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蝶去莺飞无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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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几天，突然有天没有丝毫预兆，马主任传召找我谈话。
他很诚挚主动地向我透露一件事，让我再次受宠若惊。
“小顾，有件事先跟你透个底，你心里有个思想准备，凡事有备无患！”
“嗯！谢谢您！”我还记着上次马主任提醒我的好，一直表现在卖力工作上。
自从上次王董找我谈话后，我一直认为马主任是一个表面上对外八面玲珑，对手下高标准严要求，压榨我们劳动力的杨白劳。但实际上他更是一位怜花惜玉，宅心仁厚予人正能量的好上司。
别看大家伙在领导面前一副恭迎奉承的样子，私底下却是把自己的主管上司们唾弃得面目全非。而我们办公室的四大美女无论公私场合，却从来没有说过马主任一句坏话。
我看见马主任新戴上了副老花镜，俨然像个老知识分子。说起话来也正襟危座，像孔乙己般文绉绉起来。
想起平时生动有趣的他，我心底便不由想笑。
“主任，您这眼镜戴着真帅，越发像个学问人了。我怎么啦，又犯错误啦？”
“还帅，老啰！小顾你真会说话。你会夸别人，想自己可别总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在我这里，你干得很好！”
他连忙接话，还肯定我干得好，我一下子便放松了警惕，觉得这几天忙死累活也值得。
“那您这么说是？”我疑惑地问。心想不会是王董又找我吧？
上次王董找我只是为了让我对沈逸唯多关心。刚开始还很疑惑怎么个关心法才好，后来才缓过神来，王董是让我和沈逸唯保持友好关心的距离，别给他的干女儿肖叶青惹情绪上的麻烦！
“这么跟你说吧！巧巧走以后，我本来想让你代替她的岗位。但是，人事上的安排，并不是我说了算的。”
不好！瞬间我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盯着马主任的眼睛，期待听他继续往下说。我暗想，只要不是让我滚蛋的消息，我都能接受。如果是滚蛋，眼不见心不烦，那倒也干脆！
“你知道我们公司是三级管控，但不论是集团，还是区域，还是各个项目，各个岗位都需要大量的专业性人才。利天公司的人才流动也是比较频繁的，你这么年轻，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办公室。而且这二年，你的成长和进步也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
“主任，我越听越糊涂了！难道是要调我去外地？”我忍不住地插话。
“你是否愿意去总裁办公室？如果愿意去，你要提前做好各方面的学习和准备。首先，你需要去拿个驾驶证，还要充电学习一些管理方面的知识！”马主任终于说出我的去向，这比让我辞职走人还让我惊讶！
“总裁办？我不行！真的不行！我不是专业人才，就是一个打杂的！主任，求您了！我不能胜任！这不会是变相让我离职吧！”
想起如果我去总裁办，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侍侯得了那些高层领导的各项办公要求？那我岂不是死得快快的，妥妥的？
而且，在那里我将与沈逸唯更多地打交道。将来他妻娇子欢，迎来送往，这场面岂能共处？我更不由地吓得瑟瑟发抖。
“这是大领导的意思！如果你真的不想去，我也会把你的想法跟领导反映！”
“谢谢您！主任，一定别让我去！在这里我愿意一个人干二个人的活。不，三个人！我愿意学！保证学！”
“刚还说你不行，现在保证以一抵三？”马主任见我慌不迭地积极表态，乐了。
