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喊乔伊斯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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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察德，是我，罗宾，你还好吗？在里面的话就快开门！”
李察德正准备午饭，屋外传来了急火的呼叫。
原本坐在餐桌前的小十一，一听到动静，立刻就躲进了房间里。
李察德前去开门，急头白脸的罗宾正在门外，细汗打湿了她蛛丝般绵软的头发，白色的衬衫下，热汗的气息随着起伏的衣服里蒸腾飘出，她碧眼专注，仔细的端详着错愕的李察德，然后上前一步，伸出温热的细手，手心手背都在李察德的额头上贴过。
“嘿，我没生病。”李察德扶住行为有些夸张的罗宾，总觉得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和与对方亲密的接触会让他有种引人一粲的酥麻感，他轻笑解释道。
闻言，罗宾松了口气，而后回头关上了门，这才变换了愤怒的脸色，恶狠狠的掐着他脖子，但并不用力，用几分狰狞的表情骂道：“你个神经病，没事突然请什么假，你不知道你这样子会让我以为你落得和汤米一样的下场吗？”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李察德明白了罗宾生气的原因，非常诚恳的道歉。
见李察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认罪模样，罗宾有种气撒不出来的感觉，有些泄气似的踢了李察德小腿一脚，李察德微微皱眉，有些吃痛，罗宾这才释然一笑。
将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噗通坐下，罗宾这才询问起李察德请假的缘由，“所以，到底为什么请假。”
李察德手指摩挲了一下脸颊，“本来我是打算在下午一起告诉大家听的，但现在，想了想，还是先跟你说了吧。”
“十一。”李察德轻声念出了一个让罗宾熟悉的数字。
罗宾顺着李察德目光看去，那半阖的房间门缓缓吱呀打开，一个拘谨佝头的光头少女，捏紧着垂落在大腿两侧的拳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见到十一，罗宾的呼吸短暂停滞了，随即“嘶”了一声，震惊的看着李察德，“你从哪拐来的？”
没理会罗宾的逗趣，李察德直接解释道：“这个是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孩子，实验室里面在利用这个孩子的超能力做超自然实验，在强行开发她超能力的时候，让她打开了通往逆世界的空间通道。”
“What？”罗宾瞪大双眸。
“来，十一给大家表演一个绝活！”李察德拍拍手。
十一看了李察德一眼，也很配合，她对罗宾放在沙发上的书包轻轻一勾手，那书包就像被钢索牵引了一般直接飞到了她手中。
罗宾震惊了，“这，难道是星球大战里说的原力？”
“差不多是这样，念动力只是她的其中一个能力，她还能做到很多，譬如心灵感应、创造跨越纬度之门、读心术和超感官知觉等等。”李察德说道。
“酷。”罗宾忍不住惊叹，然后连忙走到十一面前，声音放缓、语气温和的说，“嗨，我叫罗宾，是这家伙的朋友。”
十一点点头，随后困惑的看了眼二人，用疑问的语气问道：“朋友？”
“就是可以互相信任，能够在对方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任何私心的主动为其挺身而出的关系。”李察德解释道。
十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罗宾却是诧异的看了眼李察德，没想到在李察德心里，朋友的含义居然这么深重。
毕竟，李察德这个人很“外向”，感觉和谁都能聊上几句，属于社交恐怖分子的类型，在她看来，如今整个学校全体师生，包括其他教职工在内，好像都和李察德算得上是朋友，譬如说，现在李察德就算走后门早退被保安看见了，保安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非常给李察德面子。
罗宾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想，李察德有这么多“朋友”，或许在他的内心，朋友的定义可能会有更浅薄一点的定位。
