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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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娘，谢谢娘！”程老二媳妇胡娟兴奋的说道。心想：这以后吃的用的，可就自己说了算了。
虽然老太太平时也没亏待了他们，可哪有自己掌握实权更有底气呢！
程启山和刘婵儿心里不由泛起苦涩，老太太终究是越过了他们大房，把管家权交给了二房。
这要是以前，程启山还是要争一争的，可现在他储物袋里放着成堆的物资，又怎么会为了那仨瓜俩枣惹气生呢？
为了尽快离开地震区，队伍很快就整顿出发了，只是大部分车厢都坏了，就是有个别好的，在满是地缝的路上也无法行走，只能把货物放在马上，人徒步走。
程家就是如此，幸运的是还有五匹好马，用来驮东西也是绰绰有余了，毕竟也没抢救出太多物资。
就是死伤的牛马也都被流民抢夺一空，毕竟大难当前，能储存就尽量多储存一些。
趁乱，程启山、程锦和程昱都收了一些物资在储物袋里。
只是经过地震侵袭，狂风暴雨的肆虐，道路损毁严重，人们走起来非常艰难。
地缝窄的地方能跳过去，地缝宽的地方就只能拆了车厢做跳板。
好在老天还给活下来的人留了一条生路，经过一天一夜的行走，程锦一家人终于走出了地裂的地段。
“娘，过来坐这里休息一下！”程锦偷摸地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木凳子。
还没等刘婵儿过来，程老太太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也没有管崴了脚，还拄着拐棍的程老太爷。
“哎呦！可累死我了，这腿都快断了！”这一路走来，程老太太早就没了往日的风度，一身衣服破烂不堪。
当然其余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程启山一看赶紧说：“我去那边找找，看看有没有能坐的东西。”
程启山去远处转了一大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些东西就转了回来，
“这几个凳子大家轮换着坐，马背上不是还有两个小凳子嘛，也拿下来坐。”
程启山说着目光就瞥了过去，一看凳子已经坐在了程老太爷和程娇的屁股下面。
“我还找到了一些吃的，一会大家分一分。”程启山接着说道。
“大哥，你去哪里找来的这么多吃的？”程启仁好奇的问道。
别人也好奇的望过来，程启山心道：大意了，只是这种情况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于是含糊道：“那边有一个破屋子，在那里发现的。”
“老大，把吃的拿过来，我来给大家分。”程老太太喊道。
程启山依言走过去把吃的递给了老太太，程老太太一看，心里大喜，只见布袋里装了近三十个大馒头。
“祖母！我饿…”程立扑到老太太脚边撒娇。
“哎呦！哎呦！我大孙子饿了，祖母这就给我大孙子拿吃的。”
边说边掰了半个馒头递给程立，女人和孩子一人半个，男人一人分了一个，赶车的老陈头作为仆人也只是分到半个。
程锦也是无语了，老太太又在搞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了。自己爹找到的吃食，他们却要留在背后偷着吃。
程昱小脸也是愤愤的，程启山看到程锦和程昱一脸的不高兴。
拉到一边小声说道：“爹爹知道你们心里不平衡，可是爹也不能看着他们挨饿，你祖父祖母虽然对爹差了些，可也把爹从小养到大，还供爹念了书，但爹心里也有数，不会愚孝的，你们放心吧！”
“是啊！你爹不会做烂好人的，他不吭声，也是因为我们储物袋里有很多物资，不能眼看着他们挨饿。”
刘婵儿还是很了解自己夫君的，她欲言又止道：“其实你祖母这样做，另有原因…”
“噢！什么原因？”还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程锦心里嘀咕。程昱也一脸八卦的样子凑了过来。
“让你爹跟你们说。”
