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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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淡鸣喜欢阮纠喜欢的很突然，就像是没有任何理由，只是突然有一天，撞进了心里。
仿佛昨天还能调侃她和别人，今天就只想她属于自己。
要是非得揪出一个心动的日子，陆淡鸣想，可能就是高二，他被一个女生的男朋友拦住找麻烦的时候。
那天，陆淡鸣从教室出来，在去卫生间的路上，一个高高壮壮的男生拦住了他。
他一头雾水，不想搭理，打算错开他走过去。
突然，那个高高壮壮的男生扣住他的肩膀往后用力一推。
这下再迟钝，也知道是被找麻烦了。
他脾气也上来了，喊道：“有病啊，招你惹你了？你谁啊？”
那个男生回答：“陈娟你认不认识？”
陆淡鸣不知道这事跟陈娟有什么关系，两个人就是同学而已。
他没有犹豫，“认识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是陈娟男朋友，准确来说应该是前男友了，”男生嘲讽地扯起嘴角，语气不善地说，“想知道为什么分手吗？呵，因为你，她说她要跟你交往。”
陆淡鸣微怔，在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下他跟陈娟的日常相处模式，好像是有点暧昧？
但他跟其他女生相处也差不多这样啊，中央空调性质。
他说：“兄弟，这事可能有误会。我绝对没有要跟你女朋友交往的意思，我们两就是同学，仅此而已。”
男生不相信，“你骗鬼呢，普通同学，陈娟能跟我分手去跟你在一起。”
男生又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你做什么不好，学人家当小三。”
陆淡鸣很无奈，嘴巴微张，喉咙发出“哼”的声音，不耐烦地说：“我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再说了，我自己不会找女朋友吗，还抢你的，我眼光没那么差。”
这话像是刺激到了那个男生，他扬起拳头就要砸向陆淡鸣。
陆淡鸣偏了下身体，没有被打到。
在男生即将落下第二拳的时候，阮纠突然跑过来，把陆淡鸣往后扯了几步，自己则站到了陆淡鸣前面。
阮纠带有怒意的声音传到陆淡鸣耳朵里，她跟那个男生对峙，“在走廊就要打架，让别人把你们当猴观赏吗？”
阮纠个子娇小，站在两个一米八还要多的男生中间，显得有点迷你。如果别人站在陆淡鸣身后或者那个男生身后根本发现不了阮纠的存在。
陆淡鸣记得很清楚，她抬着头跟比她高两个头还不止的男生对抗，身高158气场一米八。
男生被突然出现的阮纠弄的有些发愣，缓缓说道：“我不打女生，你让开。”
阮纠说：“我也没让你打，你干嘛揍陆淡鸣？”
男生嗤了声，说：“又一个女生对他死心塌地的，陆淡鸣挺能耐啊。”
阮纠说：“我问你为什么揍他？”
“他抢我女朋友。”
阮纠回头问：“抢了吗？”
陆淡鸣愣愣地回：“没。”
阮纠转过头继续看着那个男生，“他说没有，你这就属于找茬了。”
男生似乎是没想到阮纠会这么草率地问，他说：“他说你就信，你别被他骗了。”
阮纠不耐烦了，“你应该去问你女朋友，而不是在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架，你想受处分别拖着陆淡鸣，他好不容易安稳一段时间。”
男生张张嘴还要说什么，阮纠又说：“同学，快上课了，你看看四周，刚才看你们的人都少了。”
男生真偏头看了看，果然没什么人了，但他还是死倔，“陆淡鸣得跟我道歉。”
陆淡鸣气乐了，“我凭什么——”
阮纠打岔，“行，陆淡鸣，道歉。”
陆淡鸣在阮纠身后瞪大眼睛，满眼无法置信，“嗯？”
