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羡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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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裁会总部，沈昭掏出一把玄阶灵器，三把黄阶灵器，两部玄阶功法，以及一堆搜刮的低阶灵药，直接拍在司雨面前。
“你们……”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宝物，司雨一时间不知做何感想。
有多长时间公裁会没有进账收益了？
一时间，她竟是产生一股想哭的冲动，默默收起桌上的宝物，随后满意地点点头：“好，你们通过了公裁会的考核，从现在开始，你们便是我公裁会第八区执行神官，执行长老的位置就由沈昭你担任。”
说着，她从一堆垃圾里翻出一枚沾满灰尘的灵晶徽章递到沈昭面前。
“这便是你们身为公裁会成员的标志，有此信物，公裁会在仙武大陆九界区域的成员都会给予照顾的。”
丁不二问道：“原来公裁会还有其他区的人啊？”
“自然是有的。”司雨点点头，“只是，他们可能未必会卖总部的脸面，你们若是真心想要重振公裁会声威，就必须做出一些让人刮目的成绩。”
丁不二手一摊：“得，早知道就不问了，沈爷你怎么看？”
沈昭把玩着手中徽章，一脸无所谓：“还能怎么办？沈爷千辛万苦搞来的身份，不搞点事业出来，岂不是白忙活了？
不听号令是吧？没事，会让他们乖乖听话的。”
司雨道：“眼下就有一件迫在眉睫的大事，你们若是处理好了，也许仙武大陆对公裁会又会重新树立信心。”
“什么事？”
“一个多月前，大胤帝国南方七州引发百年一遇大水患，受灾百姓达上千万，而至今大胤帝国似乎还未解决这个问题，
有上百万受灾百姓已经至玉霞关附近，对大胤境内治安造成极大危害，你们若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或许……”
“这是朝廷的事，公裁会什么时候可以介入到民间的事务了？”
丁不二第一个提出质疑。
司雨道：“其实，公裁会不单要处理仙门之间的矛盾和关系，若是普通百姓有难，同样要施以援手，
只是后者在王朝建立后，基本也就不需要公裁会出手了，但王朝无能导致民间流离失所，公裁会还是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听到这里，苏云缨忽然脸色一变，看向沈昭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沈昭笑道：“抱歉，我只管江湖事，王朝的问题就让王朝自己想办法解决，用不着我们插手，
如今这身份也到了，我们也就告辞了，放心，每年需要上缴的五百下品灵石经费，我们会准时送达，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总部。
司雨有心想喊住他们再劝一劝，但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
“沈爷，你说，咱先拿谁开刀？我可听说了青阳城附近有几个九流的帮会，成日干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不如借此机会上门敲几笔，就当先开个张，图个吉利。”
“格局小了，九流帮会能榨出多少油水？我要是你，至少是古河宗起步。”
“别呀，饭要一口一口吃，咱现在人手也不够，需要启动资金，先拿这群小卡拉米开刀，再慢慢收拢人手，
等苟个百八十年势力膨胀了，再跟那些个大宗门摊牌，不信他们不给面子，这事啊你得听我的，保准错不了。”
沈昭笑笑没说话，拿起酒葫芦轻抿一口。
这酒葫芦是沈昭离开古河宗时顺手牵来的，一同顺来的还有两坛子灵酒，特别香醇，对滋养丹元有莫大助益。
一口酒下腹，沈昭看着一路不语的苏云缨问道：“丫头，你平时话不是很多的么？今日个怎么了这一路你一句话都没有？”
苏云缨思索半晌，说道：“沈老大，你真的打算不管胤国南七州的灾民么？”
沈昭：“怎么？你想管？”
丁不二忙道：“苏姑娘，这事咱现在没能力掺和，几千万人啊，这可不是小打小闹，再说了这灾情自有胤朝自个儿处置，咱去趟这浑水干什么？”
苏云缨贝齿轻咬下唇，双手不停在自己裙摆上摩挲。
沈昭见此，索性停下脚步问道：“说说吧，为啥要趟这浑水？”
苏云缨道：“沈老大，丁师爷，你们有听过不羡羊么？”
丁不二摇摇头：“不知道，是羊的品种么？”
苏云缨面色黯淡，绝美的脸庞上竟是闪过一丝恐惧。
“我家本在一户乡野农村，家中有父母和两个姐姐，生活虽然艰辛，但靠着几亩薄田，也算是其乐融融，
只是那年，家乡遭旱灾，田里庄稼颗粒无收，我们一家和村里的百姓全靠啃噬树皮野菜为生，
本以为官府会来救济，可不曾想附近的城镇也涌入了大量的灾民，他们打砸大户，冲击官府，把府库里的粮食都搬空了，
再后来，我们实在太饿了，父母为了能让我们吃一顿饱饭，便将大姐许给了隔壁村的富户为妾，换来了几斗米，
