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老少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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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霓楼坐落在奉天城东兰桂坊内，这里在皇城主街朱雀大道的延长线边上，道路狂阔平坦，按现在的说法那是双向八车道的宽度。虹霓楼是一片建筑群，主楼高达五层，雕梁画栋，美不胜收。一帮纨绔来到楼前纷纷下马，早有奴仆躬身塌腰的把一帮人领进楼内。高拓疆大摇大摆走进大堂还没开口一位风姿绰约的二十多岁的妇人，来到高拓疆面前。
“原来是高公子大驾光临，这一向去哪里了，怎么不来看看惠娘，真是想煞奴家了。”边说边用一双媚眼频频送着秋波。
“哈哈，慧娘，爷这不是来了吗，看见没我这一帮兄弟都是少年英杰，好好伺候着，少不了你的银钱。”
“对，好好伺候着，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尽管上，本王要呜呜呜。”龙兴元还没威风够呢，就被高拓疆捂住嘴。有些事可做不可说，来这的非富即贵，可那个也不会像龙兴元那样明目张胆的说本王本王的，那还玩个什么。慧娘久经风月，眼力自是不差，这一帮人里大部分是见过的，什么家世什么身份她自然清楚，能跟这些人一起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人，在这京城中都是数得过来的，更何况那个小胖子还来了句本王，那身份自然呼之欲出。慧娘领着一帮人往楼上走去，风尘中的女子自有妙处，慧娘走在前面风姿摇曳，如微风中的杨柳一般，浑圆的臀部把腰肢衬托得更加纤细，看的高拓疆、凌冲、叶远征、庄小河两眼放光。
“嗯，不错不错，这个姐姐走起路来果然好看，真担心折了她的细腰。”龙兴元一句话引得众人频频点头。
“小王公子真是妙人，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奴家，一会奴家一定给你好好安排个姐姐疼你。”
“哈哈哈哈，慧娘还是那么可人，一会就给你的小王公子上些鲜奶，他是喝不了酒滴，嘿嘿。”高拓疆大声打趣慧娘。
“偏你懂得这么多，冤家。”慧娘用团扇遮着脸只露出两只勾人的凤眼含羞带怨瞟了高拓疆一下，高拓疆腿一软撞向一边的楼梯，恰好一位虹霓楼的姑娘送客人经过，高拓疆就势一把把姑娘抱在怀里。
“哎呦爷，还没喝呢就醉了，想要奴家相陪就直说，奴家陪你大战三百回合，敢不敢？”
哈哈哈哈，楼上楼下，一片大笑。“红菱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姑娘挑战哥哥应下了，今日一战看看你我谁是真英雄。”高拓疆搂着红菱领着一帮兄弟来到楼上。虹霓楼的雅间布置的华丽舒适，四角精美的香炉里燃起檀香，清幽的香气使人神清气爽。随着慧娘敲动银铃，一队彩衣女子穿花蝴蝶一般端上酒菜，片刻间布置妥当。慧娘再一拍手，一群姑娘们来到哥几个面前，真个是环肥燕瘦各具风姿，虹霓楼不愧是京城风月第一楼，姑娘们个个拔尖出色，哥几个各取所好，不一会乐声响起，几位姑娘跳起了舞蹈，乐声激荡，舞姿曼妙，看的哥几个如醉如痴。燕翔哥仨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不久前还在面对铁血疆场，奋勇厮杀，今日却掉进这十丈软红之中一时间还不太适应。坐在燕翔身边的绿衫女子，看着正襟危坐的燕翔，被他那英俊的面容不凡的仪表，沉静的气质吸引住了，看得越久越觉得脸发烫身发软，不知不觉的就靠在了燕翔肩上。有道是**爱钱，姐儿爱俏，要说这最会欣赏男子的还真就是这风尘女子，无他见得太多了的缘故。燕翔从一介布衣成为贵族，又有名师指点，经过沙场熏染，那风姿气度岂是一般寻花问柳的人能比得了得，吸引个把美女也在情理当中，没看见那哥几个身旁的美女不时地拿眼往这边瞄吗。