“道歉。”
陆淡鸣轻叹了口气，不服地盯着那个男生，说：“对不起，我不该跟陈娟说话，不该搭理她，不该让她对我有非分之想，以后，我再跟她说一句话，我特么就是狗。”
他说完，阮纠没等那个男生给回应，就转过身体，拉着他胳膊往另一边走。
陆淡鸣刚想夸她挺勇敢啊，就发现，阮纠苦着脸看着他，说：“吓死我了，他好高好壮，一拳下来我就嗝屁了。你一天天地咋就不干人事，还勾引人女朋友。”
陆淡鸣苦笑，“我真没有，我跟她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同学关系，就连座位都隔十万八千里，我第四组最后一排，她第一组第三排。”
阮纠揶揄他，“记的还挺清楚。”
陆淡鸣：“……”
陆淡鸣想到这个时候，阮纠不应该出现在这啊，他问：“你怎么上来了？”
阮纠哦了下，“可能是预感到你出事了吧。”
“说人话。”
“真没事，我就是说上来找你玩玩，结果一过来，就看你被人拦着。怕你跟他打架，我就冲过去了。”
阮纠说：“我下楼了，还有一分钟上课。”
陆淡鸣回到班里，看着黑板，不自觉地想起了阮纠挡在他面前的画面。
女孩穿着白色娃娃领连衣裙，马尾辫高高扎起，脑袋后仰，露出光洁的脑门。往下看，就是白皙的脖颈，后背挺得很直，像个捍卫自己领土的勇士。
明明穿的很淑女，但做出的举动又很汉子，这样的反差在她身上不但不违和，还很相得益彰。
想着想着，陆淡鸣勾起了嘴角，眼睛里不是以前的不正经，而是温情。
他觉得，自己可能喜欢上阮纠了。
从那之后，他开始慢慢地在他和阮纠之间营造暧昧。
他不敢说开，他太了解阮纠了，一旦阮纠知道自己那么多年的兄弟想的不只是做兄弟，她会立马斩断关系。
她会舍不得，但她也很能舍得。
所以，他选择步步为营，慢慢筹划。
毕竟，这么多年，阮纠身边的朋友一个个来，又一个个走，但他，永远是阮纠身边停留时间最久的那个。
陆淡鸣以前很受欢迎，这样的条件下，他渐渐变成了来者不拒。
阮纠虽然跟他关系好，但她也仅仅接受的是做朋友的陆淡鸣，而不是跟别人暧昧不清，三天两头换对象的陆淡鸣。
他可以是朋友，但不会是男朋友。
也正是这个认知，阮纠从没把陆淡鸣划入追求者行列。
……
元宵节前天，阮纠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她点开接听后，那边发出的第一声“喂”，就足够让她知道是谁了。
阮纠活了18年，从没有哪个追她的人像赵厉那样让她恐惧。
一个“喂”，就让她鸡皮疙瘩起来，心里咯噔一下。
没听到阮纠回应，那边又“喂”了一声。
阮纠平稳了呼吸，装作不知道是谁，说：“你是？”
“赵厉。”
阮纠使自己的语气足够正常，“哦哦，有什么事吗？”
“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阮纠这才想起来，她之前把陆淡鸣的对话设免打扰了。
她点开陆淡鸣的聊天界面，99+的信息。
最近一条是——
【你有种一辈子别回信息。】
阮纠也不想装客套了，直接说：“免打扰了，没看见。”
“你凭什么免打扰。”
阮纠很想回一句，免打扰是我的权力吧，还凭什么，凭这是老子账号，凭老子不想理你，凭老子没拉黑你就不错了！
面对那边十分明显的怒意，阮纠反而不紧张了，她轻飘飘地说：“说完了吗？你打电话过来要做什么？为了骂我？”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赵厉说：“我还是觉得我们两应该在一起。”
阮纠觉得自己见到了最大的奇葩，她面部表情难以描述，舌头在嘴里四处顶，眼神在说“我在跟神经病打电话，现在神经病发病了，胡言乱语”，她气笑了，说道：“精神病医院今天放假吗？”
赵厉没反应过来，答：“我不知道，应该没吧。”
阮纠说：“那就好，我的安全有保障了，最近神经病伤人事件有点多。”
