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斗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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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许久，结果却并不意外，江凡绝缘体般，又一次与序列之力无缘。
长舒一口气，他这才睁开眼，蓦然抬头，忽觉月色更清冷了几分。
江凡不禁对着游离于院中的序列之力，动情表白道：
“今夜的你，还是和昨夜一样高冷呀，不知明晚，你会不会心软……”
夫！
士之修行，
一曰序，
二曰体，
三曰命。
既然暂时无法得到序列之力的垂青，那就只好转而对身体下些功夫了！
自陷入调查门以来，自己每天都会被各式各样的人，逼着去做大量“毫无人性”的实验，连祖传体术神功“真龙九式”都给冷落了。
不过，
什么神功，什么真龙，哪怕到了序列大陆，自己都只是将信将疑。
这个世界确有不少龙的传说，但从未亲眼见识过。
练了此神功的人倒是有一位——
老爹…江浩！
纵观他平平无奇的一生，无疑是给这真龙九式埋下了个五星级差评！
自是打消了自己不少的热情。
松好筋骨后，根据记忆，江凡依次演练起了真龙九式，仿佛在跳五禽戏一般，时而像虎，王口一开啸山林，时而又像蛇，于暗夜中潜行……
练着练着，江凡不觉入了迷，丝毫没注意到体内黑色凶雷的变化……
转眼，
月下西坡，天朗气清，远远传来一声鸡鸣，打破了他修行的心境。
凌晨四点，是时候出发了！
在这之前，却还有些事必做。
走出后院，来到前院，从柴房中抄起一把弯刀，又熟练的挑起扁担和木桶，径直行向后山。
一小时后，水缸和柴房的“早餐”就齐活了，又习惯性的给母亲和妹妹各留了一张小纸条。
临出门前，忽忆及母亲一再的叮嘱，快步走到厨房，揭开母亲昨晚提早备下的红薯与馒头。
温热刚好，香甜四溢！
猛低下头，狠狠的闻了闻。
继而合上锅盖，转身直奔枫之城外的斗士之地……
斗士之地是士殿下属的一个大山谷，专用于全城青少年进行实战对斗，分为“自由斗士区”和“士法修行区”。
之前还在天士府求学时，自己曾来过几次，却都以全胜收场，便觉索然无味，再没来过。
此番故地重游，熟门熟路，只是不知现今，谁又是那枫城第一人！
从家抄着条小道，全速奔行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远远望见了士殿那天柱般、矗立在群山之巅的一座座“飞士塔”。
隐约间，正有人通过塔上的索道，大鹏展翅般滑入斗士之地的密林中。
这让江凡的血一下热了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他拿出一张随身的人皮面具小心戴好后，才沿着一条上山小径，一鼓作气冲到了就近的一座塔下。
每一座飞士塔都有九层，每一层都有四个龙头状翼角，每一角也都连着一根玄铁打造的锁链，直通向不同的地方。
由此，构成了枫之城别具一格的索道交通网。
快步闪入塔中，江凡不想选择第一层，而是来到一个类似电梯梯井的地方。
此“电梯”走的是简约风，一个长方形铁笼，四根垂直锁链，外搭入口处的一个红色启动按钮。
江凡一步踏进铁笼，出乎意料的很稳，按下按钮，只听“咔”的一声后，锁链便咔咔咔——平稳无比的匀拉向上。
经过每一层入口，铁板都会自动停三秒，江凡一直坐到了第九层才下。
和这电梯一样，塔中也甚是简单，只有一间位于塔中心的圆柱形铁房，周围是围廊，方便凭栏俯瞰整个枫之城。
对自己而言，现在可不是赏景之时，再不进谷，待会儿人就变多了。
咚咚~
轻敲了两下门，江凡对着门内彬彬有礼道：“尊敬的士殿长老，枫之城江河来给您请安了！”
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
为了少挨刀，自己曾总结了神龙摆尾十六言：
