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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姨父就是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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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虞茹萍本想把沈安月悄悄带回府医治不让老爷发现之后再推脱给下人便可,凭自己在府中的平日里积攒起的威严是没有哪一个下人敢咬自己舌头根子的,还有就是就算老爷发现了自己也不会怕他。

    谁知竟然怕什么就来什么,老爷从下人的口里得知夫人去学校接安月的一切事了,而且还派门卫抓了那名胡说八道的巫师,这时老爷正站在门外的石狮旁等夫人回来,看一看夫人背着自己到底会对安月这么小的孩子会做些什么。

    “老爷。”当马车行驶到府外时,老李头发现了总督大人潘展正负手于身后脸色带几分凌厉似乎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了一些猜测。

    “安月可在上面?”潘展特意问了一句老李头,随后准备掀开马车布帘时突然一句尖声又欢笑的女声迎了出来,也让要说话的老李头闭上了嘴。

    “在,只不过……”老李头刚想说出一些事情真相时,就被刚出马车的夫人那凶狠的眼神给逼退了把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有一些不甘但更多的是畏惧。

    “老爷,什么事情惹您生这么大的气?”夫人抱着小少爷下了马车朝潘展笑道。

    这时候坐在马车里的丫鬟吴雪一听到老爷就在外面时,她立马就激动不已心想终于可以有机会见老爷了,这目前就是一个很好申诉的机会她不愿意放弃,就算这一次没有成功把夫人告下她感觉自己也九死无悔至少为自己所追求的正义公平追求过。

    “老爷求求您救救小姐。”丫鬟吴雪把满身血痕的沈安月从车上抱了下来,随后跪倒在地上向总督大人潘展不停地磕头。

    “你究竟把月儿怎么了?”潘展见到仅有七岁的安月受如此大的伤,他心疼不已,一想到夫人茵岚临终对自己的嘱托让自己好好照顾安月,现在安月受如此大的罪,自己这个当姨父的真是不称职。

    “没怎么。”虞茹萍很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虞茹萍你到现在了还不说实话吗,你以为你办的事情我都不清楚吗,那巫师可都全交代了。”潘展走到虞茹萍跟前指着她怒吼道,随后又蹲下身子看着血痕累累的安月心痛不已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就算你知道所有的事情,潘展,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虞茹萍抬头看着潘展笑了笑,那是一种特别诡秘的笑容,那一种笑容很好的诠释了薄情寡义的样子似乎在向潘展表达着什么。

    “虞茹萍你是格格我是动不了你,但是你别忘了。”潘展把安月抱起来随后往府中跑去,而丫鬟吴雪也紧跟在后面。

    虞茹萍懂潘展的意思,他是不敢杀自己但是他可以折磨自己,比如冷落自己等等,一想到这些虞茹萍就如临大敌般脸色有些苍白,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还好稳住了脚步要不然摔倒在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夫人到底把安月怎么了?现在夫人不在你可以但说无妨。”潘展把安月抱回房中后,又派下人去城里请了最好的郎中来,之后又询问丫鬟吴雪想了解夫人具体到底干了什么。

    虽说自己在府中也有眼线但是在那人毕竟不是夫人身边的人很难打探到太多有用的信息来,这次丫鬟吴雪是夫人的贴身丫鬟知晓的事情可太多了,可好好询问才是。

    “老爷,您可要为小姐做主啊,夫人……”丫鬟吴雪跪在地上向潘展磕了三个头随后向他诉说了沈安月这次经历的事情,又说了以前夫人扇安月耳光打嘴巴罚跪罚站洗衣服做饭,关小黑屋等等事情。

    吴雪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是哽咽的,哭的声音异常惨烈,那一种哭声不仅为小姐可怜的经历而心疼,也为自己命运的而伤心。

    “真是岂有此理。”潘展站起来紧握右手拳头手狠狠地打了左手手心,心里怒火冲天,原来夫人待安月那么恶毒,还有就是原来安月一直有给自己写信一切都是夫人拦了下来。

    对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下这么狠的毒手实在是禽兽不如,但自己力量太小,更何况她还是格格无法动她,现在需要的是证据。

    “吴雪这些事情你可有证据?”