阮纠：要是没放假，你怎么被放出来了呢。
赵厉也没管这对话中突然插入的精神病话题，他继续说：“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阮纠没回答，问了个问题，“你女朋友呢？”
“分了。”
“你谈了几个？”
陆淡鸣似乎是想证明自己有魅力，他得意地说：“大学谈了三个。”
“上床了吗？”
“……”
“问你呢。”
“上了。”
阮纠露出嘲讽的眼神，语气冰冷，说：“大一才几个月，你就谈了三个，你月抛啊。”
她顿了顿，继续说：“还有，你以前的时候，我都没答应跟你交往。现在你都跟她们上过床了，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要你。”
赵厉说：“你让我别在你身上吊着，可以多谈几场恋爱，我谈了啊。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性无能，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些不是很自然就发生了。”
阮纠语气平淡，“那你对我也是睡完就撤的态度咯。”
“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狗屁，你这就是执念。因为没得到，所以一直念念不忘。狗屁爱情，你这只是贪欲。”
赵厉有些口不择言了，“不是！她们只是生理需要，你是心理需要。”
“呵，赵厉，你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阮纠挂了电话，拉黑了号码，又去QQ，微信，微博，反正一切能想到的加了赵厉的，她全都删掉拉黑了。
这个人太可怕。
可怕到阮纠害怕哪天在路上碰到他，他能恼羞成怒到杀了她。
现实毕竟不是小说，偏执的人除了爱他的，其他人根本接受不了。
不巧，赵厉不是阮纠的真爱，假爱都不是。
阮纠想，如果是自己很喜欢的男孩子能够近乎痴狂的偏爱她，她一定会开心，幸福。
不过，这个人不会是赵厉。
更可惜，她现在还是没能等到自己的那棵树。
陆淡鸣喜欢阮纠喜欢的很突然，就像是没有任何理由，只是突然有一天，撞进了心里。
仿佛昨天还能调侃她和别人，今天就只想她属于自己。
要是非得揪出一个心动的日子，陆淡鸣想，可能就是高二，他被一个女生的男朋友拦住找麻烦的时候。
那天，陆淡鸣从教室出来，在去卫生间的路上，一个高高壮壮的男生拦住了他。
他一头雾水，不想搭理，打算错开他走过去。
突然，那个高高壮壮的男生扣住他的肩膀往后用力一推。
这下再迟钝，也知道是被找麻烦了。
他脾气也上来了，喊道：“有病啊，招你惹你了？你谁啊？”
那个男生回答：“陈娟你认不认识？”
陆淡鸣不知道这事跟陈娟有什么关系，两个人就是同学而已。
他没有犹豫，“认识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是陈娟男朋友，准确来说应该是前男友了，”男生嘲讽地扯起嘴角，语气不善地说，“想知道为什么分手吗？呵，因为你，她说她要跟你交往。”
陆淡鸣微怔，在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下他跟陈娟的日常相处模式，好像是有点暧昧？
但他跟其他女生相处也差不多这样啊，中央空调性质。
他说：“兄弟，这事可能有误会。我绝对没有要跟你女朋友交往的意思，我们两就是同学，仅此而已。”
男生不相信，“你骗鬼呢，普通同学，陈娟能跟我分手去跟你在一起。”
男生又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你做什么不好，学人家当小三。”
陆淡鸣很无奈，嘴巴微张，喉咙发出“哼”的声音，不耐烦地说：“我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再说了，我自己不会找女朋友吗，还抢你的，我眼光没那么差。”
