙色对黄皮其实很友好，很显白。没错，女子并不是黑皮，在程未晚的定义中就只是正常的黄皮而已。
另一边程未晚斜后方的杜湘沫看着程未晚竟然拿着石墨在女子脸上划着，还用手指上妆，要不是还在考核期间，她简直想当场笑出声来。
程未晚拿了铜镜给女子自己看，女子看到镜子里的人愣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还没完呢。”程未晚微微勾唇，她将女子长发上的簪子拔了下来，然后重新给
女子挽了个松垮些的发髻，在脸颊两边各留下了一些长发，遮住了原本的圆脸，再加上修容的效果，女子的脸看起来瞬间只有原来的一半大，最后在女子宽大的上衫下摆处打了个结，女子窈窕的身姿便被勾勒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到香燃完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时辰到。”
女子拿着铜镜的手都在抖，程未晚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缓一缓激动的心情。
而其他秀女，不管有没有给女子上好妆，全都停了手，满怀期待跟担忧地等着点评。
“姑姑觉得这届秀女如何？”尖细的声音响起。
“往年考的都是绣工，今年这上妆的能力，不好说啊。”女子淡笑道，语带恭敬，“张总管见多识广，阅人无数，还是要您亲自过目。”
原来张总管跟内廷姑姑已到了有一会儿了，只不过站在后面瞧着没出声而已。
“姑姑掌管内廷事务，我怎好越俎代庖呢？还是你来吧。”张总管笑了笑。
“能得张总管亲自点评，是她们上辈子修来得福气。”内廷姑姑恭维道，落后张总管半步跟了上去。
“那杂家就不推脱了。”
众秀女不敢开口，只能等着张总管评定，目光随着张总管的走动而动。
张总管边走边看，没有过多停留，都是“还可以”、“差不多”的点评，毕竟是在宫中当差，后宫女子见得多了，她们上妆的脂粉种类跟工具要多得多，现在看到这些妆容也都只是觉得中规中矩。
有的秀女上的妆容甚至不堪入目，脸上的脂粉似乎一抖就能掉下一层，张总管摇了摇头懒得多看一眼。
等到走到平安面前的时候，张总管停了下来。
“这个妆容上得倒是服帖，不错。”张总管点了点头。
“谢张总管。”平安脸上露出喜色，但一想到程未晚，复又有点担心。
杜湘沫微微蹙眉，看了看自己座位上的女子随即又找回了信心。
又走过了好几个，张总管果然停在了杜湘沫的位置边上：“这个妆容......”
只见让杜湘沫上妆的女子妆容艳丽，因为皮肤白皙，枚红色的口脂衬得她的樱唇越发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去一亲芳泽。
“姑姑觉得呢？”张总管显然是看好杜湘沫上的妆容的。
“张总管看中的，那定然是好的。”内廷姑姑笑道，其实她心里并没有觉得杜湘沫的手有多巧，先不说因为脂粉的种类较齐全，就说那女子的容貌本身就属中上之姿，稍微上妆之后就显得不错。
但是张总管说好，她自然是附和。
“哈哈哈，果然是心灵手巧，不错，不错。”张总管显然挺高兴。
“谢张总管夸奖。”杜湘沫得意地看了平安一眼，见程未晚竟没有看向自己，她咬了咬唇，“张总管，程婉婉主动选择了姿色最平庸的一个女子，想来她定然是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张总管微微蹙眉，旁的大宫女见了立马呵斥：“休要多嘴，张总管自会看。”
杜湘沫脸色一白，垂下头去。
张总管的目光随即在剩下的秀女中转了一圈：“谁是程婉婉？”
众人朝着程未晚看去
。
张总管缓步走到程未晚面前，程婉婉拍了拍椅子上的女子，女子还是有些羞涩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众人看不清她的脸。
“没关系的，相信我，相信自己，你站起来让张总管瞧一瞧。”程未晚鼓励那女子。
女子缓缓地站了起来，众人这才发现她的身材着实不错，紧接着女子抬起了头。
众人看着女子的脸，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来。
面前的女子身材纤瘦，皮肤虽不够白皙但是肤色均匀，并且看起来跟脖子的皮肤并无色差，看不出上了脂粉。一对弯眉衬着她的大眼，给人甜美而又含蓄之感，唇上用了无人尝试过的橙色口脂，竟意外地好看。
被这么多人盯着，女子不太适应，连忙垂下眼睑，脸庞转动间，脸颊上若隐若现的红晕瘙在人心间，竟让人产生一抹怜惜来。
“这是，我之前看过的那个女子？”张总管不确定地看向内廷姑姑。
他们都看过这批女子未上妆的样子，因为这次的考题是白贵妃临时改的，这些女子都是宫外选的，这个女子也是特意安排的，是宫里面当差的某个宫女的亲戚。
当时张总管看着心想要是谁挑到了这个女子怕是要被淘汰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有这样的效果。
内廷姑姑自己也不敢相信，但是肤色跟五官依稀能看出原来的模样：“应该是没错。”
“回姑姑，是奴婢。”女子开口，她当初因容貌自卑，只能呆在家里做些绣活儿，现在她看到了自己上妆后的模样，找回了一些信心。
“好，好，好啊！果然是心灵手巧。”张总管从没见过因为涂了脂粉能变化如此大的，不由得连说了三个好。
内廷姑姑也是点头赞同，此女的手是真的巧。
“张总管，程婉婉她重新给那个女子改了发髻跟衣裳！”杜湘沫突然间开口说道，“她本来的发髻不是这个。”
平安原本还替程未晚开心，听了杜湘沫的话心中一紧。
“哦？”张总管看向了程未晚，“你怎么说？”
“噗嗤”一声，程未晚掩唇淡笑地看着杜湘沫：“张总管，奴婢们以后是要伺候主子的，难道我们只给主子上妆就不给她们梳头，就不伺候主子换衣裳了吗？让主子变得更美更得体，是身为宫女的本分，不是吗？”
“哈哈哈哈...好！”张总管大笑，也表明了他包容程未晚的小聪明，就凭此女的巧手跟机灵，以后的位置肯定比在座的众女都要高啊。
杜湘沫脸色难看，但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毕竟这是张总管亲自点评的，言多必失，昨晚的玉牌事件使她学会了忍。
要报仇就要忍，直到寻到致命的机会。
第一轮的妆容测试后，内廷姑姑又照例出了“识字”、“听声”跟“执帚”的考题，最后留下了二十名秀女，正式成为宫女。
自然，杜湘沫、平安跟程未晚都被留下了。
秀女甄选结束后，张总管跟内廷姑姑就离开了，剩下的事情便交由两个大宫女安排。
“从此刻起，你们便是宫女了，只待日后有主子要了你们，现在你们就先住在储秀宫偏殿......”
“哪些是新进宫女？来十个跟我走，到孝宁宫揽月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