    “奴婢没有,但老爷小姐身上的伤痕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仅凭这些是远不够的。”听到丫鬟吴雪说到没有证据时潘展脸色变得阴沉下来无奈地发出一声苦涩的笑容来。

    “老爷,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丫鬟吴雪一听到现在连老爷都对夫人没有办法时,她有些绝望了,如果这一次夫人没有被办下去,恐怕自己以后在府中也不要过了。

    潘展摇了摇头仿佛告诉了丫鬟吴雪答案,吴雪看到后绝望地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散发出一种绝望来。

    而站在府外的夫人抱着小少爷也出了事情,小少爷脸色越来越苍白而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凉起来,这时候夫人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旋即抱着孩子往府中跑去。

    “老爷,求您让大夫先救救虎儿吧。”虞茹萍抱着孩子跪倒在潘展的跟前,哀求道。

    “凡事也得分个先来后到不是,更何况月儿伤的重,虎儿不过是中了蛊而已现在不是解了吗?”潘展知道夫人信奉阴阳巫法之术,现在依他看来月儿明显伤得中。

    “可是……那好吧。”夫人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只好等着了。

    大夫给安月号过脉也看过伤也扎过银针,也不由得为这孩子身上的伤心疼,看了看潘展轻声说道:“总督大人幸好救得急时要不然小姐性命危已现在已无大碍,请大人放心。”

    “这一副药方一天两次早晚饭后各一次,请大人派下人买药给小姐煎药服后,不出半个月小姐的伤就可以完全好了。”

    “大夫你快来看看我的孩子吧。”夫人很是焦急地把大夫拉了过来,因为虎儿的身体实在不行了,她怕万一虎儿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可不好交差。

    大夫走过来给小少爷号了一下脉,随后又看了看眼睛鼻子呼吸,心脏跳动等方面,只见他脸色骤变惊呼一声,“大人,请恕小人无能,虽说这慢性毒药,但小少爷恐,恐怕已经中毒太深无力回天。”

    “什么?中毒,不是中蛊了吗?”夫人在听到中毒两个字后如雷击般吓傻了,楞在原地。

    “虎儿死了,你要负全责。”潘展从府中眼线口里得知夫人和侯管家之间的勾当后,就一直怀疑二少爷潘虎不是自己亲生的,毕竟那段时间自己是来过家一次,但可能一下就怀上了呢。

    还有就是就算是自己的孩子,那么时间也不对啊,没有七八月怀孕的时间又怎么能生下孩子呢,其中必有缘故。

    “少爷,二少爷他,他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李二狗急忙跑来给大少爷潘龙送信,这时候潘龙正坐在躺椅椅子悠闲享受着丫鬟塞到他嘴里的瓜子仁。

    李二狗就是老李头和王婆子独生儿子,老李头没什么文化所以给孩子取名字也是很随意,狗本象征着吉祥平安之意,给儿子取名二狗也是想他一生平安。

    “什么,虎儿死了。”在听到潘虎要死时,潘龙嘴角有一丝得意的笑容泛起,随后又故作伤心,哭豪起来,“弟弟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在李二狗的带领下潘龙跑得屁颠屁颠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跑到了爹的房间。

    “跪下,潘龙你可知罪?”潘展也从李二狗那里得到不少信息,比如潘龙如何待安月,如何欺负下人等等,还包或上一次给二少爷下巴豆,这一次下的慢性毒药,为的就是想独占家产。

    “爹,儿子不知犯了何罪?”潘龙一向是不怕娘只怕爹的,一听爹要他跪他就跪了下去,但抬起看着潘展质问了一句,在他的世界里他是不会轻易认罪的,毕竟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上一次你给虎儿下巴豆,还栽赃给月儿,这一次你又给虎儿下慢性毒药,潘龙为了家产你可真够狠的啊。”

    “爹,我,我没有。”

    “老爷,这是少爷从药铺买的巴豆,慢性毒药的药单。”

    李二狗从怀里拿出了潘龙以前派他买药的药单,当然为了确保安全药铺老板是需要大少爷亲笔签名的药单才给药的,所以说那药单上有潘龙的亲笔签名现在是铁证如山了。

    “李二狗,你,没想到你竟然敢出卖我……”潘龙一看李二狗拿出自己亲笔签名的药单出来时,顿时他的天就塌了,他知道这一次是逃不过了,能在府中留下就算不错了,现在只希望爹能念父子之情不要赶自己走。