这话像是刺激到了那个男生，他扬起拳头就要砸向陆淡鸣。
陆淡鸣偏了下身体，没有被打到。
在男生即将落下第二拳的时候，阮纠突然跑过来，把陆淡鸣往后扯了几步，自己则站到了陆淡鸣前面。
阮纠带有怒意的声音传到陆淡鸣耳朵里，她跟那个男生对峙，“在走廊就要打架，让别人把你们当猴观赏吗？”
阮纠个子娇小，站在两个一米八还要多的男生中间，显得有点迷你。如果别人站在陆淡鸣身后或者那个男生身后根本发现不了阮纠的存在。
陆淡鸣记得很清楚，她抬着头跟比她高两个头还不止的男生对抗，身高158气场一米八。
男生被突然出现的阮纠弄的有些发愣，缓缓说道：“我不打女生，你让开。”
阮纠说：“我也没让你打，你干嘛揍陆淡鸣？”
男生嗤了声，说：“又一个女生对他死心塌地的，陆淡鸣挺能耐啊。”
阮纠说：“我问你为什么揍他？”
“他抢我女朋友。”
阮纠回头问：“抢了吗？”
陆淡鸣愣愣地回：“没。”
阮纠转过头继续看着那个男生，“他说没有，你这就属于找茬了。”
男生似乎是没想到阮纠会这么草率地问，他说：“他说你就信，你别被他骗了。”
阮纠不耐烦了，“你应该去问你女朋友，而不是在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架，你想受处分别拖着陆淡鸣，他好不容易安稳一段时间。”
男生张张嘴还要说什么，阮纠又说：“同学，快上课了，你看看四周，刚才看你们的人都少了。”
男生真偏头看了看，果然没什么人了，但他还是死倔，“陆淡鸣得跟我道歉。”
陆淡鸣气乐了，“我凭什么——”
阮纠打岔，“行，陆淡鸣，道歉。”
陆淡鸣在阮纠身后瞪大眼睛，满眼无法置信，“嗯？”
“道歉。”
陆淡鸣轻叹了口气，不服地盯着那个男生，说：“对不起，我不该跟陈娟说话，不该搭理她，不该让她对我有非分之想，以后，我再跟她说一句话，我特么就是狗。”
他说完，阮纠没等那个男生给回应，就转过身体，拉着他胳膊往另一边走。
陆淡鸣刚想夸她挺勇敢啊，就发现，阮纠苦着脸看着他，说：“吓死我了，他好高好壮，一拳下来我就嗝屁了。你一天天地咋就不干人事，还勾引人女朋友。”
陆淡鸣苦笑，“我真没有，我跟她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同学关系，就连座位都隔十万八千里，我第四组最后一排，她第一组第三排。”
阮纠揶揄他，“记的还挺清楚。”
陆淡鸣：“……”
陆淡鸣想到这个时候，阮纠不应该出现在这啊，他问：“你怎么上来了？”
阮纠哦了下，“可能是预感到你出事了吧。”
“说人话。”
“真没事，我就是说上来找你玩玩，结果一过来，就看你被人拦着。怕你跟他打架，我就冲过去了。”
阮纠说：“我下楼了，还有一分钟上课。”
陆淡鸣回到班里，看着黑板，不自觉地想起了阮纠挡在他面前的画面。
女孩穿着白色娃娃领连衣裙，马尾辫高高扎起，脑袋后仰，露出光洁的脑门。往下看，就是白皙的脖颈，后背挺得很直，像个捍卫自己领土的勇士。
明明穿的很淑女，但做出的举动又很汉子，这样的反差在她身上不但不违和，还很相得益彰。
想着想着，陆淡鸣勾起了嘴角，眼睛里不是以前的不正经，而是温情。
他觉得，自己可能喜欢上阮纠了。
从那之后，他开始慢慢地在他和阮纠之间营造暧昧。
他不敢说开，他太了解阮纠了，一旦阮纠知道自己那么多年的兄弟想的不只是做兄弟，她会立马斩断关系。
她会舍不得，但她也很能舍得。
所以，他选择步步为营，慢慢筹划。
毕竟，这么多年，阮纠身边的朋友一个个来，又一个个走，但他，永远是阮纠身边停留时间最久的那个。
陆淡鸣以前很受欢迎，这样的条件下，他渐渐变成了来者不拒。
阮纠虽然跟他关系好，但她也仅仅接受的是做朋友的陆淡鸣，而不是跟别人暧昧不清，三天两头换对象的陆淡鸣。
他可以是朋友，但不会是男朋友。