面具一戴，谁都不爱！
小号一出，浪迹江湖！
全凭着这份小心与谨慎，自己往往才能绝处逢生。
恭身在门外等着，想象中的开门声却迟迟不来，请安亦石沉大海。
“不会没人吧？”江凡腹疑，
“还是说，在序列大陆也有人喜欢赖床？”
又一次轻声敲门，有礼问安。
套路中，
长老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应该会给自己送一两件开挂神装，或者拉个仇恨什么的……
但下一秒，
套路就疯了！
“敲敲敲！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知道老娘要下午才起床的吗！看老娘不活剐了你这个不要命的兔崽子！”
紧跟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凡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心想这下玩完了，不知道现在道歉还……！
吱嘎一声，门向内而开。
只能硬着头盔强上了！
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
加油！
特种兵！
低头强挤泪，江凡准备来一个《爱情公寓》中张伟道歉的终极绝学——
眼神道歉法！
正当他酝酿好情绪即将从心时，却只见本欲爆发超级起床气的女长老…
一瞬间画风突变！
她那诡异的眼神，让江凡下意识想双手去护住并不存在的胡子，并接连使出“蛤登后撤步”。
裁判，
她看我了，
你怎么还不吹呀？
打开门的那一刻，凤三娘忽觉贴胸之物有所异动，又见这个门外小生长得，过分过分太过分于……
因而玩心大起，故意上前一步，佯装嗔怒道：
“人家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还不快进屋，炉上正给你热着茶呢！”
“长老，请恕晚辈无礼，”江凡此刻真是一百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心问道：
“我们以前有见过？”
“讨厌，人家过完今年才十八，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哇考，你还真会抓重点！
这样槽着，
江凡嘴上却是从心的叫了声：
“姐姐？！”
亿万不该刚才选了第九层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选的，
现在又能怪谁呢？
在线等，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哎！”凤三娘甜甜的应了一声，“你个臭迪迪，小嘴真讨人喜欢！”说着，径自靠过身去，挽起了江凡的手。
江凡立刻触电般，难逃其魔掌，这正是他与序列士在力量上的鸿沟！
“臭迪迪，还傻站着干嘛，快跟姐进去，姐姐有话与你说！”凤三娘拉着江凡直往门内走。
天哪，谁来救救我！！！
难道我辛辛苦苦修行了十五年的纯阳之身，就要在今朝……
被、被掏空了吗？！
实在不是江凡矫揉造作，欲擒故纵，而是以他十五的心，还根本无法爱上这样一个……年近三十、虽花容月貌却如狼似虎的“姐姐”！
因此，江凡决定殊死一搏，誓要为将来的爱情，捍卫此刻的坚贞！
临门之际，凤三娘却奇怪的止住了脚，转而妩媚至极的附过江凡的耳根，吐气如兰娇音嗲嗲道：
“臭迪迪，你先等姐姐一下，姐去去就来，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呦！”
随之，门砰一声关上。
江凡的心却跟着抖了七八抖！
硬抗下“饿魔”女长老一波又一波风情万种排山倒海的妖媚，他都差点走肾入魔货山喷发了！
还好，终是稳住！
不然，今后绝无颜面对……自己未来的初恋！
或者说，要是初恋嫌弃自己不是杵男怎么办？
那是不是就……
现在魔走门关，再不溜之大吉，又更待何时！
江凡脚底抹油，几步冲向来时电梯，未来甜甜的爱情，似正向自己在招手……
