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涂山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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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村里的祭祀带着一群人敲锣打鼓得来到了老张家。
满脸兴奋的祭祀手舞足蹈得指挥着十几个壮汉扛起轿子，向着不远处的深山行进，后头跟着一群满脸麻木的村民。整个队伍是喜庆的红色，像是在奔丧的人穿着喜服。
队伍敲锣打鼓着前行着，四周充斥着刺耳的唢呐声。
“师兄，师兄，快醒醒。”左侧的轿子中发出了一些声响，那是时凡的声音。
原是昨夜时长生与古小寒便各自替换掉了那对孩童。
四周唢呐声很刺耳，周围的人都听不见二人发出的声响，师兄弟二人又是一阵合计。
“长生以你现在体内的灵力能驱使几张灵篆。”
“师兄，这你昨天不是问过我了么。两张，最多也就两张。”
“行吧，还是按我们计划的来。”
……
轿子被扛到了深山的一个洞穴外。村民们一批接一批的退去，最后只剩下祭祀一人，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冲着洞穴内磕头。
待到周围都静了下来，时凡与古小寒便掀起帘子，发现就剩下一个背对着他们的祭祀的时候，就明目张胆的下了轿子。
古小寒从一旁拾起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
“喂。”古小寒冲着祭祀招呼了一声。祭祀一回头便被他一棍子打昏了过去,古小寒冲着祭祀狠狠地踹上了两脚，啐了几口唾沫。
“妈的，迟早有一天被你的正义感害死。”古小寒看向时长生，同时取出的自己的那颗障眼丹说道。
障眼丹入口后，古小寒用口中的灵气包裹住丹药，并未让其散发出药力，为此他也无法在分心驱动刻有灵篆的符纸。
时长生则是左右手掌心各自扣着一张灵篆。
“若不是先前在上山古灵儿用这招吓过我，我都不打算管你。”古小寒披上老张家顺来的斗篷，将自己罩了进去。
二人一前一后，迈入洞中。只见幽暗的长廊两旁点了数盏油灯，灯火是绿色的，格外渗人。在步行一段时间后，二人来到了洞底。
洞底很暗，只能依稀的看见是一个圆形的空地，中央是一个蒲团，蒲团上没有人。空地的一角有一池水，正冒着泡，泛着恶臭。
“哪来的小辈，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斗篷下的古小寒出声道。
某一黑暗处一阵轻微的抖动，但是却被时长生捕捉到了。他快速抬起左手，手中的灵篆一闪，一道金光一闪而出。
“砰”的一声，是石屑纷飞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打中那人。
下一刻，二人只感觉一股强悍的气息正在朝他们袭来。
“大胆！”
古小寒当下便撤去包裹住障眼丹的灵力，丹药在口中立刻便化开了少许。他的气息骤然攀升，顷刻间便有了二窍的威压。
黑暗中的人被吓了一大跳，心神巨震，在感受到了古小寒的威压后，便跪倒在了地上。
“前辈饶命！”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想起。
“哼，鼠辈。”古小寒冷哼一声，“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跪地之人听闻此话便一掐诀，空地四角上的灯火突然亮起。他将脸抬起，是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人。
古小寒心中思绪急转。得想办法套出他的修为，若是一窍中期，那便要思考逃跑的对策，因为时长生的灵篆可对付不了筑基中期的修士。
“小辈，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北辰宗外门弟子石天。”
“哼，北辰宗？还敢诓骗老夫，北辰宗怎会有你这种混账。”
“是，前辈教训的是，晚辈只是被吓破了胆。还请前辈高抬贵手，放了我这一小小的散修。”
“哼，老夫且问你，在老夫的地界行这苟且之事多久了？”
“回前辈，八个月。”
“哦？那将这八个月来你祭炼的法宝交出来。”
“回……回前辈，晚辈被没有祭炼法宝，只是用于自身修炼。”
“哦？老夫看你的修为也就这般模样，真是暴殄天物。”
“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无能，是晚辈废物。”
“嗯。”
古小寒一时套不出修为，不禁心头思绪万千，焦急不已。而在他身后的时长生就躲在自己的威压下，已经恢复了灵力，准备好了最后一击，并且未被跪地之人所察觉。
“这样下去可不行，得炸他一下。”古小寒思索道。
“老夫看你根骨尚可，想收了你。且问你一事，你想不想要进阶筑基中期？”古小寒说道。
听闻此话，跪地之人双眼放出来光来，一个劲得磕头：“想，做梦都想。晚辈困于筑基前期十几载，前辈若能助我更进一步，晚辈必当……”
