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立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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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睦姑的脸上挂着泪痕，看到了述律平，几步冲上去，倒在了她的怀中。
“傻丫头，怎么了？！”述律平安慰妹妹道。
“姐姐——”粘睦姑找到了依靠，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流下来。
述律平轻轻地拍打着妹妹的肩膀，低声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有姐姐在呢！”
“姐姐，我好怕呀！”粘睦姑清澈的眼泪，顺着眼睑轻轻地流出来，滴在了述律平的衣袖上。
述律平轻笑道：“怕什么？有姐姐在，你什么也不用怕！”她看着娇小靓丽的粘睦姑，心里不自觉地升腾起了保护的欲望，一直以来，都是述律平在保护粘睦姑，而她们两人也都习惯了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
“安端这次是不是死定了？！”粘睦姑抬起脑袋，梨花带雨般地看着姐姐。她内心深处了解这个姐姐，知道她的能力，也知道她狠辣的程度，此次耶律安端等人附和耶律剌葛，妄图加害耶律阿保机和述律平，在粘睦姑觉得，他们一定不是述律平的敌手。
“不一定，死的说不好是我——”女人说到此处，伸手帮妹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他们是在挑战整个契丹八部，即使一时得逞，也长久不了！”
“姐姐，安端还能不能活？！”粘睦姑再次哭泣着问道。
“能活不能活，都是太阳神、月亮神的旨意。该死的时候，黑山神一定抓他去；若是不该死，自己去了，黑山神也要把他送回来。”述律平看着妹妹，疑惑地说道。她隐隐约约地觉得，粘睦姑的肚子里，一定憋着什么秘密，等着要告诉自己呢。
“你是安端的女人，也是我的妹妹，他就是我的妹夫，若是他有一线的生机，我绝对不会让他死。”述律平看着可怜兮兮的粘睦姑，承诺道，“我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当寡妇吧？！”
“姐姐——”粘睦姑喊完这两个字，匍匐在地上，嘤嘤地抽泣起来。
帐篷内的气氛很是诡异，粘睦姑伤心地痛哭，述律平作为妹妹一直的守护神，却任由她哭泣，而且嘴角处还带了几分不屑一顾的意思。
终于，粘睦姑哭累了，抬起头来，说道：“姐姐，要不我去求求大汗，他宅心仁厚，应该可以赦免安端的。”粘睦姑的的话语中还有一层意思，自己是粘睦姑的妹妹，而耶律安端是耶律阿保机的弟弟，既是小姨子又是弟妹的身份，或许能够帮助她。
“傻丫头！安端犯的是必死之罪！”述律平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他跟剌葛串通一气，谋害大汗和我，哪能轻易被赦免呢？！更何况，他们带走了二十万契丹士兵，死伤那么多，若是没有个惩戒措施，恐怕不好向契丹百姓交代吧？！”
“姐姐！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呀！？”粘睦姑急了，两只手拽拉着姐姐的手，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般地说道，“姐姐！姐姐！求求你救救安端，求求你救救安端，求求你救救安端！”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述律平看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妹妹，笑骂道，“姐姐我护了你十几年，也没见你为了我如此求过别人！”
“那是因为，我一直有姐姐护着，所以我不用去求助别人呀！”粘睦姑恳切地说道。
“你个死丫头，算你还有点儿良心！”述律平像一个大姐姐那样，一根手指指着妹妹的脑门儿，轻声说道，“要救安端，只有立功赎罪一条！”
“立功赎罪？！如何立功赎罪？！”粘睦姑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马紧紧地攥在手中，再也不松开了。
“好办！把耶律剌葛的军中虚实、行军路线，一一告诉我，我或许可以阻止他们干出更加愚蠢的行为！”述律平把嘴巴靠近了粘睦姑的耳朵，悄声说道。
“姐姐，你说的这些，我怎么知道？！”粘睦姑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述律平，仿佛对方交给了自己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样。
“这些都是小事情，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圆满完成任务。”述律平很快明白了妹妹的心思，她是一个漂亮女孩儿，从小有姐姐百般护佑，因此也就自然而然地失去了面对困难的勇气和解决问题的信心。
“我愿意！我愿意！只要能救安端，我怎么着都愿意。”粘睦姑相信姐姐立功赎罪的说法，她也觉得，现在述律平是唯一能救耶律安端的人。
“好吧，安端外出打仗，你们是怎么联络的？！”述律平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有一个亲随，定期回来报信，将他的情况告诉我。”粘睦姑一五一十地说道。
“我就说嘛，他们打了败仗，现在又要回来兴师问罪，你怎么一见到我，就好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一样。”述律平嘴角上扬，亮堂堂地说道，“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了解对方的情况。”
“姐姐，我说！我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愿意替安端立功赎罪！”粘睦姑迫不及待地说道。她的两支胳膊舞动着，一双眼睛真诚而充满期待地看着述律平，神情中满是哀求。
“好吧！”述律平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们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人马？！”
“据安端说，对外宣称五万精兵，实际上有两万多人马。”
“粮草呢？！”述律平继续问道，在她心里估计，幽州兵放火焚烧草原，契丹兵败退而归，目前应该没有多少粮草。
“粮草——什么——马料已经不多了，这些天吃的都是打猎的野物。”
述律平彻底笑了，这么说来，对方人马不多，而且粮草不济，这样的话，耶律剌葛的属下一定军心不稳。