同一时，才进门的凤三娘脑后长眼外加透视般，轻轻一笑，一指按下门边的一个骷髅头按钮。
电梯入口处立落下一道玄铁大闸门，彻底封死了梯井！
江凡当下心如死灰，摔倒在地，好似孙悟空被压在了如来佛的五指山，观音又还未去寻唐僧。
真怀念上个世界的大楼呀……！
真怀念！！！
吱嘎一声，
饿魔之门又开了！
江凡翻身仰天长叹，准备受死——
去他妈的爱情！
老子不玩了！！！
然而，
从中走出的却不再是那个……身着一套粉红色睡袍、音媚入骨、饥欲“吃人”的女长老！
相反，
是一袭白衣胜雪的邻家妹妹，
出门了！
“这位公子，你还好吗？”
这一刻，
江凡终于明白了张伟的“春风拂过泸沽湖，秋雨浸润九寨沟”！
“方才家姊没有吓到公子吧，依依愿代家姊向公子致歉。”言说间，凤依依向江凡郑重躬身。
面对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邻家妹妹，江凡自不能失了君士风度，忙鲤鱼打挺，开动小碎步，扶过她道：
“姑娘快请起，我猜令姐方才只是在跟江某开个玩笑呢，怪江某着实愚笨，此时才醒悟。”
“依依替家姊多谢公子海涵！”凤依依屈身又施了一礼，而后问道：“公子来这是要进谷吧？”
“正是！”江凡拱手回礼，“还要劳烦姑娘呢！”
“依依职责所在，义不容辞！”说着，凤依依率先走向门边，并侧过身道：“公子请跟我来，外面冷，屋中谈。”
一进门，
自己本想只随便扫一眼的，
毕竟是人家女子的“闺房”，
谁料屋中竟简约得一览无遗：
居中一张雪杉榻榻米；
米上放着一个红泥小火炉；
炉顶烧有一个玉质小茶壶；
壶内正煮着不知芳名的茶；
茶香满屋，沁人心脾！
四面铁墙上，挂着一件件夺人眼球、款式各异的黑色皮甲与头盔。
除此外，并未见着卧房与卫生间，只有一个一人多宽的小楼梯，又似乎是通向下一层的。
“公子请坐。”见他神情疑惑，凤依依便主动问道：“莫非公子是第一次来这斗士之地？”
“嗯。”江凡点头坐下，心里开始扮演起江河道：“我本愣头青一个，还望姑娘多解惑！”
依着记忆，自己只隐约记得，天士府中有不下十条直通斗士之地的索道。
凡府中学子，在试炼前，每人都会获得三枚用于评定战绩的特殊士徽，以及一套专人专用的变声头盔和护身皮甲。
排名采用士徽积分制，每打败一人，便能从对方身上摘取一枚士徽。
根据被打败者前一日积分排名的不同，一枚士徽能兑换的积分也不同。
相当于说，越强越有价值！
士徽基础值是十积分，而汗血氢马丹的积分却高达一千九，还必须抢在其他兑换人之前！
这对任何一个非序列士而言，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但江凡相信自己。
自己不能输，也输不起！
然而，听了凤依依接下来的话，江凡沉默了……
原来，斗士之地不是免费的，而是像游乐园一样，除“门票”外，还有相应的“项目费”。
最让江凡窘迫不堪的是，一套护甲和头盔的价格，光零头都是他的钱包所不能承受之重。
在天士府时，因天士府与士殿有协议，府中学子一律免费，如今想来，那是多么优秀的外挂呀！
难怪老爹像吃了火药般爆炸！
凤依依兰心蕙质，一见他神色不定，便知其囊中羞涩，欲做个顺水人情送他一套，却被江凡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末了，凤依依提议采用分期付款的方式，江凡这才答应，并选了一套士徽为“外衔尾蛇，内六芒星”的银黑斗士装。
代号：六芒蛇！
在屋中着装结束，江凡作别依依，吊起滑索，直飞入了斗士之地！
积分们，小爷来啦！
目送他消失在索道一头，凤依依转而望向手里捏着的一块“血红之玉”。
玉中正有一道道晦涩的红芒流转不息，似乎将形成某种神秘的图案。
一刻后，
图案凝，
红芒散。
她抬首遥望着远山间正冉冉升起的朝阳，微微一笑：“瑰郎，这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人吗？”
言讫，
她转身撕下脸上皮……
