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屠神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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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圣，蛮圣，你们早就知道了冯擎天是人族叛徒？”
龙圣道：“算不上是早就知道，只能说，是最近我们才刚刚知道的。”
“既然苏牧小子都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不如我们就把那个也告诉他？”蛮圣看向一旁的龙圣道。
龙圣没有思索多久，便点头道：“苏牧，你的实力和对人族的贡献，我和阿蛮都看在眼里，如今，你又凭借自己的能力，发现了隐藏在我们人族高层的叛徒，一些事情，也是时候该让你知道了。”
龙圣道：“这，涉及到了我们几年前开展的一个计划，目前，知道这个计划的圣尊，只有我和阿蛮，而知道这个计划的九境武者，也只有寥寥十数人，其中，你比较熟悉的应该就是凛夜了，还有一个最近才加入进来的，你的老师，张昊。”
龙圣道：“我们这个计划的名字，名为屠神计划，所针对的，就是异族那边的神仆计划。”
蛮圣此刻也在一旁道：“你说的这个冯擎天，正是我们屠神计划，昨天才刚刚定下的一个目标，说来也是凑巧，昨天我和周兄，才刚刚确定了那冯擎天的叛徒身份，正准备对他周边的人进行详细的调查，然后进行拔除，没想到今天你又将这个消息告诉我们了，不过，我有些好奇的是，苏牧你是怎么知道冯擎天是叛徒的。”
听到蛮圣问起。
苏牧早已有所准备。
“是这样子的，我和慕容先生私交不错，他前段时间，研究出来了一种，可以辨别灵魂是否有异常的方法，可以结合我的天赋使用。”
“说来惭愧，因为那冯擎天女儿的一些事情，所以我和冯擎天产生了一些矛盾，因此就对他使用这种手段了想要探一探他的底细，没想到这么一探，居然发现他的灵魂，居然和一个圣魂仙族的灵魂融合到了一起，我这才认定他是人族叛徒。”
遇事不决，推给慕容。
嘿嘿，这一套说辞，苏牧觉得自己可以换汤不换药地说一千遍。
蛮圣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的。
所以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
但是龙圣却是清楚无比。
不过，在他的视角来看，估计会觉得，是渊会在暗中帮助苏牧，自然也不会拆穿苏牧的说辞。
只是跟着蛮圣一同点头。
蛮圣则是有些激动：“你这方法倒是有趣，可惜必须要结合你的天赋使用，说来，苏牧小子，你的天赋倒是挺神秘的，你老师专门为你申请了特别程序，可以拒绝告知他人自己的天赋，周兄这边也是同意了，以至于我当初看你档案的时候，都不知道你的天赋是什么。”
“如果方便透露的话，倒是不妨将天赋说出来，若是可以多找几个和你一样天赋的人，配合上慕容先生的那个方法，我们屠神计划，想必能够更加顺利一些。”
苏牧则是道：“实在不好意思啊蛮圣，说实话，我这天赋还有些特殊，至于说找和我一样天赋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这种方法，估计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用。”
一旁的龙圣似乎也知道苏牧的难处，打断还想继续问问的蛮圣：“你酒喝多了是不是？老是打断我，我的话都还没说完呢，人家小辈有自己的秘密，你个做长辈的还刨根问底的，羞不羞。”
听闻此话，蛮圣摆摆手不再继续问。
而龙圣则是道：“好了，苏牧，刚才被阿蛮打断了，我们继续屠神计划的话题。”
“自从几年前得知了神仆计划之后，我们几名圣尊，便一直在思考应对的方法，但是思来想去，却并没有太显着的成果，毕竟这种事情，触及到了人性，有些时候，就连我们这些圣尊都难以免俗，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
“最后，我和阿蛮一合计，决定先在我们东部战区和北部战区展开屠神计划，选拔出一批人，背地里面调查那些隐藏在人族高层的叛徒，然后实行拔除计划，参与屠神计划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我们几个圣尊亲自挑选和考验的，也会给予他们最大的支持。”
“屠神计划，一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阶段，是下套，用足够诱惑的利益，又或者是足够重要的人，筛选出一部分的人，第二阶段，则是监测，通过对这些人的接触和监测，进一步判断，他是否是人族叛徒，最后便是拔除。”
“因为针对的，都是一些在人族的高层，有着不小作用的人，所以每一步的举动，都必须要小心翼翼，若是随意怀疑又或者对一些人进行明显的监控和囚禁。”