“嗯，不错不错，裙子短了点，肉露的多了点，舞跳得媚了点，也就这样啦没啥新鲜地。这位姐姐再给我剥颗葡萄很好吃，咱俩一起吃。慧娘姐姐我的鲜奶呢，怎么还没端上来。”龙兴元把脑袋搁在身边姑娘的大腿上，两脚架在桌案上，摇头晃脑的发表着自己的评价，身边的姑娘吃吃的笑着不停的给他喂葡萄，就好像现在的女孩子给自己养的小宠物喂食一样。高拓疆刚和众家兄弟喝了一杯，听了龙兴元的话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跑到青楼找奶喝也只有自己的小舅子想得出来。高拓疆哈哈大笑着要去换下衣服，刚来开们突然迅速关门趴在地上，爬回自己的座榻前，一边爬一边把食指靠近自己的嘴。
“嘘嘘，噤声。”雅间内一时间寂寞无声，众兄弟一片诧异。此时只听雅间外一阵说笑声传来。
“龙先生请。”
“李先生太客气啦，吴管家头前带路吧。”“是老爷。”
“闵德兄，还记得我们年少轻狂的时光吗？还是这座虹霓楼，记得那时候的花魁叫做什么红来着？”
“玄成贤弟，还在思念那位姑娘吗？连名字都不记得了真是辜负了银红姑娘的一片痴情啊。”
“哦，陈先生难道说李先生还有着一段佳话。”
“龙先生不知，当初玄成那可是京城中的第一公子，这虹霓楼刚刚开业，那银红姑娘是当家花魁，号称万贯听一曲，千金饮杯茶，结果玄成贤弟三步一诗，直入银红闺阁，做了那花魁的的入幕之宾，当时羡煞多少风流才子呀，那好时光真的令人回味无穷啊。”
“哈哈，那么今日不知那往昔花魁在否，如果还在，不如请上来，故人相见也是一段佳话呀。”
“那还不好办，那个龟公，你家银红姑娘还在不，赶紧去请，就说她四十年前的老情人来了，速速出来相见，敢不来就拆了你家破楼。还有老夫听说你家慧娘不错，叫来陪我，赶紧的，再不去我踹你。”
“哎，有辱斯文，老高你还是少说话吧。慧娘怎么可以跟银红相提并论呢。”
雅间内得个几个听着外面的人说说笑笑的过去，吓得汗流浃背。听声音就知道，来的是李乘风、陈九龄、高桂献还有当今陛下，听脚步声人还不少，只是没说话不知道还有谁。龙兴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小声问道：“我爹他们走了没？”“过去了到顶楼去了。”那个喂他吃葡萄的姑娘捂着嘴回答他。
“那就好，吓死我了。”
“慧娘姐姐，银红是谁呀，一帮老头对她念念不忘，看来比你强很多呀，慧娘姐姐你要努力呀。”慧娘听了这话很纠结，银红银大家呀，风月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虽说现在快五十了，可那面貌还跟三十多的少妇一样，比不了哇，真比不了。
“兄弟们，此地已然不安全，咱们撤。”高拓疆当机立断转换场地。高拓疆付了银子，领着哥几个悄悄离开虹霓楼，刚出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翩翩公子，把哥几个堵住，太子龙兴云驾到。龙兴元摆了个噤声的手势，领着兄弟们离开虹霓楼，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看着很高档的酒楼，只见这个酒楼一点不比虹霓楼差，门上高悬大匾：清雅阁。落款隆盛十年龙兴云题。
