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二名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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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陈先生吧？实在抱歉，下面的人不懂事，让您受惊了。还不快给陈先生打开？”
曹安民转头看向陈书夜时，脸上的怒意顿时收敛，随即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大手一挥，立刻有两名警察走进审讯室，替陈书夜打开了手铐。
“我师兄在哪？”
陈书夜本不乐意就这样开了手铐，他此刻的心情因为张雪的原因颇为不爽。但此时隐藏在镜湖大学的恶鬼就像一柄利剑一样扎在陈书夜的心头。陈书夜没时间矫情，深深地看了一眼张雪，有账来日清算。
“陈先生请跟我来。”
曹安民见陈书夜如此好说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向陈书夜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连忙走在前面带路，去往拘留室。
“大师兄。”
陈书夜破门而入。
“嗯？没事了？”
杨潜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随后动作微微一顿，看向曹安民。
“嘶……”
曹安民看到杨潜，微微一愣，只觉得面前的人分外眼熟，随后仿佛回忆起什么，瞳孔越来越大，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杨潜，就要叫出声来，“你是，人……”
“人什么人？我当然是人，难道我还是鬼不成？”
看到曹安民的表情变化，杨潜心知此人是明白自己身份的。果不其然，当人字堪堪出口的时候，杨潜连忙出声打断。
曹安民一愣，明白杨潜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想到自己方才口快差点说漏嘴，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是是是，抱歉杨先生，是我口误，我为您去掉手铐。”
曹安民飞快地抢过钥匙，亲自上前为杨潜和王猎云去掉手铐，然后垂手站到一边，“杨先生还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我赶时间，安排一辆车送我回学校。还有，镜湖大学的案子叫你的人不要查了，准备一份卷宗给我，这个案子我和两位师弟会处理的。”
“您的意思是？”
曹安民既然认得出杨潜，自然也知晓他的身份。杨潜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曹安民稍一揣摩，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时冷汗直流。
“你懂就好。”
杨潜斜了一眼曹安民，自顾自的往门外走去。
“周沐，赶紧去老李办公室拿这件案子的卷宗，就说是我要的，拿到以后用最快速度送杨先生去镜湖大学。”
曹安民明白了案子的严重性，立刻转过身，飞快下着命令。
“是。”
一个面容白净，体形修长的年轻警察硬了一声，然后飞快的往楼上跑去。陈书夜诧异的看了一眼，发现此人竟是不久前在审讯室审问自己的那名小警察。
时间大约过了五分钟，杨潜三人还走在去往警察局门口的路上，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突然在身后响起，回过头看时，一辆崭新的警车已经停靠在三人身边。副驾驶的车窗缓缓摇下，车里的周沐面色通红，气喘吁吁地看着杨潜三人，“杨先生，您上车，我这就送您去学校。”
因为得了局长最快速度送达的指令，周沐一脚油门下去，竟然只花了十几分钟便到了目的地。
“杨先生……”
周沐将车停稳，正准备和杨潜说话，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周沐瞄了一眼，见是局长打来的电话，不敢大意，同杨潜告了一声罪，连忙接了起来。
“喂，曹局。”
“周沐，杨先生到了吗？”
曹安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听起来颇为急切。
“刚刚送到，幸不辱命。”
周沐连忙趁机邀功。
“好好好，你赶紧带杨先生到到女生宿舍1号楼3楼305寝室，刚刚接到报案，那里又出了命案。”
“曹局长，有没有查过死者的身份？和上午死掉的女生有没有交集？麻烦你立刻查清楚死者的所有信息，发到这个手机上。”
杨潜听到竟然又有人死，一把夺过周沐的手机，急切地问道。