“一方面，会引起人族动荡，另一方面，也会引起剩余的那些人族叛徒的警觉，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整个屠神计划的进行，都必须要十分的隐秘，同时，参与屠神计划的人，也会遭遇到巨大的危险，因为，他们面对的是那些已经背叛了人族的人族同胞，有些时候，人族的皮囊之下，可能都不是人族的灵魂。”
说到这里的时候。
龙圣叹了一口气。
有些时候，他不是不想保证这些人的生命。
但是要想最大程度地挖掘出隐藏在人族后方的这些蛀虫。
那么他们这些圣尊，就不能下场。
一旦圣尊下场下的消息，被那些人族叛徒知道了，那么他们一定会将自己隐藏得更深，如此一来，要将他们揪出来的难度也会更大。
甚至，那些参与屠神计划的人的命也会白白丢掉。
“除了要隐秘之外，就连拔除的方法，我们也需要斟酌，若是用太过明显的针对方法将其拔除的话，无疑也会引起其他人的警觉。”
苏牧稍微一思索，便大致明白了龙圣说的屠神计划。
整个屠神计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精准且隐秘地确定目标，然后，用看上去正常的方式，拔除掉那些人族叛徒。
整个计划之中，最危险的，就是这些参与屠神计划的人。
因为圣尊不能明面上下场，只能够在背地里面给予帮助。
所以在真正遇到人族叛徒的时候，他们得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不仅如此，还必须要制造合理的方式，将那个人族叛徒给拔除。
若是其中出了差错，自己殒命了不说，还有可能会影响整个计划的发展。
果然，异族那边一直都在针对人族展开一些手段。
而人族这边，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察觉。
反而也是在不断地想办法对抗。
“龙圣，如今您和蛮圣将这个计划告诉我，莫非？”
龙圣又和苏牧说了一些简单的细节。
在听完龙圣讲述的屠神计划之后。
苏牧也是立马道。
既然如今龙圣和蛮圣将屠神计划的细节告知给了他。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可以参与屠神计划。
“苏牧小子，你别想多了，告知你这个计划，一方面，是因为你也接触到了一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你的身份，已经被归入了SSS级，所以我们才愿意将计划告知于你。” 蛮圣的话，让苏牧眉头一皱。
看来他还是想岔了一些。
不过也正常，至少，在蛮圣和龙圣的眼里。
他的实力，恐怕还远远达不到参加屠神计划的标准。
但是，在他们眼里，自己的力量虽然不够，但是不代表，自己就没有参与屠神计划的力量了。
这一点，龙圣想必是清楚的。
所以，苏牧没有回应蛮圣的话，而是看向了龙圣。
“龙圣，我知道您和蛮圣主要是考虑到我的实力，还不足与参与屠神计划，但是至少我有手段，能够更好地帮助你们找到隐藏在人族的那些叛徒，而且，我也有办法对付九境武者。”
苏牧没有说的太过于明显。
但是龙圣想必已经是听明白了苏牧话语中的意思。
反正，在龙圣的眼里，苏牧的背后，可是渊会的力量。
渊会，那可是能够暗中掌控整个人族的十境武者数量的神秘组织，早在龙圣还是九境武者的时候，就已经将龙圣预定为了人族的七名圣尊之一。
渊会之主渊圣，当年更是救过龙圣一命。
更不用说，龙圣自己就是渊会的一员。
所以在苏牧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龙圣第一时间，便明白了苏牧的意思。
他犹豫了一会儿。
一旁的蛮圣此刻却是哈哈大笑。
“苏牧小子，虽说你上一次在乱辰海域的时候，确实立下了大功，听闻你老师说，你还借助了周兄留给你的一些手段，斩杀了一些九境的异族，但是你要知道，屠神计划有些时候面临的是突入起来的攻击，上一秒还是人族同胞，下一秒可能就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即将暴露，而对你大打出手，哪怕是真正的九境武者，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都有可能殒命，你就算是有些周兄留下的那些手段，那也远比一般的九境武者要危险的多。”
蛮圣道：“更不用说，你现如今还是我们人族唯一一位冠勇大将军，若是再给你几年发展的时间，兴许你真的能够参与屠神计划，但是现在，你的实力还是差了一些的。”
不过，蛮圣的话刚说完。
却见龙圣忽然扬了扬手。
道：“苏牧，你确定你要参加屠神计划？”
一旁的蛮圣隐藏在毛发中的眼睛忽然瞪大，十分惊讶：“周兄，你不会？”
龙圣看向一旁的蛮圣道：“阿蛮，不瞒你说，苏牧这小子，总能够带给我惊喜，况且，你也应该知道，慕容先生，名义上是我唯一的弟子，而苏牧算是他同龄人中唯一的朋友，苏牧身上，除了有我留下的手段之外，还有慕容先生留下的一些手段，就算真的遇到了危险，想要保住自身，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说这些话的时候。