这一乐，又让我看到了转机和希望。
我出了马主任屋，回到办公室还感觉到双腿在哆嗦。我听见芊芊和巧巧又在蜜聊中。
巧巧离开公司后，反而和我这个曾经同床共枕的铁党联系少了，和她以前经常既团结协作又互相嫌弃的芊芊联系多了起来，这让我有些不解。
难道只有经过无数次磨合斗争的革命工作感情才是真感情？
我并不羡慕嫉妒她们，正好我还落个清静！我只是有一丝的意外另加一些好奇。
难道是因为我，曾有米还有什么不轨之心让巧巧逮了个正着？
可曾有米和我也只是革命工作友谊！他早已迷途知返，我也早已习惯了没有曾氏鸡汤的陪伴与鼓励，在内心挣扎中与沈逸唯独自战斗！
反正我和曾有米从头到尾巧巧都是心知肚明，我是心底无私天地宽。她曾少奶奶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爱多想我也是没辙。
但很快我就发现真是我想多了。她们联系趋紧的原因是因为她们突然有了很多共同的话题。从她俩私聊的样子我就看出了一二。
办公室里少了巧巧，此刻李进大姐不在屋，空气中便只有了芊芊和我这两个美丽的活物。芊芊便无所忌惮，打电话时双脚摆在另一张椅子上，两手斜支着，脸朝后仰，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俩的悄悄话一不小心便会传到我的耳里。显然芊芊也认为我是个成年人，她并无意避着我。
“你这样哪行，你要去查查你的排卵期！我帮你算算啊，上个月是20号啊，再上个月是23号，AA的时间是……你傻呀你，危险啊！”
“什么排卵期？”四周没别人，我随口一问。
“彩彩问你什么是排卵期？你赶快回来给她科普一下生物常识！巧巧，你还不能走，哈哈……”两人捧着手机颤笑。
“注意形象！注意形象！某人S位严重错位了啊！”见她俩嘲笑我，我也毫不客气地过去朝芊芊双肩猛摇。
只见芊芊双腿无法缩回，胸衣紧绷，呼之欲出的双乳部位已不能自持。
活该！谁叫她最近至少又长胖了二千克！
“巧巧，我想死你了！你回来吧！别去S城了！呜-呜-呜！”我抢过电话，悲从撒娇中冒出来。
“瞧她这个小狐媚子，沈助理走了，她正寂寞开无主呢！”芊芊又把电话抢过去。
我是真的想巧巧了。如果她不走，我们这四大美人的天下四平八稳。她这刚走，我便被马主任谈话。接下来利天办公室也许会峰烟四起，美人江山均难保矣！
正说着说着，李进回来了。芊芊和我立即收起表情包，回归正常。但巧巧的电话还没有挂。
“巧巧又来电话了？”李进问。
“嗯！她担心她以前的那些活我们忙不过来，常常主动连线指导！”芊芊点头。
巧巧在那头听得明白，找了个理由便挂了电话。
“算她有良心！自己自由了还想着水深火热的我们！”李进说。
芊芊开始向我们传达最近她紧密和巧巧沟通后，巧巧目前的现状。
“没想到巧巧父母还真是个保守的人！他们坚决不同意两人只领证不办婚礼，但却拗不过巧巧。但坚持一条底线，那便是曾有米暂时还不能和巧巧在家里同居一室。”
“话说这可急坏了曾有米和巧巧！分开才几天便色心难熬，两人只好去宾馆住宿。区区上千元的住宿费对曾有米又算什么？他倒是挺舍得，可巧巧却心疼得暗自责怪父母。哈哈哈，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巧巧有家不愿回，巧妇到底还是有米之炊啊！”
“现在曾有米刚离开闵江去了S城，他俩暂时两地分居，巧巧家里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这两人一旦习惯了粘在一起，分开岂不是度日如年？以前巧巧在办公室的时候，我们并不觉得她有多重要，她的活有多累。可一旦她离开，立马觉是得她手上的活儿怎么这么多，忙也忙不完，也难怪她要卷夫携逃了！”
“地球离开谁都会转！沈助理出国旅游，王董不照样有人侍侯！”李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芊芊面面相觑，对于两人曾经共同的心上人，都不愿接过沈逸唯的话题。