顶层雅间被打开，酒菜摆上，龙兴云一挥手，无关人等悄无声息地退出雅间，吴三立在门口守卫门户。
“来，众家兄弟我们终于聚齐了，来喝一杯，为兄给大家压惊。”哥几个听了龙兴云的话深以为然，确实需要压压惊。
“大哥你干嘛不在虹霓楼陪父皇？”龙兴元的问话换来太子哥哥的一阵白眼。高拓疆心里暗笑，哥哥我好赖领着小舅子逛青楼，你父皇领着一帮老哥们和儿子逛青楼，当儿子的不躲等着挨揍哇。
“无双、小河、小霜来跟大哥喝一杯。今天咱们就是喝酒快活，正是明日再谈，来来来，众家兄弟饮盛。”太子这么一说哥几个就放开了吃喝。话说这清雅阁饭菜做得真不错，酒也好，哥几个推杯换盏吃得不亦乐乎。酒至半酣，燕翔问太子：“大哥，我看这家酒楼的牌匾是你的题字，难道这里是你的产业。”
“嗨，这是金城的产业，金城求我给她题的字。”原来清雅阁是金城公主的产业，金成为了撑门面找了太子写的牌匾。
“小翔，你那处宅子是我挑的，主要是挨着师尊的府邸，师尊年岁大了，将来你们成了家方便照顾他。宅子是小了点，等以后慢慢扩建，这次车单的事你一定要去，博取功名需趁早，大哥等着你早日统军呢。”
“大哥放心，燕翔知道该怎么做。”
“哎哎，光喝酒没意思，这又没歌舞，我带了个好玩意，咱们到楼下去放。”闲不住的龙兴元趁着高兴，从兜里掏出一个黑乎乎圆溜溜东西托在手上。
“看看，这是我最新研制的霹雳弹，可厉害了，跟打雷似的。你们等着我去放给你们看。”
“啥好东西，哥哥瞧瞧。”高拓疆一把把霹雳弹抓在自己手里，摸了摸原来是纸糊的外壳。
“就这个呀，这有什么新鲜的呀，它也不响啊。”高拓疆使劲摇晃着霹雳弹。
“唉呀，你懂个屁呀，那是拿火点的，没看见上面的引线吗，真实的你这么笨安国姐姐咋会看上你了，快给我，我要到楼下－－－啊！你要干啥。”龙兴元正在磨叨的时候，只见高拓疆用边上的蜡烛点燃了引线，引线嗤嗤的冒着青烟，飞速的燃烧着。高拓疆拿着点燃引线的霹雳弹嘻嘻哈哈的看着。
“这也没响啊，就会冒烟。”龙兴元吓得转身钻进桌子底下，其他人还不知所措，研祥已经反映过来，把太子按在地上，一把举起面前的桌案，树在自己和太子面前。吴三这是飞身上前一脚把霹雳弹踢飞，霹雳弹刚刚从窗子飞出去就轰的一声爆炸了。清雅阁顶层的窗子被炸飞了，爆炸的余波把窗子附近的桌案全部掀飞，在那坐着的司马长风和凌冲几人被震得趴到地上，捂着脑袋不敢动了。清雅阁就像被捅了的大号马蜂窝，楼上楼下一片哭爹喊吗，客人们顾不还是那个其他，纷纷跑出清雅阁，等到哥几个恢复听觉，互相检查没啥大碍的时候，大队的金吾卫把清雅阁包围了。太子和燕翔互相看了一眼，心说坏菜了，这篓子捅得不小，俩人赶紧商量怎么把事情圆过去，最好别惊动隆盛帝。就在哥几个准备开溜的时候，吴痕走进来说道：“陛下口谕，宣闹事人等泰和宫见驾。”完了，这下子逃不过去了。
龙兴元搓着两只小手懊恼的说:“这可咋办呀，父皇不让我拿出来玩的，这下惨啦。大哥，父皇会不会大义灭亲呀，不行吴三你赶紧去找太后，就说再不救我她就看不见我这个聪明可爱的孙子了，快去。高大哥，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呀，话说这些人里面就数你罪过大，没事你点它作甚，真是笨。”