那一晚我和二姐受灾以来，第一次吃饱饭，但在餐桌上，我却见一向和蔼的父母看我们姐妹的眼神十分奇怪，
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当晚我迷迷糊糊被二姐叫醒，跟着她偷偷跑到父母窗外，听见他们的谈话，
我听父亲说这灾情怕是还要维持很久，大姐换来的那些米根本不够我们撑过荒年，所以打算把我和二姐迷晕，然后烹煮后拿到市上去换粮食，
听说这二八以下的少女肉新鲜嫩滑，很受城里那些达官贵人的欢迎，有言吃上一口白米肉，不再羡慕鲜羊肉，这就是不羡羊的说法。”
讲到这里，苏云缨眼眶已经红了。
丁不二更是低声吼道：“造孽，造孽啊，这可是自己儿女，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们怎么能这样自己女儿？”
沈昭叹息一声：“你我皆是修士，并没有品受过长期挨饿的滋味有多难受，求生欲之下能将人的阴暗面彻底激发出来，什么人性，在生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似乎想到了什么，沈昭又是重重叹息一声。
苏云缨继续说道：“当时我和二姐听到这个消息，都吓坏了，趁父母不注意，赶紧逃离这个家，
结果刚出村就被其他村民发现，全发了疯似要来抓我，二姐为了不连累我，果断以身做饵掩护我躲了起来，
我亲眼看着二姐被村民抓住，然后如同抓猪崽子一样捆绑起来，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就带回了家中，
我忍着恐惧与悲伤，记住二姐的话，让我去隔壁赵家找寻大姐，他嫁的人家家中有不少余粮，可以养活我，
等我到了赵家，却没见大姐身影，他们告诉我说大姐睡下了，紧接着带我去吃饭，
奇怪的是赵家明明很阔绰，也不像是穷苦人家，但家中十几口人却没有一个下人使唤，
见我到来他们很开心，忙给我做饭压惊，等饭菜上桌后，我就见到桌案上都是各种肉类菜肴，
大姐的夫婿，公公婆婆和小叔子等一家十余口齐齐上桌，却唯独不见大姐身影，
他们不断催促我吃，并问饭菜合不合胃口，不知为什么我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竟是毫无胃口，甚至有点反胃
而他们一家却吃的十分欢心，见我一直不吃，便不停给我夹菜，最后几乎用威胁的语气命令我吃下去，
看着他们一家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我心中不寒而栗，同时感觉大姐似乎出了意外，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个道士，见到满桌菜肴，顿时怒吼一声，直接掀翻了桌子，二话不说就对赵家展开屠杀，
看着那血腥的场面，我缩在角落不敢发声，等赵家人都被杀死后，那道士走到我面前蹲下告诉我说，
桌上的都是白米肉，一旦吃了就不能算是人了，而且他们也打算找机会把我也吃了，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大姐可能在白天嫁过来时就已经被他们当成不羡羊宰杀烹煮了，
今日桌上可能都是大姐的……可我不理解，赵家明明有那么多粮食，为什么还要吃人？
道士告诉我说，有些人天性就是如此，不能用常理来揣测，并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成为一名修士，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只是不到两年时间，师傅就因为早年留下的暗伤爆发去世了，临终前依旧放不下我……”
说到这里，苏云缨轻声抽噎，不再讲下去。
沈昭和丁不二也沉默良久。
苏云缨抹了把泪，深吸一口气道：“沈老大，我想成为女帝并非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声望和地位，更多的是想自己有实力后能少一些这样的悲剧，
胤国受灾，百姓何其无辜，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人的事在上演，我想尽我所能帮一帮他们，但我知道只凭现在的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沈昭轻叹一声：“你的遭遇和心情，我能理解，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我也不知道……只想尽我能力多救一人是一人吧……”
苏云缨一脸茫然地回道，毕竟她是真没有经验处理这么大规模的灾情。
沈昭看了一眼苏云缨，随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见苏云缨没跟上，他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不是要去解决灾民么？还不跟上，我的女帝大人！”
苏云缨闻言，顿时破涕为笑，立马跟了上去。