【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无意外，我们每晚饭后，不见不散！千万不要忘记素质三连噢！】
试了许久，结果却并不意外，江凡绝缘体般，又一次与序列之力无缘。
长舒一口气，他这才睁开眼，蓦然抬头，忽觉月色更清冷了几分。
江凡不禁对着游离于院中的序列之力，动情表白道：
“今夜的你，还是和昨夜一样高冷呀，不知明晚，你会不会心软……”
夫！
士之修行，
一曰序，
二曰体，
三曰命。
既然暂时无法得到序列之力的垂青，那就只好转而对身体下些功夫了！
自陷入调查门以来，自己每天都会被各式各样的人，逼着去做大量“毫无人性”的实验，连祖传体术神功“真龙九式”都给冷落了。
不过，
什么神功，什么真龙，哪怕到了序列大陆，自己都只是将信将疑。
这个世界确有不少龙的传说，但从未亲眼见识过。
练了此神功的人倒是有一位——
老爹…江浩！
纵观他平平无奇的一生，无疑是给这真龙九式埋下了个五星级差评！
自是打消了自己不少的热情。
松好筋骨后，根据记忆，江凡依次演练起了真龙九式，仿佛在跳五禽戏一般，时而像虎，王口一开啸山林，时而又像蛇，于暗夜中潜行……
练着练着，江凡不觉入了迷，丝毫没注意到体内黑色凶雷的变化……
转眼，
月下西坡，天朗气清，远远传来一声鸡鸣，打破了他修行的心境。
凌晨四点，是时候出发了！
在这之前，却还有些事必做。
走出后院，来到前院，从柴房中抄起一把弯刀，又熟练的挑起扁担和木桶，径直行向后山。
一小时后，水缸和柴房的“早餐”就齐活了，又习惯性的给母亲和妹妹各留了一张小纸条。
临出门前，忽忆及母亲一再的叮嘱，快步走到厨房，揭开母亲昨晚提早备下的红薯与馒头。
温热刚好，香甜四溢！
猛低下头，狠狠的闻了闻。
继而合上锅盖，转身直奔枫之城外的斗士之地……
斗士之地是士殿下属的一个大山谷，专用于全城青少年进行实战对斗，分为“自由斗士区”和“士法修行区”。
之前还在天士府求学时，自己曾来过几次，却都以全胜收场，便觉索然无味，再没来过。
此番故地重游，熟门熟路，只是不知现今，谁又是那枫城第一人！
从家抄着条小道，全速奔行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远远望见了士殿那天柱般、矗立在群山之巅的一座座“飞士塔”。
隐约间，正有人通过塔上的索道，大鹏展翅般滑入斗士之地的密林中。
这让江凡的血一下热了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他拿出一张随身的人皮面具小心戴好后，才沿着一条上山小径，一鼓作气冲到了就近的一座塔下。
每一座飞士塔都有九层，每一层都有四个龙头状翼角，每一角也都连着一根玄铁打造的锁链，直通向不同的地方。
由此，构成了枫之城别具一格的索道交通网。
快步闪入塔中，江凡不想选择第一层，而是来到一个类似电梯梯井的地方。
此“电梯”走的是简约风，一个长方形铁笼，四根垂直锁链，外搭入口处的一个红色启动按钮。
江凡一步踏进铁笼，出乎意料的很稳，按下按钮，只听“咔”的一声后，锁链便咔咔咔——平稳无比的匀拉向上。
经过每一层入口，铁板都会自动停三秒，江凡一直坐到了第九层才下。
和这电梯一样，塔中也甚是简单，只有一间位于塔中心的圆柱形铁房，周围是围廊，方便凭栏俯瞰整个枫之城。
对自己而言，现在可不是赏景之时，再不进谷，待会儿人就变多了。
咚咚~
轻敲了两下门，江凡对着门内彬彬有礼道：“尊敬的士殿长老，枫之城江河来给您请安了！”
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
为了少挨刀，自己曾总结了神龙摆尾十六言：
面具一戴，谁都不爱！
小号一出，浪迹江湖！
全凭着这份小心与谨慎，自己往往才能绝处逢生。
恭身在门外等着，想象中的开门声却迟迟不来，请安亦石沉大海。
“不会没人吧？”江凡腹疑，
“还是说，在序列大陆也有人喜欢赖床？”
又一次轻声敲门，有礼问安。
套路中，
