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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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龄球馆，陆羽无语望天，朝夏承宇抱怨，“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说什么吃大餐，把我骗到这个鬼地方！？”
夏承宇，“晚上确实有大餐，豪华海鲜烧烤。”
“可是我不想打保龄球！更不想骑马！”陆羽抓狂了，“你明明知道我是运动白痴！”
这边厢，Lisa兴奋地跟林婉清说，“果然物以类聚帅哥以群分！你看看这两大帅哥往那儿一站，多养眼！路过的小姐姐们都在给他们行注目礼！欸，欸，陆羽你干嘛去啊？”
“我…我不会玩，我先去给你们买点饮料，然后坐在那边看着你们玩吧。”
“哎呀，没事儿，保龄球特别简单，玩两三把就能上手。”
“我不行，我是运动白痴！”
“没关系，我很厉害的，你过来！我教你。”Lisa热情相邀，陆羽只好挪过来。
“想要打好保龄球，最重要的就是要学好如何助走以及正确的出球方式。”Lisa拿起一个球做示范，“像这样，然后摆球-走步-出手。”
“咚”的一声，全中！
陆羽看到显示牌上的“STRIKE”直接傻眼。
“你真厉害！”林婉清夸道。
“小意思，”Lisa回头朝陆羽勾勾手指头，“陆羽你过来试一下。”
“我真的不行，”陆羽还想反抗，被Lisa强拉至助走走道。他只好硬着头皮捡起一个球，谨小慎微地按照Lisa教的方法把球投出。
球咕噜咕噜地往前滚去，然后拐了个弯，直接冲进球道右侧的球沟，沿着球沟一路疾行，最后消失在大家视线外。
“额…你真不会玩？”Lisa皱了皱眉头，陆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林婉清捂嘴偷偷乐，夏承宇嘴角也扬起一抹微笑。
“没关系，可能是刚才那个球没选对，你试试这个球的重量。”Lisa重新拿起一个球，递给陆羽，“持球时姿势要对，手臂要夹紧胳肢窝，确定身体、肩膀摆正。好了，现在投球！”
陆羽再次把球抛出，球毫无悬念地再次滚向球沟。Lisa扶额，“不对，不是这样子，你看我再给你示范一遍！”
……
整整两个小时！陆羽尝试了无数次，偶尔能打中一两个球，但是没有一次能够补中，这已经是他的水平极限了。Lisa也从最开始的耐心，变得崩溃，最后暴跳如雷。
“你怎么这么笨啊！是这样投球，不是抛球，怎么越打越不对了？”
林婉清和夏承宇打了十几个回合下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智商高达160的陆羽欲哭无泪。心里反驳，我哪里笨了？我只是没有运动细胞而已！
林婉清赶紧递了瓶水给暴躁的小狮子，“算了，他真的不会玩，你别折腾他了，咱们休息一下准备去吃晚餐吧。”
鲜甜的象拔蚌滋滋冒着热气，涂满黄油的鲍鱼奶味儿十足，北极贝十分弹牙，花螺汁水满满，两个吃货专心致志地埋头奋战，陆羽受伤的小心脏终于得到安抚和满足。
“下次别再骗我出来见这个小魔女了！”陆羽一边吃一边偷偷向坐在身边的夏承宇吐槽，“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为了这顿大餐，我早溜了！”
夏承宇不理他，给对面的林婉清加了点柠檬水，“你要不要再吃点儿什么？”
林婉清，“陆医生说我需要忌口，我刚尝了一些，不能多吃。”
“没关系，你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了，”陆羽看了她一眼，咽下满嘴的食物，“只要稍微注意一下饮食和睡眠就好。”
“谢谢！”
“承宇，看在我最近工作这么用心的份上，是不是要给我再加点工资呀？”陆羽边吃边卖萌。
“咦？这个诊所不是你开的吗？”林婉清疑惑道。
“我啊，只是个小股东，公司背后的实际控制人是承宇，他占了70%的股份。”陆羽卖可怜，“我是被他骗回国的，他说白送我30%的股份，从去年年初开始，我就乖乖地一个人回来主持大局。可是诊所从去年营业到现在，一直亏损，没有分红，我就靠着这点微薄的工资糊口。”
“为什么会亏损？我觉得你们诊所的生意挺好的呀？去了两次，感觉每次病患都还挺多的。”
“国内私立医疗市场较为混乱，在公立医院垄断性的竞争下，私家诊所和私立医院的经营都非常困难。”陆羽难得正色道，“我们的运营成本比想象中高出不少，但是承宇不想提高诊费，只能一直往里砸钱。”
“我希望很多普通人都能看得起私家诊所，这样可以分流掉一部分要长期在公立医院排队的病患。很多时候等待时间太长会耽误病情。”夏承宇说。
“不过别太担心，这家伙在Galaxy Investor的股份分红每年都有几亿美元了，在国内烧钱养十个八个私家医院都是小菜一碟，更何况是这种小诊所。”陆羽笑道。
开车回家的路上，林婉清问，“所以你坚持在Galaxy Investor的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开私家诊所？”