那筑基修士欣喜万分，全然不觉在他话未说完之时，便感觉有一道金光闪过，直接洞穿了自己小腹的气海。他茫然得低下头，发觉一股股的灵力正在从自己的身体往外四溢，紧接着便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嘶吼声震耳欲聋。
师兄弟二人感觉到了那修士的修为已经飞快得跌落，便再也支撑不住。时长生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古小寒则是吐出小了一圈的障眼丹，满头大汗，气息萎靡。
那筑基修士如何挣扎，他依旧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多年的苦修散尽，不觉喉咙一闷，吐出一口鲜血。
好一会的功夫，师兄弟二人才缓过劲来。
“长生去快去宰了他。”
“师兄，要不你来吧。”
二人皆未杀过人，一时间推脱了起来。趁着这功夫，那筑基修士开口说道。
“两位少侠别杀我，我想要用一东西换取自己的性命。”
“说来听听。”古小寒提起了兴趣。
“实不相瞒，一年前我与其他几名修士在机缘巧合下寻得一处古迹。只是其中有些禁制着实厉害，让我们束手无策，只好约定一年后在共同探索。你们若是放过我，我便将我所知的一切全部告知。”那人说道。
“呵，你是想让我们被你的同伴杀死呢，还是想让我们被里面的禁制杀死。长生动手。”古小寒催促道。
石天发觉时长生手中的灵篆发出了微光。
“慢着。二位可以等你们修为到了再去探索也不迟。那古迹至少是一个三窍修士的坐化之地。里面灵气、功法无数。哦对了，我还有一物，是从那古迹中取得，可削弱大部分禁制。”那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绿色的玉勾。
“长生等一下，我忽然感兴趣了。你说说看。”古小寒说道。
那筑基修士长呼一口气，断断续续的道来，中途还吐了不少血。
“好吧，我都清楚了，那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有多少法宝灵器，统统交出来。”古小寒像是一个强盗。
“二位说笑了，我一介散修就是有张刻有灵篆的符纸都要欢喜的不得了，哪来的法宝灵器。”那人苦笑着说道。
“靠，这买卖赔了。”古小寒说着一把拽过那人手里的玉勾。转身对着时长生说道，“长生我们走。”
二人转身离去之际，那筑基修士狰狞的一笑，从袖口中取出一个铜盒，颤巍巍得对准了古小寒。可谁知古小寒刚迈出一步，便有即刻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大石块，朝着那筑基修士的脑袋狠狠得砸去。
那筑基修士被破了气海与常人无异，当下便被古小寒砸得脑浆迸溅，举着铜盒的手无力的垂下。
瞧见这一幕，二人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不过古小寒依旧是搜瓜了一便那筑基修士，发觉此人真的穷的叮当响，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
师兄弟二人又行了数十日，中途还置换到了马匹，这才堪堪走出苍溪州，来到了北燕州。好在这北辰宗也是有头有脸的门派，二人稍一打听便已知晓了大致方位。
这一日，二人行走在意林间，按他们打探的消息来看穿过这树林应该就会有一做规模稍大的城池。
一路上，古小寒但凡看见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就往怀里揣。这次又将一个奇形怪状的石块揣入怀中。
“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时长生好奇道。
“听过主角光环吗？这修东西在我的加持下，都有可能变成厉害的东西。”古小寒说道。
时长生无奈得摇了摇头，转而问道：“师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玉勾？”
“留着当个配饰吧。耽误之际还是去玄门，别多生事端。”古小寒将说道。
时长生也赞同这个做法，他刚想说些什么便感觉一股异样感传遍了全身。他一低头，便发觉胸口闪着明亮的紫光。古小寒看见后，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扒开时长生的上衣。
只见时长生胸口的妖丹透过血肉清晰可见，此刻正在闪着紫光，这光从未这般亮过。古小寒下意识的朝时长生背后看去。
“好奇怪，我能感觉我的魂魄就在体内。而且这妖丹此刻也没有分解我的灵力。”时长生说道。
古小寒皱起了眉头，一时疑惑不解。
“师兄，我感觉它现在……好像很兴奋。”
时长生话音刚落，四周便想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叮铃，叮铃”铃铛声逐渐靠近。
师兄弟二人绷紧了神经，各自取出了符纸。
“叮铃”这一声清脆至极。顺着声音寻去只看见一个少女悄然站在二人面前。
那是少女中等的身高，身着雪白衣裘，手腕上戴着一对小巧的铃铛。此刻正将双手背于身后，上身微微向前倾斜，笑盈盈得看着二人。