程启山面色凝重，“我跟你们娘商量了一下，觉得你们也不小了，有件事情也该让你们知道了，其实我不是你们祖母亲生的孩子，我的亲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而这个养母是从外地逃荒到了我们老家，后来就嫁给了你祖父，其实小的时候，她对我还是不错的，只是随着她亲生的两个孩子的到来，心也就偏了，一开始我不知道她不是我亲娘，就成天跟他们闹，后来无意间听到你祖父、祖母谈话才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儿子，打那以后，我就不再闹了，但是读书，你爹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她虽然小心思多，但经不住我闹腾，还是供了我读书。”
“那我祖父呢，他怎么说？”程锦问道。
“你祖父啊！他谁也不帮，你祖母偏心，只要不过分，他就睁只眼闭只眼。我要去读书，你祖母拗不过我，他倒也送我去读了书，他就算是和稀泥吧！维持表面上的和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这样吧！”
好吧！程锦心想：反正自家也饿不着，那些小恩小惠的就算是报答养育之恩了。
这样又磕磕绊绊地徒步行走了两个月，还好程家人紧跟着辰王府的人，一路上，有辰王府的人开道，有程启山偶尔的出去寻找食物，程家人还算顺利地到达了天西郡九阳县。
天西郡是辰国最大的郡，也是地势最高的郡。越往西走地势越高，直到最高山脉，麒麟山脉。
到了天西郡地震已经不那么强烈，但是雨水还是连绵不断，有的人就想留在天西郡生活，不想再往前走了。
如果天西郡不被洪水淹没，留下来倒也是好事，不过天有不测风云，谁又能预测得出未来呢？
天西郡由于受灾不严重，在九阳县城里，据说还有做生意的。
于是车队便在此处暂停，给了民众半天时间调整，程锦便随着父亲程启山去了九阳县城，临走时小尾巴程昱也跟了上来。
“娘，要不你也去吧！我看这天气越往西走越冷，不像尚京四季如春，咱们家也没有御寒的衣物，不如去九阳县城看看，看能不能买到！”程锦说道。
“嗯，也好！我也正有此意，但愿能有卖的。”
到了九阳县城果然看见有部分商铺还在开张，但是像粮铺，卖吃食的铺子都大门紧闭，这倒很好理解，就算有余粮，这种时候人家也会储存起来备用。
“小锦，你带着你娘，还有你小弟去看御寒的衣物，咱们兵分两路，我去看看有没有车马行，铁匠铺子和木匠铺子之类的。”程启山道。
“爹，你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两个车厢呢！”
“我也收了一个，就是有点坏了，不过上路应该没问题！”程昱也抢着说道。
“知道了娘，谢谢娘！”程老二媳妇胡娟兴奋的说道。心想：这以后吃的用的，可就自己说了算了。
虽然老太太平时也没亏待了他们，可哪有自己掌握实权更有底气呢！
程启山和刘婵儿心里不由泛起苦涩，老太太终究是越过了他们大房，把管家权交给了二房。
这要是以前，程启山还是要争一争的，可现在他储物袋里放着成堆的物资，又怎么会为了那仨瓜俩枣惹气生呢？
为了尽快离开地震区，队伍很快就整顿出发了，只是大部分车厢都坏了，就是有个别好的，在满是地缝的路上也无法行走，只能把货物放在马上，人徒步走。
程家就是如此，幸运的是还有五匹好马，用来驮东西也是绰绰有余了，毕竟也没抢救出太多物资。
就是死伤的牛马也都被流民抢夺一空，毕竟大难当前，能储存就尽量多储存一些。
趁乱，程启山、程锦和程昱都收了一些物资在储物袋里。
只是经过地震侵袭，狂风暴雨的肆虐，道路损毁严重，人们走起来非常艰难。
地缝窄的地方能跳过去，地缝宽的地方就只能拆了车厢做跳板。
好在老天还给活下来的人留了一条生路，经过一天一夜的行走，程锦一家人终于走出了地裂的地段。
“娘，过来坐这里休息一下！”程锦偷摸地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木凳子。
还没等刘婵儿过来，程老太太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也没有管崴了脚，还拄着拐棍的程老太爷。
“哎呦！可累死我了，这腿都快断了！”这一路走来，程老太太早就没了往日的风度，一身衣服破烂不堪。
当然其余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程启山一看赶紧说：“我去那边找找，看看有没有能坐的东西。”
程启山去远处转了一大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些东西就转了回来，
“这几个凳子大家轮换着坐，马背上不是还有两个小凳子嘛，也拿下来坐。”
程启山说着目光就瞥了过去，一看凳子已经坐在了程老太爷和程娇的屁股下面。