“这些都是小事情！”述律平的脸又紧紧地绷在了一起，“我都知道了，还是需要安端去干一件真正能够立功赎罪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要让他想办法，拖延耶律剌葛归来的日期，为我们迎战赢得时间。”述律平说道。
粘睦姑的脸上挂着泪痕，看到了述律平，几步冲上去，倒在了她的怀中。
“傻丫头，怎么了？！”述律平安慰妹妹道。
“姐姐——”粘睦姑找到了依靠，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流下来。
述律平轻轻地拍打着妹妹的肩膀，低声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有姐姐在呢！”
“姐姐，我好怕呀！”粘睦姑清澈的眼泪，顺着眼睑轻轻地流出来，滴在了述律平的衣袖上。
述律平轻笑道：“怕什么？有姐姐在，你什么也不用怕！”她看着娇小靓丽的粘睦姑，心里不自觉地升腾起了保护的欲望，一直以来，都是述律平在保护粘睦姑，而她们两人也都习惯了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
“安端这次是不是死定了？！”粘睦姑抬起脑袋，梨花带雨般地看着姐姐。她内心深处了解这个姐姐，知道她的能力，也知道她狠辣的程度，此次耶律安端等人附和耶律剌葛，妄图加害耶律阿保机和述律平，在粘睦姑觉得，他们一定不是述律平的敌手。
“不一定，死的说不好是我——”女人说到此处，伸手帮妹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他们是在挑战整个契丹八部，即使一时得逞，也长久不了！”
“姐姐，安端还能不能活？！”粘睦姑再次哭泣着问道。
“能活不能活，都是太阳神、月亮神的旨意。该死的时候，黑山神一定抓他去；若是不该死，自己去了，黑山神也要把他送回来。”述律平看着妹妹，疑惑地说道。她隐隐约约地觉得，粘睦姑的肚子里，一定憋着什么秘密，等着要告诉自己呢。
“你是安端的女人，也是我的妹妹，他就是我的妹夫，若是他有一线的生机，我绝对不会让他死。”述律平看着可怜兮兮的粘睦姑，承诺道，“我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当寡妇吧？！”
“姐姐——”粘睦姑喊完这两个字，匍匐在地上，嘤嘤地抽泣起来。
帐篷内的气氛很是诡异，粘睦姑伤心地痛哭，述律平作为妹妹一直的守护神，却任由她哭泣，而且嘴角处还带了几分不屑一顾的意思。
终于，粘睦姑哭累了，抬起头来，说道：“姐姐，要不我去求求大汗，他宅心仁厚，应该可以赦免安端的。”粘睦姑的的话语中还有一层意思，自己是粘睦姑的妹妹，而耶律安端是耶律阿保机的弟弟，既是小姨子又是弟妹的身份，或许能够帮助她。
“傻丫头！安端犯的是必死之罪！”述律平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他跟剌葛串通一气，谋害大汗和我，哪能轻易被赦免呢？！更何况，他们带走了二十万契丹士兵，死伤那么多，若是没有个惩戒措施，恐怕不好向契丹百姓交代吧？！”
“姐姐！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呀！？”粘睦姑急了，两只手拽拉着姐姐的手，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般地说道，“姐姐！姐姐！求求你救救安端，求求你救救安端，求求你救救安端！”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述律平看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妹妹，笑骂道，“姐姐我护了你十几年，也没见你为了我如此求过别人！”
“那是因为，我一直有姐姐护着，所以我不用去求助别人呀！”粘睦姑恳切地说道。
“你个死丫头，算你还有点儿良心！”述律平像一个大姐姐那样，一根手指指着妹妹的脑门儿，轻声说道，“要救安端，只有立功赎罪一条！”
“立功赎罪？！如何立功赎罪？！”粘睦姑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马紧紧地攥在手中，再也不松开了。
“好办！把耶律剌葛的军中虚实、行军路线，一一告诉我，我或许可以阻止他们干出更加愚蠢的行为！”述律平把嘴巴靠近了粘睦姑的耳朵，悄声说道。
“姐姐，你说的这些，我怎么知道？！”粘睦姑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述律平，仿佛对方交给了自己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样。
“这些都是小事情，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圆满完成任务。”述律平很快明白了妹妹的心思，她是一个漂亮女孩儿，从小有姐姐百般护佑，因此也就自然而然地失去了面对困难的勇气和解决问题的信心。
“我愿意！我愿意！只要能救安端，我怎么着都愿意。”粘睦姑相信姐姐立功赎罪的说法，她也觉得，现在述律平是唯一能救耶律安端的人。
“好吧，安端外出打仗，你们是怎么联络的？！”述律平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有一个亲随，定期回来报信，将他的情况告诉我。”粘睦姑一五一十地说道。
“我就说嘛，他们打了败仗，现在又要回来兴师问罪，你怎么一见到我，就好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一样。”述律平嘴角上扬，亮堂堂地说道，“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了解对方的情况。”
“姐姐，我说！我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愿意替安端立功赎罪！”粘睦姑迫不及待地说道。她的两支胳膊舞动着，一双眼睛真诚而充满期待地看着述律平，神情中满是哀求。
“好吧！”述律平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们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人马？！”
“据安端说，对外宣称五万精兵，实际上有两万多人马。”
“粮草呢？！”述律平继续问道，在她心里估计，幽州兵放火焚烧草原，契丹兵败退而归，目前应该没有多少粮草。
“粮草——什么——马料已经不多了，这些天吃的都是打猎的野物。”
述律平彻底笑了，这么说来，对方人马不多，而且粮草不济，这样的话，耶律剌葛的属下一定军心不稳。
“这些都是小事情！”述律平的脸又紧紧地绷在了一起，“我都知道了，还是需要安端去干一件真正能够立功赎罪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要让他想办法，拖延耶律剌葛归来的日期，为我们迎战赢得时间。”述律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