时长生眼神一恍惚，似乎还看见了那少女头上还盯着两只毛绒绒的狐狸耳朵，可定睛一看，却又消失不见。
下一刻，少女说话了，声音甜美悦耳。
“我叫婴宁，来自涂山。”
翌日，村里的祭祀带着一群人敲锣打鼓得来到了老张家。
满脸兴奋的祭祀手舞足蹈得指挥着十几个壮汉扛起轿子，向着不远处的深山行进，后头跟着一群满脸麻木的村民。整个队伍是喜庆的红色，像是在奔丧的人穿着喜服。
队伍敲锣打鼓着前行着，四周充斥着刺耳的唢呐声。
“师兄，师兄，快醒醒。”左侧的轿子中发出了一些声响，那是时凡的声音。
原是昨夜时长生与古小寒便各自替换掉了那对孩童。
四周唢呐声很刺耳，周围的人都听不见二人发出的声响，师兄弟二人又是一阵合计。
“长生以你现在体内的灵力能驱使几张灵篆。”
“师兄，这你昨天不是问过我了么。两张，最多也就两张。”
“行吧，还是按我们计划的来。”
……
轿子被扛到了深山的一个洞穴外。村民们一批接一批的退去，最后只剩下祭祀一人，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冲着洞穴内磕头。
待到周围都静了下来，时凡与古小寒便掀起帘子，发现就剩下一个背对着他们的祭祀的时候，就明目张胆的下了轿子。
古小寒从一旁拾起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
“喂。”古小寒冲着祭祀招呼了一声。祭祀一回头便被他一棍子打昏了过去,古小寒冲着祭祀狠狠地踹上了两脚，啐了几口唾沫。
“妈的，迟早有一天被你的正义感害死。”古小寒看向时长生，同时取出的自己的那颗障眼丹说道。
障眼丹入口后，古小寒用口中的灵气包裹住丹药，并未让其散发出药力，为此他也无法在分心驱动刻有灵篆的符纸。
时长生则是左右手掌心各自扣着一张灵篆。
“若不是先前在上山古灵儿用这招吓过我，我都不打算管你。”古小寒披上老张家顺来的斗篷，将自己罩了进去。
二人一前一后，迈入洞中。只见幽暗的长廊两旁点了数盏油灯，灯火是绿色的，格外渗人。在步行一段时间后，二人来到了洞底。
洞底很暗，只能依稀的看见是一个圆形的空地，中央是一个蒲团，蒲团上没有人。空地的一角有一池水，正冒着泡，泛着恶臭。
“哪来的小辈，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斗篷下的古小寒出声道。
某一黑暗处一阵轻微的抖动，但是却被时长生捕捉到了。他快速抬起左手，手中的灵篆一闪，一道金光一闪而出。
“砰”的一声，是石屑纷飞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打中那人。
下一刻，二人只感觉一股强悍的气息正在朝他们袭来。
“大胆！”
古小寒当下便撤去包裹住障眼丹的灵力，丹药在口中立刻便化开了少许。他的气息骤然攀升，顷刻间便有了二窍的威压。
黑暗中的人被吓了一大跳，心神巨震，在感受到了古小寒的威压后，便跪倒在了地上。
“前辈饶命！”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想起。
“哼，鼠辈。”古小寒冷哼一声，“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跪地之人听闻此话便一掐诀，空地四角上的灯火突然亮起。他将脸抬起，是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人。
古小寒心中思绪急转。得想办法套出他的修为，若是一窍中期，那便要思考逃跑的对策，因为时长生的灵篆可对付不了筑基中期的修士。
“小辈，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北辰宗外门弟子石天。”
“哼，北辰宗？还敢诓骗老夫，北辰宗怎会有你这种混账。”
“是，前辈教训的是，晚辈只是被吓破了胆。还请前辈高抬贵手，放了我这一小小的散修。”
“哼，老夫且问你，在老夫的地界行这苟且之事多久了？”
“回前辈，八个月。”
“哦？那将这八个月来你祭炼的法宝交出来。”
“回……回前辈，晚辈被没有祭炼法宝，只是用于自身修炼。”
“哦？老夫看你的修为也就这般模样，真是暴殄天物。”
“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无能，是晚辈废物。”
“嗯。”
古小寒一时套不出修为，不禁心头思绪万千，焦急不已。而在他身后的时长生就躲在自己的威压下，已经恢复了灵力，准备好了最后一击，并且未被跪地之人所察觉。
“这样下去可不行，得炸他一下。”古小寒思索道。
“老夫看你根骨尚可，想收了你。且问你一事，你想不想要进阶筑基中期？”古小寒说道。
听闻此话，跪地之人双眼放出来光来，一个劲得磕头：“想，做梦都想。晚辈困于筑基前期十几载，前辈若能助我更进一步，晚辈必当……”
那筑基修士欣喜万分，全然不觉在他话未说完之时，便感觉有一道金光闪过，直接洞穿了自己小腹的气海。他茫然得低下头，发觉一股股的灵力正在从自己的身体往外四溢，紧接着便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嘶吼声震耳欲聋。