“我还找到了一些吃的，一会大家分一分。”程启山接着说道。
“大哥，你去哪里找来的这么多吃的？”程启仁好奇的问道。
别人也好奇的望过来，程启山心道：大意了，只是这种情况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于是含糊道：“那边有一个破屋子，在那里发现的。”
“老大，把吃的拿过来，我来给大家分。”程老太太喊道。
程启山依言走过去把吃的递给了老太太，程老太太一看，心里大喜，只见布袋里装了近三十个大馒头。
“祖母！我饿…”程立扑到老太太脚边撒娇。
“哎呦！哎呦！我大孙子饿了，祖母这就给我大孙子拿吃的。”
边说边掰了半个馒头递给程立，女人和孩子一人半个，男人一人分了一个，赶车的老陈头作为仆人也只是分到半个。
程锦也是无语了，老太太又在搞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了。自己爹找到的吃食，他们却要留在背后偷着吃。
程昱小脸也是愤愤的，程启山看到程锦和程昱一脸的不高兴。
拉到一边小声说道：“爹爹知道你们心里不平衡，可是爹也不能看着他们挨饿，你祖父祖母虽然对爹差了些，可也把爹从小养到大，还供爹念了书，但爹心里也有数，不会愚孝的，你们放心吧！”
“是啊！你爹不会做烂好人的，他不吭声，也是因为我们储物袋里有很多物资，不能眼看着他们挨饿。”
刘婵儿还是很了解自己夫君的，她欲言又止道：“其实你祖母这样做，另有原因…”
“噢！什么原因？”还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程锦心里嘀咕。程昱也一脸八卦的样子凑了过来。
“让你爹跟你们说。”
程启山面色凝重，“我跟你们娘商量了一下，觉得你们也不小了，有件事情也该让你们知道了，其实我不是你们祖母亲生的孩子，我的亲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而这个养母是从外地逃荒到了我们老家，后来就嫁给了你祖父，其实小的时候，她对我还是不错的，只是随着她亲生的两个孩子的到来，心也就偏了，一开始我不知道她不是我亲娘，就成天跟他们闹，后来无意间听到你祖父、祖母谈话才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儿子，打那以后，我就不再闹了，但是读书，你爹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她虽然小心思多，但经不住我闹腾，还是供了我读书。”
“那我祖父呢，他怎么说？”程锦问道。
“你祖父啊！他谁也不帮，你祖母偏心，只要不过分，他就睁只眼闭只眼。我要去读书，你祖母拗不过我，他倒也送我去读了书，他就算是和稀泥吧！维持表面上的和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这样吧！”
好吧！程锦心想：反正自家也饿不着，那些小恩小惠的就算是报答养育之恩了。
这样又磕磕绊绊地徒步行走了两个月，还好程家人紧跟着辰王府的人，一路上，有辰王府的人开道，有程启山偶尔的出去寻找食物，程家人还算顺利地到达了天西郡九阳县。
天西郡是辰国最大的郡，也是地势最高的郡。越往西走地势越高，直到最高山脉，麒麟山脉。
到了天西郡地震已经不那么强烈，但是雨水还是连绵不断，有的人就想留在天西郡生活，不想再往前走了。
如果天西郡不被洪水淹没，留下来倒也是好事，不过天有不测风云，谁又能预测得出未来呢？
天西郡由于受灾不严重，在九阳县城里，据说还有做生意的。
于是车队便在此处暂停，给了民众半天时间调整，程锦便随着父亲程启山去了九阳县城，临走时小尾巴程昱也跟了上来。
“娘，要不你也去吧！我看这天气越往西走越冷，不像尚京四季如春，咱们家也没有御寒的衣物，不如去九阳县城看看，看能不能买到！”程锦说道。
“嗯，也好！我也正有此意，但愿能有卖的。”
到了九阳县城果然看见有部分商铺还在开张，但是像粮铺，卖吃食的铺子都大门紧闭，这倒很好理解，就算有余粮，这种时候人家也会储存起来备用。
“小锦，你带着你娘，还有你小弟去看御寒的衣物，咱们兵分两路，我去看看有没有车马行，铁匠铺子和木匠铺子之类的。”程启山道。
“爹，你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两个车厢呢！”
“我也收了一个，就是有点坏了，不过上路应该没问题！”程昱也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