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沈阳送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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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茶馆，老鹏和高蓉便闹着要去酒吧，还说这三百万要三人平分，这一点我没意见，既然是同盟，同甘苦，共患难是应该的，不过酒吧我不想去，不知为什么，现在我最想见到的是父母、李丽和两个儿子。
告别老鹏和高蓉，我拨通妈妈和李丽的电话，晚上要带他们吃一顿大餐，去沧海最好的自助。吃饭时，我和老爸都喝了不少酒，醉眼惺忪间，李丽是那么漂亮，儿子是那么可爱，爸妈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只是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看得我鼻子直发酸。
妈妈一个劲儿得说我瘦了，李丽也如先前般给我夹菜、倒酒，这不就是幸福的一家人吗，那一刻我的心里别提多暖和了。
席间我分别给爸妈和李丽一张卡，里面各有五万块钱，妈妈接过钱，背过身悄悄擦了擦眼泪，李丽则少有调皮得对我说，下次有了再拿回来，都给俩儿子攒着！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睛里闪烁的希望，视线也开始模糊。
这是我与老鹏商量好的，仁祥先生的画赚了小三百万，先前有的十万我拿去贴补家里，日后分钱时从我的一份扣出来就可以了，本来我也劝他回家看看，也给家里带些钱，老鹏却大咧咧说道，回家随时都可以，美女加啤酒却是可遇不可求，猴急般拉着高蓉就往酒吧奔。我知道，不是他不惦记父母，不想着罗琼和孩子，他心里有苦，说不出的苦。
转过天傍晚，等到这两位玩了通宵的“大爷”不情愿得爬出被窝，我们收拾好行装，启程天津。
“宁儿！”路上，斜躺在副驾驶，还没从美梦中完全醒来的老鹏揉着太阳穴，对我说道，“你说咱是今天去瑞云轩找姓林的，还是明天啊。”
“明天吧，你们俩好好休息一晚。”我边开车边下意识答道，压根儿没在考虑老鹏的问题。此刻我最关心的，或者说一整天都在琢磨，姓林的让我们去沈阳送一幅画，会是什么画呢，又送给什么人呢？一千八百万的翡翠抱鼓，两百万就卖给我们，师傅和齐叔说是羞辱我们，他能怎么羞辱我们呢？无论姓林的怎么使阴招，画送到，抱鼓我们就得抱回来，拼了命也要抱回来，有高蓉在，还不怕他掉包！想到这，我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随着车灯打开，眼前的路也明朗起来。
“哈哈，我说过，二位还会回来，真让我老爷子说着了吧！”第二天上午，瑞云轩二楼茶室里，林文海端坐茶台后，满脸堆笑看着我们，略显松弛的皮肤因为笑得太过灿烂而堆成褶子，看得我一阵恶心。
林振山与林朝阳父子分列左右，立于林文海身后，林振山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冷冰冰的表情，林朝阳的挑衅与不屑，却全写在了脸上，到底还是年轻，哪有那俩老狐狸的心态。
“高老师也来啦，看来李啸坤还真下了本钱！”林文海接着说道，手指在下巴上来回摸着，一副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高蓉。
听到这话，本来在我身后的高蓉突然上前抓住我的手，我感觉她的手冰凉，而且在颤抖，估计林文海的话让她太意外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林文海能认识她。
相比高蓉，我和老鹏却不怎么感到吃惊，有内鬼在，他们查出什么也不意外。不过林文海盯着高蓉的眼神却着实让人厌恶，虽然高蓉是个美人儿，但我相信还入不了林文海这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的眼，我知道，他是在激怒我们。
老鹏实在忍不住，攥紧拳头就要冲过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笑着对林文海说道，“呦呵，今天换老板了，我们是来谈买卖的，你们俩到底谁说了算！”说着看看林文海，又看看他身后的林振山。
林文海被我说的一愣，可能他想不到我会如此镇定，林振山表情也微微起了变化，到底是老狐狸，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哼，想激怒老子，门儿都没有，会你们之前，老子抄了一个月的经！”我心里冷笑道，脸上浮起一股挑衅般的笑容。
“瑞云轩，我和振山不分伯仲，你们想通了是好事，和谁谈都是一样的。”林文海收回对高蓉轻薄的眼神，平静得说道。
“哦？这孙子也是吗？跟他谈也行？”我指指林文海背后的林朝阳。你不激怒我，我得激怒你啊，你们哥俩有道行，这林朝阳可是个一点就着的蠢货！我心里想着，轻蔑得说道。
“操你大爷！”林朝阳果然经不住激，瞪着眼睛回指向我。
“出去！”还没等我开口，林文海便一声断喝。
林朝阳终究不敢顶撞林文海，红着脸咬着牙，极不情愿得向门口走去，路过我们身旁时，停下脚恶狠狠瞪着我说道，“小子，有单独待的时候！”
“乐意奉陪！”老鹏狞笑着与林朝阳对视，牙齿咬得比他还响。
此刻我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这没费多大功夫，就干掉一个小的，林文海，1比0！