师兄弟二人感觉到了那修士的修为已经飞快得跌落，便再也支撑不住。时长生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古小寒则是吐出小了一圈的障眼丹，满头大汗，气息萎靡。
那筑基修士如何挣扎，他依旧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多年的苦修散尽，不觉喉咙一闷，吐出一口鲜血。
好一会的功夫，师兄弟二人才缓过劲来。
“长生去快去宰了他。”
“师兄，要不你来吧。”
二人皆未杀过人，一时间推脱了起来。趁着这功夫，那筑基修士开口说道。
“两位少侠别杀我，我想要用一东西换取自己的性命。”
“说来听听。”古小寒提起了兴趣。
“实不相瞒，一年前我与其他几名修士在机缘巧合下寻得一处古迹。只是其中有些禁制着实厉害，让我们束手无策，只好约定一年后在共同探索。你们若是放过我，我便将我所知的一切全部告知。”那人说道。
“呵，你是想让我们被你的同伴杀死呢，还是想让我们被里面的禁制杀死。长生动手。”古小寒催促道。
石天发觉时长生手中的灵篆发出了微光。
“慢着。二位可以等你们修为到了再去探索也不迟。那古迹至少是一个三窍修士的坐化之地。里面灵气、功法无数。哦对了，我还有一物，是从那古迹中取得，可削弱大部分禁制。”那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绿色的玉勾。
“长生等一下，我忽然感兴趣了。你说说看。”古小寒说道。
那筑基修士长呼一口气，断断续续的道来，中途还吐了不少血。
“好吧，我都清楚了，那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有多少法宝灵器，统统交出来。”古小寒像是一个强盗。
“二位说笑了，我一介散修就是有张刻有灵篆的符纸都要欢喜的不得了，哪来的法宝灵器。”那人苦笑着说道。
“靠，这买卖赔了。”古小寒说着一把拽过那人手里的玉勾。转身对着时长生说道，“长生我们走。”
二人转身离去之际，那筑基修士狰狞的一笑，从袖口中取出一个铜盒，颤巍巍得对准了古小寒。可谁知古小寒刚迈出一步，便有即刻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大石块，朝着那筑基修士的脑袋狠狠得砸去。
那筑基修士被破了气海与常人无异，当下便被古小寒砸得脑浆迸溅，举着铜盒的手无力的垂下。
瞧见这一幕，二人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不过古小寒依旧是搜瓜了一便那筑基修士，发觉此人真的穷的叮当响，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
师兄弟二人又行了数十日，中途还置换到了马匹，这才堪堪走出苍溪州，来到了北燕州。好在这北辰宗也是有头有脸的门派，二人稍一打听便已知晓了大致方位。
这一日，二人行走在意林间，按他们打探的消息来看穿过这树林应该就会有一做规模稍大的城池。
一路上，古小寒但凡看见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就往怀里揣。这次又将一个奇形怪状的石块揣入怀中。
“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时长生好奇道。
“听过主角光环吗？这修东西在我的加持下，都有可能变成厉害的东西。”古小寒说道。
时长生无奈得摇了摇头，转而问道：“师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玉勾？”
“留着当个配饰吧。耽误之际还是去玄门，别多生事端。”古小寒将说道。
时长生也赞同这个做法，他刚想说些什么便感觉一股异样感传遍了全身。他一低头，便发觉胸口闪着明亮的紫光。古小寒看见后，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扒开时长生的上衣。
只见时长生胸口的妖丹透过血肉清晰可见，此刻正在闪着紫光，这光从未这般亮过。古小寒下意识的朝时长生背后看去。
“好奇怪，我能感觉我的魂魄就在体内。而且这妖丹此刻也没有分解我的灵力。”时长生说道。
古小寒皱起了眉头，一时疑惑不解。
“师兄，我感觉它现在……好像很兴奋。”
时长生话音刚落，四周便想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叮铃，叮铃”铃铛声逐渐靠近。
师兄弟二人绷紧了神经，各自取出了符纸。
“叮铃”这一声清脆至极。顺着声音寻去只看见一个少女悄然站在二人面前。
那是少女中等的身高，身着雪白衣裘，手腕上戴着一对小巧的铃铛。此刻正将双手背于身后，上身微微向前倾斜，笑盈盈得看着二人。
时长生眼神一恍惚，似乎还看见了那少女头上还盯着两只毛绒绒的狐狸耳朵，可定睛一看，却又消失不见。
下一刻，少女说话了，声音甜美悦耳。
“我叫婴宁，来自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