于是芊芊把话峰由沈逸唯转到了她关心的明星叶蕾的一堆传闻上。
“早听说叶蕾退出了娱乐圈，可网上总有一些不甘心的粉丝到处打听她的隐私。一会儿说她被拍到恋爱实锤，甚至遮肚怀孕。一会儿又传她在国外岛上奉子成婚。一会儿她又傍上大亨，真是让人目不遐接！”芊芊说。
“你还信网上这些？上回还猜她和沈助拍拖呢！还不是假的！你真够闲的你！有空去考个工程师，估价师的证书，将来万一跳槽用得着！”李进说。
“就你这危机意识！改天你当上了主任，我们还能过上好日子？彩彩去学一个还差不多！考它？我还真愿意闲着！”芊芊嘟囔道。
“你想闲也闲不着了，哈哈！听说《利天房产周刊》要交给你啦！以后你责编的名字将遍布全球！”李进有些幸灾乐祸。
“扯吧你！它又不是我们办公室的活！想我活还不够多？想让我死得更快些？我又不是八爪蟹！”
“谁叫你是利天的小才女！全公司就数你最能编！人怕出名猪怕壮，怪只怪你出名得太早！命令下来之前，就当我没说。”李进又来一句。
“哦，我的天，我申请上吊（调）自杀（傻）！”芊芊掩面一声长叹！
我突然想起我自己有可能去总裁办的消息还生死未卜，忍不住冲上去，紧紧抱住了芊芊。
“上天入地，芊美人记得一定要带上我！”
我此语一出，她俩对我投来同情的一瞥。
她俩以为是因为上次沈逸唯给全公司发了结婚请帖，唯独没有发给我一人的缘故！以为我还在为此而自寻烦恼呢！
“还有个好消息，你们都别消沉！”李进见状，不得不弥补刚才自己造成的局面。
“什么好消息？”我们确实太久没有好消息了。
“利天公司暑假又新招了一大批人！我们办公室本来是四大美女，这回听说要来两位，四大美人马上要变五朵金花啰！两位都是本科生，我们人员不仅满编而且富余。这次虽然没有马主任理想中的男孩，但又是两位美女，四美变五金，这回马主任肯定是眉开眼笑！咱们年底的节目《四美串烧》可变《五福临门》！开心点，百事可乐！”
李进还沉浸在新进人的喜悦中。而我却想到，或许偶们四美，将卷絮风头寒欲尽，蝶去莺飞无处问！
我们或许将很快就要面临分崩离析的局面，何乐之有！
忙了几天，突然有天没有丝毫预兆，马主任传召找我谈话。
他很诚挚主动地向我透露一件事，让我再次受宠若惊。
“小顾，有件事先跟你透个底，你心里有个思想准备，凡事有备无患！”
“嗯！谢谢您！”我还记着上次马主任提醒我的好，一直表现在卖力工作上。
自从上次王董找我谈话后，我一直认为马主任是一个表面上对外八面玲珑，对手下高标准严要求，压榨我们劳动力的杨白劳。但实际上他更是一位怜花惜玉，宅心仁厚予人正能量的好上司。
别看大家伙在领导面前一副恭迎奉承的样子，私底下却是把自己的主管上司们唾弃得面目全非。而我们办公室的四大美女无论公私场合，却从来没有说过马主任一句坏话。
我看见马主任新戴上了副老花镜，俨然像个老知识分子。说起话来也正襟危座，像孔乙己般文绉绉起来。
想起平时生动有趣的他，我心底便不由想笑。
“主任，您这眼镜戴着真帅，越发像个学问人了。我怎么啦，又犯错误啦？”
“还帅，老啰！小顾你真会说话。你会夸别人，想自己可别总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在我这里，你干得很好！”
他连忙接话，还肯定我干得好，我一下子便放松了警惕，觉得这几天忙死累活也值得。
“那您这么说是？”我疑惑地问。心想不会是王董又找我吧？
上次王董找我只是为了让我对沈逸唯多关心。刚开始还很疑惑怎么个关心法才好，后来才缓过神来，王董是让我和沈逸唯保持友好关心的距离，别给他的干女儿肖叶青惹情绪上的麻烦！
“这么跟你说吧！巧巧走以后，我本来想让你代替她的岗位。但是，人事上的安排，并不是我说了算的。”
不好！瞬间我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盯着马主任的眼睛，期待听他继续往下说。我暗想，只要不是让我滚蛋的消息，我都能接受。如果是滚蛋，眼不见心不烦，那倒也干脆！