“查过了，死者名叫李雯雯，目前来看和上午的死者毫无交集。年级、寝室、学生会和社团我们统统查过，没有任何交集，我甚至命令网络监管部门查了两人的网络通讯工具，两名死者连共同的群聊都没有。具体的资料我已经发到周沐的手机上，您可以看下，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曹安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但杨潜此时完全没有心情去听曹安民后面的话，一把将电话挂断，转过头看向后座的陈书夜和王猎云，“听到了吗？”
“听到了。”
王猎云和陈书夜对视一眼，再看下坐在副驾驶的杨潜，三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惊骇。
“完全没有任何交集，明面上来说是这样的。如果两名死者真的没有任何交集，那这绝对不符合笔仙的杀人规律。”
陈书夜陷入沉思，之前的第一具尸体是他亲自检查的，他敢保证自己的检查绝对没有出差错的可能，但却无法解释目前所面对的情况。
“正常情况下，笔仙应该将召唤自己的人全部杀掉，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或许，两名死者有我们所不了解的隐秘联系？”
王猎云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好说。现在是什么时间？”
杨潜突然转头看向周沐。
“啊？啊……现在是下午3点57分。”
周沐原本如同听天书一般听着杨潜三人交流，又是笔仙又是杀人规律的，听得云里雾里，杨潜突然回头问时间，倒是吓了周沐一大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还记得第一个死者是什么时候死的么？”
杨潜看向陈书夜。
“记不清了。”陈书夜皱着眉头回忆道，“当时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死者身上，我还真没有留意。”
“你呢？”
陈书夜看向王猎云。
“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我，你们觉得我会去注意这些细节么？”
王猎云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
“有道理。”
杨潜和陈书夜对视一眼，深以为然。
“那，那个……杨先生，我记得上午的案子，局里面接到报警大概是9点01分。”
一旁的小警察周沐，突然小声地说道。
“大概？你能确定么？”
杨潜脸色凝重的看向周沐。
“我确定……今天我上班迟到，是踩着点打卡的，打卡的时候刚好过了一分钟。我刚打完卡就有同事说刚接到电话，镜湖大学出了命案。”
周沐小声的回答。
“这么算起来，前后间隔差不多只有六小时。”
“您就是陈先生吧？实在抱歉，下面的人不懂事，让您受惊了。还不快给陈先生打开？”
曹安民转头看向陈书夜时，脸上的怒意顿时收敛，随即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大手一挥，立刻有两名警察走进审讯室，替陈书夜打开了手铐。
“我师兄在哪？”
陈书夜本不乐意就这样开了手铐，他此刻的心情因为张雪的原因颇为不爽。但此时隐藏在镜湖大学的恶鬼就像一柄利剑一样扎在陈书夜的心头。陈书夜没时间矫情，深深地看了一眼张雪，有账来日清算。
“陈先生请跟我来。”
曹安民见陈书夜如此好说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向陈书夜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连忙走在前面带路，去往拘留室。
“大师兄。”
陈书夜破门而入。
“嗯？没事了？”
杨潜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随后动作微微一顿，看向曹安民。
“嘶……”
曹安民看到杨潜，微微一愣，只觉得面前的人分外眼熟，随后仿佛回忆起什么，瞳孔越来越大，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杨潜，就要叫出声来，“你是，人……”
“人什么人？我当然是人，难道我还是鬼不成？”
看到曹安民的表情变化，杨潜心知此人是明白自己身份的。果不其然，当人字堪堪出口的时候，杨潜连忙出声打断。
曹安民一愣，明白杨潜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想到自己方才口快差点说漏嘴，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是是是，抱歉杨先生，是我口误，我为您去掉手铐。”
曹安民飞快地抢过钥匙，亲自上前为杨潜和王猎云去掉手铐，然后垂手站到一边，“杨先生还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我赶时间，安排一辆车送我回学校。还有，镜湖大学的案子叫你的人不要查了，准备一份卷宗给我，这个案子我和两位师弟会处理的。”
“您的意思是？”