    “龙儿,没,没想到这,这一切竟然都是你做的,你这个畜生,畜生啊,他可是你弟弟啊……”夫人虞茹萍听到潘龙对自己做的事情没有半分忏悔之意时,顿时就怒了,旋即给了潘龙几个嘴巴。

    “娘,这一切不都是您逼我的吗,以前我赌博输了,您就骂我打我,还跟我说以后家里的产业迟早要交给弟弟,要把我赶出去,我难道不是您亲生的吗,您要这样对我?”潘龙也说急了眼,瞪着夫人怒道。

    “你,你还真不是我……”夫人一不小心竟然说漏了嘴,本想不说的,但老爷那杀人般的眼神容不得她不说。

    “嗯?”老爷看着夫人怒道。

    “老爷恕罪,龙儿他,他的确是我从外面抱来的。”

    潘龙在听完这句话后,也瘫到在地,像一个被雷劈中的傻子般楞在原地傻傻出神,心里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从娘口里说出来的话又有多少是假的呢,他深知自己的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虎儿恐怕也不是我的儿子吧?”潘展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身体不好,以前和茵岚在一起的时候虽没有过孩子,让他一度怀疑自己的能力,但之后和虞茹萍生下潘龙,那怀疑便彻底消失了。

    现在一想以前和茵岚没有孩子可能是自己身体的缘故吧,当时还错怪了茵岚现在想一想真的很是愧疚。

    “老爷,求您绕过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突然门外走来一个中年男子,那人正是侯管家,他立马走进来跪倒在地,还边说边给自己几个嘴巴。

    “哈哈哈哈……这么说孩子是你的了,原来原来在这个家,我才是孤家寡人,你,还有你,你们都是罪人,都有罪。”

    “虞茹萍你是格格我是不能动你,以后你就好好待在这间房里吧没有我的命令一步也不能走,潘龙你既然不是我的儿子还犯了这般大罪,念在你叫我这么多年爹的份上我饶你不死,现在还不赶快滚,你侯管家赶快给我消失。”

    “老爷都是我的错,求您饶了夫人吧。”说完这句话后,侯管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往胸口狠狠插去,力道很大,一下击中要害,口吐鲜血不止,随后就倒在了血泊中去了。

    “来人送夫人回房。”潘展一句怒吼,随后两名丫鬟就来了。

    “我没错,潘展我是格格,你敢杀我,你敢吗?哈哈哈哈……”虞茹萍接近有些颠狂了,仰头大疯般大笑不止,随后两名丫鬟搀扶着她把她带走了。

    而后潘龙猛然站了起来双目无神,像一俱行尸走肉般直立往外跑去没有留恋什么,也没有任何的回头,有的是愤恨还有仇视。

    几日后,沈安月醒了过来,她抬起头望着潘展轻声问了一句,“姨父,二少爷可还好?”

    “傻丫头,你总是为别人着想,你什么时候想一想自己啊,到现在了还想别人的安危,对了,现在姨父回广州任职了,以后在府中一切都有姨父给你做主,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知道没?”

    潘展摸了摸沈安月的头笑了笑,他真的很想保护好安月,毕竟现在在世上除了安月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了,他希望安月能够好好的,他也相信凭自己的能力能够把安月照顾好。

    待潘展走后,丫鬟吴雪和沈安月慢慢诉说了关于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还有昨日夫人咬舌自尽的事情,沈安月听后心情莫名地伤感,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复杂的心绪让自己很不安。

    潘龙被赶出家门后就逃离广州城,不知去了哪里,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是十七年现在是1917年五月份了,这些年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1911年10月10到1912年2月12日辛亥革命,1912年1月1日民国成立,1912年2月12日溥仪退位宣告清朝覆灭,之后袁世凯复辟当了83天皇帝,蔡锷起兵推倒袁世凯,以后天下军阀混战各站一方……

    而在偌大的广州城里,总督大人潘展早就已经不做官了,已经把府中的钱庄,染坊酒楼药铺等交给沈安月了,让她全权处理一切,而他则每天去看一些戏,钓鱼,而沈安月也由七岁女童变成了二十四岁亭亭玉立的美女了,而且还是一名商界女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