苏牧可以明显察觉到，龙圣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显然是不习惯撒谎，但却又不得不为了让蛮圣同意，扯了个谎。
似乎是察觉了苏牧的目光。
龙圣微不可察地哼了一声。
随即，继续看向苏牧：“苏牧，你可想好了，加入屠神计划的话，你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危险。”
“而且，我给你的这个身份，也将会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身份。”
一旁的蛮圣，见到龙圣都这么说了，思索了一番，也是没有再过多反驳，只是道：“也罢，这种动脑子弯弯绕绕的事情，还是交给周兄你来比较好。”
苏牧则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多谢龙圣，小子愿意！”
见到苏牧这番样子。
蛮圣忍不住道：“你小子啊，还真是哪里危险往哪里跑，年纪轻轻的，倒是挺不惜命！”
苏牧却是一笑道：“为人族牺牲，我辈武者之幸。”
“此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我定要骂他虚伪做作，我和周兄这么多年来，也算是见过不少说过这种话的人，可是真的到了紧要关头，真正能够知行合一之人，却是少之又少，但是你嘛，我倒是信了，你小子，是真有点不怕死的感觉啊！”
苏牧一笑。
龙圣则是道：“既然你决定了，那么，正好，我们屠神计划，有个职位，也是唯一一个职位，一直空缺在那里，便交给你了。”
蛮圣眉毛一挑：“周兄，你确定？这么重要的职位，苏牧这小子到时候要是干不好，那我们整个屠神计划就废了啊！”
龙圣道：“我信他，况且，从我和这小子一直接触以来，这小子，似乎就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龙圣看向苏牧，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苏牧，接下来，本圣正式批准你参与屠神计划，你日后，便是屠神计划的灵枢！负责沟通所有屠神计划之人，兼具审判职能，直接向本圣和蛮圣汇报，同时，在本圣和蛮圣赋予的权限范围内，可以自由调动所有屠神计划的参与者。”
似乎是因为宣布重大的事情，龙圣的自称也从一开始的有些随意，变成了本圣。
说罢，龙圣将一枚玉牌递给了苏牧。
“此乃灵枢玉牌，可以向屠神计划参与者出示，表明你的身份。”
接过玉牌。
苏牧有些惊讶，随即有些不确定地看向龙圣：“龙圣，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灵枢这个职位，代表的是联系各个参与者之间的枢纽？”
“不错，所有屠神计划的参与者，称之为灵，而灵枢，说是枢纽，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我们不在的情况下的领导者，若是我们不在，你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直接对其余的灵，下达命令。”
“龙圣，这个职位，是不是有些太重要了？？”
苏牧感觉手中的玉牌有些发烫。
“你的天赋配合上慕容先生给你的方法，自然比一般的灵更适合判断出那些人族叛徒，况且你也不常待在一个地方，灵枢之位，自然比普通的灵更适合你。”
他顿了一下。
“除此之外，我和蛮圣，也相信你。”
感受到龙圣的目光。
苏牧有点不想吐槽。
你是相信我？你怕是相信我背后的渊会吧？
不过，渊会也是我的，那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好了，灵枢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正好苏牧你也在这，现如今又是屠神计划的灵枢，不妨便和我们一起讨论一下，这冯擎天的处理方案。”
（这几天有点卡文，水一下，拖下剧情，让我思考一下。）
“龙圣，蛮圣，你们早就知道了冯擎天是人族叛徒？”
龙圣道：“算不上是早就知道，只能说，是最近我们才刚刚知道的。”
“既然苏牧小子都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不如我们就把那个也告诉他？”蛮圣看向一旁的龙圣道。
龙圣没有思索多久，便点头道：“苏牧，你的实力和对人族的贡献，我和阿蛮都看在眼里，如今，你又凭借自己的能力，发现了隐藏在我们人族高层的叛徒，一些事情，也是时候该让你知道了。”
龙圣道：“这，涉及到了我们几年前开展的一个计划，目前，知道这个计划的圣尊，只有我和阿蛮，而知道这个计划的九境武者，也只有寥寥十数人，其中，你比较熟悉的应该就是凛夜了，还有一个最近才加入进来的，你的老师，张昊。”