林朝阳的离开并没有对林文海和林振山产生多大影响，林振山反而悠闲得拉过一把茶椅，与林文海并排坐下，从容得面对着我们三人。
“还是这张茶台好，几十年了不变色，花纹还越来越漂亮。”林文海抚摸着面前的茶台，抬眼盯着我，感慨着说道，“当年秋国来，就是这间屋子，这张茶台，几十年，物在，人却不在了，哎！”
“我那妹妹得过世二十多年了吧！”林文海突然问道，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若有所思得仰望着天花板。
“是啊，听齐老板说有二十多年了，一直在下边儿等你呢！”我毫不示弱得答道，逼走了林朝阳，我愈发镇定起来。
林文海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看向高蓉，冷笑道，“高老师倒和秋月有几分神似！”
高蓉不屑得摆摆手，“别瞎想了，全世界男人死绝了，也看不上你这老帮子！”
我和老鹏一齐向高蓉竖起大拇哥，没想到这丫头气人还真有两下子。
“你们来，就是为了斗气吗？”一旁看不下去的林振山板起面孔说道。
“当然不是！”我答道，语气不紧不缓。
“既然不是，谈正事吧！少扯没用的！”刚才唇枪舌剑的交锋，林家哥俩并没有沾到什么便宜，反而让我们逼走了林朝阳，现在略微有些不耐烦。
“且慢！生意不急！”我上前拉过一把茶椅，大咧咧坐在林家兄弟对面。
“呵呵，不谈生意，你来干什么？”林文海笑笑，抱起手，向后倚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得盯着我。
“本来呢，我是对你们提到的这桩买卖很感兴趣，不过你们用下三滥的手段查出我们请来掌眼的是高老师，这生意还有什么意思？不做也罢。”说完，我也学着林文海的样子抱起手，倚向椅背，与林家兄弟对视的眼神没有丝毫躲闪。
听到我的话，林文海和林振山都是一愣，随即林振山假装咳嗦两声，缓缓说道，“咳咳，文兄弟，这真是碰巧了，我们与高远山是老朋友了，自然认得高老师！”
“高远山是我爸！”高蓉走上前，悄声在我耳边说道，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我知道。
“您认识我家人，也是与我父亲是故交吧，您认识老鹏家人，也是与他父亲是故交吧，呵呵，还真巧了，沧海市怎么突然冒出那么多玩古董的，都和您林老板是朋友，还都在我们身边，我们竟不知道！”我冷笑一声说道，紧抓住这一点不放，“那‘李啸坤真是下了本钱’是什么意思，帮你们找来这么多情报，只字不提，又让典当行里的内鬼情何以堪！”我是故意提到典当行，说完狠狠盯住林家哥俩的双眼。
林文海自知失语，“典当行”三个字可能也说到了他们的痛处，林家兄弟脸微微泛起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躲闪着我的眼神。
“调查你们怎么了，这么重要的事，我们总得找靠得住的人吧！”约么半分钟，林振山呷一口茶，嘴硬着说道，与之前相比，明显底气不足。
“我们靠不靠得住先不说，你们靠得住吗？”我略带轻蔑得说道。
“瑞云轩偌大的产业，能靠不住！”林文海回道，语气中带着不屑。
“瑞云轩多大的产业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给你们送画，那翡翠抱鼓，就是我们的！”
“那是自然！但等你们回来。。”林振山说道，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没等林振山说完，我便抬手打断他，“等我们回来，您不认怎么办？”
“咱们可以立字据！有凭有证，还能赖你不成！”不知是不是因我打断他的话而生气，林振山提高语调，生硬得说道。
“你，我不知道，你问问你这位堂兄，他赖的事还少吗？”我抓住机会，又是一击，说完挑衅得看着林文海。
“就是！就是！”已坐到我身旁的高蓉和老鹏也随声附和着。
“你！你们！”林文海气的“啪”得一声拍一下桌子，猛地站起来恶狠狠瞪着茶台对面的我们，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坐回座椅，端起茶碗，嘘着茶沫，故意拖长声音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样啊？提出来嘛，可以商量。”
“先拿回抱鼓，再去送画！”我答道，双手支着桌子看看林振山，又看看林文海！
“不可能，休想！”林振山想都没想便答道，眼神愈加不善起来。
“那就告辞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我站起身，整整衣襟，作势就要往外走。
“就没有其他方式了？”林文海摩挲着茶碗，用眼睛剜着我们。
“我住在狮子林大街，汉庭308室，想好了来找我们吧。”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完便向门口走去，临近出门的时候，我回头说道，“我们不抠门，你们去的时候，一定给你们上一杯茶！”
听到我的话，老鹏和高蓉不约而同会意得竖起大拇哥。
“你！”生气使林文海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他冷笑着说道，“好小子，有种！”
出了沈阳道不远，老鹏激动得揽住我的肩膀，“宁儿，完胜啊，今儿可真露脸！”
高蓉也兴奋得背过手，哼着歌，“刚才的感觉的确是爽！太过瘾了，你没看那俩老家伙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德行！”
我谨慎得看一眼身后，凑近他俩低声说道，“可别小瞧了他们，离开典当行还能查出高蓉的底细，这俩老狐狸可比咱想象厉害的多！”