长老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应该会给自己送一两件开挂神装，或者拉个仇恨什么的……
但下一秒，
套路就疯了！
“敲敲敲！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知道老娘要下午才起床的吗！看老娘不活剐了你这个不要命的兔崽子！”
紧跟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凡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心想这下玩完了，不知道现在道歉还……！
吱嘎一声，门向内而开。
只能硬着头盔强上了！
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
加油！
特种兵！
低头强挤泪，江凡准备来一个《爱情公寓》中张伟道歉的终极绝学——
眼神道歉法！
正当他酝酿好情绪即将从心时，却只见本欲爆发超级起床气的女长老…
一瞬间画风突变！
她那诡异的眼神，让江凡下意识想双手去护住并不存在的胡子，并接连使出“蛤登后撤步”。
裁判，
她看我了，
你怎么还不吹呀？
打开门的那一刻，凤三娘忽觉贴胸之物有所异动，又见这个门外小生长得，过分过分太过分于……
因而玩心大起，故意上前一步，佯装嗔怒道：
“人家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还不快进屋，炉上正给你热着茶呢！”
“长老，请恕晚辈无礼，”江凡此刻真是一百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心问道：
“我们以前有见过？”
“讨厌，人家过完今年才十八，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哇考，你还真会抓重点！
这样槽着，
江凡嘴上却是从心的叫了声：
“姐姐？！”
亿万不该刚才选了第九层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选的，
现在又能怪谁呢？
在线等，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哎！”凤三娘甜甜的应了一声，“你个臭迪迪，小嘴真讨人喜欢！”说着，径自靠过身去，挽起了江凡的手。
江凡立刻触电般，难逃其魔掌，这正是他与序列士在力量上的鸿沟！
“臭迪迪，还傻站着干嘛，快跟姐进去，姐姐有话与你说！”凤三娘拉着江凡直往门内走。
天哪，谁来救救我！！！
难道我辛辛苦苦修行了十五年的纯阳之身，就要在今朝……
被、被掏空了吗？！
实在不是江凡矫揉造作，欲擒故纵，而是以他十五的心，还根本无法爱上这样一个……年近三十、虽花容月貌却如狼似虎的“姐姐”！
因此，江凡决定殊死一搏，誓要为将来的爱情，捍卫此刻的坚贞！
临门之际，凤三娘却奇怪的止住了脚，转而妩媚至极的附过江凡的耳根，吐气如兰娇音嗲嗲道：
“臭迪迪，你先等姐姐一下，姐去去就来，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呦！”
随之，门砰一声关上。
江凡的心却跟着抖了七八抖！
硬抗下“饿魔”女长老一波又一波风情万种排山倒海的妖媚，他都差点走肾入魔货山喷发了！
还好，终是稳住！
不然，今后绝无颜面对……自己未来的初恋！
或者说，要是初恋嫌弃自己不是杵男怎么办？
那是不是就……
现在魔走门关，再不溜之大吉，又更待何时！
江凡脚底抹油，几步冲向来时电梯，未来甜甜的爱情，似正向自己在招手……
同一时，才进门的凤三娘脑后长眼外加透视般，轻轻一笑，一指按下门边的一个骷髅头按钮。
电梯入口处立落下一道玄铁大闸门，彻底封死了梯井！
江凡当下心如死灰，摔倒在地，好似孙悟空被压在了如来佛的五指山，观音又还未去寻唐僧。