然而，现在看来，浅薄的人好像是她了。
“我们也是朋友。”李察德对小十一微微一笑，顺带又搓了一下对方的头。
小十一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亮闪闪的，脸颊上浮现高兴的笑容。
“呃，虽然我们才刚认识，但我想我也可以和你成为他说的那种朋友关系。”罗宾向小十一伸出自己的手。
小十一看了眼，有些不解。
“握上去，就表示你愿意。”李察德再次从旁解释。
小十一这才顿悟般，也伸手握了上去。
三人就算这么正式达成了友好和谐的朋友关系，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融洽，李察德伸了个懒腰，突然揪住罗宾的后领，“好了，交朋友的仪式暂时就到这吧，那么现在请你过来帮我干活吧。”
“我那么担心你，为了你大老远的骑车过来，连水都没喝一口，累都快累瘸了，你居然不让我休息一下，直接拉我帮你干活？”罗宾咬牙切齿的说道。
“噢，我的好助手罗宾，现在你的蝙蝠侠需要你的帮助。”李察德直接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罗宾愤愤的看了他一眼，将水一饮而尽，然后恶狠狠的说：“你要我帮你干嘛？”
“很简单，洗菜择菜，洗完就可以休息了。”李察德把两棵娃娃菜放到洗菜篮子里，都交给了罗宾手中，罗宾听到只是这么个简单的活，立即也没了脾气，到水池那边接水洗菜去。
这时，准备切肉的李察德感觉衣摆被拽了一下，是十一用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你也想帮忙的话，那就帮我剥蒜吧，就是把这东西的皮去掉，只留下里面白白的肉。”李察德拿出了一颗蒜头和一个小碟子，让十一到桌子那里剥去，剥好了把皮丢掉，肉拿给他。
十一开心的点着头，果真是一丝不苟的去剥蒜了。
有两个女孩的帮助，李察德做饭炒菜的速度似乎快了一些，虽然他本来做饭炒菜就很快，但给罗宾的感觉是这样，她安慰自己刚才被强迫劳动的行为，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快吃上美味佳肴，心中顿时痛快不少。
今天中午做的是中餐，李察德自然不按一人一份的西餐做法，大家一人一碗白米饭，几道菜装不同碟子，大家共享。
罗宾在李察德家住多了，倒是蛮习惯的，十一却有些犯难，本来就不太会用餐具的她，现在拿着叉子，死活都插不上一块肉，急得她都想直接用念力发功，把菜转移到自己的饭碗里。
然而，李察德早就料到对方的窘迫，他早多备了一双公筷，给这快急眼的孩子饭碗里夹满了菜，肉类蔬菜都应有尽有。
小十一乐得眉开眼笑，扒了几口饭后，感受到饭菜的极致美味，她看李察德的眼神，已经把对方当成至高无上的存在了。
罗宾……她在李察德面前早就已经不在乎什么颜面了，毫无形象的狂吃着，如果不是怕李察德会骂她，她都要直接把菜全部端到面前来，全包圆了。
但李察德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他夹菜吃饭的速度更快，罗宾使用筷子的技术不如李察德，多次被抢肉也只能干瞪眼，更气的是，李察德有时候夹到肉后，还不是自己吃，而是夹给够不到的十一。
行啊，这臭不要脸的，就光照顾人家小女生，完全不体贴她这个兄弟是吧？
可是，抱怨是没用的，与其做抱怨那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不如赶紧多夹几块，李察德这人是真的狗啊。
……
“嗝。”罗宾以慵懒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对正背对着她洗碗的李察德幽幽问道，“你下午还去学校吗？”
“我请的是一天的假，下午就回去，那不得穿帮？”李察德摇头回应。
十一对罗宾投来询问的目光，“学校？”
“就是学习的地方。”
“小黑屋？”
“呃，不是你那种，是可以交朋友，有很多人一起学习进步，学到很多很快乐的知识的地方。”罗宾已经得知十一曾经的遭遇，对这个小女孩自是充满了同情，她声音温柔的解释道。
十一有些不敢相信，在实验室里，papa每次让她学习什么的时候，她都只会感到枯燥和痛苦，而且还会被浸到大水箱里，十分不舒服。
“以后你有机会肯定可以体验到上学是什么感觉的，总体来说，是有点枯燥，但因为可以收获很多有用的东西，你会觉得这点付出是值得的。”罗宾揽着十一瘦小的肩膀，笑道，“虽然我在学校里也没几个朋友就是。”
“只有察德，你，开心？”十一天真的询问。
听到这个问话，罗宾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有些尴尬的挠挠脸。