龙圣道：“我们这个计划的名字，名为屠神计划，所针对的，就是异族那边的神仆计划。”
蛮圣此刻也在一旁道：“你说的这个冯擎天，正是我们屠神计划，昨天才刚刚定下的一个目标，说来也是凑巧，昨天我和周兄，才刚刚确定了那冯擎天的叛徒身份，正准备对他周边的人进行详细的调查，然后进行拔除，没想到今天你又将这个消息告诉我们了，不过，我有些好奇的是，苏牧你是怎么知道冯擎天是叛徒的。”
听到蛮圣问起。
苏牧早已有所准备。
“是这样子的，我和慕容先生私交不错，他前段时间，研究出来了一种，可以辨别灵魂是否有异常的方法，可以结合我的天赋使用。”
“说来惭愧，因为那冯擎天女儿的一些事情，所以我和冯擎天产生了一些矛盾，因此就对他使用这种手段了想要探一探他的底细，没想到这么一探，居然发现他的灵魂，居然和一个圣魂仙族的灵魂融合到了一起，我这才认定他是人族叛徒。”
遇事不决，推给慕容。
嘿嘿，这一套说辞，苏牧觉得自己可以换汤不换药地说一千遍。
蛮圣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的。
所以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
但是龙圣却是清楚无比。
不过，在他的视角来看，估计会觉得，是渊会在暗中帮助苏牧，自然也不会拆穿苏牧的说辞。
只是跟着蛮圣一同点头。
蛮圣则是有些激动：“你这方法倒是有趣，可惜必须要结合你的天赋使用，说来，苏牧小子，你的天赋倒是挺神秘的，你老师专门为你申请了特别程序，可以拒绝告知他人自己的天赋，周兄这边也是同意了，以至于我当初看你档案的时候，都不知道你的天赋是什么。”
“如果方便透露的话，倒是不妨将天赋说出来，若是可以多找几个和你一样天赋的人，配合上慕容先生的那个方法，我们屠神计划，想必能够更加顺利一些。”
苏牧则是道：“实在不好意思啊蛮圣，说实话，我这天赋还有些特殊，至于说找和我一样天赋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这种方法，估计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用。”
一旁的龙圣似乎也知道苏牧的难处，打断还想继续问问的蛮圣：“你酒喝多了是不是？老是打断我，我的话都还没说完呢，人家小辈有自己的秘密，你个做长辈的还刨根问底的，羞不羞。”
听闻此话，蛮圣摆摆手不再继续问。
而龙圣则是道：“好了，苏牧，刚才被阿蛮打断了，我们继续屠神计划的话题。”
“自从几年前得知了神仆计划之后，我们几名圣尊，便一直在思考应对的方法，但是思来想去，却并没有太显着的成果，毕竟这种事情，触及到了人性，有些时候，就连我们这些圣尊都难以免俗，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
“最后，我和阿蛮一合计，决定先在我们东部战区和北部战区展开屠神计划，选拔出一批人，背地里面调查那些隐藏在人族高层的叛徒，然后实行拔除计划，参与屠神计划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我们几个圣尊亲自挑选和考验的，也会给予他们最大的支持。”
“屠神计划，一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阶段，是下套，用足够诱惑的利益，又或者是足够重要的人，筛选出一部分的人，第二阶段，则是监测，通过对这些人的接触和监测，进一步判断，他是否是人族叛徒，最后便是拔除。”
“因为针对的，都是一些在人族的高层，有着不小作用的人，所以每一步的举动，都必须要小心翼翼，若是随意怀疑又或者对一些人进行明显的监控和囚禁。”
“一方面，会引起人族动荡，另一方面，也会引起剩余的那些人族叛徒的警觉，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整个屠神计划的进行，都必须要十分的隐秘，同时，参与屠神计划的人，也会遭遇到巨大的危险，因为，他们面对的是那些已经背叛了人族的人族同胞，有些时候，人族的皮囊之下，可能都不是人族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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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圣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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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那些参与屠神计划的人的命也会白白丢掉。
