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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她勾搭男人你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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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众有些懊恼,后悔自己手慢了一点,忙躬着身子说:“想来是饲养的人不尽心,怪不到五殿下头上。”

    皇上深沉地嗯了一声,淡淡说:“曹众,你越来越会当差了。”

    曹众赶紧把头低了下去,讨饶道:“奴才多嘴多舌了。”

    不一会儿,余沐白匆匆赶了过来,向皇上行礼。

    皇上的手轻轻敲着桌子,问:“最近星象可有什么异常?”

    余沐白躬身道:“微臣夜观天象,东方苍龙七宿中,心星后面的第二颗有异动,心后星有意与心前星争辉,并隐隐有荧惑守心之相。”

    皇上皱眉问:“心后星?代表皇子?”

    余沐白显得有些惶恐,跪地称是,又说:“心后星代表皇子,心前星代表太子,意思是……意思是……”

    皇上按了按眉心,他怎么会不知道?五皇子一直有和太子一较高低的心,这其实还是他自己暗自推动的。

    皇上又问:“荧惑守心是什么意思?”

    余沐白擦了擦额头的汗,叩首道:“求皇上恕微臣的不敬之罪,否则微臣不敢说。”

    皇上不耐烦地说:“恕你无罪就是了。”

    余沐白这才壮着胆子说:“荧惑守心预示着山陵将崩,天下将乱,兵戈将起,黎民遭殃。”

    皇上被唬得心悸起来,右眼皮开始狂跳,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恼怒地垂了一下桌子,痛斥道:“大胆!闭嘴!来人,把他拖出去,将他的舌头拔下来!”

    余沐白以头抢地:“皇上,您恕了微臣无罪,微臣才敢说的呀。君无戏言!况且,此事并非没有破解的方法。”

    皇上听见这句话,忙抬手道:“停!余沐白,你说有破解的方法?”

    余沐白行礼道:“皇上,此星象虽然凶险,但是,关键都在心后星上。如果压制心后星,则可破解,至少可以减少此星象的危险后果。”

    皇上微微闭了闭眼睛,道:“罢了,朕明白了,你退下吧。”

    余沐白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皇上揉了会儿眉心,对曹众说:“把圣旨烧了吧?”

    曹众壮着胆子说:“钦天监的话也未必可信……”

    皇上猛地摔了一个杯盏,斥责道:“朕赌不起!朕还不想驾崩呢!”

    曹众瑟缩地闭了嘴,将圣旨放在烛火边烧成了灰。

    五皇子在自己府上搂着两个姬妾,听曲欣赏舞蹈,悠闲自在。想到不一会儿,他就要重回裕王的位子了,他简直想笑出声。

    之后,他可以想办法替自己的生母筹谋,母以子贵,子以母贵,母子两人互相成就,未尝就不能争一争龙位。

    突然,有人禀告:“殿下,宫里曹公公打发人送来了消息。”

    五皇子忍不住唇角拼命上扬,问:“是不是圣旨快到了?”

    小厮沉默了片刻,才说:“不是,曹公公的人说,皇上改了主意,将还未加盖玉玺的圣旨烧了。”

    五皇子的心陡然沉了下去,怒不可遏地掀翻了面前的小几案,睁大眼睛问:“为什么?为什么?!”

    小厮垂首,说:“听闻上林苑的白鹿死了,皇上召见了钦天监的余沐白,之后,就……命人烧了圣旨。”

    五皇子捂着心口,胸脯剧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地说:“太子!他居然从中作祟,坏我好事!我们走着瞧!余沐白,竖子,活该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这一日,余沐白下值以后,走在街上,突然被人用麻袋蒙住了头,被人往马车上带。

    东城兵马司的人刚好在附近执行公务,上前打倒歹人,将余沐白救了下来。

    官差们要将歹人带回去审问,歹人们却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

    消息传到宫里,皇上不用思考就知道是谁干的,心里直骂五皇子越来越愚蠢,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是不是不该用他当太子的磨刀石?

    皇上掰着手指头,把皇子们数了个遍,也没找到更好的,不是外家太弱,就是身体太弱,要不就是没有争心。

    皇上决定冷五皇子一段日子,再观察观察。

    五皇子进宫请安,皇上都不见他,五皇子气闷,越来越心浮气躁了。

    薛景和整日郁郁寡欢,因着淑贵妃回府省亲,他求见,淑贵妃没有见他。

    连堂弟们都面见了贵妃,得了贵妃的赏赐,唯独他没能得见,他觉得很是丢脸,也愈发惶恐不安。

    某一天,薛景和喝醉了酒,在清芬院与郑玉莲诉苦。

    薛景和大着舌头说:“她可是我的亲姐姐啊!同一个父亲。那些堂弟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他们排在我前头?”

    郑玉莲想起那日见淑贵妃的场景,也有些不痛快:“汝成不管怎么说,是侯府唯一的孙辈,贵妃这个当姑姑的,一点疼爱的样子都没有。咱们汝成这么聪慧,贵妃都吝啬夸几句。”

    薛景和惊讶地问:“贵妃没有夸奖汝成?”

    郑玉莲撇嘴:“别说夸汝成了,《千字文》都没有让汝成背完,还话里话外说汝成德行不够,品行不端。”

    薛景和眼睛红了,问:“她当时原话是怎么说的?”

    郑玉莲回忆着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薛景和憋闷地捶了捶桌子:“她哪里是在说汝成?明明是在说我。可我如今为何混得不好?还不是因为你帮不上我,南宫曼帮不上我,贵妃姐姐不肯帮我,大哥……大哥就算了,他不收拾我就是好的。”

    郑玉莲不悦,嘀咕道:“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薛景和理直气壮地说:“不怪你怪谁?你父亲要是吏部尚书,你看看旁人还敢不敢轻看我?你要是像林婉棠那样花容月貌,我肯定听你的,好好做人。”

    郑玉莲腾地站了起来,生气地说:“你如今还想着她呢?不怕我告诉大哥……”

    薛景和血红的眼睛瞪着郑玉莲:“你敢?!别逼我把你的腿打断。”

    郑玉莲委屈得差点哭出来:“你就知道欺负我,父亲生辰宴那一天,南宫曼跟五殿下眉来眼去的,你居然都看不出来?她勾搭男人你不管,倒有空在这里嫌弃我。”

    薛景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指着郑玉莲的鼻子,问:“你说什么?南宫曼又勾引五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