李察德装作没听见似的，但两只耳朵一直在机敏的竖着，超级听力随时都在线。
……
下午，初高中都放学了，经过精心乔装打扮的小十一，和李察德、罗宾一起来到了史蒂夫的“通风”大豪宅里。
史蒂夫的家还没来得及修缮，只是烂掉的地方都被清理干净了，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上次战斗留下的痕迹还是清晰可见。
李察德到了史蒂夫家不久，乔纳森也开车带着弟弟和他妈抵达这里。
乔纳森和威尔的独身母亲乔伊斯，初次来到史蒂夫家里，看着齐聚在这的人，发现大部分都是熟面孔，乔纳森的同学朋友，还有威尔的朋友都在。
此外，她还惊讶的发现到，表面富丽堂皇的豪宅里面，居然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像是被什么生物的爪子挠过的伤痕遍布客厅的墙板上。
乔伊斯敏锐的察觉到气氛哪里有些不对，但她还来不及追问自己的儿子到底为什么突然拉她来到这里，竟然还不惜坚持要她的母亲放弃今天下午的工作，就在这时，她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乔伊斯，怎么是你？”穿着警服过来的霍珀走进了史蒂夫家里，他脱下帽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貌美娇小的妇人。
霍珀与乔伊斯是小学同学，从小是一起在楼道里做叛逆少年少女，偷偷抽烟装深沉的那种朋友关系。
“为什么要让我把我妈叫过来啊？”乔纳森凑到伙伴们那边，对李察德低声问道，他对此十分不解，因为其实他也不想让她的妈妈淌这趟浑水。
其他人同样是迷惑，然而，李察德却是给出了一个让人不得不信服的答案：“霍珀是个爹味很重的男人，他还是个比较刚的警察，地位和气势上都比我们这些小屁孩要高很多，如果全场只有他一个大人，你说他会不会把会议弄成独裁会议？所以，这是把乔伊斯叫来的原因之一，凭他俩是老同学的关系，霍珀多少可以收敛一点。
其次，这事情，你和威尔都已经不得不参与进来了，你觉得凭乔伊斯将你们两个儿子视如珍宝的心态，如果你们谁之中万一出了问题，她又被蒙在鼓里的话，你说她不会去寻找原因吗？实验室的人那么危险，乔伊斯又只是个普通的平民母亲，她如果没头绪的调查，很容易给自己招惹麻烦，所以不如干脆现在就摊牌。”
咚咚咚！
“察德，是我，罗宾，你还好吗？在里面的话就快开门！”
李察德正准备午饭，屋外传来了急火的呼叫。
原本坐在餐桌前的小十一，一听到动静，立刻就躲进了房间里。
李察德前去开门，急头白脸的罗宾正在门外，细汗打湿了她蛛丝般绵软的头发，白色的衬衫下，热汗的气息随着起伏的衣服里蒸腾飘出，她碧眼专注，仔细的端详着错愕的李察德，然后上前一步，伸出温热的细手，手心手背都在李察德的额头上贴过。
“嘿，我没生病。”李察德扶住行为有些夸张的罗宾，总觉得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和与对方亲密的接触会让他有种引人一粲的酥麻感，他轻笑解释道。
闻言，罗宾松了口气，而后回头关上了门，这才变换了愤怒的脸色，恶狠狠的掐着他脖子，但并不用力，用几分狰狞的表情骂道：“你个神经病，没事突然请什么假，你不知道你这样子会让我以为你落得和汤米一样的下场吗？”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李察德明白了罗宾生气的原因，非常诚恳的道歉。
见李察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认罪模样，罗宾有种气撒不出来的感觉，有些泄气似的踢了李察德小腿一脚，李察德微微皱眉，有些吃痛，罗宾这才释然一笑。
将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噗通坐下，罗宾这才询问起李察德请假的缘由，“所以，到底为什么请假。”
李察德手指摩挲了一下脸颊，“本来我是打算在下午一起告诉大家听的，但现在，想了想，还是先跟你说了吧。”
“十一。”李察德轻声念出了一个让罗宾熟悉的数字。
罗宾顺着李察德目光看去，那半阖的房间门缓缓吱呀打开，一个拘谨佝头的光头少女，捏紧着垂落在大腿两侧的拳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见到十一，罗宾的呼吸短暂停滞了，随即“嘶”了一声，震惊的看着李察德，“你从哪拐来的？”