真怀念上个世界的大楼呀……！
真怀念！！！
吱嘎一声，
饿魔之门又开了！
江凡翻身仰天长叹，准备受死——
去他妈的爱情！
老子不玩了！！！
然而，
从中走出的却不再是那个……身着一套粉红色睡袍、音媚入骨、饥欲“吃人”的女长老！
相反，
是一袭白衣胜雪的邻家妹妹，
出门了！
“这位公子，你还好吗？”
这一刻，
江凡终于明白了张伟的“春风拂过泸沽湖，秋雨浸润九寨沟”！
“方才家姊没有吓到公子吧，依依愿代家姊向公子致歉。”言说间，凤依依向江凡郑重躬身。
面对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邻家妹妹，江凡自不能失了君士风度，忙鲤鱼打挺，开动小碎步，扶过她道：
“姑娘快请起，我猜令姐方才只是在跟江某开个玩笑呢，怪江某着实愚笨，此时才醒悟。”
“依依替家姊多谢公子海涵！”凤依依屈身又施了一礼，而后问道：“公子来这是要进谷吧？”
“正是！”江凡拱手回礼，“还要劳烦姑娘呢！”
“依依职责所在，义不容辞！”说着，凤依依率先走向门边，并侧过身道：“公子请跟我来，外面冷，屋中谈。”
一进门，
自己本想只随便扫一眼的，
毕竟是人家女子的“闺房”，
谁料屋中竟简约得一览无遗：
居中一张雪杉榻榻米；
米上放着一个红泥小火炉；
炉顶烧有一个玉质小茶壶；
壶内正煮着不知芳名的茶；
茶香满屋，沁人心脾！
四面铁墙上，挂着一件件夺人眼球、款式各异的黑色皮甲与头盔。
除此外，并未见着卧房与卫生间，只有一个一人多宽的小楼梯，又似乎是通向下一层的。
“公子请坐。”见他神情疑惑，凤依依便主动问道：“莫非公子是第一次来这斗士之地？”
“嗯。”江凡点头坐下，心里开始扮演起江河道：“我本愣头青一个，还望姑娘多解惑！”
依着记忆，自己只隐约记得，天士府中有不下十条直通斗士之地的索道。
凡府中学子，在试炼前，每人都会获得三枚用于评定战绩的特殊士徽，以及一套专人专用的变声头盔和护身皮甲。
排名采用士徽积分制，每打败一人，便能从对方身上摘取一枚士徽。
根据被打败者前一日积分排名的不同，一枚士徽能兑换的积分也不同。
相当于说，越强越有价值！
士徽基础值是十积分，而汗血氢马丹的积分却高达一千九，还必须抢在其他兑换人之前！
这对任何一个非序列士而言，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但江凡相信自己。
自己不能输，也输不起！
然而，听了凤依依接下来的话，江凡沉默了……
原来，斗士之地不是免费的，而是像游乐园一样，除“门票”外，还有相应的“项目费”。
最让江凡窘迫不堪的是，一套护甲和头盔的价格，光零头都是他的钱包所不能承受之重。
在天士府时，因天士府与士殿有协议，府中学子一律免费，如今想来，那是多么优秀的外挂呀！
难怪老爹像吃了火药般爆炸！
凤依依兰心蕙质，一见他神色不定，便知其囊中羞涩，欲做个顺水人情送他一套，却被江凡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末了，凤依依提议采用分期付款的方式，江凡这才答应，并选了一套士徽为“外衔尾蛇，内六芒星”的银黑斗士装。
代号：六芒蛇！
在屋中着装结束，江凡作别依依，吊起滑索，直飞入了斗士之地！
积分们，小爷来啦！
目送他消失在索道一头，凤依依转而望向手里捏着的一块“血红之玉”。
玉中正有一道道晦涩的红芒流转不息，似乎将形成某种神秘的图案。
一刻后，
图案凝，
红芒散。
她抬首遥望着远山间正冉冉升起的朝阳，微微一笑：“瑰郎，这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人吗？”
言讫，
她转身撕下脸上皮……
【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无意外，我们每晚饭后，不见不散！千万不要忘记素质三连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