也正是这个认知，阮纠从没把陆淡鸣划入追求者行列。
……
元宵节前天，阮纠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她点开接听后，那边发出的第一声“喂”，就足够让她知道是谁了。
阮纠活了18年，从没有哪个追她的人像赵厉那样让她恐惧。
一个“喂”，就让她鸡皮疙瘩起来，心里咯噔一下。
没听到阮纠回应，那边又“喂”了一声。
阮纠平稳了呼吸，装作不知道是谁，说：“你是？”
“赵厉。”
阮纠使自己的语气足够正常，“哦哦，有什么事吗？”
“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阮纠这才想起来，她之前把陆淡鸣的对话设免打扰了。
她点开陆淡鸣的聊天界面，99+的信息。
最近一条是——
【你有种一辈子别回信息。】
阮纠也不想装客套了，直接说：“免打扰了，没看见。”
“你凭什么免打扰。”
阮纠很想回一句，免打扰是我的权力吧，还凭什么，凭这是老子账号，凭老子不想理你，凭老子没拉黑你就不错了！
面对那边十分明显的怒意，阮纠反而不紧张了，她轻飘飘地说：“说完了吗？你打电话过来要做什么？为了骂我？”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赵厉说：“我还是觉得我们两应该在一起。”
阮纠觉得自己见到了最大的奇葩，她面部表情难以描述，舌头在嘴里四处顶，眼神在说“我在跟神经病打电话，现在神经病发病了，胡言乱语”，她气笑了，说道：“精神病医院今天放假吗？”
赵厉没反应过来，答：“我不知道，应该没吧。”
阮纠说：“那就好，我的安全有保障了，最近神经病伤人事件有点多。”
阮纠：要是没放假，你怎么被放出来了呢。
赵厉也没管这对话中突然插入的精神病话题，他继续说：“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阮纠没回答，问了个问题，“你女朋友呢？”
“分了。”
“你谈了几个？”
陆淡鸣似乎是想证明自己有魅力，他得意地说：“大学谈了三个。”
“上床了吗？”
“……”
“问你呢。”
“上了。”
阮纠露出嘲讽的眼神，语气冰冷，说：“大一才几个月，你就谈了三个，你月抛啊。”
她顿了顿，继续说：“还有，你以前的时候，我都没答应跟你交往。现在你都跟她们上过床了，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要你。”
赵厉说：“你让我别在你身上吊着，可以多谈几场恋爱，我谈了啊。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性无能，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些不是很自然就发生了。”
阮纠语气平淡，“那你对我也是睡完就撤的态度咯。”
“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狗屁，你这就是执念。因为没得到，所以一直念念不忘。狗屁爱情，你这只是贪欲。”
赵厉有些口不择言了，“不是！她们只是生理需要，你是心理需要。”
“呵，赵厉，你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阮纠挂了电话，拉黑了号码，又去QQ，微信，微博，反正一切能想到的加了赵厉的，她全都删掉拉黑了。
这个人太可怕。
可怕到阮纠害怕哪天在路上碰到他，他能恼羞成怒到杀了她。
现实毕竟不是小说，偏执的人除了爱他的，其他人根本接受不了。
不巧，赵厉不是阮纠的真爱，假爱都不是。
阮纠想，如果是自己很喜欢的男孩子能够近乎痴狂的偏爱她，她一定会开心，幸福。
不过，这个人不会是赵厉。
更可惜，她现在还是没能等到自己的那棵树。