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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真是把阮蓁给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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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死不死的,晦气!”那人严肃斥道。

    云思勉死死抿着唇,也不计较更顾不得喝茶了,扔下银子急匆匆翻车上马!

    他兄弟死而复生,是被柳念初给气火的吧!

    他要抱着周旭大哭一场!

    他要让周旭处置那对狗男女!

    这一刻,他心情复杂雀跃而沉重!

    果然,女人哪有兄弟忠诚!!!顾淮之不懂旳道理,周旭他一定能懂!

    云思勉内心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他此生最大的惊喜了吧!

    殊不知,与他而言,惊喜之后是惊吓。

    而这边,不如他的鸡飞蛋打,俊男俏女站在一处,成了最美的风景。

    阮蓁行完礼后,一眨不眨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神色稍顿,随即低低笑开。

    一阵暖风袭来,拂动女子层层堆叠的裙摆,他提步上前。动作轻缓的抬手将她鬓间些许凌乱的碎发别在耳后。

    他不曾说这些日子的凶险和算计,阮蓁亦不曾过问。她只是做着她能做的,不添乱。

    虽不值一提,但阮蓁无事,便是他所愿。

    顾淮之眯了眯眼,深深的看着眼前那张娇艳的芙蓉面,男人嘴角动了动,说了句人话:“瘦了。”

    阮蓁却是拧眉,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有些不高兴:“你是哪儿学来的花言巧语,蔚然,阿初她们都说我胖了。”

    胖吗?顾淮之不觉得,不过阮蓁的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他扯了扯嘴,冷笑一声:“那种话,你信?”

    真的吗?阮蓁持怀疑态度。

    可她得胖啊!若真是有了身孕,这么能瘦?

    平素最爱美的小娘子伸手,踮脚捧着男人的脸,较真的望着他:“不行,你得说我胖。”

    顾淮之:……但也难得依着她。

    “嗯,胖。”

    阮蓁满意所闻,可隐隐又觉得不太对。

    她柳眉微蹙。小声询问。

    “夫君现在就嫌弃我了吗?”

    顾淮之:......

    呵!

    真是把阮蓁给能耐的!

    他隐忍的眼皮直跳,却又生生的忍了下来。

    阮蓁慢吞吞的收回手,温婉道:“公务不忙吗?其实派表弟来接就行了。”

    顾淮之不以为然,语气淡淡:“他没空。”

    说着,他丝毫不觉得羞愧补充一句:“周旭扔给我的事,我都扔给他了。”

    盛祁南一直都是被压榨的,阮蓁见着顾淮之心下欢喜,竟也不觉得哪儿有不对,她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那他好忙。”

    顾淮之深有同感:“嗯。”

    正说着,阮蓁想起一事:“你见过娘了吗?”

    “不曾。”

    “那我们去吧。这些日子娘嘴里不说,但心底是万分惦记夫君的,”

    顾淮之:“让长肃去了。”

    阮蓁:???

    那能一样吗!

    阮蓁凝睇着他:“你这样有些不孝。”

    “嗯。“

    顾淮之也不恼,只是漫不经心的用鼻音应了一声。

    他一言不发的执起阮蓁的手,将人往屋里带,阮蓁跟着他走了几步,低头十指相扣的手,水盈盈的眸子带着些许无辜。

    “顾淮之。”

    顾淮之没应。

    阮蓁被迫的又被带着走了几步。

    “淮郎。”她试探的问。

    这个称呼,足以让男人投降。

    顾淮之脚步一顿,黑眸沉沉的看向她,嗓音有些哑:“又怎么了?”

    太久不曾同顾淮之亲近的阮蓁有些腼腆。她尝试的挣了挣手:“你今日过于温柔了,我总觉得牵着我的是旁的男子。不适应。”

    顾淮之的脸彻底黑了。

    他气笑了,正要甩开阮蓁的手,却不想对方眼巴巴的看着他,粲然一笑,像是追根究底般询问:“你呢?”

    顾淮之想,他就不该来,以至于阮蓁如此蹬鼻子上脸!

    他冷笑一声:“你当我是你?”

    他的就是他的!

    阮蓁不再说话,只是埋头跟在他身后,顾淮之走得并不急,气头上还知道照顾阮蓁,方便其跟上。

    这个速度对阮蓁而言刚刚好。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的严实。

    绕过屏风,入了内室,顾淮之总算松开阮蓁的手。

    然后,他慢条斯理的垂眼,修长的指尖灵活的褪去外袍。

    阮蓁:???

    这种情景,由不得她不多想。她看了眼天色,又看了眼伸手上前熟稔解她罗裙上繁琐盘扣的顾淮之。

    她努力整理措辞:“你就这么急吗?”

    顾淮之睨着她,也不言语,动作不减。只是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

    他本就生的清雅俊朗,光线透过窗格,洒在男子半边侧颜上,竟有几分勾人。

    阮蓁的心痒痒的,她好像...也是想他的。

    换成先前,房中之事一向都是顾淮之主导,甚至在书房也闹过,一闭眼忍着羞意也就由着他去了。

    可现下没瞧过大夫的阮蓁自然得小心翼翼:“不行,现在不行。”

    说着,她有些严肃:“你如今是朝中命官,再不比先前了,不能总想着那种事。”

    顾淮之黑眸沉沉,仿若顷刻间能卷起波涛万千。

    “阮蓁。”

    两个字,连名带姓,偏生由着他低沉的嗓音喊出,带着万千缱绻。

    他喟叹一声,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疲倦:“我一月有余不曾好眠了。”

    有些事,他是不放心交给盛祁南的,到底忙的不可开交,又连夜驾马而来,更不曾合上一次眼。

    阮蓁眸色一颤。

    也没在男人眼里瞧见血丝。

    不过,她信。

    顾淮之的确有这个本事,只要他想掩饰,别人永远不知他心中所想,更难窥探他丝毫。更别说是表面上的伪装。

    顾淮之打了个哈气,慢悠悠道:“怕是现下不能遂你的意。”

    他的语气带着商量的口吻。说的却不是人话。像是无法,只能让出一步:“你若实在想,我也没办法,要么,我先睡着,你自己来?”

    阮蓁:!!!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羞得细白的指尖去戳男人坚硬的胸膛:“那你怎么脱我衣裳!”

    顾淮之耷拉着眼皮:“毕竟,夫妻一场,不好让你过于失望。”

    阮蓁吸了一口气:......

    “是我的失职。”

    阮蓁:……

    顾淮之随即冷笑,显然对先前一事还耿耿于怀:“如此,你适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