“对，这只是一个试水，我希望能在全国主要城市都能开分诊所，陆羽在美国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全科医生，有他主持工作再合适不过。”夏承宇顿了顿，“在国内，全科医生是一个缺少商业模式支撑的普遍较艰苦的职业。但是在国外，全科医生承担患者大部分的健康问题，他们的重要职责之一就是根据病情做出专业判断，将患者转介到专科医生那边，以确保患者接受及时、有效的治疗。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开诊所呢？你不是还要花很多钱投资在AI的研究上吗？”
“我妈是因为脑溢血被误诊为脑血栓而去世的。”夏承宇把车开到路边，停下车，看着林婉清，眼里满是落寞，“社区医生误诊，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等救护车把她送去医院时，已经来不及了。”
“抱歉，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我不该好奇问你的。”林婉清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姨在天有灵，看到你为了改变医疗现状做出的努力，会感到很欣慰。”
回到家，林婉清接到了张怡婷的电话。
“婉清，你知道我今天在商场见到谁了吗？”张怡婷兴奋地说，“我见到肖健仁了！”。
林婉清一怔，立刻恢复正常，“哦。”
“他穿着个大裤衩和拖鞋，感觉挺落魄的。听说他在一家知名的IT行业工作，但是始终资质平平，混得也不怎么样？”
“你干嘛那么关注他？”
“我就是想看到他混得不好的样子！”张怡婷哼道，“谁让他当时伤你那么深？”
“亲爱的，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大学时候大家都年轻不懂事，我早就move on了，难得你还挂在心上。睡了，晚安。”
周一上午，林婉清回到办公室，忙完手头上的事，被Lisa拉到茶水间吐槽。
“你说那个陆羽智商真的160吗？怎么那么笨，连保龄球都学不会？”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人家只是天生缺乏运动细胞。我听承宇说陆羽22岁就在美国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
“Ariel？前台有位客户点名要找你，”Olivia走到茶水间，打断了她们的对话，Lisa立刻偷偷溜了。
“据说是一家企业投资部的负责人，想买我们公司的基金。我让前台带她去会客室了，你赶紧过去接洽一下。”
“好的。”林婉清回到办公室，取了名片盒，匆匆赶去会客室。
保龄球馆，陆羽无语望天，朝夏承宇抱怨，“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说什么吃大餐，把我骗到这个鬼地方！？”
夏承宇，“晚上确实有大餐，豪华海鲜烧烤。”
“可是我不想打保龄球！更不想骑马！”陆羽抓狂了，“你明明知道我是运动白痴！”
这边厢，Lisa兴奋地跟林婉清说，“果然物以类聚帅哥以群分！你看看这两大帅哥往那儿一站，多养眼！路过的小姐姐们都在给他们行注目礼！欸，欸，陆羽你干嘛去啊？”
“我…我不会玩，我先去给你们买点饮料，然后坐在那边看着你们玩吧。”
“哎呀，没事儿，保龄球特别简单，玩两三把就能上手。”
“我不行，我是运动白痴！”
“没关系，我很厉害的，你过来！我教你。”Lisa热情相邀，陆羽只好挪过来。
“想要打好保龄球，最重要的就是要学好如何助走以及正确的出球方式。”Lisa拿起一个球做示范，“像这样，然后摆球-走步-出手。”
“咚”的一声，全中！
陆羽看到显示牌上的“STRIKE”直接傻眼。
“你真厉害！”林婉清夸道。
“小意思，”Lisa回头朝陆羽勾勾手指头，“陆羽你过来试一下。”
“我真的不行，”陆羽还想反抗，被Lisa强拉至助走走道。他只好硬着头皮捡起一个球，谨小慎微地按照Lisa教的方法把球投出。
球咕噜咕噜地往前滚去，然后拐了个弯，直接冲进球道右侧的球沟，沿着球沟一路疾行，最后消失在大家视线外。
“额…你真不会玩？”Lisa皱了皱眉头，陆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林婉清捂嘴偷偷乐，夏承宇嘴角也扬起一抹微笑。
“没关系，可能是刚才那个球没选对，你试试这个球的重量。”Lisa重新拿起一个球，递给陆羽，“持球时姿势要对，手臂要夹紧胳肢窝，确定身体、肩膀摆正。好了，现在投球！”
陆羽再次把球抛出，球毫无悬念地再次滚向球沟。Lisa扶额，“不对，不是这样子，你看我再给你示范一遍！”
……
整整两个小时！陆羽尝试了无数次，偶尔能打中一两个球，但是没有一次能够补中，这已经是他的水平极限了。Lisa也从最开始的耐心，变得崩溃，最后暴跳如雷。
“你怎么这么笨啊！是这样投球，不是抛球，怎么越打越不对了？”
林婉清和夏承宇打了十几个回合下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智商高达160的陆羽欲哭无泪。心里反驳，我哪里笨了？我只是没有运动细胞而已！