“你知道我们公司是三级管控，但不论是集团，还是区域，还是各个项目，各个岗位都需要大量的专业性人才。利天公司的人才流动也是比较频繁的，你这么年轻，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办公室。而且这二年，你的成长和进步也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
“主任，我越听越糊涂了！难道是要调我去外地？”我忍不住地插话。
“你是否愿意去总裁办公室？如果愿意去，你要提前做好各方面的学习和准备。首先，你需要去拿个驾驶证，还要充电学习一些管理方面的知识！”马主任终于说出我的去向，这比让我辞职走人还让我惊讶！
“总裁办？我不行！真的不行！我不是专业人才，就是一个打杂的！主任，求您了！我不能胜任！这不会是变相让我离职吧！”
想起如果我去总裁办，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侍侯得了那些高层领导的各项办公要求？那我岂不是死得快快的，妥妥的？
而且，在那里我将与沈逸唯更多地打交道。将来他妻娇子欢，迎来送往，这场面岂能共处？我更不由地吓得瑟瑟发抖。
“这是大领导的意思！如果你真的不想去，我也会把你的想法跟领导反映！”
“谢谢您！主任，一定别让我去！在这里我愿意一个人干二个人的活。不，三个人！我愿意学！保证学！”
“刚还说你不行，现在保证以一抵三？”马主任见我慌不迭地积极表态，乐了。
这一乐，又让我看到了转机和希望。
我出了马主任屋，回到办公室还感觉到双腿在哆嗦。我听见芊芊和巧巧又在蜜聊中。
巧巧离开公司后，反而和我这个曾经同床共枕的铁党联系少了，和她以前经常既团结协作又互相嫌弃的芊芊联系多了起来，这让我有些不解。
难道只有经过无数次磨合斗争的革命工作感情才是真感情？
我并不羡慕嫉妒她们，正好我还落个清静！我只是有一丝的意外另加一些好奇。
难道是因为我，曾有米还有什么不轨之心让巧巧逮了个正着？
可曾有米和我也只是革命工作友谊！他早已迷途知返，我也早已习惯了没有曾氏鸡汤的陪伴与鼓励，在内心挣扎中与沈逸唯独自战斗！
反正我和曾有米从头到尾巧巧都是心知肚明，我是心底无私天地宽。她曾少奶奶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爱多想我也是没辙。
但很快我就发现真是我想多了。她们联系趋紧的原因是因为她们突然有了很多共同的话题。从她俩私聊的样子我就看出了一二。
办公室里少了巧巧，此刻李进大姐不在屋，空气中便只有了芊芊和我这两个美丽的活物。芊芊便无所忌惮，打电话时双脚摆在另一张椅子上，两手斜支着，脸朝后仰，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俩的悄悄话一不小心便会传到我的耳里。显然芊芊也认为我是个成年人，她并无意避着我。
“你这样哪行，你要去查查你的排卵期！我帮你算算啊，上个月是20号啊，再上个月是23号，AA的时间是……你傻呀你，危险啊！”
“什么排卵期？”四周没别人，我随口一问。
“彩彩问你什么是排卵期？你赶快回来给她科普一下生物常识！巧巧，你还不能走，哈哈……”两人捧着手机颤笑。
“注意形象！注意形象！某人S位严重错位了啊！”见她俩嘲笑我，我也毫不客气地过去朝芊芊双肩猛摇。
只见芊芊双腿无法缩回，胸衣紧绷，呼之欲出的双乳部位已不能自持。
活该！谁叫她最近至少又长胖了二千克！
“巧巧，我想死你了！你回来吧！别去S城了！呜-呜-呜！”我抢过电话，悲从撒娇中冒出来。
“瞧她这个小狐媚子，沈助理走了，她正寂寞开无主呢！”芊芊又把电话抢过去。