“我说兴元啊，怕啥的，有事哥哥背着，陛下大义灭亲哥哥认了，放心吧，陛下不会让你的安国姐姐成寡妇滴，不过你吗就不好说喽，好好想想怎么跟陛下交代吧。”哥几个蔫头耷脑的跟着吴痕回宫见隆盛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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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霓楼坐落在奉天城东兰桂坊内，这里在皇城主街朱雀大道的延长线边上，道路狂阔平坦，按现在的说法那是双向八车道的宽度。虹霓楼是一片建筑群，主楼高达五层，雕梁画栋，美不胜收。一帮纨绔来到楼前纷纷下马，早有奴仆躬身塌腰的把一帮人领进楼内。高拓疆大摇大摆走进大堂还没开口一位风姿绰约的二十多岁的妇人，来到高拓疆面前。
“原来是高公子大驾光临，这一向去哪里了，怎么不来看看惠娘，真是想煞奴家了。”边说边用一双媚眼频频送着秋波。
“哈哈，慧娘，爷这不是来了吗，看见没我这一帮兄弟都是少年英杰，好好伺候着，少不了你的银钱。”
“对，好好伺候着，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尽管上，本王要呜呜呜。”龙兴元还没威风够呢，就被高拓疆捂住嘴。有些事可做不可说，来这的非富即贵，可那个也不会像龙兴元那样明目张胆的说本王本王的，那还玩个什么。慧娘久经风月，眼力自是不差，这一帮人里大部分是见过的，什么家世什么身份她自然清楚，能跟这些人一起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人，在这京城中都是数得过来的，更何况那个小胖子还来了句本王，那身份自然呼之欲出。慧娘领着一帮人往楼上走去，风尘中的女子自有妙处，慧娘走在前面风姿摇曳，如微风中的杨柳一般，浑圆的臀部把腰肢衬托得更加纤细，看的高拓疆、凌冲、叶远征、庄小河两眼放光。
“嗯，不错不错，这个姐姐走起路来果然好看，真担心折了她的细腰。”龙兴元一句话引得众人频频点头。
“小王公子真是妙人，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奴家，一会奴家一定给你好好安排个姐姐疼你。”
“哈哈哈哈，慧娘还是那么可人，一会就给你的小王公子上些鲜奶，他是喝不了酒滴，嘿嘿。”高拓疆大声打趣慧娘。
“偏你懂得这么多，冤家。”慧娘用团扇遮着脸只露出两只勾人的凤眼含羞带怨瞟了高拓疆一下，高拓疆腿一软撞向一边的楼梯，恰好一位虹霓楼的姑娘送客人经过，高拓疆就势一把把姑娘抱在怀里。
“哎呦爷，还没喝呢就醉了，想要奴家相陪就直说，奴家陪你大战三百回合，敢不敢？”
哈哈哈哈，楼上楼下，一片大笑。“红菱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姑娘挑战哥哥应下了，今日一战看看你我谁是真英雄。”高拓疆搂着红菱领着一帮兄弟来到楼上。虹霓楼的雅间布置的华丽舒适，四角精美的香炉里燃起檀香，清幽的香气使人神清气爽。随着慧娘敲动银铃，一队彩衣女子穿花蝴蝶一般端上酒菜，片刻间布置妥当。慧娘再一拍手，一群姑娘们来到哥几个面前，真个是环肥燕瘦各具风姿，虹霓楼不愧是京城风月第一楼，姑娘们个个拔尖出色，哥几个各取所好，不一会乐声响起，几位姑娘跳起了舞蹈，乐声激荡，舞姿曼妙，看的哥几个如醉如痴。燕翔哥仨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不久前还在面对铁血疆场，奋勇厮杀，今日却掉进这十丈软红之中一时间还不太适应。坐在燕翔身边的绿衫女子，看着正襟危坐的燕翔，被他那英俊的面容不凡的仪表，沉静的气质吸引住了，看得越久越觉得脸发烫身发软，不知不觉的就靠在了燕翔肩上。有道是**爱钱，姐儿爱俏，要说这最会欣赏男子的还真就是这风尘女子，无他见得太多了的缘故。燕翔从一介布衣成为贵族，又有名师指点，经过沙场熏染，那风姿气度岂是一般寻花问柳的人能比得了得，吸引个把美女也在情理当中，没看见那哥几个身旁的美女不时地拿眼往这边瞄吗。