“除了要隐秘之外，就连拔除的方法，我们也需要斟酌，若是用太过明显的针对方法将其拔除的话，无疑也会引起其他人的警觉。”
苏牧稍微一思索，便大致明白了龙圣说的屠神计划。
整个屠神计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精准且隐秘地确定目标，然后，用看上去正常的方式，拔除掉那些人族叛徒。
整个计划之中，最危险的，就是这些参与屠神计划的人。
因为圣尊不能明面上下场，只能够在背地里面给予帮助。
所以在真正遇到人族叛徒的时候，他们得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不仅如此，还必须要制造合理的方式，将那个人族叛徒给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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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族这边，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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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圣，如今您和蛮圣将这个计划告诉我，莫非？”
龙圣又和苏牧说了一些简单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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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也是立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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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可以参与屠神计划。
“苏牧小子，你别想多了，告知你这个计划，一方面，是因为你也接触到了一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你的身份，已经被归入了SSS级，所以我们才愿意将计划告知于你。” 蛮圣的话，让苏牧眉头一皱。
看来他还是想岔了一些。
不过也正常，至少，在蛮圣和龙圣的眼里。
他的实力，恐怕还远远达不到参加屠神计划的标准。
但是，在他们眼里，自己的力量虽然不够，但是不代表，自己就没有参与屠神计划的力量了。
这一点，龙圣想必是清楚的。
所以，苏牧没有回应蛮圣的话，而是看向了龙圣。
“龙圣，我知道您和蛮圣主要是考虑到我的实力，还不足与参与屠神计划，但是至少我有手段，能够更好地帮助你们找到隐藏在人族的那些叛徒，而且，我也有办法对付九境武者。”
苏牧没有说的太过于明显。
但是龙圣想必已经是听明白了苏牧话语中的意思。
反正，在龙圣的眼里，苏牧的背后，可是渊会的力量。
渊会，那可是能够暗中掌控整个人族的十境武者数量的神秘组织，早在龙圣还是九境武者的时候，就已经将龙圣预定为了人族的七名圣尊之一。
渊会之主渊圣，当年更是救过龙圣一命。
更不用说，龙圣自己就是渊会的一员。
所以在苏牧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龙圣第一时间，便明白了苏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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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蛮圣此刻却是哈哈大笑。
“苏牧小子，虽说你上一次在乱辰海域的时候，确实立下了大功，听闻你老师说，你还借助了周兄留给你的一些手段，斩杀了一些九境的异族，但是你要知道，屠神计划有些时候面临的是突入起来的攻击，上一秒还是人族同胞，下一秒可能就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即将暴露，而对你大打出手，哪怕是真正的九境武者，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都有可能殒命，你就算是有些周兄留下的那些手段，那也远比一般的九境武者要危险的多。”
