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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人设崩了啊,言宣

作者:树儿不落叶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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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期邈虽然对这种冒着红光的食物不感冒,但耐不住这东西香啊,就好像扑火的飞蛾,自不量力的李期邈肿着一张嘴,接过赵烨递来的凉水,几杯凉水下肚,胃和口腔的辣意这才堪堪止住,她目光移向那盘夫妻肺片,赵烨默默地将他挪远了,“主人,你吃不得辣,还是属下代主子吃吧。”

    还夹了几块在嘴里嚼着,李期邈咽咽口水,“好吃吗?”

    “很辣的,主子吃这个吧。”就把桌上唯一一个清爽的凉菜递给了她,她吃着嘴里的海蜇皮,闻着空气中的辣味,倒也有种吃辣条的感觉了。

    饱餐了两顿,李期邈便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打着哈切道:“我们就走回去吧,就当消消食。”

    赵烨没什么意见,只是自行走在了她的身边,右手握着剑柄,随时保持着警惕。

    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更加昏暗,他耸了耸鼻子,有淡淡的咸鱼香气顺着微风,飘到了他的鼻尖,小摊贩们收拾着地上的狼藉,轻点着今日的收成,归来的人们互相寒暄,讨论着今日的活计。

    他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说着今日的收获,说着今日得来的八卦,以及回家老婆煮的一碗饭。

    李期邈扶着肚子,悠闲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一声惊呼响起,有人撞到了未收好的摊子,撒落了一地瓜果。

    一个男子被人抓着衣领,面上青青紫紫,像是提死狗一般,扔到了大街上,有女子惊呼:“老汪!。”

    那男人跪在那粗壮高大的人的脚边,咿咿呀呀地在恳求着什么,李期邈不明情况地蹲在一个男人旁边,问道:“怎么就当街打人了,这人漠无王法吗?”

    被问的人差点跳了起来,他抖了抖眉毛,有些紧张地看向李期邈,见是个陌生的小郎君,还怪好看的,那心暂时放下了。

    原来这人有个妹妹,在一个王府里做丫鬟,平时会给家里寄点东西,或者传个口信,后来有一天本来应该是传口信或者送东西的时候那个丫鬟没有出现,那家人以为女孩忙忘了,也没有深究,但过了一个月后,这家人还是没有这女儿的一点消息。

    他们慢慢地向那家人的家仆打探他家孩子的消息。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些人都讳莫如深,好像他问的是什么恐怖的事情。

    没有问到消息,甚至被骂了几句,有些心善的,就让他们不要再问了。

    这家人倒算是爱女儿,那王府的人后来送了些东西也没要,只想知道自己女儿是死是活,死了至少把尸体给他们吧,让他们女儿的灵魂至少可以得到安宁吧。

    但就算这样他们也不给。

    “刚开始就是不耐烦的赶人”

    “后来就让打手们打几顿,扔出来,今天,打的有些狠了。”那人指着已经被打的出气多进气少的男子,没逃走的路人都躲在遮挡物后面,迫于权势,没人敢上前,看着眼前的惨状,有些人都不忍地闭上了双眼。。

    李期邈拉了下赵烨的胳膊,看向他,狠狠地闭了闭眼,他的脑中闪过多种计量,等他睁开眼,他盯着那快成血人的人道:“赵烨,救他。”

    “是。”

    赵烨立马上前,提着剑,挡在那两人之间,只说了一句:“放人。”

    那领头之人看到莫名上前的陌生人,见他穿着不似平民,又瞄了眼他来时的方向,鹰一般的眼睛锁定住那个摊位,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若隐若现,似乎能够透过摊位看到躲在那个摊位里的人似的,赵烨挡住了这人如同实质般不爽的目光,严厉地喊道:“你在看什么?”

    这人这才施舍给他一点目光,用看货物般地眼神打量了他,斜着眼,笑道:“你这小子,扛着个剑,挺唬人的是吧。我豹爷才不怕这些呢。”

    “你跟着的这个少爷还是小姐啊,我劝你们不要惹事生非,不然你们家大人官职不保哦。”

    这声音大如洪钟,一声声敲在众人的心间,那男子扫视着每个角落,像是伺机而动的豹子,等待着猎物的掉以轻心。

    赵烨强硬道:“放人。”还抽出了腰中佩剑,白光闪过,一柄剑就横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看看,看看,有人要当街杀人喽,你砍啊,你砍,等会儿你就进监狱里去吧。”那豹子本是被威胁之人,却神情自若地抖着腿,还时不时地给他抛个媚眼。

    赵烨动作很快,他将人反绑起来,剪着人的双手,拖着人往巷里走。

    他的小弟们想要上前救下他们老大,却不得机会。

    幽暗的小巷中,豹哥还想威胁几句,赵烨二话不说就照着人面门打去,豹哥一挣脱束缚就想要逃走,但那速度怎比得上赵烨,像是猫戏老鼠一般,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只能听到豹哥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放我放。”

    “大哥,大哥,别打脸啊。”

    “大哥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只持续了十几分钟,等到人扔出来的时候,那豹哥已经肿的如同猪头一般,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模样。哦,赵烨准头不好,还砸中了他的几个小弟。

    豹哥哪敢为难那地上的血人,跪在地上疯狂向着赵烨求饶,得到他让他离开的消息,那跑的就跟后面有几匹狼追着似的。

    李期邈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大拇指,虽然有些暴力,但像这种狗仗人势的,不给他们打几顿,真觉得自己在这京城横着走呢,只要这京城一日姓李,那么你是条龙也得盘着,何况还是个赖皮蛇呢。

    当自己有个龙角,就不是蛇了?