“嗯，不错不错，裙子短了点，肉露的多了点，舞跳得媚了点，也就这样啦没啥新鲜地。这位姐姐再给我剥颗葡萄很好吃，咱俩一起吃。慧娘姐姐我的鲜奶呢，怎么还没端上来。”龙兴元把脑袋搁在身边姑娘的大腿上，两脚架在桌案上，摇头晃脑的发表着自己的评价，身边的姑娘吃吃的笑着不停的给他喂葡萄，就好像现在的女孩子给自己养的小宠物喂食一样。高拓疆刚和众家兄弟喝了一杯，听了龙兴元的话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跑到青楼找奶喝也只有自己的小舅子想得出来。高拓疆哈哈大笑着要去换下衣服，刚来开们突然迅速关门趴在地上，爬回自己的座榻前，一边爬一边把食指靠近自己的嘴。
“嘘嘘，噤声。”雅间内一时间寂寞无声，众兄弟一片诧异。此时只听雅间外一阵说笑声传来。
“龙先生请。”
“李先生太客气啦，吴管家头前带路吧。”“是老爷。”
“闵德兄，还记得我们年少轻狂的时光吗？还是这座虹霓楼，记得那时候的花魁叫做什么红来着？”
“玄成贤弟，还在思念那位姑娘吗？连名字都不记得了真是辜负了银红姑娘的一片痴情啊。”
“哦，陈先生难道说李先生还有着一段佳话。”
“龙先生不知，当初玄成那可是京城中的第一公子，这虹霓楼刚刚开业，那银红姑娘是当家花魁，号称万贯听一曲，千金饮杯茶，结果玄成贤弟三步一诗，直入银红闺阁，做了那花魁的的入幕之宾，当时羡煞多少风流才子呀，那好时光真的令人回味无穷啊。”
“哈哈，那么今日不知那往昔花魁在否，如果还在，不如请上来，故人相见也是一段佳话呀。”
“那还不好办，那个龟公，你家银红姑娘还在不，赶紧去请，就说她四十年前的老情人来了，速速出来相见，敢不来就拆了你家破楼。还有老夫听说你家慧娘不错，叫来陪我，赶紧的，再不去我踹你。”
“哎，有辱斯文，老高你还是少说话吧。慧娘怎么可以跟银红相提并论呢。”
雅间内得个几个听着外面的人说说笑笑的过去，吓得汗流浃背。听声音就知道，来的是李乘风、陈九龄、高桂献还有当今陛下，听脚步声人还不少，只是没说话不知道还有谁。龙兴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小声问道：“我爹他们走了没？”“过去了到顶楼去了。”那个喂他吃葡萄的姑娘捂着嘴回答他。
“那就好，吓死我了。”
“慧娘姐姐，银红是谁呀，一帮老头对她念念不忘，看来比你强很多呀，慧娘姐姐你要努力呀。”慧娘听了这话很纠结，银红银大家呀，风月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虽说现在快五十了，可那面貌还跟三十多的少妇一样，比不了哇，真比不了。
“兄弟们，此地已然不安全，咱们撤。”高拓疆当机立断转换场地。高拓疆付了银子，领着哥几个悄悄离开虹霓楼，刚出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翩翩公子，把哥几个堵住，太子龙兴云驾到。龙兴元摆了个噤声的手势，领着兄弟们离开虹霓楼，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看着很高档的酒楼，只见这个酒楼一点不比虹霓楼差，门上高悬大匾：清雅阁。落款隆盛十年龙兴云题。