“那你还告诉他们咱住哪，这不是找死吗？”老鹏瞪大眼睛，不解得看着我。
我狡黠得一笑，“动咱，还用等到今天，那天在别墅就把咱办了！”
“那你。。”
我打断老鹏，接着说道，“收拾不了老的，还收拾不了小的！我是说给林朝阳这小兔崽子听的！”接着我把我的想法低声向老鹏和高蓉交代一番。
“流氓！土匪！亏你还上过大学呢，这么损的招你也能想得出来！”高蓉红着脸笑骂一句，丢下我们向车的方向跑去。
“吆西！”我和老鹏对视一眼，那略带淫邪的坏笑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脸上褪去。
离开茶馆，老鹏和高蓉便闹着要去酒吧，还说这三百万要三人平分，这一点我没意见，既然是同盟，同甘苦，共患难是应该的，不过酒吧我不想去，不知为什么，现在我最想见到的是父母、李丽和两个儿子。
告别老鹏和高蓉，我拨通妈妈和李丽的电话，晚上要带他们吃一顿大餐，去沧海最好的自助。吃饭时，我和老爸都喝了不少酒，醉眼惺忪间，李丽是那么漂亮，儿子是那么可爱，爸妈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只是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看得我鼻子直发酸。
妈妈一个劲儿得说我瘦了，李丽也如先前般给我夹菜、倒酒，这不就是幸福的一家人吗，那一刻我的心里别提多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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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与老鹏商量好的，仁祥先生的画赚了小三百万，先前有的十万我拿去贴补家里，日后分钱时从我的一份扣出来就可以了，本来我也劝他回家看看，也给家里带些钱，老鹏却大咧咧说道，回家随时都可以，美女加啤酒却是可遇不可求，猴急般拉着高蓉就往酒吧奔。我知道，不是他不惦记父母，不想着罗琼和孩子，他心里有苦，说不出的苦。
转过天傍晚，等到这两位玩了通宵的“大爷”不情愿得爬出被窝，我们收拾好行装，启程天津。
“宁儿！”路上，斜躺在副驾驶，还没从美梦中完全醒来的老鹏揉着太阳穴，对我说道，“你说咱是今天去瑞云轩找姓林的，还是明天啊。”
“明天吧，你们俩好好休息一晚。”我边开车边下意识答道，压根儿没在考虑老鹏的问题。此刻我最关心的，或者说一整天都在琢磨，姓林的让我们去沈阳送一幅画，会是什么画呢，又送给什么人呢？一千八百万的翡翠抱鼓，两百万就卖给我们，师傅和齐叔说是羞辱我们，他能怎么羞辱我们呢？无论姓林的怎么使阴招，画送到，抱鼓我们就得抱回来，拼了命也要抱回来，有高蓉在，还不怕他掉包！想到这，我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随着车灯打开，眼前的路也明朗起来。
“哈哈，我说过，二位还会回来，真让我老爷子说着了吧！”第二天上午，瑞云轩二楼茶室里，林文海端坐茶台后，满脸堆笑看着我们，略显松弛的皮肤因为笑得太过灿烂而堆成褶子，看得我一阵恶心。
林振山与林朝阳父子分列左右，立于林文海身后，林振山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冷冰冰的表情，林朝阳的挑衅与不屑，却全写在了脸上，到底还是年轻，哪有那俩老狐狸的心态。
“高老师也来啦，看来李啸坤还真下了本钱！”林文海接着说道，手指在下巴上来回摸着，一副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高蓉。
听到这话，本来在我身后的高蓉突然上前抓住我的手，我感觉她的手冰凉，而且在颤抖，估计林文海的话让她太意外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林文海能认识她。
相比高蓉，我和老鹏却不怎么感到吃惊，有内鬼在，他们查出什么也不意外。不过林文海盯着高蓉的眼神却着实让人厌恶，虽然高蓉是个美人儿，但我相信还入不了林文海这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的眼，我知道，他是在激怒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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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海被我说的一愣，可能他想不到我会如此镇定，林振山表情也微微起了变化，到底是老狐狸，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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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云轩，我和振山不分伯仲，你们想通了是好事，和谁谈都是一样的。”林文海收回对高蓉轻薄的眼神，平静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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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海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看向高蓉，冷笑道，“高老师倒和秋月有几分神似！”