丁不二则是叫苦道：“咋那么多屁事，我老丁跟着你这么个东家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但说归说，他还是跟了上去。
……
公裁会总部，沈昭掏出一把玄阶灵器，三把黄阶灵器，两部玄阶功法，以及一堆搜刮的低阶灵药，直接拍在司雨面前。
“你们……”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宝物，司雨一时间不知做何感想。
有多长时间公裁会没有进账收益了？
一时间，她竟是产生一股想哭的冲动，默默收起桌上的宝物，随后满意地点点头：“好，你们通过了公裁会的考核，从现在开始，你们便是我公裁会第八区执行神官，执行长老的位置就由沈昭你担任。”
说着，她从一堆垃圾里翻出一枚沾满灰尘的灵晶徽章递到沈昭面前。
“这便是你们身为公裁会成员的标志，有此信物，公裁会在仙武大陆九界区域的成员都会给予照顾的。”
丁不二问道：“原来公裁会还有其他区的人啊？”
“自然是有的。”司雨点点头，“只是，他们可能未必会卖总部的脸面，你们若是真心想要重振公裁会声威，就必须做出一些让人刮目的成绩。”
丁不二手一摊：“得，早知道就不问了，沈爷你怎么看？”
沈昭把玩着手中徽章，一脸无所谓：“还能怎么办？沈爷千辛万苦搞来的身份，不搞点事业出来，岂不是白忙活了？
不听号令是吧？没事，会让他们乖乖听话的。”
司雨道：“眼下就有一件迫在眉睫的大事，你们若是处理好了，也许仙武大陆对公裁会又会重新树立信心。”
“什么事？”
“一个多月前，大胤帝国南方七州引发百年一遇大水患，受灾百姓达上千万，而至今大胤帝国似乎还未解决这个问题，
有上百万受灾百姓已经至玉霞关附近，对大胤境内治安造成极大危害，你们若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或许……”
“这是朝廷的事，公裁会什么时候可以介入到民间的事务了？”
丁不二第一个提出质疑。
司雨道：“其实，公裁会不单要处理仙门之间的矛盾和关系，若是普通百姓有难，同样要施以援手，
只是后者在王朝建立后，基本也就不需要公裁会出手了，但王朝无能导致民间流离失所，公裁会还是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听到这里，苏云缨忽然脸色一变，看向沈昭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沈昭笑道：“抱歉，我只管江湖事，王朝的问题就让王朝自己想办法解决，用不着我们插手，
如今这身份也到了，我们也就告辞了，放心，每年需要上缴的五百下品灵石经费，我们会准时送达，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总部。
司雨有心想喊住他们再劝一劝，但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
“沈爷，你说，咱先拿谁开刀？我可听说了青阳城附近有几个九流的帮会，成日干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不如借此机会上门敲几笔，就当先开个张，图个吉利。”
“格局小了，九流帮会能榨出多少油水？我要是你，至少是古河宗起步。”
“别呀，饭要一口一口吃，咱现在人手也不够，需要启动资金，先拿这群小卡拉米开刀，再慢慢收拢人手，
等苟个百八十年势力膨胀了，再跟那些个大宗门摊牌，不信他们不给面子，这事啊你得听我的，保准错不了。”
沈昭笑笑没说话，拿起酒葫芦轻抿一口。
这酒葫芦是沈昭离开古河宗时顺手牵来的，一同顺来的还有两坛子灵酒，特别香醇，对滋养丹元有莫大助益。
一口酒下腹，沈昭看着一路不语的苏云缨问道：“丫头，你平时话不是很多的么？今日个怎么了这一路你一句话都没有？”
苏云缨思索半晌，说道：“沈老大，你真的打算不管胤国南七州的灾民么？”
沈昭：“怎么？你想管？”
丁不二忙道：“苏姑娘，这事咱现在没能力掺和，几千万人啊，这可不是小打小闹，再说了这灾情自有胤朝自个儿处置，咱去趟这浑水干什么？”
苏云缨贝齿轻咬下唇，双手不停在自己裙摆上摩挲。
沈昭见此，索性停下脚步问道：“说说吧，为啥要趟这浑水？”
苏云缨道：“沈老大，丁师爷，你们有听过不羡羊么？”
丁不二摇摇头：“不知道，是羊的品种么？”
苏云缨面色黯淡，绝美的脸庞上竟是闪过一丝恐惧。
“我家本在一户乡野农村，家中有父母和两个姐姐，生活虽然艰辛，但靠着几亩薄田，也算是其乐融融，
只是那年，家乡遭旱灾，田里庄稼颗粒无收，我们一家和村里的百姓全靠啃噬树皮野菜为生，
本以为官府会来救济，可不曾想附近的城镇也涌入了大量的灾民，他们打砸大户，冲击官府，把府库里的粮食都搬空了，
再后来，我们实在太饿了，父母为了能让我们吃一顿饱饭，便将大姐许给了隔壁村的富户为妾，换来了几斗米，
那一晚我和二姐受灾以来，第一次吃饱饭，但在餐桌上，我却见一向和蔼的父母看我们姐妹的眼神十分奇怪，
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当晚我迷迷糊糊被二姐叫醒，跟着她偷偷跑到父母窗外，听见他们的谈话，