曹安民既然认得出杨潜，自然也知晓他的身份。杨潜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曹安民稍一揣摩，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时冷汗直流。
“你懂就好。”
杨潜斜了一眼曹安民，自顾自的往门外走去。
“周沐，赶紧去老李办公室拿这件案子的卷宗，就说是我要的，拿到以后用最快速度送杨先生去镜湖大学。”
曹安民明白了案子的严重性，立刻转过身，飞快下着命令。
“是。”
一个面容白净，体形修长的年轻警察硬了一声，然后飞快的往楼上跑去。陈书夜诧异的看了一眼，发现此人竟是不久前在审讯室审问自己的那名小警察。
时间大约过了五分钟，杨潜三人还走在去往警察局门口的路上，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突然在身后响起，回过头看时，一辆崭新的警车已经停靠在三人身边。副驾驶的车窗缓缓摇下，车里的周沐面色通红，气喘吁吁地看着杨潜三人，“杨先生，您上车，我这就送您去学校。”
因为得了局长最快速度送达的指令，周沐一脚油门下去，竟然只花了十几分钟便到了目的地。
“杨先生……”
周沐将车停稳，正准备和杨潜说话，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周沐瞄了一眼，见是局长打来的电话，不敢大意，同杨潜告了一声罪，连忙接了起来。
“喂，曹局。”
“周沐，杨先生到了吗？”
曹安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听起来颇为急切。
“刚刚送到，幸不辱命。”
周沐连忙趁机邀功。
“好好好，你赶紧带杨先生到到女生宿舍1号楼3楼305寝室，刚刚接到报案，那里又出了命案。”
“曹局长，有没有查过死者的身份？和上午死掉的女生有没有交集？麻烦你立刻查清楚死者的所有信息，发到这个手机上。”
杨潜听到竟然又有人死，一把夺过周沐的手机，急切地问道。
“查过了，死者名叫李雯雯，目前来看和上午的死者毫无交集。年级、寝室、学生会和社团我们统统查过，没有任何交集，我甚至命令网络监管部门查了两人的网络通讯工具，两名死者连共同的群聊都没有。具体的资料我已经发到周沐的手机上，您可以看下，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曹安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但杨潜此时完全没有心情去听曹安民后面的话，一把将电话挂断，转过头看向后座的陈书夜和王猎云，“听到了吗？”
“听到了。”
王猎云和陈书夜对视一眼，再看下坐在副驾驶的杨潜，三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惊骇。
“完全没有任何交集，明面上来说是这样的。如果两名死者真的没有任何交集，那这绝对不符合笔仙的杀人规律。”
陈书夜陷入沉思，之前的第一具尸体是他亲自检查的，他敢保证自己的检查绝对没有出差错的可能，但却无法解释目前所面对的情况。
“正常情况下，笔仙应该将召唤自己的人全部杀掉，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或许，两名死者有我们所不了解的隐秘联系？”
王猎云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好说。现在是什么时间？”
杨潜突然转头看向周沐。
“啊？啊……现在是下午3点57分。”
周沐原本如同听天书一般听着杨潜三人交流，又是笔仙又是杀人规律的，听得云里雾里，杨潜突然回头问时间，倒是吓了周沐一大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还记得第一个死者是什么时候死的么？”
杨潜看向陈书夜。
“记不清了。”陈书夜皱着眉头回忆道，“当时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死者身上，我还真没有留意。”
“你呢？”
陈书夜看向王猎云。
“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我，你们觉得我会去注意这些细节么？”
王猎云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
“有道理。”
杨潜和陈书夜对视一眼，深以为然。
“那，那个……杨先生，我记得上午的案子，局里面接到报警大概是9点01分。”
一旁的小警察周沐，突然小声地说道。
“大概？你能确定么？”
杨潜脸色凝重的看向周沐。
“我确定……今天我上班迟到，是踩着点打卡的，打卡的时候刚好过了一分钟。我刚打完卡就有同事说刚接到电话，镜湖大学出了命案。”
周沐小声的回答。
“这么算起来，前后间隔差不多只有六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