我是真的想巧巧了。如果她不走，我们这四大美人的天下四平八稳。她这刚走，我便被马主任谈话。接下来利天办公室也许会峰烟四起，美人江山均难保矣！
正说着说着，李进回来了。芊芊和我立即收起表情包，回归正常。但巧巧的电话还没有挂。
“巧巧又来电话了？”李进问。
“嗯！她担心她以前的那些活我们忙不过来，常常主动连线指导！”芊芊点头。
巧巧在那头听得明白，找了个理由便挂了电话。
“算她有良心！自己自由了还想着水深火热的我们！”李进说。
芊芊开始向我们传达最近她紧密和巧巧沟通后，巧巧目前的现状。
“没想到巧巧父母还真是个保守的人！他们坚决不同意两人只领证不办婚礼，但却拗不过巧巧。但坚持一条底线，那便是曾有米暂时还不能和巧巧在家里同居一室。”
“话说这可急坏了曾有米和巧巧！分开才几天便色心难熬，两人只好去宾馆住宿。区区上千元的住宿费对曾有米又算什么？他倒是挺舍得，可巧巧却心疼得暗自责怪父母。哈哈哈，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巧巧有家不愿回，巧妇到底还是有米之炊啊！”
“现在曾有米刚离开闵江去了S城，他俩暂时两地分居，巧巧家里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这两人一旦习惯了粘在一起，分开岂不是度日如年？以前巧巧在办公室的时候，我们并不觉得她有多重要，她的活有多累。可一旦她离开，立马觉是得她手上的活儿怎么这么多，忙也忙不完，也难怪她要卷夫携逃了！”
“地球离开谁都会转！沈助理出国旅游，王董不照样有人侍侯！”李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芊芊面面相觑，对于两人曾经共同的心上人，都不愿接过沈逸唯的话题。
于是芊芊把话峰由沈逸唯转到了她关心的明星叶蕾的一堆传闻上。
“早听说叶蕾退出了娱乐圈，可网上总有一些不甘心的粉丝到处打听她的隐私。一会儿说她被拍到恋爱实锤，甚至遮肚怀孕。一会儿又传她在国外岛上奉子成婚。一会儿她又傍上大亨，真是让人目不遐接！”芊芊说。
“你还信网上这些？上回还猜她和沈助拍拖呢！还不是假的！你真够闲的你！有空去考个工程师，估价师的证书，将来万一跳槽用得着！”李进说。
“就你这危机意识！改天你当上了主任，我们还能过上好日子？彩彩去学一个还差不多！考它？我还真愿意闲着！”芊芊嘟囔道。
“你想闲也闲不着了，哈哈！听说《利天房产周刊》要交给你啦！以后你责编的名字将遍布全球！”李进有些幸灾乐祸。
“扯吧你！它又不是我们办公室的活！想我活还不够多？想让我死得更快些？我又不是八爪蟹！”
“谁叫你是利天的小才女！全公司就数你最能编！人怕出名猪怕壮，怪只怪你出名得太早！命令下来之前，就当我没说。”李进又来一句。
“哦，我的天，我申请上吊（调）自杀（傻）！”芊芊掩面一声长叹！
我突然想起我自己有可能去总裁办的消息还生死未卜，忍不住冲上去，紧紧抱住了芊芊。
“上天入地，芊美人记得一定要带上我！”
我此语一出，她俩对我投来同情的一瞥。
她俩以为是因为上次沈逸唯给全公司发了结婚请帖，唯独没有发给我一人的缘故！以为我还在为此而自寻烦恼呢！
“还有个好消息，你们都别消沉！”李进见状，不得不弥补刚才自己造成的局面。
“什么好消息？”我们确实太久没有好消息了。
“利天公司暑假又新招了一大批人！我们办公室本来是四大美女，这回听说要来两位，四大美人马上要变五朵金花啰！两位都是本科生，我们人员不仅满编而且富余。这次虽然没有马主任理想中的男孩，但又是两位美女，四美变五金，这回马主任肯定是眉开眼笑！咱们年底的节目《四美串烧》可变《五福临门》！开心点，百事可乐！”
李进还沉浸在新进人的喜悦中。而我却想到，或许偶们四美，将卷絮风头寒欲尽，蝶去莺飞无处问！
我们或许将很快就要面临分崩离析的局面，何乐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