我听父亲说这灾情怕是还要维持很久，大姐换来的那些米根本不够我们撑过荒年，所以打算把我和二姐迷晕，然后烹煮后拿到市上去换粮食，
听说这二八以下的少女肉新鲜嫩滑，很受城里那些达官贵人的欢迎，有言吃上一口白米肉，不再羡慕鲜羊肉，这就是不羡羊的说法。”
讲到这里，苏云缨眼眶已经红了。
丁不二更是低声吼道：“造孽，造孽啊，这可是自己儿女，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们怎么能这样自己女儿？”
沈昭叹息一声：“你我皆是修士，并没有品受过长期挨饿的滋味有多难受，求生欲之下能将人的阴暗面彻底激发出来，什么人性，在生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似乎想到了什么，沈昭又是重重叹息一声。
苏云缨继续说道：“当时我和二姐听到这个消息，都吓坏了，趁父母不注意，赶紧逃离这个家，
结果刚出村就被其他村民发现，全发了疯似要来抓我，二姐为了不连累我，果断以身做饵掩护我躲了起来，
我亲眼看着二姐被村民抓住，然后如同抓猪崽子一样捆绑起来，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就带回了家中，
我忍着恐惧与悲伤，记住二姐的话，让我去隔壁赵家找寻大姐，他嫁的人家家中有不少余粮，可以养活我，
等我到了赵家，却没见大姐身影，他们告诉我说大姐睡下了，紧接着带我去吃饭，
奇怪的是赵家明明很阔绰，也不像是穷苦人家，但家中十几口人却没有一个下人使唤，
见我到来他们很开心，忙给我做饭压惊，等饭菜上桌后，我就见到桌案上都是各种肉类菜肴，
大姐的夫婿，公公婆婆和小叔子等一家十余口齐齐上桌，却唯独不见大姐身影，
他们不断催促我吃，并问饭菜合不合胃口，不知为什么我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竟是毫无胃口，甚至有点反胃
而他们一家却吃的十分欢心，见我一直不吃，便不停给我夹菜，最后几乎用威胁的语气命令我吃下去，
看着他们一家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我心中不寒而栗，同时感觉大姐似乎出了意外，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个道士，见到满桌菜肴，顿时怒吼一声，直接掀翻了桌子，二话不说就对赵家展开屠杀，
看着那血腥的场面，我缩在角落不敢发声，等赵家人都被杀死后，那道士走到我面前蹲下告诉我说，
桌上的都是白米肉，一旦吃了就不能算是人了，而且他们也打算找机会把我也吃了，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大姐可能在白天嫁过来时就已经被他们当成不羡羊宰杀烹煮了，
今日桌上可能都是大姐的……可我不理解，赵家明明有那么多粮食，为什么还要吃人？
道士告诉我说，有些人天性就是如此，不能用常理来揣测，并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成为一名修士，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只是不到两年时间，师傅就因为早年留下的暗伤爆发去世了，临终前依旧放不下我……”
说到这里，苏云缨轻声抽噎，不再讲下去。
沈昭和丁不二也沉默良久。
苏云缨抹了把泪，深吸一口气道：“沈老大，我想成为女帝并非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声望和地位，更多的是想自己有实力后能少一些这样的悲剧，
胤国受灾，百姓何其无辜，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人的事在上演，我想尽我所能帮一帮他们，但我知道只凭现在的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沈昭轻叹一声：“你的遭遇和心情，我能理解，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我也不知道……只想尽我能力多救一人是一人吧……”
苏云缨一脸茫然地回道，毕竟她是真没有经验处理这么大规模的灾情。
沈昭看了一眼苏云缨，随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见苏云缨没跟上，他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不是要去解决灾民么？还不跟上，我的女帝大人！”
苏云缨闻言，顿时破涕为笑，立马跟了上去。
丁不二则是叫苦道：“咋那么多屁事，我老丁跟着你这么个东家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但说归说，他还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