高蓉不屑得摆摆手，“别瞎想了，全世界男人死绝了，也看不上你这老帮子！”
我和老鹏一齐向高蓉竖起大拇哥，没想到这丫头气人还真有两下子。
“你们来，就是为了斗气吗？”一旁看不下去的林振山板起面孔说道。
“当然不是！”我答道，语气不紧不缓。
“既然不是，谈正事吧！少扯没用的！”刚才唇枪舌剑的交锋，林家哥俩并没有沾到什么便宜，反而让我们逼走了林朝阳，现在略微有些不耐烦。
“且慢！生意不急！”我上前拉过一把茶椅，大咧咧坐在林家兄弟对面。
“呵呵，不谈生意，你来干什么？”林文海笑笑，抱起手，向后倚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得盯着我。
“本来呢，我是对你们提到的这桩买卖很感兴趣，不过你们用下三滥的手段查出我们请来掌眼的是高老师，这生意还有什么意思？不做也罢。”说完，我也学着林文海的样子抱起手，倚向椅背，与林家兄弟对视的眼神没有丝毫躲闪。
听到我的话，林文海和林振山都是一愣，随即林振山假装咳嗦两声，缓缓说道，“咳咳，文兄弟，这真是碰巧了，我们与高远山是老朋友了，自然认得高老师！”
“高远山是我爸！”高蓉走上前，悄声在我耳边说道，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我知道。
“您认识我家人，也是与我父亲是故交吧，您认识老鹏家人，也是与他父亲是故交吧，呵呵，还真巧了，沧海市怎么突然冒出那么多玩古董的，都和您林老板是朋友，还都在我们身边，我们竟不知道！”我冷笑一声说道，紧抓住这一点不放，“那‘李啸坤真是下了本钱’是什么意思，帮你们找来这么多情报，只字不提，又让典当行里的内鬼情何以堪！”我是故意提到典当行，说完狠狠盯住林家哥俩的双眼。
林文海自知失语，“典当行”三个字可能也说到了他们的痛处，林家兄弟脸微微泛起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躲闪着我的眼神。
“调查你们怎么了，这么重要的事，我们总得找靠得住的人吧！”约么半分钟，林振山呷一口茶，嘴硬着说道，与之前相比，明显底气不足。
“我们靠不靠得住先不说，你们靠得住吗？”我略带轻蔑得说道。
“瑞云轩偌大的产业，能靠不住！”林文海回道，语气中带着不屑。
“瑞云轩多大的产业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给你们送画，那翡翠抱鼓，就是我们的！”
“那是自然！但等你们回来。。”林振山说道，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没等林振山说完，我便抬手打断他，“等我们回来，您不认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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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已坐到我身旁的高蓉和老鹏也随声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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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休想！”林振山想都没想便答道，眼神愈加不善起来。
“那就告辞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我站起身，整整衣襟，作势就要往外走。
“就没有其他方式了？”林文海摩挲着茶碗，用眼睛剜着我们。
“我住在狮子林大街，汉庭308室，想好了来找我们吧。”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完便向门口走去，临近出门的时候，我回头说道，“我们不抠门，你们去的时候，一定给你们上一杯茶！”
听到我的话，老鹏和高蓉不约而同会意得竖起大拇哥。
“你！”生气使林文海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他冷笑着说道，“好小子，有种！”
出了沈阳道不远，老鹏激动得揽住我的肩膀，“宁儿，完胜啊，今儿可真露脸！”
高蓉也兴奋得背过手，哼着歌，“刚才的感觉的确是爽！太过瘾了，你没看那俩老家伙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德行！”
我谨慎得看一眼身后，凑近他俩低声说道，“可别小瞧了他们，离开典当行还能查出高蓉的底细，这俩老狐狸可比咱想象厉害的多！”
“那你还告诉他们咱住哪，这不是找死吗？”老鹏瞪大眼睛，不解得看着我。
我狡黠得一笑，“动咱，还用等到今天，那天在别墅就把咱办了！”
“那你。。”
我打断老鹏，接着说道，“收拾不了老的，还收拾不了小的！我是说给林朝阳这小兔崽子听的！”接着我把我的想法低声向老鹏和高蓉交代一番。
“流氓！土匪！亏你还上过大学呢，这么损的招你也能想得出来！”高蓉红着脸笑骂一句，丢下我们向车的方向跑去。
“吆西！”我和老鹏对视一眼，那略带淫邪的坏笑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脸上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