林婉清赶紧递了瓶水给暴躁的小狮子，“算了，他真的不会玩，你别折腾他了，咱们休息一下准备去吃晚餐吧。”
鲜甜的象拔蚌滋滋冒着热气，涂满黄油的鲍鱼奶味儿十足，北极贝十分弹牙，花螺汁水满满，两个吃货专心致志地埋头奋战，陆羽受伤的小心脏终于得到安抚和满足。
“下次别再骗我出来见这个小魔女了！”陆羽一边吃一边偷偷向坐在身边的夏承宇吐槽，“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为了这顿大餐，我早溜了！”
夏承宇不理他，给对面的林婉清加了点柠檬水，“你要不要再吃点儿什么？”
林婉清，“陆医生说我需要忌口，我刚尝了一些，不能多吃。”
“没关系，你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了，”陆羽看了她一眼，咽下满嘴的食物，“只要稍微注意一下饮食和睡眠就好。”
“谢谢！”
“承宇，看在我最近工作这么用心的份上，是不是要给我再加点工资呀？”陆羽边吃边卖萌。
“咦？这个诊所不是你开的吗？”林婉清疑惑道。
“我啊，只是个小股东，公司背后的实际控制人是承宇，他占了70%的股份。”陆羽卖可怜，“我是被他骗回国的，他说白送我30%的股份，从去年年初开始，我就乖乖地一个人回来主持大局。可是诊所从去年营业到现在，一直亏损，没有分红，我就靠着这点微薄的工资糊口。”
“为什么会亏损？我觉得你们诊所的生意挺好的呀？去了两次，感觉每次病患都还挺多的。”
“国内私立医疗市场较为混乱，在公立医院垄断性的竞争下，私家诊所和私立医院的经营都非常困难。”陆羽难得正色道，“我们的运营成本比想象中高出不少，但是承宇不想提高诊费，只能一直往里砸钱。”
“我希望很多普通人都能看得起私家诊所，这样可以分流掉一部分要长期在公立医院排队的病患。很多时候等待时间太长会耽误病情。”夏承宇说。
“不过别太担心，这家伙在Galaxy Investor的股份分红每年都有几亿美元了，在国内烧钱养十个八个私家医院都是小菜一碟，更何况是这种小诊所。”陆羽笑道。
开车回家的路上，林婉清问，“所以你坚持在Galaxy Investor的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开私家诊所？”
“对，这只是一个试水，我希望能在全国主要城市都能开分诊所，陆羽在美国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全科医生，有他主持工作再合适不过。”夏承宇顿了顿，“在国内，全科医生是一个缺少商业模式支撑的普遍较艰苦的职业。但是在国外，全科医生承担患者大部分的健康问题，他们的重要职责之一就是根据病情做出专业判断，将患者转介到专科医生那边，以确保患者接受及时、有效的治疗。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开诊所呢？你不是还要花很多钱投资在AI的研究上吗？”
“我妈是因为脑溢血被误诊为脑血栓而去世的。”夏承宇把车开到路边，停下车，看着林婉清，眼里满是落寞，“社区医生误诊，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等救护车把她送去医院时，已经来不及了。”
“抱歉，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我不该好奇问你的。”林婉清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姨在天有灵，看到你为了改变医疗现状做出的努力，会感到很欣慰。”
回到家，林婉清接到了张怡婷的电话。
“婉清，你知道我今天在商场见到谁了吗？”张怡婷兴奋地说，“我见到肖健仁了！”。
林婉清一怔，立刻恢复正常，“哦。”
“他穿着个大裤衩和拖鞋，感觉挺落魄的。听说他在一家知名的IT行业工作，但是始终资质平平，混得也不怎么样？”
“你干嘛那么关注他？”
“我就是想看到他混得不好的样子！”张怡婷哼道，“谁让他当时伤你那么深？”
“亲爱的，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大学时候大家都年轻不懂事，我早就move on了，难得你还挂在心上。睡了，晚安。”
周一上午，林婉清回到办公室，忙完手头上的事，被Lisa拉到茶水间吐槽。
“你说那个陆羽智商真的160吗？怎么那么笨，连保龄球都学不会？”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人家只是天生缺乏运动细胞。我听承宇说陆羽22岁就在美国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
“Ariel？前台有位客户点名要找你，”Olivia走到茶水间，打断了她们的对话，Lisa立刻偷偷溜了。
“据说是一家企业投资部的负责人，想买我们公司的基金。我让前台带她去会客室了，你赶紧过去接洽一下。”
“好的。”林婉清回到办公室，取了名片盒，匆匆赶去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