没理会罗宾的逗趣，李察德直接解释道：“这个是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孩子，实验室里面在利用这个孩子的超能力做超自然实验，在强行开发她超能力的时候，让她打开了通往逆世界的空间通道。”
“What？”罗宾瞪大双眸。
“来，十一给大家表演一个绝活！”李察德拍拍手。
十一看了李察德一眼，也很配合，她对罗宾放在沙发上的书包轻轻一勾手，那书包就像被钢索牵引了一般直接飞到了她手中。
罗宾震惊了，“这，难道是星球大战里说的原力？”
“差不多是这样，念动力只是她的其中一个能力，她还能做到很多，譬如心灵感应、创造跨越纬度之门、读心术和超感官知觉等等。”李察德说道。
“酷。”罗宾忍不住惊叹，然后连忙走到十一面前，声音放缓、语气温和的说，“嗨，我叫罗宾，是这家伙的朋友。”
十一点点头，随后困惑的看了眼二人，用疑问的语气问道：“朋友？”
“就是可以互相信任，能够在对方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任何私心的主动为其挺身而出的关系。”李察德解释道。
十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罗宾却是诧异的看了眼李察德，没想到在李察德心里，朋友的含义居然这么深重。
毕竟，李察德这个人很“外向”，感觉和谁都能聊上几句，属于社交恐怖分子的类型，在她看来，如今整个学校全体师生，包括其他教职工在内，好像都和李察德算得上是朋友，譬如说，现在李察德就算走后门早退被保安看见了，保安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非常给李察德面子。
罗宾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想，李察德有这么多“朋友”，或许在他的内心，朋友的定义可能会有更浅薄一点的定位。
然而，现在看来，浅薄的人好像是她了。
“我们也是朋友。”李察德对小十一微微一笑，顺带又搓了一下对方的头。
小十一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亮闪闪的，脸颊上浮现高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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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一看了眼，有些不解。
“握上去，就表示你愿意。”李察德再次从旁解释。
小十一这才顿悟般，也伸手握了上去。
三人就算这么正式达成了友好和谐的朋友关系，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融洽，李察德伸了个懒腰，突然揪住罗宾的后领，“好了，交朋友的仪式暂时就到这吧，那么现在请你过来帮我干活吧。”
“我那么担心你，为了你大老远的骑车过来，连水都没喝一口，累都快累瘸了，你居然不让我休息一下，直接拉我帮你干活？”罗宾咬牙切齿的说道。
“噢，我的好助手罗宾，现在你的蝙蝠侠需要你的帮助。”李察德直接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罗宾愤愤的看了他一眼，将水一饮而尽，然后恶狠狠的说：“你要我帮你干嘛？”
“很简单，洗菜择菜，洗完就可以休息了。”李察德把两棵娃娃菜放到洗菜篮子里，都交给了罗宾手中，罗宾听到只是这么个简单的活，立即也没了脾气，到水池那边接水洗菜去。
这时，准备切肉的李察德感觉衣摆被拽了一下，是十一用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你也想帮忙的话，那就帮我剥蒜吧，就是把这东西的皮去掉，只留下里面白白的肉。”李察德拿出了一颗蒜头和一个小碟子，让十一到桌子那里剥去，剥好了把皮丢掉，肉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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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做的是中餐，李察德自然不按一人一份的西餐做法，大家一人一碗白米饭，几道菜装不同碟子，大家共享。
罗宾在李察德家住多了，倒是蛮习惯的，十一却有些犯难，本来就不太会用餐具的她，现在拿着叉子，死活都插不上一块肉，急得她都想直接用念力发功，把菜转移到自己的饭碗里。