蛮圣道：“更不用说，你现如今还是我们人族唯一一位冠勇大将军，若是再给你几年发展的时间，兴许你真的能够参与屠神计划，但是现在，你的实力还是差了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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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圣看向一旁的蛮圣道：“阿蛮，不瞒你说，苏牧这小子，总能够带给我惊喜，况且，你也应该知道，慕容先生，名义上是我唯一的弟子，而苏牧算是他同龄人中唯一的朋友，苏牧身上，除了有我留下的手段之外，还有慕容先生留下的一些手段，就算真的遇到了危险，想要保住自身，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说这些话的时候。
苏牧可以明显察觉到，龙圣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显然是不习惯撒谎，但却又不得不为了让蛮圣同意，扯了个谎。
似乎是察觉了苏牧的目光。
龙圣微不可察地哼了一声。
随即，继续看向苏牧：“苏牧，你可想好了，加入屠神计划的话，你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危险。”
“而且，我给你的这个身份，也将会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身份。”
一旁的蛮圣，见到龙圣都这么说了，思索了一番，也是没有再过多反驳，只是道：“也罢，这种动脑子弯弯绕绕的事情，还是交给周兄你来比较好。”
苏牧则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多谢龙圣，小子愿意！”
见到苏牧这番样子。
蛮圣忍不住道：“你小子啊，还真是哪里危险往哪里跑，年纪轻轻的，倒是挺不惜命！”
苏牧却是一笑道：“为人族牺牲，我辈武者之幸。”
“此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我定要骂他虚伪做作，我和周兄这么多年来，也算是见过不少说过这种话的人，可是真的到了紧要关头，真正能够知行合一之人，却是少之又少，但是你嘛，我倒是信了，你小子，是真有点不怕死的感觉啊！”
苏牧一笑。
龙圣则是道：“既然你决定了，那么，正好，我们屠神计划，有个职位，也是唯一一个职位，一直空缺在那里，便交给你了。”
蛮圣眉毛一挑：“周兄，你确定？这么重要的职位，苏牧这小子到时候要是干不好，那我们整个屠神计划就废了啊！”
龙圣道：“我信他，况且，从我和这小子一直接触以来，这小子，似乎就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龙圣看向苏牧，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苏牧，接下来，本圣正式批准你参与屠神计划，你日后，便是屠神计划的灵枢！负责沟通所有屠神计划之人，兼具审判职能，直接向本圣和蛮圣汇报，同时，在本圣和蛮圣赋予的权限范围内，可以自由调动所有屠神计划的参与者。”
似乎是因为宣布重大的事情，龙圣的自称也从一开始的有些随意，变成了本圣。
说罢，龙圣将一枚玉牌递给了苏牧。
“此乃灵枢玉牌，可以向屠神计划参与者出示，表明你的身份。”
接过玉牌。
苏牧有些惊讶，随即有些不确定地看向龙圣：“龙圣，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灵枢这个职位，代表的是联系各个参与者之间的枢纽？”
“不错，所有屠神计划的参与者，称之为灵，而灵枢，说是枢纽，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我们不在的情况下的领导者，若是我们不在，你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直接对其余的灵，下达命令。”
“龙圣，这个职位，是不是有些太重要了？？”
苏牧感觉手中的玉牌有些发烫。
“你的天赋配合上慕容先生给你的方法，自然比一般的灵更适合判断出那些人族叛徒，况且你也不常待在一个地方，灵枢之位，自然比普通的灵更适合你。”
他顿了一下。
“除此之外，我和蛮圣，也相信你。”
感受到龙圣的目光。
苏牧有点不想吐槽。
你是相信我？你怕是相信我背后的渊会吧？
不过，渊会也是我的，那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好了，灵枢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正好苏牧你也在这，现如今又是屠神计划的灵枢，不妨便和我们一起讨论一下，这冯擎天的处理方案。”
（这几天有点卡文，水一下，拖下剧情，让我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