    李期邈在心里狠狠地啐了那不知名王爷一口,看着地上小幅度挣扎的男子,蹲下身子,犯了难。

    这人救是救了,但万一他们找不到源头,直接将怒火发到这人身上怎么办。

    李期邈问乡民:“有帮他背到医馆的人吗?”

    随着那几个打手离开,街上躲避的人陆陆续续地围了过来,听到李期邈这话,有一汉子站上前来:“公子我来吧。”

    他旁边的男子没拦住,有些懊恼地嘟囔:“烂好心,万一被牵连了怎么办。”

    这话被耳力很好的三人听见,李期邈抽了抽嘴角,有些看透一切的释然,很多善良的人,被背刺,被碰瓷,而那些旁观之人,可能也善良,但多了些对后果的考究。

    那汉子就背着那男子走进了一家医馆,李期邈跟着一起进去,一仙一人紧随其后。

    冯国璋老爷子今日正好坐诊,他摸着胡须翻看着台前的一本实录,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抬着个血人就过来了,他嘴角直抽抽,秉着医者的良心,他慢慢地走上前,睁大着双眼,看了下这人的状况,招呼药童将止血药材带进诊疗室。

    他提着一桶清水就进了里面。

    李期邈在外面枕着赵烨的胳膊昏昏欲睡,耳边还有言宣在唱着摇篮歌。

    “等会儿这人出来的时候,我在叫你起来,现在无事,就先休息吧。”

    在他的歌声以及安抚下,李期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醒时,那男子已经包了好几层纱布。

    老爷子同那汉子交代了下几日的注意事项,以及每日须服的药。

    原来那汉子还是这男子的邻居,今天本愿出手,却被他一个好友死命拦住,才没一起被打。

    李期邈终是送了些银钱,让这受伤男子这几天吃点好的,其他的也没法帮什么了。

    他说:“你们这事报官了吗?”

    那人嘴巴受了伤,透过纱布,说话十分困难。

    那汉子帮忙道:“报官了,可惜就算是清廉的官员,他们咬死了他们没见过他的妹子我们又怎么搞呢。”

    “唉。”李期邈不知道说什么,他也只是路过看了出单方面殴打的戏罢了。

    拜托那汉子将这男的带回去,两人便回了宫。

    躺在床榻上,李期邈问言宣:“平民百姓犯了事,自然有律法处置,而高官贵族犯了事,有些时候就可能法外留情了。”

    “铁面无私的包青天不畏强权,勇于弹劾高官,又有宋仁宗的支持,才能提高官场环境。若是你想改变这个现状,要么就成为皇上的一把剑,指哪打哪,要么刚正不阿,毫无错处,弹劾别人之时,得让自己没有污点,当然最好用的,便是你就是那个执剑的当权者,你去筛选自己的势力,从民间挑选出自己的领导班子,这样你想要的海燕清平,不是慢慢就有了吗。”言宣笑道。

    李期邈无奈地抱着被子,滚了一滚,把自己憋出了个大红脸后,他睁着个死鱼眼道:“你还真是句句不离我以后当皇上呢。”

    言宣笑笑:“毕竟权利是很美妙的东西,你现在不也体验到了吗,是什么给了你想要替他解决这事情的勇气,是你的身份带来的便利啊,你如果也是个平民,你可能也很善良,但你可能做的要么就是报官,官大一级压死人,碰上好官,可能会帮着查查,碰上不好的,估计还会给你打出去,或者告知你要举报的人,让他搞你,让你的生活一团混乱。”

    “而现在,你的退路是最高的当权者,虎毒不食子,这届皇帝也不是什么昏君,只要不是什么谋反之事,最多就是给你关起来,但还是能活着的。”

    “所以。”言宣凑近李期邈,盯着他的眼睛,蛊惑道:“既然不甘心,要不要就这么干一票呢。”

    李期邈打了个大大的哈切,站在了一个名叫六王府的墙头上,贴着言宣,幽幽道:“你刚才的土匪言论,现在又直接带我到这个王府来,该不会是想。”他做了个咔擦的动作。

    言宣无奈地摇了摇脑袋,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般靠在李期邈肩膀上,脸和她贴更近了,好像他们的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一样。但其实这人轻的跟个云似的,吐出来的气也凉凉的。

    让他无端在这夜色之中打了个冷颤,平时不觉得,现在这时间,让他无端想到了男鬼呢。

    咳咳。

    “你在想什么?”言宣疑惑。

    李期邈故作严肃地道:“没想什么,所以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找到那个姑娘吗,但好像我们都不知道今天见到的男子的名字呢。”

    言宣看向那个房屋的方向,天色已经暗了,烛火在房中摇曳,有两个人在里面不知交谈些什么,人影透过烛光投影在了窗户上,他平静地道:“这事很蹊跷,在院里做工的,出了事要么就是撞破了什么奸情,被人杀人灭口,要么就是不得主母喜欢,受了罚,打发走了。前者,总会有人告知家人一二的,后者,也不会几个月都没有消息。”

    “但这些人讳莫如深,就说明这个女孩的事情有关整个王府,需要封口。”言宣蹭蹭李期邈的肩膀,玩味地笑道:“这就十分有趣呢,虽然我知道从古至今,这些宅门都有各种秘辛,既然我们碰到一个,不如听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