然而，李察德早就料到对方的窘迫，他早多备了一双公筷，给这快急眼的孩子饭碗里夹满了菜，肉类蔬菜都应有尽有。
小十一乐得眉开眼笑，扒了几口饭后，感受到饭菜的极致美味，她看李察德的眼神，已经把对方当成至高无上的存在了。
罗宾……她在李察德面前早就已经不在乎什么颜面了，毫无形象的狂吃着，如果不是怕李察德会骂她，她都要直接把菜全部端到面前来，全包圆了。
但李察德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他夹菜吃饭的速度更快，罗宾使用筷子的技术不如李察德，多次被抢肉也只能干瞪眼，更气的是，李察德有时候夹到肉后，还不是自己吃，而是夹给够不到的十一。
行啊，这臭不要脸的，就光照顾人家小女生，完全不体贴她这个兄弟是吧？
可是，抱怨是没用的，与其做抱怨那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不如赶紧多夹几块，李察德这人是真的狗啊。
……
“嗝。”罗宾以慵懒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对正背对着她洗碗的李察德幽幽问道，“你下午还去学校吗？”
“我请的是一天的假，下午就回去，那不得穿帮？”李察德摇头回应。
十一对罗宾投来询问的目光，“学校？”
“就是学习的地方。”
“小黑屋？”
“呃，不是你那种，是可以交朋友，有很多人一起学习进步，学到很多很快乐的知识的地方。”罗宾已经得知十一曾经的遭遇，对这个小女孩自是充满了同情，她声音温柔的解释道。
十一有些不敢相信，在实验室里，papa每次让她学习什么的时候，她都只会感到枯燥和痛苦，而且还会被浸到大水箱里，十分不舒服。
“以后你有机会肯定可以体验到上学是什么感觉的，总体来说，是有点枯燥，但因为可以收获很多有用的东西，你会觉得这点付出是值得的。”罗宾揽着十一瘦小的肩膀，笑道，“虽然我在学校里也没几个朋友就是。”
“只有察德，你，开心？”十一天真的询问。
听到这个问话，罗宾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有些尴尬的挠挠脸。
李察德装作没听见似的，但两只耳朵一直在机敏的竖着，超级听力随时都在线。
……
下午，初高中都放学了，经过精心乔装打扮的小十一，和李察德、罗宾一起来到了史蒂夫的“通风”大豪宅里。
史蒂夫的家还没来得及修缮，只是烂掉的地方都被清理干净了，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上次战斗留下的痕迹还是清晰可见。
李察德到了史蒂夫家不久，乔纳森也开车带着弟弟和他妈抵达这里。
乔纳森和威尔的独身母亲乔伊斯，初次来到史蒂夫家里，看着齐聚在这的人，发现大部分都是熟面孔，乔纳森的同学朋友，还有威尔的朋友都在。
此外，她还惊讶的发现到，表面富丽堂皇的豪宅里面，居然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像是被什么生物的爪子挠过的伤痕遍布客厅的墙板上。
乔伊斯敏锐的察觉到气氛哪里有些不对，但她还来不及追问自己的儿子到底为什么突然拉她来到这里，竟然还不惜坚持要她的母亲放弃今天下午的工作，就在这时，她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乔伊斯，怎么是你？”穿着警服过来的霍珀走进了史蒂夫家里，他脱下帽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貌美娇小的妇人。
霍珀与乔伊斯是小学同学，从小是一起在楼道里做叛逆少年少女，偷偷抽烟装深沉的那种朋友关系。
“为什么要让我把我妈叫过来啊？”乔纳森凑到伙伴们那边，对李察德低声问道，他对此十分不解，因为其实他也不想让她的妈妈淌这趟浑水。
其他人同样是迷惑，然而，李察德却是给出了一个让人不得不信服的答案：“霍珀是个爹味很重的男人，他还是个比较刚的警察，地位和气势上都比我们这些小屁孩要高很多，如果全场只有他一个大人，你说他会不会把会议弄成独裁会议？所以，这是把乔伊斯叫来的原因之一，凭他俩是老同学的关系，霍珀多少可以收敛一点。
其次，这事情，你和威尔都已经不得不参与进来了，你觉得凭乔伊斯将你们两个儿子视如珍宝的心态，如果你们谁之中万一出了问题，她又被蒙在鼓里的话，你说她不会去寻找原因吗？实验室的人那么危险，乔伊斯又只是个普通的平民母亲，她如果没头绪的调查，很容易给自己招惹麻烦，所以不如干脆现在就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