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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马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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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马用两只前腿以咏春掌法摆好防御姿势,目不转睛地盯着松哥。只见松哥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

    黑马心想:这是不是个石头雕的假老虎啊,但石狮见得多了,石虎真没怎么见过,难道这岛上有人类活动,那就不怕了,我们马族几千年来可都是人类的朋友。

    但人类为啥雕个石老虎在海边呢,难道是模仿沧州的“镇海吼”?

    镇海吼可是头猛师,雕个老虎在这儿是几个意思,这不东施效颦嘛,哈哈哈。

    不对呀,如果是学“镇海吼”应该虎头向大海啊,怎么这个老虎头向着岛上呢?

    黑马在狐疑中往前走了几步,冲着松哥吹了几下口哨,想试试是不是假老虎。松哥差点没被这个2b逗乐了。心想,看来不只是个2b,还是个逗比。

    于是松哥虎尾一摇,虎头一转,狠狠瞪了黑马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说你特么才是假的,老娘是不折不扣的虎汉子一枚。

    这下可把黑马吓得不轻,不过黑马毕竟是老油条,见多识广,仗着自己块头大,知道老虎也奈何不了他,壮了壮胆,冲着松哥一点头,用虎语问道:

    “你会说马语吗?”

    松哥这下倒吃了一惊,自己到这岛上五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母语,想不到这个2b还是个学霸,外语学得还不错。

    松哥也不甘示弱,用马语淡然回复道“老娘鹰语都会,何况区区马语!”

    呦,还是个虎妞,黑马又放松了许多,开始给松哥灌蜜糖水:

    “想不到虎妹妹不光模样长得漂亮,还精通多门外语,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肯定是将门虎女!那咱就用马语交流吧。嘿嘿嘿!”黑马觉得这句话既拍了老虎马屁又避免了自己虎语学艺不精露怯,很得意。

    “谁特么是你妹,你妹的!”

    黑马没想到马屁没拍对地方,作为一匹马,马屁都没拍好,黑马感到脸上有些无光。赶紧补锅:

    “对对对,看您英姿飒爽,学富五车,犹如仙女下凡,应该叫虎仙才对!”

    “你特么《聊斋》看多了吧,说谁狐仙呢,你才狐狸精呢,你们全家都狐狸精!”

    呦,黑马心想这不是个善茬儿,棋逢对手了。

    但各位看官应该知道,是人都喜欢别人夸自己的,这动物也不例外。松哥嘴里说得凶,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脸上已经露出一丝笑容了。

    黑马赶紧抓住机会转移话题:“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知此岛叫什么名字?岛上可有人家?”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岛,岛上没有人类,老虎也只有我一只,”松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漂到这岛上已经五年了,在岛上最高那座山顶洞里住,你是这岛上的第一个客人。”

    黑马听到没有人类略有些失望,不过黑马天性乐观,随性,比较看得开。继续跟松哥聊天。

    原来这黑马来自中原,此行是跟主人到南洋贩茶,幼年在马家军当兵时选修过虎语作二外,一外当然是人类的汉语。

    黑马年长松哥五岁,得知松哥是来自湖北神农架后,黑马兴奋地开始八卦:

    “哎,你们那里有没有熊猫啊?有没有野人啊?你爱不爱吃辣椒的?你知不知道山东有个好汉叫武松的?你到底会几门外语?~”

    “你个辣鸡,你好八婆哦,问这么多干嘛!至于外语嘛~”,同样,是人都喜欢讲自己过去的威水史,松哥也不例外,“十二生肖的语言,本姑娘都~会~说!”

    “哇,您简直就是个天才啊!请收下我的膝盖!以后干脆叫您教授得了?”

    “你别特么忽悠我,教授可不是个好词儿!”

    “谁说的?你看人类厉害的都叫教授,在主人家经常听说武松打虎的故事,你就叫松教授吧,日后万一碰到武松也好有个通融。主人平时管我叫小黑,你可以叫我老黑,哈哈哈!”

    松哥未置可否,似乎已欣然接受了松教授这个名头,松哥一下子变成了松教授。

    此时,松哥已跳下大石,语气缓和地跟老黑说,“你初来乍到,需不需要导游?”

    “不需要,我就喜欢自己自由地奔跑,远方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我自己逛逛就行,不用麻烦教授您!逛完我去你洞里找你!”说完一溜烟往山丘上跑去。剩下松哥一个人独自在风中凌乱~~,2b就是2b,思维方式真是跟常人不同。

    正当松哥一脸蒙逼时,老黑又一溜烟跑回来了,“刚走得急,忘了问你家门牌号是多少?”

    “你四不四洒啊?老子一个人住整个山峰,整座岛都是老子的,还特么要什么门牌号!”

    “霸气,松教授真霸气!我去逛啦,哇咔咔,呆会儿见。”说完绝尘而去。

    松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想着作为岛主对五年来上岛的第一个客人,应该尽点地主之谊,这个傻逼自己倒挺会玩儿。刚特么对他有点好感,这会儿恨不得把他的马脸给扭断。

    气归气,但五年来终于有人可以说说话了,即使是斗嘴,也是愉快的,想到这松哥就没那么气了,悠闲地走回家去。

    五年来,除了包子哥偶尔过来洞口进贡些食物外,还没人到过松哥的“闺房”。松哥回来后四周打量了下,认真看了看自己睡了五年的小窝,虽然不大,但也还是蛮有生活气息的。

    洞口外面是块儿平地,平地上一张天然石床,早上趴在石床上就可以看到日出。山洞差不多有十米深,八米宽,最里面的卧室铺满树枝和干草,俨然一张纯天然席梦思。

    外面靠近洞口的地方有一眼泉水常年不息,泉水滴到下面离地一尺多高的天然小水池里,水池向外的一面有个缺口,泉水顺着缺口流向洞口左边悬崖下的一个碧水潭。

    洞口右边是通往山下的一条小路,小路狭窄险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虽然松哥一向目中无人,但毕竟也有点少女心,有客人来还是要收拾下的。

    先把这几天吃剩的动物骨头叼到山下扔掉,又平整了下床铺,把掉到床边的树枝草屑清理好,最后吹干净房间地上的灰尘,在水池前洗了把脸,然后趴在洞口平台的石床上静静地发呆。

    不知怎的,松哥此刻竟有点想那个该死的老黑快点出现,不住地往山下张望。

    过了好久,夕阳已西下,还不见老黑过来,松哥有些焦躁起来。

    这个傻逼不会迷路了吧?难道是个智障,看不出哪座山峰最高?还是被谁给弄死了?这岛上除了老子也没啥物种能把它怎么滴啊。

    松哥开始还是气老黑不让她当导游,不给她面子,这会儿已经担心起他的安危来。

    发觉自己这个想法后松哥赶紧给了自己一巴掌,去去去,那个傻逼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爱咋滴咋滴,他没来之前老子日子还不是一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