顶层雅间被打开，酒菜摆上，龙兴云一挥手，无关人等悄无声息地退出雅间，吴三立在门口守卫门户。
“来，众家兄弟我们终于聚齐了，来喝一杯，为兄给大家压惊。”哥几个听了龙兴云的话深以为然，确实需要压压惊。
“大哥你干嘛不在虹霓楼陪父皇？”龙兴元的问话换来太子哥哥的一阵白眼。高拓疆心里暗笑，哥哥我好赖领着小舅子逛青楼，你父皇领着一帮老哥们和儿子逛青楼，当儿子的不躲等着挨揍哇。
“无双、小河、小霜来跟大哥喝一杯。今天咱们就是喝酒快活，正是明日再谈，来来来，众家兄弟饮盛。”太子这么一说哥几个就放开了吃喝。话说这清雅阁饭菜做得真不错，酒也好，哥几个推杯换盏吃得不亦乐乎。酒至半酣，燕翔问太子：“大哥，我看这家酒楼的牌匾是你的题字，难道这里是你的产业。”
“嗨，这是金城的产业，金城求我给她题的字。”原来清雅阁是金城公主的产业，金成为了撑门面找了太子写的牌匾。
“小翔，你那处宅子是我挑的，主要是挨着师尊的府邸，师尊年岁大了，将来你们成了家方便照顾他。宅子是小了点，等以后慢慢扩建，这次车单的事你一定要去，博取功名需趁早，大哥等着你早日统军呢。”
“大哥放心，燕翔知道该怎么做。”
“哎哎，光喝酒没意思，这又没歌舞，我带了个好玩意，咱们到楼下去放。”闲不住的龙兴元趁着高兴，从兜里掏出一个黑乎乎圆溜溜东西托在手上。
“看看，这是我最新研制的霹雳弹，可厉害了，跟打雷似的。你们等着我去放给你们看。”
“啥好东西，哥哥瞧瞧。”高拓疆一把把霹雳弹抓在自己手里，摸了摸原来是纸糊的外壳。
“就这个呀，这有什么新鲜的呀，它也不响啊。”高拓疆使劲摇晃着霹雳弹。
“唉呀，你懂个屁呀，那是拿火点的，没看见上面的引线吗，真实的你这么笨安国姐姐咋会看上你了，快给我，我要到楼下－－－啊！你要干啥。”龙兴元正在磨叨的时候，只见高拓疆用边上的蜡烛点燃了引线，引线嗤嗤的冒着青烟，飞速的燃烧着。高拓疆拿着点燃引线的霹雳弹嘻嘻哈哈的看着。
“这也没响啊，就会冒烟。”龙兴元吓得转身钻进桌子底下，其他人还不知所措，研祥已经反映过来，把太子按在地上，一把举起面前的桌案，树在自己和太子面前。吴三这是飞身上前一脚把霹雳弹踢飞，霹雳弹刚刚从窗子飞出去就轰的一声爆炸了。清雅阁顶层的窗子被炸飞了，爆炸的余波把窗子附近的桌案全部掀飞，在那坐着的司马长风和凌冲几人被震得趴到地上，捂着脑袋不敢动了。清雅阁就像被捅了的大号马蜂窝，楼上楼下一片哭爹喊吗，客人们顾不还是那个其他，纷纷跑出清雅阁，等到哥几个恢复听觉，互相检查没啥大碍的时候，大队的金吾卫把清雅阁包围了。太子和燕翔互相看了一眼，心说坏菜了，这篓子捅得不小，俩人赶紧商量怎么把事情圆过去，最好别惊动隆盛帝。就在哥几个准备开溜的时候，吴痕走进来说道：“陛下口谕，宣闹事人等泰和宫见驾。”完了，这下子逃不过去了。
龙兴元搓着两只小手懊恼的说:“这可咋办呀，父皇不让我拿出来玩的，这下惨啦。大哥，父皇会不会大义灭亲呀，不行吴三你赶紧去找太后，就说再不救我她就看不见我这个聪明可爱的孙子了，快去。高大哥，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呀，话说这些人里面就数你罪过大，没事你点它作甚，真是笨。”
“我说兴元啊，怕啥的，有事哥哥背着，陛下大义灭亲哥哥认了，放心吧，陛下不会让你的安国姐姐成寡妇滴，不过你吗就不好说喽，好好想想怎么跟陛下交代吧。”哥几个蔫头耷脑的跟着吴痕回宫见隆盛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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