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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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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惊天瞧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后半句话。

    “老爷,如今大小姐是金尊玉贵的摄政王妃了,可妾身的女儿还是待字闺中,虽说有幸得到太子殿下垂怜,可...有三分情,如今这般如何是好啊?如今大小姐终身大事已定,可潇潇的大事还悬在半空,这可如何是好?”

    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宴惊天却也没有发火,只是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潇潇和太子见面?”

    “潇潇这步棋走的很对,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可这步棋哪有那么容易走的?”

    宴惊天瞧了她一眼,见她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头一次觉得妇人之见愚不可及。

    如今倒是想着和太子见面了,早做什么去了?

    “老爷的意思是?”雅夫人试探性的询问道。

    宴惊天见她似乎还懵然不知,便站起身道;“日前之事你们做拙了,不仅引得圣心大怒,天子不悦,还斥责了太子,虽说如今风波已过,可是陛下盯得紧,这个时候太子爷要实在找上萧萧,这风言风语不断,别说太子会怎样,咱们家的女儿可还有出路吗?咱们满门便只能上菜市口,运气好点儿还能判个流配!”

    不管是何等一样的人家,这魅惑储君的罪名自然不小。

    宴惊天虽然大多数时候蛮横不讲理,却到底也是在朝中沉浮进退多年的老陈,这点数还是有的,大女儿决然不是给他一条心的,那就只能好好的用着这个二女儿了。

    若是用好了,将来便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怎么?陛下竟然斥责了太子吗?太子是底下多少年前便订立下的,怎么竟然会斥责了呢?是办错了什么差事吗?”雅夫人心里明白却佯装不知。

    宴惊天瞧了一眼:“还不是为了那教令一事?你以为我为何叫你们夹着尾巴做人,太子教令一事,我的眼光纷纷上奏,这陛下不仅斥责了太子,那些朝臣们也参了我一本,大朝会上弄得我好生尴尬!”

    这话已然说的很不客气,而且已然将朝堂之事和盘托出了。

    宴惊天应该庆幸自己手上没有其他什么把柄,若是不然,这话叫皇帝的探子听去了,就不是朝会上参一本这么简单了。

    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他在宴潇潇身上栽的这个跟头可谓是不大不小。

    若以储君的名声相比较是大了,可对于天家人来说,却又是一件不大的小事,只是由此而激起的朝堂之事,却终将留在国史之上,伴随着太子成为皇帝,甚至流传后世。

    太子三师对此很是担心,此时虽然平息下去了,可这件事情是要一直记载流传下去的。

    反而是太子并不为此事所苦,在他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与宴潇潇的事情也不过是一时不慎,再者说了,宴潇潇也不是没名没分的平民女子。

    太子总以为这些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也许,总以为自己是储君,天家人,总是对自己有种自信,也许也觉得这是一件小事,无伤大雅罢了。

    因此,一时之间,东宫里倒是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象来。

    太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平衡了内外,一时间到形成一种诡异的气氛,不过他依然夹着尾巴做人,就好像他依然是那个严谨的太子。

    好像这件事对他造成了天大的打击。

    可偏偏他做出这副模样,却并不是真心。

    别院里,宴轻歌正仔细的研磨着药材,长公主坐在一旁,手中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

    那只猫儿是波斯的贡品,通体雪白,眼睛却是宝蓝色的,犹如最纯净的宝石。

    灵动而魅惑,星神是中原难得一见的模样

    长公主摸着猫儿,一面问她:“太子的事情你怎么看?”

    “太子是储君,他的事情,轻歌怎好妄议?”宴轻歌手上不停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妄议储君,要出大事情的。

    公主看了她一眼,道:“这事儿朝廷上已经议过好几次了,可是这一回咱们这位太子爷只怕还会闹出点事来。”

    这话果然让她抬起了头,一脸疑惑:“姑母何出此言,太子受到这回教训,本就夹着尾巴做人,更何况还有三皇子的事情一出,他应该更有危机感才是。”那长公主的意思,怎么好像太子还要闹出些不该闹的事儿,这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长公主笑了笑道:“那是你以为你以为,太子是国中典范就应该循规蹈矩,不该有失大体对吗?”

    “难道不该如此吗?”宴轻歌有些惊讶皇子之间的争斗虽然从未停息,可身为太子却不能出大格,这是一定的,可偏偏长公主这话听起来,太子好像也并不是那么....

    长公主含着一丝笑意,接着说道;“有的时候事情是你以为,太子他再怎么高高在上,国中典范,他也是个寻常人,不过是生在天家的凡人罢了。

    也会有七情六欲,也会有弱点,也会被人算计,这是人之本性,太子也不例外,你不要总觉得他是未来明君,就一定无懈可击。”

    有些事情不过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这台面之下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长公主身在这样的家族自然心里有数,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也可,对他而言不过是心知肚明罢了。

    “太子是陛下的嫡子,自幼便立定东宫,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以因此他和其他的皇子有着本质的区别,这就是他的资本,他哪怕啊在太子这个位置上把牌打的稀烂,陛下也一时半会儿不会动他,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长公主也不知为何自己为何要说那么多,可她直觉觉得,提前告诉一些事情,也许能在将来帮上她什么。

    这个孩子外表看着坚韧无比的坚韧,这样的坚韧,却全然都是把尊严和血肉打碎后重塑的,往往也是最脆弱的。

    宴轻歌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长公主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太子最大的倚仗就是嫡子的身份,所以他也许并不会觉得这是一桩了不得的大事,也正因如此,她才会觉得太子会继续招惹事端,但是如今那个***还并没有出现,所以呈现了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